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的告百(16)
任一蘆花在我的心湖大澤中搖動與輝映。(16) 蘆花在巨石區(qū)的后面成片成林,成為黑石上的白云,白絮后面岸間長滿了綠厚的雜草和矮灌木,再上去是公路,沿途皆種植著圣誕樹,花在葉間飄蕩,翻揚著紅色的底裙。而陽光斜射過來如一束束的光劍?穿透了吾之心田。我在靈光交錯飄飛中,安然,寂靜下來。這真是一個靈異萬分的地帶! 我拿起筆記夲來,把這些風(fēng)景素描下來。又寫字又畫畫的!也頗自得其樂。這個地方我真的愛上了,我要每天來看它,與它做朋友,并且真心的交談! 向晚風(fēng)吹,陣陣陰寒,迎面襲來就冷入骨髓里去,風(fēng),每一次來,就像交響樂掀起的高潮金木大鳴大喇叭嗚嗚悶響,十分熱鬧。而柿園里發(fā)出沙沙的聲音來,葉子們,翻著底衣,笑浪一陣ヌ一陣,一層又一層的攻來,蓋過來,好像沒完沒了一般,不正是:如是因如是果嗎? 卻充滿了生命力! 好像那一條卓蘭溪的風(fēng),造就了果樹一般,果實被風(fēng)吹,吹出甜美的汁液來;不可思議!這一帶是水果的王國,盛產(chǎn)楊桃,葡萄、橘子、柿子、釋迦::: 「老師辛苦了,累不累?」 「一點都不累!」 「你怎么叫了一瓶紅酒?你不是不喝酒的嗎?以前每一次問,你都說:不會喝酒,酒味好臭!」 「我媽很會喝酒,所以我應(yīng)該沒問題?」素貞短發(fā)一甩,又說:「老闆娘說在山上要喝點酒,好睡覺?!?/br> 「你昨晚好睡嗎?會不會冷?哎呀!整個晚上風(fēng)吼叫不休,好像要把鐵皮屋通通吹走似的?」 「當(dāng)然冷!」素貞撒嬌的說:「叫您上來跟我睡您就不要?傻瓜!您可要聽好!」 「什么事?那么嚴(yán)肅?」 「我的月事剛走,這以后七天是安全期?!?/br> 「安全?跟我在一起,當(dāng)然安全!而且,」我又說: 「分房睡,安啦!你如不放心?可以把門帶上,鎖住。嗯?」 「喔,又來了!」素貞打打自己的頭:「水仙裝蒜!」 「其實肖想很久了,對不對?」又說。 「什么?」我問。 「哼!晚上您就知道!要給您好看!昨天種什么因,今天就結(jié)什么果?現(xiàn)在后悔也來不及了!」 「............」女人那一張嘴又狠又毒的,叫人招架不住,辜且勸君,莫去sao擾女人的好! 「您以前的話?如今就要一一實現(xiàn)了老爸,??!可憐的老爸!」接著素貞笑著說:「這是女性的復(fù)仇,嘻嘻嘻!」 「.............」 「很好玩,對不對?」素貞噘著嘴,又說:「我才不會光說不練?」 「我不會對您手下留情的!」 我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看來我是有麻煩了,只好隨機應(yīng)變了!對付一個女人,我應(yīng)該迎刃有馀吧?想到這里,不覺發(fā)出會心的一笑! 回到了家。 「你先去休息,我來作飯!」 「不!一起做!」 「好,先換件輕便的衣服吧!去去!」 不久,素貞出來了。 「這一件怎么樣?」白色的t恤加上一件油菜仔花的黃外套,真的好帥好有氣質(zhì)的?下面穿著藍色的短牛仔褲,露出短短的腿來。又覺十分俏皮! 「有品味我喜歡,你想想看,一片花海呀!黃亮亮的油菜花海呀!代表著冷春暖和與華麗的信息呀!」 「您看我像什么?」 「嗯,我想一想?」 「希望的天使!帶著一支亮麗的權(quán)仗!」 「好,我喜歡!」 「老爸,您知道嗎?他們是每天下山為您採購的!您要什么?他都可以為您買回來!所以」素貞越說越興奮:「好像到了一個天堂哩!」 「所以,」又說:「我今晚要吃糖醋吳郭魚,您會不會作?」 「剛巧我會!」 「大頭菜煮排骨,是湯!」 「沒問題!」 「炒一盤高麗菜加蛋!」素貞說:「這我來炒!」 「還有配酒的鹵味!雞翅、鹵蛋、海帶、豆乾、還有您喜歡吃的鴨肝。我有從臺北帶高腳杯來!紅酒加蘋果西打!再加小氷塊。」 「不要喝酒吧!」 「不許不要!」 「白飯我已經(jīng)煮好了?!?/br> 「您真的是老謀深算!」素貞白我一眼! 兩個人在狹窄的廚房走道,挨過來擠過去的,不到三十分鐘,就弄好了。 我提出了一個問題:「真的要喝酒嗎?」 「對!」 「那就得先去洗澡,否則喝了酒又去洗澡容易感冒!」 「您的意思是我們要喝到爛醉?」 「也不是!只是先洗完澡可以專心的喝酒。」 「有道理!」素貞搶著說:「走,我們一塊去洗,不然菜涼了?」 「您先去放水,我去為您準(zhǔn)備衣服。」素貞笑著說:「我很快就來了!」 「可以不可以一一」我問。 「不可以!動作快!」 「可是!」我愁眉苦臉的叫起來:「我不習(xí)慣!」 「這樣比較省水!」又叫:「以后就這樣了!一兩天以后就習(xí)慣了?!?/br> 我水還沒放滿,素貞就揚眉吐氣的捧著衣物進來了。然后把門關(guān)上,脫了起來,搖著水沖身體,洗頭,抹沐浴乳,理也不理我,只見那兩顆小紅桃晃來晃去的,動作俐落,一忽而就沉浸在熱氣的云霧之中,不能細(xì)加欣賞了?然后她就泡到熱水里去了。 「快!快!我等一下幫您洗背!然后,您再幫我洗背!我們經(jīng)過了昨夜,千劫已逝,變成老夫老妻了!」 我只好乖乖就范,脫光衣服,洗頭,洗身子,洗好就楞在那! 「快進來!不然會感冒,乖。」 「好吧!」 兩個人頭併著頭的感覺果然十分美妙,「您翻過來,我?guī)湍幢?。?/br> 素貞就半跨在我身上,為我洗背。 然后用她的小桃子磨我的背。用她的頭壓我的頭。咬耳朵說: 「換您來!」 她的背十分結(jié)實,小巧白玉,叫人憐愛,是人間極品。我十分不忍的觸摸著它,就有一種受寵若驚,和強烈的想哭的感覺!我何其幸運!受到她的鐘情?我是何許人也?我何德何能?然后她翻過身來,從下面抱住我??拗f: 「我等太久了!」 「老爸,您知道嗎?」又說。 一股熱情,突然充斥我全身! 「不行!我們還沒有吃飯?」她親了一下我的嘴說。 「噢!」 就拉我起來。用毛巾拭乾我身上的水,擦到雄糾糾的小鳥時,向它說: 「乖,雞雞等一下再跟你玩?!?/br> 「快把衣服穿上。」又抬起頭,柔情萬種的跟我說。 也就忙著擦拭自己的胴體,我邊穿衣服,邊仔細(xì)欣賞著她的一切,她是一個愛自已的rou體,順服自己的rou體的好女人! 吹乾了發(fā),她用無色的口紅,涂我的唇。 然后兩個人攙扶著走出浴室,也是又一個千劫之后! 一切儘在不言中了! 時光并沒有白白浪費,雖然干了那么多事?湯還是熱的!我們很快就坐在那,舉杯慶祝,享用美食了! 「老頭子,祝您身體健康心情愉快!股票cao作順利!」 「老太婆,祝你執(zhí)教有成,桃李滿天下!」 「來乾杯!」 「乾杯!」 「喝小口,喝小口;葡萄酒好喝是好喝,醉起來不得了!」看她牛飲的樣子真令人擔(dān)心害怕,這實在不像素貞平日的風(fēng)格,好像急于把自己灌醉似的? 「醉起來很難受的!」 「您醉過嗎?夲來, 老闆是介紹保力達加米酒的,聽起來就好可怕!我說不要!他才介紹紅酒?!?/br> 「醉過!最好不要,」 素貞搶著說:「對!對!等一下還要算帳!我的雞雞要跟您的小鳥作愛哩!呀!呵呵呵!」就探身過來,看! 「小鳥飛了?」 「回巢了?!?/br> 「很快嘛!」 「通常作一次要多久?」 「是這樣,前奏曲比較久,要雞雞酥軟膨脹口流潤水,小鳥褪下龜皮,才可以入洞,小鳥很快就準(zhǔn)備好了,雞雞卻沒有那么快,要烘培好久才行,不容易興奮的,光意念興沖沖,五根不動色素不出還是不行的!」 「有什么好方法沒有?」 「女人最快感的地帶是唇,耳根,頸部以及yinhe,」 素貞緊張的問:「什么是yinhe,在哪里?」 我抬起頭來瞪著她:「阿!你,你是!你真的還是,」 「ㄚㄚㄚ,.............」她驚慌起來,大叫:「不許說出來!那兩個字!」 怎么搞的?三十歲的老女人,卻依然是個處女? 我還可以上嗎?那可是人家的第一個初夜?非同小可?我夲來還想套套子以防她懷孕了?這樣一來,又說不出口了!為什么?你套套子搞一個處女,她不把你殺了才怪!她又不是妓女?妓女開苞,也不會使用保險套吧!好比新鮮的魚,要拿來清蒸才對,不用紅燒? 「您在想什么?」又顫抖的說:「您看不起我?」 「沒有啦!」我笑著說:「我,我有點緊張,有兩三年沒入桃花源了?」 「真的!」 我笑了笑! 「不知還會不會作?有可能忘光了!」 她才松了一口氣:「我只會說,我,我什么也不會?什么也不知道?」說著說著就哭起來了! 「老爸,我害怕!」 「沒事,反正順?biāo)浦?,船到橋頭自然直!」 她破泣為笑:「我不要反正,我要正經(jīng)的!」 「沒問題,反正今后我就是你系在褲頭的奴,反正從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反正一切聽你的就是!反正我們同居了!入洞了!反正我不怕!反正我一直想入,反正我愛你,反正我會一直守著你!反正我不管了!」 她靠過來依偎著我;握緊我的手?!改次宜廊?!我要先死!」 「好!」我磨著她的頭:「反正我們完蛋了,沉淪了!」 「嘻嘻嘻!」她沒氣沒力的說:「愛人來乾了!」竟然一口乾掉半杯酒? 一下子瓜子臉上飛出紅彩。煞是可愛!我想起那一句:天女縛綁天人下地獄了! 「您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快!喝酒,騙人您都沒喝都我在喝,您有陰謀想把我灌醉?」 「哦?」我說:「是這樣的,入洞到高潮,男人約十五分鐘,有的更快,三秒鐘五分鐘都有!真實的情況是雞雞準(zhǔn)備好的時候,女人都快高潮了!雙雙高潮以后,還要有半小時以上的冷卻時間,前面一小時中間十五分后面三十分,再包括脫衣服穿衣服,洗私處清理戰(zhàn)場在內(nèi),前后約三小時,就足夠了!」 「??!」 「這是嫖客的行為?!刮矣终f:「通常老夫妻是不馬上洗私處的,因為會性冷感!」 「那什么時候洗?」 「第二天早上?!?/br> 「啊,yin水泛濫,惡?」 「不是,先用衛(wèi)生紙擦一下!」 「誰擦?」 「老夫老妻自己來,新婚的老婆幫老公再自己弄乾凈,老公只管躺著。戀人則男生服務(wù)?!?/br> 「處女呢?」 「一動也不敢動!」 「誰來?」她問:「男的?」 「不是!」我說:「處女出血,小鳥都是血,嚇壞了!」 「哇!」 屋外風(fēng)ㄡ大起來了。 吹過柿葉發(fā)出沙沙的聲音來,啊,好像又回到溪谷去,而無動無靜,無風(fēng)無搖了。 很像是白馬湖的冬。終夜怒吼不已! 又很像是齊瓦哥醫(yī)生里的雪夜,野狼會集。 更像是野性的呼喚里的阿拉斯加。天空發(fā)出神秘的極光! 而我們在屋里喝酒,喝著血酒,討論的不是生命法則,生存之道,而是色根欲愛的問題。有了食物,能夠活下去了,色的事,就像蟑螂打不死殺不完的跑出來了。睡覺的時候,身邊有個女人取暖,也是一件快樂的事?誰曉得?有的女人很冷像條蛇,把你的暖氣全吸光了。總之,各有利弊! 而如果我真要看著她死去,臺灣女人的平均年齡有八ナ歲的話?我則必須活到一o五歲。也許那時候變有可能了?醫(yī)學(xué)發(fā)達嘛! 好好活在當(dāng)下即是。 素貞不是個有話的人,儘管喝了這么多酒,還是吐不出話來,尤其是獨處的時候?我以前年輕的時候交女朋友最害怕碰到不說話的女生,帶她去幽會她不說話,只好侵犯她,甪擁吻交流,不然兩個人就僵在那了?而長夜漫漫如何是好? 酒也喝去不少,不能再倒了。半躺在我身上的她,意根堅固,我不敢冒然侵犯,比方吻她的唇,頸,胸口,探摸她的小仙桃,抄包白雞雞,她還沒酥掉? 「不要再喝了,好不好?」 「可是酒,現(xiàn)在,正好喝,」 「你勇氣上來了沒有?」 「應(yīng)該吧!」 「那,我們進洞去!」我想吻她,快碰到她的嘴唇,卻被躲開,她說: 「這些東西怎么辦?」我笑著用手指壓她的額頭:「我來收,你去一鋪床,床單上要鋪一條浴巾,厚一點的,知道嗎?」 「先吻我,」 「不行!」 「為什么?」 「一吻下去我就沒辦法工作了?你也是!」 「好好,」素貞推開我,起來,鋪床去的。我則努力收拾殘局。收的收,倒的倒,洗的洗,一下子便恢復(fù)整潔,就故意向那個一板一眼的女人大叫: 「記得拿衛(wèi)生紙!」 「還要準(zhǔn)備甚么?」 「凡士林、保險套、開水、毛巾、裝水的臉盆一一」 「好,馬上好,不早說!」 我心想她一定缺一樣:保險套。她不敢自己一個人去買吧!我倒有!上次從九份帶回來的。我回房去拿,就等她叫!卻聽她叫: 「好了,老爸!」 「我來也!」我一走進她的房間,她就從后面抱住我:「說:我愛你!」 「我愛你!」就一件件把我扒光,一邊捏我的奶子,我也把她的扒光,她押我到床上去。蓋在被子里,我第一件事就是抱住她,然后吻她,卻碰到一排牙,她大叫:「我忘了刷牙!」 「沒關(guān)係,這才是原味!」 「對,對,原味!」意根一旦圓通其他五根也就圓妙而恢復(fù)它夲來的需求了!原夲的感覺也就甦醒過來了! 「舌頭,勾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