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算是懲罰哥哥破壞計劃了
許羨心里恨不得能直接飛到三十二樓,偏偏匆匆離開的腳步卻又被人攔住。 “小許總,好久不見啊?!?/br> 許羨腳步被迫滯住,他有些不悅地擰起眉,“抱歉,我要去廁所?!?/br> 話畢,不再多說,懶得管別人怎么看自己,步履匆匆離開宴會廳,往電梯間趕。 科維酒店今天最重要的活動就是三樓大廳的晚宴,晚宴才舉行到一半,沒多少人在電梯間,許羨乘坐的電梯一路順利來到三十二樓。 揣著一顆狂跳的心,許羨按響3206的門鈴。 “這么迫不及待?”房門被從里面打開,緊隨而來的就是少女清澈中卻又帶著慵懶笑意的嗓音。 房內燈光昏暗,只有一盞灑下曖昧暖色光線的床頭燈,在走廊明亮的燈光下,門內的少女身形有些模糊。 許羨順勢從門縫擠進房間,用背壓上房門,眼睛適應了昏暗的光線后,才驚覺meimei今天穿得很······刺激。 他實在找不到別的形容詞能描述自己的震撼。 在外人面前向來矜貴圣潔的圣女從來都只穿淺色或者純白色的衣裝,但今天她穿了一條黑色包臀裙,貼身的設計讓她玲瓏有致的身段完美展現出來,長發(fā)也在腦后束成干練的高馬尾,更別說包裹著那雙修長勻稱的腿的透膚黑絲,和她腳上足足有七八厘米高的高跟鞋。 許羨干咽了一下,強烈的視覺刺激讓他的身體幾乎在這么一瞬間就給出了熱情的反應。 “遙遙,今天怎么···”許羨艱難開口,可話未說完,meimei白皙纖長的食指就豎在了他唇前,示意他不要說話。 那根手指制住他的話語,才又緩慢下滑,解開他襯衫上方的兩顆扣子,隨意勾弄著他項圈上的銀色圓環(huán)。 許浣笙難得上了濃妝,斜飛向上的眼線勾出撩人弧度,她抬眸看著哥哥,懶懶地笑:“算是懲罰哥哥破壞計劃了?!?/br> 什么懲罰,說是獎勵都不為過。 許羨艱難吞咽一下,手不自覺搭上meimei的細腰,指尖愛不釋手一樣撫摸著她的腰側,“這算是懲罰嗎?” “那天在哥哥的辦公室,我都聽哥哥的,今天作為懲罰,哥哥都得聽我的。”許浣笙眸光閃動,透出和平時截然不同的興奮。 她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一根細長的銀色金屬鏈子,手指一轉,金屬扣發(fā)出微小的“咔噠”聲響,鏈子掛上許羨項圈上的銀環(huán),和他的項圈融為一體。 許羨沒猜錯,這是條狗鏈。 但悲哀的事實是,他不僅不覺得屈辱,反而興奮得要命。 西裝褲被勃起的yinjing頂出飽滿的輪廓,證明著他的興奮。 “需要···‘汪’嗎?”許羨目光緊鎖在meimei那雙魅惑至極的狐貍眼上,呼吸漸漸粗重起來。 他真的很配合。 許浣笙眉梢微微揚起,很滿意哥哥越來越大的接受度,她轉過身牽著鏈子往床邊走,“不用,過來?!?/br> 但長度足足有一米多的鏈子漸漸被拉直,代表著身后的人并沒有動。 許浣笙回眸看過去,青年垂著眉眼笑著看她:“遙遙知道柴犬嗎?” 她知道,出了名的犟狗,不想走的時候,怎么都拖不走。 “我希望哥哥今晚是杜賓,在下面不管哥哥怎么桀驁不馴,在我這里都很聽話?!痹S浣笙嘴角上揚,輕輕扯了扯手中的鏈子。 許羨莫名笑了一聲,染上情欲的聲音低沉微啞,透出別樣的性感,“那還是當雪橇犬吧,至少還能馱著遙遙走?!?/br> 不等meimei反應,他大步向前,將meimei從地上橫抱起來。 修長脖頸左右舒展,調整好被拉得差點卡住喉結的項圈,這才低頭在meimei唇上輕吻一下,“去床上,還是去沙發(fā)上?” 許浣笙猝不及防享受到公主抱,倒是也沒掙扎,就這么躺在哥哥懷里,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鏈子,“抱我去床上?!?/br> 雙臂收在身前時,她胸前飽滿柔軟的部位擠出一條深深溝壑,白皙的膚色和純黑色的低胸連衣裙映襯出巨大反差,給出很強的視覺刺激。 許羨低頭就能看見那條深深溝壑,眸光不由變得更暗。 他抱著meimei大步走到床前,小心翼翼將她放在床邊,大手摸上她的頰側,“然后?” 許浣笙雙腿交迭坐在床邊,抬起的那條腿腳尖勾著高跟鞋晃動,眼中閃過曖昧笑意,“跪下,取悅我?!?/br> 眼前身形高大的青年很快順從跪在她身前,雙手摸上她被黑色絲襪包裹的雙腿。 許羨不知道這個取悅的定義是什么,但他知道怎么能讓meimei爽。 他分開meimei的雙腿,埋首在她雙腿間,隔著絲襪舔吻她的大腿內側。 “嗯···”許浣笙身體后仰,雙腿打開,哥哥濕熱的吻落在大腿內側敏感的嫩rou上,快感并不強烈,可其中強烈的情色意味卻給身體帶來別樣的刺激。 許羨順勢把meimei的包臀裙往上推,目光落在她腿心時,驟然變深。 他緊緊盯著那處只被絲襪包裹的飽滿部位,手指隔著薄薄的布料摸上meimei的花xue,“遙遙已經sao到連內褲都不穿了嗎?” “別廢話,舔我。”許浣笙被哥哥說得耳根發(fā)燙,只能底氣不足地發(fā)出命令。 穿內褲要脫很麻煩,只穿絲襪的話,哥哥把絲襪撕了就能插進來。 這還是母神教她的。 許羨輕笑,“隔著絲襪舔?” 不等meimei回答,他似乎猜到她心中所想,修長手指捏住絲襪,被西裝包裹的手臂肌rou鼓脹一下,只聽到“嘶啦”一聲,那條絲襪的襠部被撕開一個口子,露出濕潤花xue原本粉嫩的顏色。 明明是臣服的姿態(tài),卻又做出這么具有攻擊性的動作。 許浣笙抿著唇,低頭看著哥哥埋首在自己腿間,寬厚的舌頭舔上她的xiaoxue。 “啊···”快感從下身傳來,許浣笙不由仰起頭,口中發(fā)出低喘。 哥哥的技術越來越好了,也越來越了解她的身體了。 寬厚的舌頭舔上前端充血的花珠,唾液的潤滑讓她敏感的陰蒂上傳來的只有無盡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