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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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徐玖朔打開溫暖的家門時,一向冷靜沉著的他看到面前的景象,也不禁僵住了。 灰白帶著石紋的地面光亮如鏡,映著上方燦然的吊燈與典雅樸實的家具--皮質的沙發(fā)椅、檀木骨架與玻璃桌面的長桌、設計與實用兼具的木質衣帽架……這些都是他天天在看的東西,沒什么好稀奇的。 讓他呆站在門口發(fā)怔是別的事--原本應該散發(fā)著淡淡木頭香的客廳,這時卻瀰漫著一種熟悉的腥味--屬于雄性的味道。 他的目光落在大剌剌癱在大門口、深色素面的男用內褲,看它蜷曲的模樣,似是被人強硬地扯下后扔在那里。他走近拾起,發(fā)現上頭有些濡濕,蹙眉咂舌,將它放回原處。 接著視線轉向位于左方的沙發(fā)椅,那里正掛著一條深藍色布質長褲--一腳跨在椅背、一腳攤在坐椅。還有茶幾上的皮帶,這都是出自同一個主人的所有物。 徐玖朔默默拿起長褲折好,放到一邊,看到沙發(fā)上殘留人躺過的痕跡,以及兩個腳?。c一些白色濃稠的液體。 他又啐了一聲,煩躁地松開領帶,隨手掛上衣帽架。 這時他踢到落在桌底下的卡其色書包,上頭有著用小篆文寫的『久適高中』與在四字周圍的翠綠藤蔓圖樣,還有一隻球鞋,它的同伴則在沙發(fā)的背后。 他一路循著散落的黑色休間服、白色制服、紅色運動褲、格紋襯衫、咖啡色皮靴、灰色背包……來到了掛著高山日出照片的房門前。黃褐色的門板虛掩著,從縫隙中隱約聽見房內的聲音。 「不要、不行了……」 「你看起來很爽啊……都射兩次了,這里還這么硬?!?/br> 「二哥……你夾太緊了,放松一點?!?/br> 怒氣襲上心頭,徐玖朔猛然推開大門,戴著銀色細框眼鏡的肅穆臉孔散發(fā)著令人震懾的氣勢,凌厲的目光掃向在鵝黃色大床上糾纏的三人。 「啊,大哥?!拐诎胩傻娜梭w內抽送的徐巳閻若無其事地一笑,「你回來啦!」 「大哥,今天回來得比平常早呢?!拐趷蹞彳浱稍趹阎腥诵云鞯男煳涑叫奶摰厍?。 「啊……」而完全任他們兩人擺佈、眼神渙散、口中只能吐出呻吟的徐柳唯則把頭轉向另一邊,略長的頭發(fā)遮住自己的臉孔,彷彿這樣就能躲避徐玖朔的盯視。 「你們--」徐玖朔一開口,正在徐柳唯身上縱慾的兩人都驚跳一下。 「啊啊,果然還是生氣了,大哥。」 「大哥!別生氣!我們只是想……」 「不是說過很多次--吃完飯才能做嗎?」徐玖朔沉聲的怒吼在房內回盪。 「嗚嗚……大哥好過分啊……我快射了還硬要停下來!」巳閻垮著臉,拿筷子用力戳著面前的白米飯洩憤。 「對啊,我也才做一次而已耶……」武辰賣力地扒著飯,含糊不清地抱怨:「明明就是巳閻先按倒二哥的……」 「我不管你們是精蟲上腦還是怎樣,總之--不準讓柳唯餓肚子,我說過很多次了?!咕了穮柭曊f完,再給兩位弟弟一個警告的眼神,轉頭看向全身只套著一件寬松上衣、兩頰仍舊帶著紅潮的柳唯,語調和神情頓時柔軟許多,「還好嗎?最近大學剛考完期中考,如果你很累的話可以拒絕他們。」 「不、不要緊的……我……還好?!沽ǖ哪抗饴湓诿媲暗囊槐P青菜上。 「我也剛考完??!」武辰用筷子撥弄碗里的五花rou,軟嫩的rou塊一下子就變成碎屑。 「這種事不需要你提醒,你和柳唯同班不是?說到這個--我還沒跟你算帳,聽同學說你的文學史退步了?」 「我也才退步兩分而已啊,還不是班上第一嗎?老師還夸我很認真欸!」 「還有巳閻,我記得你模擬測驗的成績不如預期?另外國術社高中校際比賽的名次--」 「不管是模擬測驗還是比賽,我當然是第一名啊,大哥,別板著臉,這讓你老得更快了?!顾乳悓Φ椭^的柳唯拋了一個媚眼,「二哥,我拿到獎金喔!可以買東西給你了呢,我記得你很喜歡最近新出來的鋼筆嘛?」柳唯對小弟擠出一個帶著謝意的勉強笑容,繼續(xù)埋頭吃飯,飢腸轆轆的柳唯不一會兒就把碗內的東西吃光。 「果然很餓啊……」玖朔再度對隔著餐桌的兩位弟弟投以責怪的視線,「你看起來有點累,果然是這兩個死小鬼害的嗎?」玖朔輕啄身旁柳唯的臉,疼惜似地摟著他的腰,往自己拉近一些,「今天早點睡吧?明天是假日,好好休息?!?/br> 「??!可是我們兩個禮拜沒有碰二哥了??!忍很久了耶!所以才……」巳閻未完的話語被玖朔掃來的凌厲視線給遏止。 「不、抱歉……大哥……我沒有不舒服……」柳唯的聲音很小,但他一開口,吵鬧的餐桌立刻安靜下來,其馀三人都很專注地在聽他說話,「那個……大哥……對不起…我只是在想……我期中考的成績不是很好……甚至還不及格……真的很抱歉……你和武辰這么幫忙……我還……」 「二哥,別介意那種事嘛!我很高興能幫上你的忙啊?!刮涑介_朗地笑著。 玖朔用手指玩著柳唯的發(fā)尾,「嗯,我知道你有幾科沒有通過,你的老師有和我提到這件事,你只要期末加點油就可以了,別擔心?!?/br> 「但是……」 「你盡力就好,別勉強?!?/br> 「可、可是我的成績不像武辰那樣--唔!」 玖朔的唇舌強硬地撬開柳唯的嘴,熟捻地找出他瑟縮的舌頭,溫和但霸道地與之交纏,不準他退開。 「嗯、嗯……」柳唯手中的筷子掉在地上,但他無暇顧及這種事。 「??!大哥好jian詐!每次都讓二哥坐自己旁邊就是為了這種事對不對?」巳閻大聲抗議著。 把柳唯口腔中的每一寸都品嚐盡興,玖朔才饜足地放開他,「我說了不用擔心,就別繼續(xù)想這些事。」手掌沿著腰的線條往下,撩起衣服的一角滑入,在光裸的臀部上留連不去,睨著不滿的巳閻,「我可不像你一進門就把柳唯壓倒在沙發(fā)硬上,你們兩個等等去把客廳的東西處理好,自己搞出來的殘局就給我去收。」 「那都是巳閻干的??!」 「你明明也有份!那時候猴急地脫掉二哥上衣的人不是你嗎?而且你也做了一次!?。灰?!明天再收拾啦!」 「吃飽有力氣了?那給我立刻去收拾?!?/br> 「別吵了,趕快收就對了,不然你想睡陽臺嗎?」 「嗚哇,大哥是惡魔!」巳閻一邊胡亂嚷著一邊被滿臉不甘愿的武辰拖走。 「啊……小心……」看著兩個弟弟拉拉扯扯地離開餐廳,柳唯不禁心生擔憂,想跟過去看看,卻因身旁湊近的人而放棄。 「柳唯,你吃飽了嗎?」玖朔貼著僵直身體的柳唯耳畔輕聲道:「還餓的話我再弄點東西?」 「是、嗯……我、我吃飽了……謝謝……」感覺到在自己臀部的手慢慢爬向最私密的部位,柳唯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覷著笑盈盈的玖朔,「大哥……」 玖朔盯著柳唯的雙眼充滿露骨的企圖,「你身體還撐得住嗎?別介意我,如果不行的話就直說?!?/br> 「我……」柳唯扯著自己被捲高的衣服,身子在椅子上縮起,「我還好……但、但是……」 「什么?」兩手都朝柳唯裸露的肌膚招呼,玖朔瞇著眼睛觀察他被自己撩撥的反應。 「你這幾天都加班……學、學校期中考……大哥……你、你也要幫忙老師……改很多東西吧……」 「很累啊,每年學生寫的答案一個比一個扯,創(chuàng)意有馀智慧不足,真懷疑他們有沒有在上課?!故种傅挠|感已經滿足不了玖朔,他直接舔上精瘦的胸膛,「我需要你幫忙……柳唯。」 「怎、怎么幫?」柳唯緊張地抓著椅子,隱約知道玖朔想要他做什么,身體其實已經有些疲憊,但又想幫忙一肩扛負家計的大哥。 玖朔喉間發(fā)出的低笑令柳唯聯想到野獸覬覦獵物的吼聲,「你身上都是武辰跟巳閻的味道,我?guī)闳ピ∈蚁辞瑑簟瓘氐椎??!?/br> 水氣氤氳的浴室內飄散著淡雅的麝香味,一盞黃色幽光吃力地想把光線伸展到每一吋。透過落地玻璃窗自竹簾縫隙中鑽入的月光灑在地上,與溢出來的熱水混成粼粼波光。 佔據半面墻的鏡子染上了水霧,朦朧地反射出浴缸中的人影。 注滿浴缸的熱水因激烈的動作而晃動,不時濺出水花。 總是遮住臉龐的頭發(fā)服貼在柳唯臉側,他的胸膛、腹部、背脊……殘留方才被兩位弟弟摧殘的痕跡,現在又多了不少來自大哥的杰作。他雙手攀著浴缸外緣,背倚靠玖朔的胸膛,兩腿掛在有力的手臂上,后庭正承受從后方埋入的欲望奮力進出,而下身的硬挺也被玖朔握住。 「啊啊……大、大哥……輕點……」柳唯的呻吟在浴室中回盪,混著玖朔的喘息。 玖朔退出時會將柳唯的身體抬高,進入時則是猛然壓下。 一波比一波強烈的快感不停拍擊柳唯的神經,讓他大腦逐漸失去思考能力,只能吐著誘人的喘息,全心感受rou慾的歡快。 「再叫大聲點……讓那兩個小鬼聽聽……」沒戴眼鏡的玖朔少了一分知性,添了一分侵略性,他像在示威一樣地在柳唯仰起的頸側留下一排印記。 「不……?。 ?/br> 「再來……呵,你這里吸著我不放啊……明明才用后面去了一次……這次前面可要好好出來……」玖朔舔著柳唯的臉,在上頭嚐到一絲咸味。 「慢一點……大哥……我……」柳唯帶著哭腔的聲音不住懇求,眼角滑落一滴淚,溢著忘情呻吟的唇角更淌下唾液。 「在顫抖了,柳唯……你在我手中一直抖著呢,快點……」對柳唯的掙扎感到有趣,玖朔手下的動作與抽動的速度更不留情。 終于,柳唯仰頭喊出到達頂峰的歡愉,顫著身子在玖朔手中解放,旋即氣喘吁吁地癱在玖朔懷里。 「今天你比平??旄叱?,果然還是太勉強了嗎?」 柳唯無力地搖頭,「我……我還可以……」 「是嗎?但你臉色不是這樣說的。雖然我也想讓你立刻休息,但是……」玖朔讓他趴在浴缸邊,猛力在翹起的臀部中搗送,「我這里精神得很……只能請你忍一下?!?/br> 不住顫動的內部,已經無法承受玖朔的侵襲,才幾下刺激就又要再度達到頂點。 「哈……啊啊……嗯……嗚……」感覺自己意識逐漸渙散,柳唯咬住自己的手臂,傳來的疼痛令他稍微清醒,但意識又立刻投入欲望之海中載沉載浮。 這時他感覺到腦后的熱度--玖朔正在吻著他的后腦杓某處。柳唯立即抓回自己的神智,驀然回頭。 「大哥--」一向逆來順受的柳唯露出反抗的神情,語尾也微微上揚,怯弱的警告著。 「啊,抱歉,你很在意這里對吧……」玖朔的手指輕撫著藏在黑發(fā)中的傷疤--只有這里長不出任何毛發(fā)。 柳唯的回答依然是搖頭,「沒、沒關係……」他把一瞬間興起的厭惡與自卑給壓了下去。 為了他的兄弟……這點小事……他能忍。 對于柳唯的退讓,玖朔眼里閃過對他的不捨,「柳唯……」他忽然加快動作,本來消減的酥麻感又攀上柳唯的腰間,無招架之力的柳唯伏在浴缸邊輕喘。 在柳唯又一次被快感席捲時,玖朔也在他的臀部上留下灼熱的體液。 從下午到現在陸續(xù)承受了兄弟們的發(fā)洩,柳唯的身體軟軟地往旁邊倒去。 玖朔及時扶住他,讓他的頭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另一隻手撥開柳唯貼在頰邊的發(fā)絲,在他昏睡的臉孔上輕撫。 「安心睡吧……柳唯,我們會一直守著你的。」玖朔在他唇上淺淺一吻,宛如祈禱地說著。 柳唯安穩(wěn)地偎在玖朔懷中,嘴角含著若有似無的笑。 他們是親兄弟,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男人與男人、兄弟與兄弟。這種關係不正常,極度不正常。 徐柳唯很清楚這點,卻抗拒不了三個兄弟對自己的索求,甚至暗暗懷疑自己根本也期待發(fā)生這種事。 為什么會發(fā)展成這樣? 他們三個在柳唯國二前,對這位總是畏畏縮縮的兄弟十分不屑,但在某一天,他們的態(tài)度就變了。 他不記得當時究竟發(fā)生什么事,只知道在那之后父母意外過世,他們剩下彼此。從這時開始,某種情感逐漸發(fā)酵、變調。 起先是武辰,再來是偶然撞見武辰與柳唯親熱的巳閻,最后是彷彿老早就知曉一切的玖朔。 隨著時間推移,這種變態(tài)般的關係已經成為他們日常的一部分,如同吃飯、睡覺那樣自然。 有時候他更產生『會覺得這種事情不正常的自己才奇怪』的想法。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呢?他們四個兄弟身上-- ※※ 疲累熟睡的柳唯原以為今天能度過平常的一天,但……不,或許這對他們來說才是『平?!?,他們的生活其實沒什么特別的,就只是和一般家庭沒什么兩樣的生活--再摻入一些屬于他們兄弟的『日?!?。 柳唯在玖朔的床上醒來,有些吃驚地看著正蹲在床邊,從下仰望著自己的巳閻,后者對上柳唯視線時笑嘻嘻地說:「早啊,二哥。」 對了,他昨天在浴室因為太累而昏睡過去。 身體都洗乾凈了,是大哥幫忙的吧? 一想到大哥的手指在自己肌膚游走的觸感,柳唯雙頰與身子又熱了起來。 羞恥感油然而生,柳唯往棉被內縮了縮,「啊、早……早安。」 「已經快中午了,二哥?!顾乳愅砼砸蛔?,將被子稍微扯開,把臉埋進柳唯的頸邊,「嗯……你還要繼續(xù)睡嗎?你的臉有點紅耶?可以去我房間睡喔,大哥這里的空調都好冷,你會感冒的。」 「我、我要起來了,巳閻……」 「嘿嘿,二哥……你身體還好嗎?啊,不會發(fā)燒了吧?還是昨天太累了?」巳閻環(huán)抱住他的腰,撒嬌地蹭著他。 「嗯……睡了一覺,沒事了……」 「真的?」巳閻因欣喜而閃閃發(fā)亮的眼睛,讓柳唯想到跟主人示好的貓。 巳閻還想說什么,房門就被人打開,武辰穿著橘黃方格相間、上頭還繡著一朵向日葵的圍裙走進來,看見床上的兩人,蹙眉罵道:「巳閻!叫你進來看看二哥的狀況,你為什么就這樣賴著他不放?。俊?/br> 「二哥說他沒事了啊。」 聞言,武辰眼中閃過某種柳唯熟悉的情緒--是渴望,對原始rou慾的渴望,「喔……既然二哥你好多了,那起來吃點東西吧。巳閻你給我放手!」 「不要啦!你跟大哥都可以在學校看到二哥,只有我要等放學才能看到,讓我多抱一下……」 見小弟打死不愿意松手,武辰索性走到床邊開始扯他的腳,「你沒看到二哥很困擾嗎?」 巳閻抬頭望向滿臉呆愣的柳唯,露齒一笑,「好啦,我自己起來,別拉我!」他在柳唯頰上偷了個吻,跳下床,溜出房間。 坐起身,見離去的小弟精力充沛的模樣,柳唯不禁莞爾。兩位弟弟總是這樣拌嘴,雖然有些人會覺得這樣很煩,但柳唯很喜歡看他們這樣有活力。 「二哥,早安。」尚在房內的武辰看到柳唯的笑容,也跟著展露溫和的微笑,湊近他。 柳唯看到和自己神似的臉龐逐漸放大,等他回過神來時才察覺被武辰吻了,但也只是輕啄的程度。 武辰撫著他微張的唇,低喃道:「二哥……等等再……」忽地,他宛若大夢初醒,起身走出房間。 自己做了什么讓他不高興嗎?柳唯一頭霧水地坐在床上好半晌,才意識到自己該出去用餐。 『只要在家,身體狀況允許的話,就要和兄弟們一起吃飯』,這是他那位生性嚴謹的大哥定下的第一條規(guī)矩。 他掀開棉被,赫然發(fā)現自己身上除了套著寬松的男用長衫外一無所有,羞赧地想回自己房間換衣服。 這時他瞥見床頭柜上放著熟悉款式的衣物,拿起來一看,是他的貼身衣褲與家居服。 成套深藍色的上衣與長褲,生性低調的他總是不敢跟武辰一樣穿得光鮮亮麗。 看它被折得方方正正的,應該是玖朔拿過來的吧? 這些日常生活對他的呵護已經成了三兄弟的習慣,而他……也逐漸淪陷在這種看似正常的溫柔中。 他們的某些小動作,怎么看都像是對待情人才會有的模樣,但有時又像是普通家人。 這個界線已經越來越模糊,甚至已經消失無蹤。 只有自己還是清醒的嗎?還是他的兄弟們其實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卻毫不在意? 他揪緊懷里的衣服,感覺到體內仍殘留昨晚跟三位兄弟縱慾的悶痛,但他知道--早已習慣這種行為的他,身體從過度性愛中恢復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若今天下午要做那件每個月的例行事項……他也是能承受的,還有些期待。 腦袋再度浮現出問過千百遍的問題。 他們四兄弟--為什么會發(fā)展成這樣? 同樣的問題幾乎每天都會在柳唯心里浮現,但他從來沒問出口。 就算大哥在學校無人的教室內要他koujiao、武辰在體育館更衣室內替他手yin、或是巳閻在打工的餐廳盥洗間內與他zuoai……他都沒問過這個問題。 因為他的兄弟們態(tài)度太過理所當然了。 對,即使像現在這樣……他們也是一臉坦然。 吃飯、工作、睡覺、跟他zuoai……他們都是同樣的態(tài)度,彷彿這件事已經跟他們的日常生活融合,不能分離。 「呵,二哥,你在分心喔……」武辰在柳唯身下使勁往上頂著他體內深處的敏感處,「在想什么?」 「嗚……嗯、嗯嗯……」柳唯跨騎在武辰腰間,兩手撐在他腰上,口腔被熾熱的慾望侵犯,只能發(fā)出嗚咽聲。 唾液沿著嘴角滴下,在深灰色的床單留下一圈不明顯的痕跡。 手指托著柳唯的下顎,玖朔的聲音低柔,充滿情慾,「柳唯,專心舔啊……別胡思亂想?!?/br> 「呼、嗯……」逐漸模糊的理智無法控制身體,只能盲目地聽從他人的命令,柳唯伸手握住玖朔欲望的根部,手口并用地舔弄著,發(fā)出yin蕩的吸吮聲。 忽地旁邊伸來一隻手,把柳唯的頭拉離玖朔,轉向自己,「別只跟大哥做嘛……我也想要啊,二哥,轉過來……」 「巳閻……嗯……」被不甘寂寞的巳閻強硬吻上,柳唯柔順地迎合著他探進的舌頭,任由他汲取口中的甘津。 空下來的手也被引領至巳閻的腿間,碰觸那里的硬挺。 「真是不甘寂寞啊,巳閻。」武辰忍不住嘲笑道:「你剛剛不是做過一次嗎?還站得起來?」 再次被玖朔搶走柳唯的嘴,巳閻啃咬著柳唯胸前的頂端,含糊不清地說:「哼……你受不了的話可以換我上,動那么大力……小心腰閃到啊。」他低頭含住柳唯在武辰腹部摩擦的欲望,和武辰進出的動作配合舔吮。 下身猛烈的刺激讓柳唯繃緊身子,「不、不行……這樣……啊?。 箮е鴼g愉的淚水與唇角淌下的唾液混合,玖朔彎下腰,用彷彿品嚐美酒般的表情舔去。 「啊……二哥……你又高潮了,嗯……」武辰停下腰間的動作,瞇起眼享受被顫抖的rou壁緊緊包覆的快感。 把在自己口中射出的體液與性器仔細地舔乾凈后,巳閻像要到糖吃的小孩一樣笑著,「二哥……你看起來還不夠滿足???還想要嗎?」 柳唯靠在玖朔伸來的手臂上,腦袋還沒從高潮的馀韻中恢復。 「柳唯……想要更多嗎?」玖朔的聲音像是催眠一樣,無形中cao控著柳唯的意識。 他輕輕地點頭。 柳唯一直都想從兄弟身上得到更多,不管是生理或是心理。 「說出來,對我說?!?/br> 抬眼望向宛如神祇般站在自己面前的大哥,「我……」柳唯殘存的理智嘲笑著甘于受兄弟控制的自己,但他把這個阻止自己的聲音趕到聽不見的深處。 他的兄弟需要他,這就夠了。 「我想要……更多一些……」他仰著頭看向玖朔,帶著懇求的溼潤雙眼與臉上未乾的淚痕挑起玖朔的獸慾。 「很好?!咕了返氖职聪蛉匀菁{武辰欲望的xue口,「這里……還能再進去……」 察覺到玖朔的意圖,柳唯慌張地搖著頭,「不、不行……」 「二哥你別這么擔心嘛,以前也這樣做過好多次了啊?!顾乳惏矒岬匚侵?/br> 「不……停、停下來……」感受到另一根性器的徐徐推入,體內被充滿撐開到極限的感覺令人發(fā)狂,柳唯不禁抖著身軀呻吟。 「看,這不就好好地進去了?」玖朔從柳唯身后扣著他的肩。 「二哥,你又硬了喔……」一邊把玩著他的欲望,武辰一邊開始律動。 「哈啊、不、大哥……武辰……慢……」后庭被兩根硬挺交錯侵入,甫稍平息的酥麻感又再度竄上。 被晾在一邊的巳閻起身,對恍惚狀態(tài)的柳唯細語道:「二哥,我?guī)湍闾蛄肃浮F在換你幫我做了吧?」不等他回應,便逕自將勃發(fā)的欲望挺入他的口里。 「唔!嗯、嗯嗯!」一口氣被頂入喉嚨,涌上的反射作嘔感令柳唯立即皺起眉頭,顯得十分難受。 「巳閻!」玖朔沉聲一喝,巳閻連忙稍稍退出。 「啊!二哥……對不起……」 柳唯無語地搖頭,他不想讓自己的小弟感到愧疚,輕柔地移動頭部與舌頭,吞吐著口中的欲望,不時用舌尖頂著敏感的頂端繞旋。而敞開的大腿變得更開,讓他們進出的動作能更加深入。 這些討好兄弟們的技巧早已刻印在柳唯體內,即使他已經無法思考,卻還是能無意識地做出這些事。 要說他下賤、yin蕩也無所謂,他只想讓自己的兄弟開心,就算這個行為如此的病態(tài)、悖德、駭人聽聞--他還是因此沉醉不已。 但是,他的兄弟們……做這種事的目的是什么? 要羞辱他嗎?還是單純想發(fā)洩欲望? 在反覆沉醉于rou慾時,柳唯總覺得他們似乎想確認、傳達某件事--從他身上。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也無意去深究。 只要在這種見不得光的行為中,他們彼此都能得到滿足……就好了。 柳唯枕在他十分熟悉的大哥手臂上躺著,轉頭面對另一邊的武辰,失去焦距的雙眼視線慢慢聚焦在他臉上,巳閻則是趴在他懷里。 結束了持續(xù)整個下午的瘋狂性愛,他們靜靜地享受屬于兄弟間的安寧。 他覺得自己的全身都充滿黏膩--尤其是下半身--淚水、汗水、jingye……這些東西的氣味瀰漫在玖朔暗色的房間內,但他不討厭。 「為什么……」柳唯的聲音輕如蚊蚋,他知道他的兄弟會聽見的--不管他的聲音多微弱,現在總能清楚地傳達倒他們心中,「為什么……要做這種事……」 問出這個問題時,他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就算得到的答案不見得讓他滿意,但他終于問出口了。 這或許能讓他更靠近這些看似遙不可及的兄弟們。 其他三人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不約而同地露出笑容,同聲說出他們內心共同的答案。 「因為是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