第十一章芍藥(H,koujiaoplay被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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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可不可以讓我咬一咬?” 第二天整整一日,扎布蘇和托婭都沒有說過一句話,飯桌上,他們垂頭無言,隔著特木爾遙遙而坐,極力避免著眼神接觸,察瑪看出了端倪:“讓你們天天黏在一塊兒!準(zhǔn)鬧出事!玩著玩著又玩臭了!” 傍晚,扎布蘇心緒不寧,一個(gè)人來到哈素海,猛吸著鼻煙,吸著吸著,那芬芳清冽的味道從鼻子竄入他的大腦,讓他狠狠地想到托婭,于是拋了鼻煙壺,開始信手向湖水里一顆接一顆投著石子,他打的水漂飛得很遠(yuǎn),從前每次這樣,托婭都會(huì)在他身邊拍手尖叫,高呼大哥萬歲——看來無論做什么事情,都不可避免地想到托婭。 他覺得自己心里的空洞被填滿,但同時(shí),又在不知道什么地方,又失去了一部分。這種喪失十分可怕,令他沒有辦法自然面對自己的meimei,更無顏去見自己的愛人,盡管,她們是同一個(gè)人,這致命的重合。 天神在此時(shí)趁虛而入,低聲的絮語變成了轟鳴——“和自己的親meimei媾和,終將遭到天神的譴責(zé),是禽獸不如的怪物!罪孽深重,要被千刀萬剮!” 他感到一種深深的羞恥和罪惡,昨日在醉酒的加持之下肆意妄為,如果托婭真的不慎懷孕了,該承受怎樣的罵名和痛楚?自己豈不是比朝魯還要糟糕千倍百倍? 他為自己酒后的失控而懺悔,一整日不休地乞求著天神的原諒,祈禱著托婭不要懷孕。 特木爾尋了過來:“大哥,你怎么了?” 扎布蘇搖了搖頭,故作鎮(zhèn)定:“就是心里有點(diǎn)煩,沒什么事?!?/br> “托婭來月事了,肚子痛著,一個(gè)人呆著,也不和我說話?!?/br> 這算是天大的好消息了!扎布蘇松了一口氣,又忍不住關(guān)切起來:“你有沒有給她做點(diǎn)熱酥茶?” 特木爾:“她什么也不吃,一直在睡,怎么叫也叫不醒!” “那怎么行!”扎布蘇騰地站起來,卻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察瑪會(huì)給她做的?!?/br> 特木爾一臉凝重,忽然發(fā)問:“大哥,你為什么還不娶妻。” 他們兄弟之間,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單獨(dú)坐下來談心了。 扎布蘇笑藹藹地答道:“我要是娶妻了,還怎么照顧你們?” 特木爾若有所思:“那你總不能一輩子打光棍吧,我和托婭也長大了,我們也是要成家的?!?/br> 扎布蘇捏了捏特木爾的肩頭:“你給新娘的彩禮還有托婭帶到夫家的嫁妝,不都需要我嗎?不然一窮二白的,會(huì)讓人瞧不起的?!?/br> 特木爾忽然低下頭,羞澀地問道:“大哥,你做過那事了嗎?” “什么?”扎布蘇從他那脖子到臉忽然羞紅的樣子,猜出了一二。 特木爾硬著頭皮,期期艾艾道:“就……就是男女那事?!?/br> 扎布蘇遲滯了片刻,不置可否:“你問這個(gè)干什么?” 特木爾:“你說,姑娘會(huì)因?yàn)槟凶幽欠矫娌粔蚝枚?/br> 扎布蘇提起特木爾的下巴,近乎逼問:“你和誰家的姑娘?你混蛋!” 特木爾雖孱弱,但鏗鏘有力:“大哥!你別罵我,我是真心想娶她的,是她……她先喜歡我的,可是做完那事,她就對我不理不睬了?!?/br> 扎布蘇放開了他:“就是那天你去見的那個(gè)姑娘?” 特木爾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錯(cuò),女孩子的心思可真難猜啊?!?/br> 岸邊生著一簇含苞待放的芍藥花,扎布蘇一時(shí)出神,微風(fēng)一拂,玲瓏的花苞嬌羞閉合數(shù)日,忽地被驚醒,鼓脹開來,借風(fēng)之力,綻破了豐腴綿柔的身子,變得層層迭迭,那是一朵花色罕見的芍藥,如美人出浴,圣潔素白的中央,暈染著一抹鮮紅,如處女之血,扎布蘇從未看見過花開的過程,他心旌一蕩,忽覺昨日自己正如一陣狂風(fēng)一般將托婭的花苞吹醒,一番云雨摧折,如今臥床不起了,那可是他親手栽種的花,又被他開苞,他理應(yīng)好好養(yǎng)護(hù),他匆忙摘下那朵芍藥,不忘回頭囑咐特木爾:“現(xiàn)在去都蘭家,告訴朝魯我稍后就到?!?/br> 特木爾還以為這是扎布蘇給自己出的對策,愣頭愣腦地也從那一簇芍藥里摘下一朵,他輕輕嗅了嗅,想到都蘭也許真的會(huì)被一朵花哄好,他信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大哥不愧是大哥!” \\ 托婭也很慶幸自己第二日便來了月事,懨懨地躺在床上,她一陣放松,昨晚的縱欲沒有令她背負(fù)不堪設(shè)想的后果。 她渾身酸痛,關(guān)節(jié)上的肌膚破損,大腿上的淤青也隱隱作痛。 扎布蘇小心翼翼地走近托婭的床畔,門外的察瑪已經(jīng)拄著頭昏昏睡去,發(fā)出如雷的鼾聲,托婭皺著眉裝睡,早就知道扎布蘇回來了。 扎布蘇跪在她床畔,照例替她掖好被角,見她閉起來的眼珠子不安地跳動(dòng)著,便知道她是在假寐,他從身后拿出芍藥花,放在她的鼻端,柔軟的花瓣搔弄著她的鼻腔,一股淡香沁入托婭的心脾,托婭只好睜開眼睛,便看見扎布蘇炙熱地看著自己。 托婭恨他,恨他不理自己,像草原上的浪子拋棄自己睡過的女子那樣,她幽怨地瞪視著他,可當(dāng)他的臉漸漸靠近自己,那種混雜著青草、篝火和鼻煙的強(qiáng)烈味道讓她意亂情迷,她緩和了神色,扎布蘇卻不管不顧地吻住自己,他有力的大手撫摸著她脹痛的小腹,另一只手穩(wěn)穩(wěn)托起自己的頭, 托婭掙扎著,低聲叱道:“察瑪還在呢!” 扎布蘇連看也不看,仿佛沒聽見托婭的話,只是依舊炙熱地看了看她嚴(yán)肅的神色,又動(dòng)情地吻上去,托婭徹底被他吻得腰身酸軟,失去了抵抗,她手里握著花,抱住扎布蘇寬闊結(jié)實(shí)的后背,昨日種種,都涌現(xiàn)出來,沖擊著兄妹兩人的意志。 扎布蘇一直也沒有說話,發(fā)狂地吻著托婭,她露出的每一寸皮膚都被扎布蘇吻了個(gè)遍,沒有露出的,他就霸道地掀開,一一過唇。 托婭的臉濕漉漉的,像被雨打濕的芍藥,兩頰帶著紅暈,她不敢過分喘氣,死死捏住扎布蘇大臂的肌rou,扎布蘇不覺得痛,含著笑,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褲襠上,托婭摸到那巨大的隆起,霎時(shí)間又羞又氣。 “滾開?!蓖袐I無聲地說道。 扎布蘇把托婭的手含在嘴里,她的肌膚帶著牛乳的淡香:“我想你。” 托婭勾了勾手指:“大哥你過來?!?/br> 扎布蘇果真把臉湊過去,誰知托婭像一只小豹子,咬住了自己的鼻子,他猝不及防,來不及躲避,痛得嗷嗷直叫:“啊啊!” 察瑪驚坐起:“扎布蘇,快去!狼進(jìn)了羊群了!” 托婭在床上悠悠地嗅著芍藥花忍俊不禁,得逞地朝扎布蘇扮著鬼臉。 扎布蘇趕緊站起來,用手掩住鼻子,低頭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那話兒挺得老大,他左右為難,瞪視著托婭。 察瑪還在催逼:“快點(diǎn)!小兔崽子!” 扎布蘇急中生智,披了件襖子走出房間去:“察瑪!那是我叫的,剛才拔手上的木屑太疼了!” 察瑪半信半疑地瞪了他一眼:“那么大小伙子了!一驚一乍的!不像樣子!” 扎布蘇:“您要是困了,就去床上睡?!?/br> 察瑪:“都蘭這幾天怎么都沒來?” 扎布蘇搔了搔頭:“她不是昨天才來么?您又糊涂了!” 察瑪眨著渾濁的眼睛看向扎布蘇,忽然蹦出一句:“你去都蘭家提親沒有?” 扎布蘇更疑惑了:“什么?您這是說的什么話?我沒想娶都蘭,我現(xiàn)在還不想成親?!?/br> 察瑪忽然將自己的鼻煙壺甩到扎布蘇頭上:“一個(gè)大男人,不成親怎么像話!” “我成親了,誰照顧你?”扎布蘇說。 “我總有一天得死!”察瑪扯著嗓子喊道,突然一陣狂咳。 扎布蘇攙扶住察瑪,察瑪推開扎布蘇,向氈帳外走去:“我不要你這個(gè)不孝的子孫扶!” 扎布蘇關(guān)切地尾隨著:“外婆!外面黑,我怕你摔倒!” 察瑪狠狠地打掉他的手:“我還沒那么老,讓我一個(gè)人走走!” 扎布蘇無可奈何地停在氈帳里,看著察瑪佝僂而龍鐘的背影:“那你快點(diǎn)回來,晚了我可要找你去!” 察瑪拄著拐杖,走到漆黑一片的茫茫原野上,用手帕掩住嘴巴,吐出一腔鮮血,她仰望著無垠的蒼穹,坐在巨石上閉眸沉思,腦海里扎布蘇和托婭激吻的畫面揮之不去—— 他們在家公然接吻,那么忘情地茍合著,將朦朧睡夢中的察瑪嚇得險(xiǎn)些魂飛魄散,她不敢相信自己所見,反復(fù)多次掐著自己,知道聽見扎布蘇的吼叫,才不得不裝作被驚醒,殊不知被騙的人不是老邁的外婆,而是年輕的兄妹。 死亡還不夠,貧窮還不夠,偏要來一個(gè)血親luanlun!命運(yùn)的陰影再一次降臨在風(fēng)雨飄搖的賀蘭家。 她舉目發(fā)誓,念著古老的咒語,愿意用自己僅剩的陽壽來換取天神的原宥,驅(qū)走附在兩個(gè)兄妹身上的魔鬼,歸還他們平靜而正常的生活。 察瑪仰天長嘆,想起從前的自己,那是她是天之嬌女,敕勒川最有威望的巫醫(yī),誰有疑難雜癥都要找她來看,而如今預(yù)感自己罹患肺癆,卻只能任由死神的隨時(shí)光臨。 一切的靈力都已經(jīng)失效,她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拆散他們,阻止悲劇的發(fā)生。 \\ 托婭披著被子走出來,不懷好意地問道:“怎么了?小兔崽子把外婆氣走了?” 扎布蘇回望著她,轉(zhuǎn)過身來大步向前,單手將她托抱起來,狠狠地在她的小屁股上摑了一巴掌:“你要咬死你大哥?” 托婭的足尖恰好落在他的胯下,感受到他陽物依然膨大而炙熱:“我還真想咬死你?!庇挠牡卦谒呎f道,語氣里帶著一種天真而野蠻的蠱惑。 扎布蘇抬起另一只手輕捏著她的下巴:“托婭,你愛不愛大哥?” 托婭不回答,將迷離的欲眼落在灶臺上,她用指頭搡著他:“把我放在那里?!?/br> 扎布蘇一切聽?wèi){托婭,卻在一瞬被擒住了要害,托婭沒有章法地觸碰、揉捏,她仰著頭盯著他的神情,他在不掌燈的房間里微閉上雙眼,沉著一把發(fā)緊發(fā)干嗓子,他無處安放的手去探她的臉,她看見他的舉動(dòng),斜過側(cè)頰主動(dòng)去靠近那溫?zé)岬氖终?,她一面獻(xiàn)媚,一面魯莽地解開他的腰帶,上面垂掛的火鐮、鼻煙壺、匕首紛紛掉落,她癡醉地托著他的兩丸,從懷里拿出那朵盛放的芍藥,她把它的花苞套在他粗大的roubang上,一陣上下擼動(dòng),然后張開嘴巴,伸出舌尖,抬起頭含春望著他:“大哥,可不可以讓我咬一咬?” 扎布蘇的roubang被芍藥的汁水弄得粘稠而芬芳,他無法抗拒托婭的任何請求:“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咬死我。”情欲洶涌的巔峰,他已經(jīng)全然忘了那個(gè)關(guān)于愛與不愛的疑問,被扔在了半空,沒有得到回應(yīng)。 “大哥!大哥!不好了!”遠(yuǎn)遠(yuǎn)的呼叫傳來,就在托婭嘴唇即將捧上扎布蘇guitou的前一刻,扎布蘇趕緊提上褲子,托婭也眼疾手快替他撿起地上的物件:“糟了,特木爾回來了!” 特木爾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火急火燎地對扎布蘇說:“大哥,不好了,伊蓮娜被人刺死了在了帳子里,年輕的巫醫(yī)說,她肚子里還有個(gè)沒足月的孩子!” 扎布蘇的褲襠里還夾著一朵芍藥,他拍了拍腦門,恍然大悟,因?yàn)橥袐I,他把這件允給朝魯?shù)氖虑橥耆谀X后了,伊蓮娜的暴死讓他從激情之中冷卻下來,他立馬作別托婭,騎上馬奔赴都蘭家。 “晚上不用等我!趕緊把察瑪接回屋子里,早些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