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仁cao你了？”“沒有！”

    托婭看著他，他變得高了、壯了，也黑了，臉龐的線條逐漸硬朗，可是嘴角，仍然如往昔，掛著一抹如水一般的微笑。

    牧仁牽來自己的花斑馬，朝托婭伸出手來：“托婭，走嘛？”

    此時脆弱的托婭已然沉溺在他眸中的柔波里，怎么可能拒絕他的盛情邀請，她一躍而上，攬住他的腰：“謝謝?！?/br>
    牧仁回頭詢問道：“你怎么不開心了？”

    托婭故作輕松：“怎么？我就不能有不開心的時候嗎？”

    牧仁感到一陣心痛：“你大哥失言了，他說只要有他在，就不會讓你難過委屈?！?/br>
    托婭破涕而笑：“這簡直是沒道理的話，人活著，本就有憂傷喜悅，你以為一個人能改變嗎？沒有人會永遠快樂的。”

    牧仁總覺托婭沒有從前輕靈了，或許是她的身子開始快速地發(fā)育，又或許是她已經(jīng)被歲月催逼著變得心智成熟，他有些不忍道：“托婭，你好像長大了?！?/br>
    山兩邊的美景匆匆而逝——五彩斑斕的爛漫春花、郁郁蔥蔥的叢生草木，一一驚艷著托婭的視野，令她一時感到眩暈，驚嘆道：“春天已經(jīng)這么深了？”

    牧仁回眸低聲說：“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很多東西都在生根發(fā)芽。”正如他對她的思念和愛。

    托婭難以從他低垂?jié)饷艿难劢奚弦崎_眼睛：“我讀了你的信了，可是……”無法言說，只能投以抱歉而遺憾的微笑。

    牧仁搖了搖頭：“沒關(guān)系，我永遠不會怨你，本來就是我的錯，我不該瞞著你，叫你名聲受損，我只顧著自己的快樂，忘了一個姑娘在人群里，要遭受多少非議。”

    “你要帶我去哪兒呢？”托婭打算不再提過去的事。

    牧仁莞爾一笑：“不要想太多了，跟著我走，都是快樂的事?！?/br>
    這像是某種暗示，托婭想著想著，在微微顛簸的馬背上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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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扎布蘇修完馬蹄，連忙去蘇勃輦家找到朝魯，神色曖昧地說：“朝魯，你上次說的避孕丸……”

    朝魯不懷好意地乜斜著扎布蘇，在他的下身狎昵地摸了一把：“怎么？你要用嗎？”

    扎布蘇羞惱地避開：“是……是特木爾，他和我說，他和一個姑娘睡了，我不能叫他干出荒唐事?！?/br>
    朝魯調(diào)笑道：“你這個弟弟也是個深藏不露的，也是個有本事的?！?/br>
    扎布蘇環(huán)顧四周，低聲道：“我能不能從你這里買幾粒？”

    朝魯搖了搖頭：“我得去找奧云達來，那東西是女人吃的，我又不能隨身帶著，你隨我去一趟克什克騰家吧?！?/br>
    來到了克什克騰家，奧云達來和一眾姐妹熱情地接待了兩人，朝魯和奧云達來抱在一起，毫不避諱地親吻著，人們簇擁著二人大聲起著哄，扎布蘇終于問了一直以來的疑問：“達來meimei，你那個獵手情人呢？”

    朝魯替她回答道：“情郎？都是狗屁，他已經(jīng)娶了別人了?！?/br>
    扎布蘇震驚：“怎么會？”

    奧云達來黯然道：“他和我說，他家里人不同意娶我，覺得養(yǎng)不起我這個大小姐?！?/br>
    扎布蘇還是困惑：“真搞不懂，你們從前明明那么相愛?！?/br>
    “男女之間，不就這樣嗎？”奧云達來順勢倒在朝魯?shù)膽牙?，一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模樣，“還不如憐取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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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扎布蘇順利求到了數(shù)量不菲的避子丸，第一件事便是來找托婭，可是托婭似乎人間蒸發(fā)了一般，他之神大媽找遍了整個敕勒川，也沒人知道她去哪兒了。

    岑寂的草原上，云雀停止了鳴叫，扎布蘇的心仿佛也不再跳動。直到夜色降臨，一匹花斑馬篤篤地來到氈帳前——是牧仁馱著托婭回來了。

    扎布蘇見狀，橫眉怒目地擋在二人身前，他高大的身軀迫近牧仁：“你搞什么名堂，忘了我們的君子約定？”

    托婭畢恭畢敬地朝牧仁作別，察瑪也倚在帳門口向牧仁致意。

    牧仁躬身行禮：“阿婆！我記得你！”

    察瑪一邊瞇著眼睛抽煙袋，一邊呼道：“留下吃飯！”

    牧仁看了看滿臉陰郁的扎布蘇：“不了，阿婆，天色太晚，我要回家去了?！?/br>
    目送著牧仁打馬離開，察瑪朝著扎布蘇的腦袋就是一記鑿栗：“你有什么毛??？送上門的好姑爺，你別給我搞砸了！”

    “察瑪，我們只是恰巧碰見了，你別多想，我們早就不可能了。”托婭說道，便掀簾而入，躲進角落里。

    飯桌上，察瑪?shù)难劬楒酪粯佣⒅鴥扇?，他們就這樣各自回到房間，兩個人都是一夜無眠。

    扎布蘇輾轉(zhuǎn)反側(cè)一個人跑到馬廄旁給馬鬃毛編小辮，馬鬃原來的辮子綿密細致，都是托婭親手編的，他打開，又匆匆沿著原來的印記編好，馬兒被驚醒，噴著鼻子表達不滿。

    夜色沉沉，他不斷回望著托婭房間，那里面黑漆漆的，片刻之后，卻突然亮起來，一個倩影坐了起來——

    托婭果然出來了，她靜悄悄地跑出氈帳，不說話，跑到巨石邊，褪下褲子，蹲下身子，扎布蘇靜靜地窺探著那春光，她裸露出花白的臀瓣，只見股間一股熱尿竄了出來——她沒有看見扎布蘇，只是出來撒尿。

    扎布蘇喉嚨發(fā)緊，忽然走進，身影將托婭整個人罩?。骸澳愫湍寥矢墒裁慈チ?？”

    托婭不避諱，站起身要提褲子：“他帶我下了鹿棋，看了星星，僅此而已?！?/br>
    扎布蘇卻把她打橫抱起來，她的褲子就尷尬地勒在大腿根上，他發(fā)狂地撕掉她的衣褲，扒開她的兩腿，伸出手指試探她的xue道，炙熱的、濕潤的，他怒了：“他cao你了？”

    托婭反駁道：“那是尿，我沒有和他干?！?/br>
    扎布蘇將她放在巨石上，蹲下身子親吻她的臀瓣，舌頭直奔xue道而來：“我嘗嘗有沒有別的男人的sao味兒!”

    托婭無助地扒住石楞，用盡全力不讓自己滑下去，扎布蘇在她身后如同一頭發(fā)情的洪水猛獸，大肆地開拓著、檢索著自己的xue道。

    “放松點，太緊了，我怎么檢查？”扎布蘇大掌摑著托婭。

    清脆的聲音，在空曠的天地間激蕩出yin靡的回想。

    托婭再一次淪陷了，下身只聽直覺的驅(qū)使，恨不能立馬被填滿，對于極樂的期待沖淡了那份兄妹luanlun的擔憂，她破罐子破摔，自己伸手扒開自己的xue道：“大哥不要這樣折磨我，直接插進去好不好？”

    扎布蘇掏出自己的家伙，又從腰間掏出一粒避子丸，塞進托婭的嘴里：“咽下去。”

    托婭似有所悟：“大哥是怕托婭懷孕嗎？”

    扎布蘇捏著她柔軟平坦的小腹：“我倒是想讓你給我多生幾個。”

    托婭搖動著自己的雙乳，故作媚態(tài)來示好：“大哥摸摸?！?/br>
    扎布蘇滿足她：“以后不許再和他出去了，你聽見沒？”

    托婭覆上扎布蘇的手，天真地問道：“大哥，你說我的奶會不會母牛一樣鼓起來，流好多的乳汁？”

    扎布蘇哪里受得住這種撩撥，托婭仿佛有種天賦，自然帶著不經(jīng)意的撩撥，不知道是有意為之，還是本性如此，他將自己的陽物盡數(shù)沒入托婭炙熱的xue道深處：“你以后生孩子，要不要給大哥嘗嘗你的奶？”

    托婭高聲道，近乎哀求：“托婭都給大哥喝！”她如同赤身裸體立于浪潮之上，經(jīng)受著洶涌的搖撼和沖擊，仿佛下一秒就要葬身于深海，被徹底吞噬。

    扎布蘇忽然連根拔出，仔細盯著托婭被撐開來不及收縮的xue道，足有碗口大小，小小的一個人，下身卻被自己cao弄出這樣一個大洞出來，有一種妖異的蠱惑，那里面黑黝黝，緩緩流出牛乳般的白漿，像一個不見底的深淵。

    托婭瞬間被掏空一般，扭著腰問道：“大哥怎么了？”

    扎布蘇用陽物抽打著她的xue口，汁水四濺，嘆道：“托婭的xiaoxue現(xiàn)在可以裝下好幾個男人的jiba了！”

    托婭扒開自己的兩個臀瓣，將xue道敞開得更大：“大哥把手伸進來?！?/br>
    扎布蘇的陽物本就有兒臂大小，如今將手腕伸進去，也毫不費力，托婭的足尖翹起，捂住嘴巴不讓自己驚叫出來，低聲說道：“再深一點，大哥?！?/br>
    巨大的異物探入xue底，托婭備受刺激，立馬抑制不住尿了出來，熱尿沖出xue道，澆灌著扎布蘇的手臂：“賤貨，你要是被牧仁看見，你覺得他還會這么喜歡你嗎？”

    扎布蘇拔出手臂，重新把陽物插進托婭的xue道，以九牛二虎之力挺著腰，狠狠地向深處搗去，托婭嬌喘著：“大哥，我要不行了。”

    扎布蘇將憋了好多的天精水盡數(shù)射在里面，托婭狼狽地趴在巨石上，嬌小的裸體被月光暴曬著，紅腫的兩股之間，冒著泡泡，放著氣，一股又一股的濃稠jingye被她的xue道吐了出來。

    扎布蘇意猶未盡地把她的xue道舔干凈，又把她抱起來：“托婭舒服嗎？”

    托婭適才聲嘶力竭，現(xiàn)在已經(jīng)昏昏欲睡，她黏糊糊地咬著扎布蘇的耳朵：“大哥要把我干死了?！?/br>
    托婭被扎布蘇抱回床上，掖好被子，可一躺下，才感覺到身上哪兒哪兒都痛，尤其是下身火辣辣的撕裂，她心里那個最溫柔最堅毅的大哥，竟然會因為自己像個野獸一樣發(fā)狂。

    她好像真的不太敢再單獨見牧仁了。

    賀蘭家的氈帳又恢復了夜的寧靜，看似一切如常，殊不知，察瑪如雷的鼾聲早已經(jīng)停止，她忍住怒火和悲痛不發(fā)作，起身點燃煙袋，望著遠處兩兄妹媾和的巨石，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