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蓋在被子里上面放個小茶幾，邊吃東西邊喝酒邊看片子。(23)

    「演完了！」

    「要不要看a片？」

    「不要！」

    「陪我看嘛？」

    「你毛病真多！」

    「才怪！」

    結(jié)果我看傻眼了！因為那是她跟我入洞，第一次，的記錄片。還有吟詩的素貞伺候在旁。

    「是針孔拍的！」

    「本來是防盜用的？」她越描越黑！

    「那女人演技不好，像一條死蛇！」我故意這么說。

    「好老公，這不是色情片而是歷史鏡頭！」

    一想不對？就問：「喂！還有嗎？」

    「有！」

    「你每一次都錄下來？」

    「嗯，」又說：「去玩時沒有?！?/br>
    「老公，不要生氣！我又沒什么嗜好？」

    「呵！」

    「歷史對一個人而言，是很重要的！不是嗎？」

    又說：「我都十分珍惜的！」

    「夠了！」我笑著說：「快一點了！只許看完這一片！」我很清楚的看到自己作那事的模樣。以及她們的表情，尤其是旁觀者的！

    我們回房已快三點了！

    她調(diào)皮的問：「要不要？錄一片？」

    「不要！」

    「你說的喔？」

    「對！」

    真是的！

    「你為什么不教我入定？」

    「好阿！」

    本來早餐是各吃各的，各自為政，后來素貞改在夢幻小屋之一開火，第一攤我跟她七點起來吃早餐，然后，我送她去學(xué)校，彩衣八點來吃第二灘，然后開車上學(xué)校，第三攤李茶八點半到九點帶mama上來吃早餐。我再陪mama下去夢幻小屋之三。十點五十分菜車來，我們?nèi)讼氯ベI菜，mama坐在輪椅上，看風(fēng)景，出主意，買好了菜，到老人公園走一趟也不錯。巷路空蕩蕩的！好風(fēng)冷涼，一種間緻之情溢于言表，這種如隱者的生活是我所喜愛的，也就是山中無歲月，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覺？沒有壓力的感覺。

    我喜歡公園里的那幾棵小葉欖仁樹，高大如傘之樹，天天更新著它的模樣，冬天依然一樹青翠。

    「這應(yīng)該也是一種寂樂世界的功德莊嚴(yán)！」

    「對！」

    冷風(fēng)吹來，葉子沙沙的響叫著，落葉繽紛?；腥粝删常?/br>
    陽光不威，冷冷靜靜，文質(zhì)彬彬的站在那里。老樟樹有斑鳩來訪，有五六隻之多！叫人疼愛呢。

    我們討論著中午的菜單。

    我不再從頭到尾盯著股市。改成開盤看一下，中午看一下，都在中午cao作！

    這樣就輕松多了！

    下午四點多李茶還會邀我下去喝下午茶，跟mama聊聊天。

    然后準(zhǔn)備晚餐。

    日子就這樣過下去。

    李茶的收入并未減少，他有固定的老顧客，這一陣子問政治問股票的很多，他也常常找我商議！不然就問卜擺卦？也有很大的市場與商機。他漸漸的懂得把佛法用在他的事業(yè)上！不強行而壞因果？

    「股市好像要漲了？」素貞她壓著我的手臂扒在我身上，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多了。

    「喂！你有沒有看過a片？」

    「什么a片？」

    「彩衣的針孔記錄片！」

    「早就全看了！」

    「這是白色恐怖喔！」

    「是黃色！黃色恐怖！」她笑著說：「可惜，山上那一段沒拍到？有蛇那一段！哈！以后一定很值錢！一代大師誘拐老女人同居在達(dá)觀柿子園！」

    「什么話？」

    「您死了以后，李茶可以寫一本書叫：我與大師老伯。附上色情cd發(fā)行，那時我已經(jīng)跟你去了！我無所謂？我要死在您懷里您應(yīng)該沒有忘記？啊！這個彩衣就又賺到了！」

    「哈！我跟你死，一齊下地獄去！」

    「您快死了對不對？我立刻割腕自殺，你會看到我死去你才死！」

    「你要忍受我的死以及你的死，兩個死！」

    「所以你一定下地獄去！」

    我笑說：「為什么？」

    「因為我要死在你懷里！而你竟傻傻的答應(yīng)了？」

    「后悔了吧？」

    「哈！不后悔！」我笑笑的！

    「你害怕了吧？」

    「哈！不害怕！」

    「為什么？」

    「去地獄行菩薩道?！?/br>
    「那我呢？那我呢？」

    「你心不好，在地獄受刑！」又說：

    「而我不再理你！」

    「什么？」

    「你那時，又丑又老，心又黑，我怎么會再愛你？」

    「?。“““?！」

    「好了！騙你的！我會救你出去的！只是你先別害我兩個死才行！」我又說：

    「我們可以一同往生西方極樂世界！」

    「好嗎？」我問。

    「好嘛！」她說著說著就哭了！

    「哭什么哭？好好修行吧！」我又糗她：

    「不是什么都有了嗎？」

    「哪有？」

    「當(dāng)老師又有錢！」我笑說：「有尊嚴(yán)又有財富！天底下哪里找？」

    「我是為你拚出來的！」

    「你也應(yīng)該為自己而修行呀！」

    夜已經(jīng)很靜很靜了！

    感覺好像黑板樹的芽心又被寒風(fēng)給吹掉了，金針一般的葉芽，如牛毛細(xì)雨一般，紛紛飄落，水泥地上發(fā)出一聲嘆息，風(fēng)吹云散，素貞也躲在我懷里睡著了！我明天要去跟老樟樹道聲早安！

    就好像你認(rèn)識一個女人，你偷偷的愛著她，她知道或許不知道？可是你天天遇見她，看她研究她也就心滿意足了！不作其他非份之想？這就是我與老樟樹的愛情了！

    素貞六點鐘就醒來，說：要不要看小桃子，不然我戴上奶罩了！

    她起來煮稀飯。

    我也起來炒菜煎蛋，準(zhǔn)備早餐。一天開始了！

    元月十六日星期三。作晚課的時候，我問李茶說：

    「你知道什么是自性五法嗎？」

    「大哥，等一下！」李茶去找一本書來翻，不久說：「有了！」

    「五法，相，森羅萬相，指一切事物；名，假設(shè)出種種物的名稱來；分別，心分別出大小、高低、美丑、是非來；正智，無漏心之心所；如如，由正智所證的境界！」

    「很好！」

    「依色相取了名字，用來分別心的意念，能知法空，則知智不可得，而無有與無？一切本空。因此進(jìn)入真如自性中！」我接著說。

    又說：「活著的東西皆有自性，物循著自性而成長，畢竟空。心悟自性可已自覓本心，找到如來本心！不假外求！」

    「你自己參一參！」

    「是！」

    「想開悟看楞嚴(yán)經(jīng)！想?yún)⑼付U宗讀楞伽經(jīng)！」

    「老公，五叔你們好了沒？」彩衣探頭進(jìn)來說！

    「什么事？」

    「我載你們?nèi)タ措娪?！?/br>
    「mama呢？」

    「睡了！」

    「我打電話跟素貞關(guān)照一下，她還在批改學(xué)生作業(yè)！沒那么快睡？」

    「走吧！」

    「出去散散心也好！」

    「我先去開車！」

    我們?nèi)タ戳艘粋€片子就回家了！本來說要去中華路吃宵夜？李茶說回家下麵吃！好吃又不用花錢。就回家來了。

    一到巷口，他說：「你們?nèi)ス珗@走走，我先上去煮麵！」

    「這還差不多？」

    「老公，我們走！」

    時刻已近零時，也靜得有點懶懶散散的，我們循著紅磚路走著，突然霧籠了來！越來越濃，有點累，我坐了下來，彩衣跟我說：我去撿幾枚葉子來送你！你等一下！

    「你自個兒可要小心！」

    霧香濃起來！

    正好入定！

    在定中，彩衣來，跟我說：「不好了！老公，他們要見您！」

    「誰？」

    「我叫李光前！」

    「我是阿奢世王?！?/br>
    「大哥，西舍來看您了！」

    「老師，我是淑麗！」

    ??！我趕快站起來跟他們一一握手。

    「您趕快動筆！」

    「我們等不急了！」（完結(jié)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