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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都市異聞錄之七日循環(huán)在線閱讀 - 第八章 受害者

第八章 受害者

    第八章受害者

    那樓主姓許,住在城中村,晚上十一點十五分,他們找到了許先生的家。

    感應(yīng)燈壞了,走廊里漆黑一片,厚實的大門上只有貓眼透著光。

    嚴(yán)實在門邊摸了一圈,沒找著門鈴,只好砰砰砰地敲起了門。

    “許先生!許先生!”

    敲了好一會,門里靜悄悄的。

    睡了?

    洛云松看了眼手機,十一點二十分。

    整整五分鐘過去了,就算是睡著的,也應(yīng)該被吵醒了吧?

    嚴(yán)實和洛云松對視一眼,洛云松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把耳朵貼在了門上。

    “聽到什么嗎?”嚴(yán)實也趴了上去,許先生睡了還好,就怕是遇上了意外。

    洛云松翻出許先生的號碼,撥打過去,門里同時響起了手機的音樂聲。

    “他在家。”洛云松舉著電話等了好一會,沒人接聽,他掛斷,門里的音樂聲也安靜下來。

    突然,有手電筒的光照了過來,一個矮胖的男人怒喝:“干什么呢?!”

    “許先生?”兩人驚喜。

    房東用電筒上上下下掃著他們:“我是房東!你們是誰?”

    洛云松又開始滿嘴跑火車,說他們跟許先生約了碰面,結(jié)果找不著人,打電話也沒人聽,怕是出了什么意外,說得頭頭是道,房東被成功洗腦,也怕自己的房子出了什么事兒,再看他們衣冠楚楚,氣質(zhì)不凡,不像是鬧事的流氓,于是半信半疑地敲敲門:“老許,我是房東,你在嗎?”

    門里依舊安安靜靜。

    洛云松看看時間,十一點三十分,還有半個小時到凌晨十二點,他回想起自己的經(jīng)歷,心里不禁有些著急,勸著房東能不能開門看一看,房東說不行,哪能隨便闖進住戶家的呢,爭執(zhí)不下,門縫里飄來一股奇怪的味道,房東往門縫里嗅了嗅,臉色大變,捏著鼻子后退了一大步。

    好臭!

    有什么東西,爛在了屋子里面?!

    嚴(yán)實攔上房東:“別報警,先看清楚是什么情況!”

    “好好好!”房東滿頭大汗,連忙道,“我去拿鑰匙,你們在這等著!”說完,噔噔噔地跑下樓,再上來的時候,還帶了兩個保安,門打開的瞬間,一股惡臭迎面撲來,嚴(yán)實被熏得差點暈了過去,胃在翻涌,他掐著脖子才沒有吐出來,而房東已經(jīng)跑到角落,哇哇直吐,兩個保安的臉色都不好了,捂著鼻子,踹門就走了進去。

    房間里非常亂,地板布滿了食物的污漬,桌子上凌亂一片,還有半碗方便面,面條泡得膨脹發(fā)白,幾根煙頭浮在湯水上,窗簾和窗子關(guān)得緊緊,滿屋子的味道飄散不去,整個房間不知封閉了多長時間,保安把窗子打開,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窗外的空氣。

    對流了好一會,嚴(yán)實和洛云松才走了進來,進門的左手邊是廁所,門關(guān)著,房東打開門,一股更加濃烈的惡臭涌了出來,房東又沖了出去,扶著墻吐得昏天暗地。

    “我靠!”洛云松臉都青了,廁所里布滿了污漬,不知多久沒有沖過水,蠅蟲亂飛,惡臭熏人,比起鄉(xiāng)村的糞坑有過之而無不及。

    房東又勇敢地回來了,再臟,這還是屬于他的房子,他無法容忍許先生這種作為,一邊開水龍頭,一邊想著該怎么勸許先生搬出去。

    水龍頭噗噗空響,只流出幾滴水,原來許先生把水閘關(guān)了,房東打開水閘,水管空空幾聲,噴出一股黃褐色的液體,夾雜著鐵銹流了好一會才變清,房東把地上的污漬沖了沖,至于糞坑里的,就等許先生自己清理了。

    “里面沒人?!北0矙z查完臥室,來找房東,見著廁所的東西,倒吸一口涼氣,而這吸的一口氣,熏得他們臉色刷白刷白。

    房東閉著氣,不愿說話,做了個手勢叫他們出去,嚴(yán)實跑到走廊深呼吸了幾口,他實在難以想象,這么骯臟的環(huán)境,那許先生怎么還住得下去?

    走廊那頭傳來一聲怒喝:“你們在我家干什么呢?!”

    許先生一手提著鴨脖子,一手拿著瓶啤酒,見有保安在,他的臉色緩和下來,問房東:“那么晚了,有事嗎?”

    房東臉青青地指指房間,又用力戳戳許先生的肩膀:“現(xiàn)在夜深了,我就不說什么了,房子租給你,你就得管好,你看看這里面是什么環(huán)境?明早我來找你,你給我好好解釋解釋!”

    不等許先生答復(fù),房東一揮手,帶著兩個保安走了。

    許先生的眼珠子轉(zhuǎn)向兩個陌生人。

    嚴(yán)實和洛云松遞上名片,解釋說他們是電視臺派來做采訪的。

    許先生把名片收進兜,意思意思跟他們握握手,語氣卻十分不客氣:“找上門也不看看時間,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采訪什么的,明天再說吧!”

    “許先生!等等!”洛云松攔住要進門的許先生,“既然見了面,不如我們現(xiàn)在就采訪吧,爭取早日能報道出去?!?/br>
    許先生還活得好好的,但洛云松有種感覺,太陽下山后到凌晨十二點之間,才是最危險的時刻。

    現(xiàn)在是十一點四十七分,馬上要到十二點了。

    若是許先生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遇上危險的時候,他們至少還能幫上點什么。

    許先生瞇著眼:“你想問什么?”

    “水閘是你關(guān)的嗎?”

    “是?!痹S先生道,“不知哪兒總是漏水,太煩,我把所有的水都關(guān)了,飲水機也丟了?!?/br>
    “那渴了怎么辦?”

    “買礦泉水。”

    這倒是一種方法,礦泉水分量少,無法造成什么威脅,關(guān)了所有的水,洛云松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能讓他致命的方法,許先生已經(jīng)好幾天沒洗過澡,頭發(fā)油成一片片,身上還散發(fā)著nongnong的酸腐味,他用油膩膩的手從袋子里掏出塊鴨脖子,塞進嘴里咯嘣咯嘣地嚼著,見洛云松發(fā)呆,許先生說:“問完了?問完老子要休息了!”

    “你聽見水聲的那天,做過什么特別的事情嗎?”嚴(yán)實問。

    “有,一大早跟老婆嘿咻過,這算不算特別的事情?”許先生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黃牙,他推開門,走了進去。

    嚴(yán)實見他無意再聊,只好趕緊提醒:“許先生,今晚千萬不要開水閘!剛剛房東開了,你記得關(guān)上!”

    許先生鉆進廁所,又鉆了出來:“關(guān)了。”

    平平安安,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大門關(guān)上,走廊里又陷入了一片黑暗。

    時間已經(jīng)跳到十一點五十六分。

    也許,今晚真的能平安渡過吧?

    酒店里,嚴(yán)實躺在床上,撥打了許先生的電話,提示已關(guān)機。

    嚴(yán)實放好手機,抬腳踹了踹洛云松:“還沒寫完???”

    “嚴(yán)大大,我年紀(jì)大了,記憶不好,背書默寫啥的,給點時間回憶一下啊?!?/br>
    嚴(yán)實點頭:“老了還沒糊涂,算你有自知之明?!?/br>
    洛云松沙沙寫著字,頭也不抬:“就是啊,時光不等人,在奔四的路上,有嚴(yán)大大陪著,倒也不寂寞。”

    “……”踹了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洛云松一腳,嚴(yán)實起床找水喝,喝完一杯,看見洛云松一頁紙寫不完,換了一張繼續(xù)寫。

    “還沒完?”嚴(yán)實問。

    “還早呢!”洛云松答。

    嚴(yán)實喝第三杯水的時候,洛大才子竟然還在奮筆疾書。

    “還沒完???寫書呢這是?!”

    “還沒,你繼續(xù)喝?!?/br>
    “都寫了一個小時了!你他媽的有完沒完????有完沒完?”

    “啊?。⊥炅?!完了!都完了!”

    嚴(yán)實:“……”

    洛云松抖開紙,滿滿一堆狗爬。

    嚴(yán)實看了看,好些字認不得,只好把紙丟給他:“你這藝術(shù)我不懂,念一下?”

    洛云松寫的,是他周一干過的事情,從一大早起來,摔壞了鬧鐘,洗臉?biāo)⒀溃鲩T遇上有人跳樓,林林總總寫了一堆,流水賬似的,嚴(yán)實聽得昏昏欲睡,洛云松念著念著咳了幾聲:“我渴。”

    嚴(yán)實順手把杯子遞過去,洛云松咕嘟咕嘟喝完,舔舔嘴,繼續(xù)念。

    周一的下午是跟節(jié)目組去1777棟,這種事兒一般人不會去做,算是特例,嚴(yán)實打斷他,要他省去1777棟的事情。

    洛云松在1777棟的時候,已經(jīng)能見鬼,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周一的上午。

    起床,摔鬧鐘,洗臉?biāo)⒀馈?/br>
    “跳樓也是特例。”嚴(yán)實用筆劃掉那段,看得洛云松心疼,好幾千字呢!說不要就不要了!

    嚴(yán)實躺在床上閉了會眼,起床,把鬧鐘掃到地上,洗臉?biāo)⒀溃晖耆粗鞒套吡艘槐?,洛云松看他折騰完,問他有沒什么特別的感應(yīng)?

    嚴(yán)實坐在床沿,仔細感受了一番,聽見一滴水聲響起。

    “來啦!”嚴(yán)實猛地站了起來,捏緊拳頭,“我也聽見了!漏水的聲音!”

    兩人沖進洗手間,恰好一滴水從水龍頭里落了下來,發(fā)出滴答一聲……

    第二天一大早,嚴(yán)實起床,摔鬧鐘,洗臉?biāo)⒀?,還是沒什么特別的感應(yīng),他一屁股坐在床沿,郁悶地吸煙。

    昨晚是水龍頭漏水而已,白高興一場。

    嚴(yán)實思索了好一會,一拍大腿:“肯定有流程不對!難不成要摔你家的鬧鐘?”

    “嚴(yán)大大,這不可能吧,難不成許先生他們也摔過我家的鬧鐘?”

    “可能摔鬧鐘的姿勢不對!”嚴(yán)實拿出手機想給許先生打電話,這時候,門被敲響,幾個男人堵在門口。

    “請問是許xx的朋友嗎?”

    許xx?這誰?洛云松茫然了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許先生的名字。

    “怎么了?你們是誰?”嚴(yán)實放下電話,走了過來。

    那幾個男人掏出警官證朝他們一展:“洛先生,嚴(yán)先生,請跟我們走一趟?!?/br>
    “許先生怎么了?”嚴(yán)實警惕起來。

    “他自殺了?!?/br>
    “自殺?!”兩人同時叫了出聲,“怎么可能?!”

    “這事等去到局里再說?!?/br>
    兩人匆匆跟著警官下樓,辦理退房手續(xù)時,前臺接了個內(nèi)線電話,聊完,朝他們倆微微一笑:“還需交付九百七十八元?!?/br>
    “這什么錢?”嚴(yán)實納悶。

    前臺笑笑:“鬧鐘壞了。”

    “……這么貴?!”嚴(yán)實翻翻錢包,現(xiàn)金不夠,只得掏出銀行卡,哆哆嗦嗦地刷了。

    洛云松摸摸鼻子:“嗯,我家那個才十塊錢,回去買一箱,隨你摔。”

    嚴(yán)實:“……”

    到警局的時候,房東正好出來,嚴(yán)實一把拉住他:“許先生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死了?!狈繓|的臉上一片茫然,“自殺了。”

    房東一大早去找許先生,發(fā)現(xiàn)門半掩著,許先生倒在門邊。

    嚴(yán)實跟著警官進辦公室的時候,還聽見房東在喃喃自語:“真是太離奇了,太離奇了。”

    警官給他們錄了口供,許先生是自殺,他們當(dāng)然沒有行兇的嫌疑,但最讓人費解的,是許先生的死法。

    照片里,許先生倒在地上,一只手拿著酒瓶,一只手往前伸著。

    一個自殺的人,又怎么會多此一舉地跑到門口,想出去?

    警官一下一下敲著桌面,視線掃到證物袋里,嚴(yán)實和洛云松的名片:“嚴(yán)先生,洛先生,我在電視里見過你們?!?/br>
    兩人趕緊客氣幾句,那警官又說:“你們做靈異節(jié)目的,遇上的奇怪事兒肯定比我多,你們?nèi)フ以S先生,是不是已經(jīng)提前知道了什么消息?”

    嚴(yán)實也不打算隱瞞,說看到許先生在bbs里刷貼求救,于是跑過來看一看。

    那警官沉默了一下,說:“我覺得他不像是自殺?!?/br>
    洛云松緊張道:“許先生是怎么死的?”

    警官指指相片里的酒瓶:“喝酒死的?!?/br>
    “酒精中毒?!”洛云松和嚴(yán)實面面相窺,一瓶啤酒竟然能喝到酒精中毒,簡直匪夷所思!

    “是喝酒死的,但問題是,酒不是喝進肚子里?!?/br>
    “那是……”

    “在許先生的肺里,發(fā)現(xiàn)了大量啤酒?!?/br>
    洛云松不由自主,倒吸了一口氣,嚴(yán)實更是直接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警官知道他們?yōu)槭裁慈绱梭@訝,事實上,當(dāng)他拿到法醫(yī)鑒定書的時候,也是難以置信。

    一個人自己殺自己,割腕上吊也就算了,把整整一瓶啤酒灌進肺里,實在難以想象,啤酒瓶這么小的口子,怎么灌?唯一的解釋,就是當(dāng)時許先生把瓶子對著鼻子灌。

    更讓他驚訝的是,許先生的臉上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啤酒的痕跡,他灌鼻子灌得無比準(zhǔn)確,啤酒一滴不漏,全進了肺里。

    但,這可能嗎?

    出警局的時候,嚴(yán)實和洛云松如墮夢里。

    許先生的事情,最終以自殺定案,但他們心里明白,許先生是沒有渡過七日循環(huán)的劫難。

    在循環(huán)的第一輪,便被刷了出局。

    嚴(yán)實給大毛他們打了個電話,叫他們多留意關(guān)于水聲的爆料。

    收了電話后,嚴(yán)實朝洛云松道:“走。”

    “有新爆料了?”

    “不是,之前還有一個女的,也是聽見水聲,我們過去看看。”嚴(yán)實撥打了一個號碼,不一會,那邊接起,嚴(yán)實說,“你好,陳小姐嗎?”

    “哦,她在休息,我是她丈夫,你哪位?。俊?/br>
    嚴(yán)實自我介紹了一番,解釋說收到陳小姐的電話,想過去做個采訪,兩人又聊了一會,嚴(yán)實收了電話。

    “陳小姐還好吧?”

    “還好,只是被水聲弄得有點神經(jīng)衰弱。”嚴(yán)實走向售票點,“希望還來得及?!?/br>
    陳小姐住的地方是小縣城,沒有通高鐵,兩人下火車時太陽已經(jīng)下了山,去到陳小姐家,時間將近八點半。

    陳小姐的職業(yè)是游泳館的教練,自從游泳池里險些溺水后,便一直精神不振,病怏怏地窩在家里。

    他們一家都喜歡看靈異節(jié)目,所以嚴(yán)實和洛云松兩個大紅人出現(xiàn)在門前,陳小姐喜笑顏開,顯得精神多了。

    嚴(yán)實也不客套,直接就問她是什么時候聽見水聲的。

    陳小姐回憶了一下,說是三天前,總是聽見漏水的聲音,無論走到哪,那聲音跟到哪,就連睡覺,耳邊也總是滴滴答答地響。

    “洛……云……松……”兩歲大的小男孩趴在洛云松的大腿上,眼睛亮亮的。

    洛云松索性把他抱進懷里,搔搔他的肚子,逗得小男孩咯咯直笑。

    “淼淼,快下來,不禮貌!”陳小姐喝道。

    “沒事沒事,淼淼好聰明哦,一下就記得我了?!?/br>
    淼淼指指嚴(yán)實,奶聲奶氣:“嚴(yán)……嚴(yán)……”

    嚴(yán)實逗他:“嚴(yán)什么呀?”

    “嚴(yán)……松……松……”

    嚴(yán)松松:“……”

    洛云松糾正:“錯啦,他不松,很緊,叫嚴(yán)實?!?/br>
    很緊的嚴(yán)實:“……”

    淼淼眨眨眼:“……嚴(yán)……緊……緊……”

    嚴(yán)緊緊:“……”

    采訪進行得很順利,酒店里,嚴(yán)實翻著記錄,與洛云松的經(jīng)歷對比著看。

    陳小姐是個刷微博狂人,一天下來,只要空閑,就刷微博。

    嚴(yán)實心里明白,洛云松偶爾才上那么一下微博,就連qq群都鮮少冒泡,洛云松不是微博狂人,要說共同點,就是陳小姐起床的時候,不小心把鬧鐘打翻下地。

    難道問題真的出在鬧鐘上?

    嚴(yán)實拿著鬧鐘,心里琢磨著該用什么姿勢去摔。

    “用這個?!甭逶扑蛇f給他一個小鬧鐘。

    “有什么區(qū)別嗎?”

    “你忘了?九百七十八……哎喲我的手……好啦好啦,放過酒店的,摔這個,我就知道你今晚要練習(xí),特地給你買了個?!?/br>
    “洛大大,你如此貼心,我是不是該感動一下???”

    “嚴(yán)大大不必如此大禮,請我吃幾餐,改善改善飲食就好啦!”

    “你這個吃貨!小心撐死你!”

    于是這個晚上,嚴(yán)實換著姿勢摔鬧鐘,可惜的是,不管怎么折騰,他還是沒能與洛云松搭上同一頻道。

    “水聲又來了。”洛云松縮在被子里悶聲悶氣。

    嚴(yán)實郁悶地爬起床,把所有的燈打開,檢查了一圈,又躺了回去,他心里有種預(yù)感,若不盡快找到他們之間的聯(lián)系,將會有更多的受害者出現(xiàn)。

    大部分人,沒法活過第一輪的循環(huán)。

    到底問題出在哪呢?

    他們的共同點,到底是什么呢?

    陳小姐也聽見了水聲,她推推丈夫,叫他去看看。

    丈夫出去檢查了一圈,打著哈欠回來:“都聽這么多天了,不習(xí)慣也得習(xí)慣了吧?”

    陳小姐瞪了他一眼:“你連續(xù)聽個三天試試!”

    丈夫笑著跌回床里,摟著老婆啃了一口,忽然想起什么,問道:“三天嗎?”

    “可不是?”

    “不對啊,我記得你說聽見水聲……”丈夫翻出手機看日歷,“你是聽了七天,而不是三天!”

    “哦,可能我記糊涂了。”陳小姐喃喃道,“已經(jīng)第七天了啊……”

    “再這樣下去可不行,明天咱們?nèi)R里求個符吧。”

    “嗯,明天就去?!?/br>
    手機的光熄滅的一刻,陳小姐看到,距離午夜十二點,還有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