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心的尺度(03)
「沒時間感冒了!」(03) 「哈!」 「怎么?」 「偵探游戲!好玩!」 李茶精神來了! 我不敢問他?天珠兒有沒有半裸?跟他約法三章! 我個人還一直納悶,我不是坐在椅子上?怎么睡到床上去? 不是不能碰嗎? 天呀!害我此刻性欲高漲! 第二章:首日談之前夕 飯后,跟彩衣回到夢幻小屋之二。 我好久沒來了! 其實也沒什么改變? 「我?guī)湍阏{(diào)到二十七度,吹個電風(fēng)扇,再蓋個小被單,就夠了。」 「我跟你說:晚上我要喔?所以你最好,好好睡個午覺!」彩衣鋪好床,領(lǐng)我睡下,嘟著嘴說。 「記得叫我起來吃晚飯!」 「老公!你放心睡!」 又說:「哈!很好笑!」 「什么事?」 「我剛才以為睡在床上的是我自己呢?」 「嘻嘻嘻!」就自個兒在那里笑! 又說:「你好久沒來了?哈!你的魂都走了!」 彩衣無意間的話,叫我領(lǐng)悟甚深。 佛家一向不主張有我及靈魂! 我既然不存在?則以我為觀點的記億庫以及所為所作的因,則空,如戲?將來的果,受者,空,如夢。菩薩游戲人間! 了悟,空,無我,才能從罪與罰,因與果,作與受中求得解脫。 在片段生死中,一生有一生的靈識! 一旦過身則帶不走?而冰封了記憶體了,結(jié)束了!今生已了! 這或許有用?對鄭玉華有用。 一想到那個古怪的鄭玉華?我哪睡得著覺? 首先映在腦海里的是她的擴(kuò)胸,她的哀怨,以及在幽暗中鬱鬱寡歡的小圓橘。我是不是被她迷住了? 呦!并不是漂亮的東西才迷人喔? 我夢見鄭玉華變成吳天漢并且兇狠的強暴我? 醒來,流了一身冷汗! 就起來洗熱水澡。 彩衣來敲門。 「你先穿我的內(nèi)衣褲吧!老公是新的!我還沒穿過!」 「穿過的才好,」我笑嘻嘻的說。我正在洗頭! 「變態(tài)!」 她一直研究我的小鳥。水簾瀑布下的小鳥。 「老公,你沒有變瘦嘛?唉!倒是我變瘦了?」 說著就走了出去。 我洗好澡,出去看電腦。 彩衣還在忙著,她有一大堆工作要做! 她見我出現(xiàn)就問:「你洗好了?我的內(nèi)衣褲還合身嗎?」 「很合身?奇怪!好像是我的」 「你從不仔細(xì)看我?對不對?你以為我很幼秀?錯!我除了陰戶,哪一樣不像男生?」 寬胸膛,大啦啦走路,是像男生。 「你一說,我變成女生依著你撒嬌,不是嗎?我是秀雄男扮女裝,你是天水宮的妖姬,女人卻愛扮男人!」天一神水,古龍的小說。 「哼!你在想什么?我會不知道?你是變色龍!女生想要什么?你就變什么!我還不知道?才怪!一直哄著女生,我還會不知道?」 彩衣穿著那件超短的水藍(lán)色情趣小內(nèi)褲。 上身穿著軟衣。 沒戴胸罩? 正在校對,忙著她的出版事業(yè)。 「房間的冷氣關(guān)了嗎?」 「關(guān)了!」 我又說:「天氣熱,不用穿上衣呀!」 「你!」彩衣瞪我一眼:「想看就說!」 「沒有啦?」 只見她把軟衣脫下,露出小雪山來,小乳兒一顫,奶頭叮咚咚的危抖不停;白白的英挺的,秀麗的小山。吊掛在上面,如一朵含苞的花蕾。胸部寬闊而玉瓜白,白得很美。瘦纖,排骨歷歷可數(shù)。尤其是rufang以上的瘦骨更是可愛! 一個月不見更有收束之美! 內(nèi)蓄其中也。 「失望了?沒有乳溝!」 「不會!很可愛!我們熟得很!」 「熟得很倒是熟得很?哈!」彩衣挑我一眼說:「老公!不公平!你也要脫!」 「來呀!」 「不行!不行!你不用!你不用!你在感冒!這樣太沒人道!」 「好吧!」我又穿上。 我坐在那里欣賞著余彩衣,快四十歲的女體。 企圖把鄭玉華的連想在一起。 華阿的胸部質(zhì)硬而蒼白,有的黑有的白。穿奶罩曬太陽的關(guān)係?肥厚,看不到骨頭,rufang有彈性,又大。是比鳳子小些些。少一份柔麗之美?卻更俱野味! 「你,你,還是那么色?」彩衣回頭看我正在看她看得出神? 「不!不!」我眼露春色之光? 「哈!多看點!好久不見!」 說完就繼續(xù)她的工作。 不再理我! 吊著的燈籠,是花,像吊鐘花,小小的卻是美美的。是秀麗可愛的!我想。 垂下來的是果,則實在而不美?有木瓜、芒果、桃子、李子、龍眼、不好看,但好吃! 我眼前突然跳出一個人來!國字臉,寬敞的額頭,肥厚的兩頰,還有雙下巴,單鳳眼、rou鼻子,不涂胭脂?甜美,穩(wěn)重,且俱威望。 她應(yīng)該有一付堅實豐厚的胸部? 她穿著紫藍(lán)色的軟衣裙,映出胸前迷人的白,是那種七里香的白。水潤潤的,十分誘人的! 她的奶奶是花?是果? 應(yīng)該這么說! 她是一個古國!她的奶奶就是古國民的滋液之所在! 進(jìn)入她rou體的世界,如同進(jìn)入一個大帝國一般? 眼前彷彿升起了天珠兒,黑白相間的rufang?在幽暗與光明之中?有了一種神密不可侵犯之美! 彩衣打斷了我的綺想?她說: 「晚上,你在下面!老公?!?/br> 又嬌滴滴的說:「你病剛好,一切由我來!我當(dāng)男生干你這個病女人!黛玉葬花,不勝一陣風(fēng)寒?多美呀!叫人好想欺負(fù)她的!哈!」 我不再去想這些女體了? 我應(yīng)該思考首日談我要談些什么? 晚飯很好吃。 李茶跟我說:「大哥,故事想好了嗎?」 「還沒?」 「天珠兒跟華阿都想好了!可以發(fā)表了!」 「李茶,你呢?」 「我還沒?我想說:清朝鬼兵的故事,可以嗎?」 「可以只要跟戰(zhàn)爭有關(guān)就可以!」 又說:「大綱有了,明天說幾遍試看看!」 「大哥!加油了!我好想早一天見到天珠兒!」 逮到機(jī)會,我大膽的問:「那天下午,你們干什么?」 「說十日談的規(guī)矩,說完了,天珠兒說:人家叫她黑色寡女,因為只要跟她作過愛的男生,不久就掛了!說死了七個軍官!第一個是她表哥比她大十歲,快升三顆梅花的營長,要到金門去,來家作客喝了些酒,母親留他住下來,半夜她去找他,委身于他,結(jié)果他的吉普車在大金門的戰(zhàn)備跑道翻了,車子整個壓下來!人就死了。 她說:她怕她的rou體里面住著惡魔? 問我怕不怕?敢不敢試試? 我說:我的想法不一樣?如果我是你表哥一直想跟你作愛,如果沒做就死了?才遺憾呢?他得到了!是天下極品哩!上了,才去死!可以瞑目了! 不上去死,才冤呢? 她笑不出來,深沉的問:你真是的!你怎么知道它是極品? 啊!看就知道!不然你去問我大哥? 老伯! 嗯!他一定把你給看透了! 她淡淡的說:要不是華阿霸住?倒想請教?」 「真的?」 「嗯!」 「她真的這么說?」 「真的!大哥!」 「她有沒有讓你看胸部?」 「沒有?她穩(wěn)得很!你不敢碰她?她要我?guī)退词窒喔嫦?!她兩手都是川字掌!?/br> 「不是斷掌?」 「不是!哈哈哈!」 「好在!」 我們兩人哈哈大笑! 彩衣靠過來問:「你們在笑什么?」 「沒有!」我們異口同聲的說沒有! 「怪怪的!」 「老公,你走不走?」 「哦?」 彩衣急著將我?guī)ё撸?/br> 一回房,她就說:「今夜,你扮女生,我扮男生,像在蘭潭大飯店一樣!」 「好呀!」 「開始!」 彩衣興奮的叫! 「喂!三八查某!過來給我舔腳丫!」彩衣說。 「才不要!又沒洗乾凈?男人就是臟!」我嬌滴滴的說。 彩衣說:「不要?不要我強暴你喔?」 我撒嬌的說:「你才不會?你是愛我的!所以,你要溫柔一點!」 彩衣裝兇,大叫:「女人!脫光!] 「「你先!」我反抗。 「我要從后面!」她粗暴的把我抱過去。 「停!停!」我叫起來:「彩衣,哪有男生那么兇的?」 「兇才有個性!」 「不可以!溫柔點,重來!」 彩衣說:「男人耍帥不是要欺負(fù)女人嗎?」 「我有欺負(fù)你嗎?」 「沒有?只有幾次,我太番,太不聽話,你才教訓(xùn)我!」 我溫柔的說:「不可以!懂嗎?」 「哦?」 「重來!」 「好!」 彩衣輕聲細(xì)語:「親愛的,你過來一下好嗎?」 我說:「老公,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