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樓里的野花(04)
這樣講好像佛與魔可以分得一清二楚?其實不然?(04) 在現(xiàn)實中,是很難分得清楚的? 不是嗎? 莫約等了一個小時,才聽見開門的聲音? 小桃子來了! 我急著站起來開門,差點跌倒在地呢? 「小心!小心!」 「這個放冰箱!這放餐桌!我去換件衣服再來!」 「看你汗流滿面?不如先去沖個澡?」 「喲,」她眼睛放出異彩,又說:「好耶!您也一起來!」 「我?」 「我洗過了!」 「管你!」又百般嫵媚的哀求:「來嘛,陪人家洗嘛!」 「好好,」 她就牽著我的手,白我一眼,又羞答答的低下頭。硬往臥室里拉,那樣子好好笑!好像尿急急得不得了!浴室并沒有門,?她一拉我進房間!就把門帶上,甩掉高跟鞋,衝去開冷氣,又回來對我傻笑,露出一付可憐今兮的模樣來,她抱住我,心滿意足,又立即放開,蹲下來幫我脫褲子。 「為什么不先脫上衣?」 「你管人家?」然后內(nèi)褲也被脫掉,她卻在那里像花癡的傻笑! 「不許碰!」我怕她偷襲我的小鳥?因此大叫! 她還是輕輕的點了一下!才站起來脫我的上衣,又咬我耳朵:「是先作愛還是先洗澡?」 「喔?」 「人家想了三天了?就是找不到答案嘛?」 「你來決定!」 她的手又顫抖起來............... 我只好幫她卸甲!最后脫了一半內(nèi)褲?她已經(jīng)忍不住的撲向我,猛烈的強吻我!一時重心不穩(wěn)雙雙跌倒在床上! 這女人如虎似狼,豈能等到?jīng)_涼之后上? 干了一半才想起來沒裝保險套? 「管它的?我要生個小孩!」 「不行不行!」 「為什么不行?」 「你沒結(jié)婚!」 「可以未婚生子!」 「你是個老師!」 「我老師可以不干!」 「唉呀!別鬧了!」 她硬是不肯讓我抽退,一久,我也不再堅持,當(dāng)然,沒裝套子比較敏感比較青! 她很快就高潮了! 她是淺盤子,像七千點以前的股市。 哈,換我慢慢享用了! 「我說故事給你聽,」 「嗯,」 她真的說起故事來!而故事還很長,又非黃色小品?就好像平常百姓在作愛的第三部曲,進行時,一邊作一邊間話起家常來!當(dāng)然第一部曲是老公主動出擊,挑起老婆激情;第二部曲是兩人各事休息稍稍冷靜下來,又不急于高潮;第三部曲就下體勾著間話家常吧?也就是安全,互信,合而為一的妙用! 這故事容我下回分解! 我們睡了一下,真的去沖水,泡在浴缸里。 然后起來喝下午茶,吃著她帶回來的點心,紅豆薔薇派。 「老爸!寶刀未老!」 我白她一眼說:「很q呀!」 女人如果可愛?如果乖順,柔情似水?就是吃東西也很可愛!尤其是那隻嘴!動著動著,真叫人憐!恨不得吻它?直到永遠! 我泡壺老人茶給她喝。 「老爸這十年我們是成功的,可是我們要前瞻未來的十年,先計劃再執(zhí)行,十年后才不會落空?」 「比方,你想要一個兒子!」 「對!女兒也行!」 「十年后他才十歲,是不劃算的!不要這個打算好嗎?何況現(xiàn)在誰會養(yǎng)兒防老?誰想供養(yǎng)老人?」 「喲!你不是在養(yǎng)你老媽嗎?」 「我例外!」 「說的也是!你是另類!」 「這么辦!如果你懷孕我們就養(yǎng)他?如果這一次沒有,就算了!」 「不公平!你不公平!」 「好了,好了,以后再說!」 「如果不生小孩?我們就要跟他人結(jié)盟!我們不能只兩個人而活在世上?」 「兩個人?」我說:「還有mama!淑英他們和我的弟弟們!」 「他們不算!」 「為什么?」 「不是戰(zhàn)斗兵?也不是子弟兵?」那意思就是他們只會礙事。 「搞桃園三結(jié)義?」 「對!」 「妥當(dāng)?」 「當(dāng)然!我早計劃好了!」 「唉!我才搞不懂你呢?」 學(xué)佛的人當(dāng)然知道一個人在世間的種種逃不過三世因緣?因緣起因緣滅,緣起而性空!隨緣行,隨緣得宜不是很好嗎? 可是你要知道,在歷史上改革者層出不窮?為什么?莫不是時代的需要?因緣的會合才風(fēng)起云涌的?產(chǎn)業(yè)革命在浪漫主義之后,促成資本主義,軍國主義,共產(chǎn)主義,嬉皮,雅皮,而一切的制度被巔覆,爭議,人們以個人的喜好與需要在自由的制度下以不違法為準(zhǔn)則進行個人的生活革命,企圖盡情的享用今生有限的生命!不再一身栽在黨國的意識狂潮中,不再沉浸在倫常中,而形成以個人為中心的小圈。這就是自我的覺醒!也是另一種迷失的開始! 問題是自我是什么? 有我在嗎?佛說無我,不是嗎? 「你又有甚么鬼點子?」 「我想找一個人來參加我們奮斗的行列!」 「找一個生命中的合伙人?好伙伴?」 「對!」 「是不是男生?跟你同齡?」我大叫起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想跟我分手了對不對?」 「嘻,別吃乾醋?我是沒有辦法不要您的?您忘了?」 我有點生氣:「真的?」 「不然我怎么要跟您生個小孩?」 「喔?」 「而且您是個寶!我豈肯放手?」 「寶?」 「您忘了您是投資高手?也是作愛高手!」 「哦?」 「您忘了我要死在您的懷里?」 我終于冷靜下來!對了!我還沒問她那人是誰呢? 「那人是誰?」 「哪一個人?」 「是你生命的新伙伴!」 「喔?她喔!」 「哼!」 「哈!她不是男的!也不是您的情敵?」 「那她是誰?」 「喂!」她白我一眼,徐久徐久,才說: 「你很會吃醋耶?你好像容不下第二者?你真的只要我?」 「??!不然磊?」 「那我的計劃不就泡湯了?」 「什么跟什么?」 「也沒關(guān)係?」 她露出燦然的微笑:「我只要您就足夠了!嘻嘻!」說著說著,竟爬上椅子,整個人坐在餐桌上,掀開裙擺,露出私部,奶奶小小的可愛的,搖搖顫顫,將掉出來未掉出來? 「站起來!」 「干什么?」 「老爸把你的鳥放進去我的桃花源以表示彼此的互信,這樣您才不會覺得被出賣與遺棄?」 「不要!邪想!」口說不要?我的身體已然接受她的rou體的召感立即強烈反應(yīng),下意識的,興奮起來?曾幾何時?我的rou體早已被她的rou身所佔有與控制了? 合而為一,失去自我? 「來來來,我的rou體在叫您的rou體了!」 「不要!」 「才怪!」乖進去進去,她的心,六根,一切的一切,都在吶喊! 乖,進去進去! 乖,進去進去! 插,進去進去!插!我就站起來,移開椅子,不顧一切的入洞了!rou體充滿了征服和合無量為一信賴投降臣服等情緒,而放下自我,六根癡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