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則不威(12)
天珠兒打結(jié)了。(12) 「唉呀!我總算有了一個貼我心的meimei!」 素貞這一句話說得莫名其妙?是不是她跟天珠兒投緣?還是別具慧眼,慧眼識英雄? 她接著說:「改天,我們?nèi)肆锶ネ?,玩?zhèn)€三天三夜,不理他們! 怎么樣?」 「好!」天珠兒趕快站起來!立正,跺腳,敬禮! 簡直帥爆了! 素貞抬頭看她,笑著說:「你想來就來!如果你要回來吃飯,先打電話跟李茶說一聲!」 「是!」敬禮的手放下。又立正,跺腳,敬禮! 「快走!快走!」素貞閉上眼睛,手一揮! 「喂!你不回禮少尉怎么移動?」我蹲在素貞椅子旁提醒她。 「稍息!」 素貞一回禮,就大步離開。 「走走!快快!」 「哦?」 在電梯里我掐著她的頰說:「你剛才好帥!」 「我只是向她宣告一輩子效忠她罷了!」 天珠兒突然說:「我要跟大姐大一樣叫您老爸!」 「哦?」 「好不好嘛?」 「私下可以!」 「嘻!嘻!」 「上來吧!」人高馬大的天珠兒騎在機(jī)車上,真的很帥!尤其那一件紫黑色的緊身小巧的外套? 「抱緊一點(diǎn)老頑童!嘻嘻!」 她大叫一聲:我們八十三歲! 就衝了出去! 害我把她抱得好緊好緊! 她挺直腰桿好不得意的? 臺中還沒醒來,逢甲大學(xué)其實(shí)也蠻遠(yuǎn)的。 「我先載您去學(xué)校附近的麥當(dāng)勞二樓休息,您在那里寫小說的底稿,看雜志,看報(bào)紙,等我,有三節(jié)課要上,一上完,我們就找個地方吃午飯,再回女人國去看魚,我要把五千省下來。您不反對吧!」 「我聽你的,天珠兒!」 坐在二樓,看著市景,倍感親切,覺得很好。心想:我的小說一定不可以離開這些蕓蕓眾生?我一定要仔細(xì)觀察,周遭的人物與景象,把它忠實(shí)的寫入小說里面。因此,就拿起本本來,仔仔細(xì)細(xì)的描述著。加入老伯獨(dú)特的理智與感情!記錄我所看到的,想到的,領(lǐng)悟到的,一切的一切。也因?yàn)榕ぷ鳎蕴熘閮簽槲医械目蓸?、漢堡、蛋塔都很好吃。 我尤其不放過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他們的一舉一動?揣摩他們心里在想什么?因此一個上午下來?我除了寫一章小說,還收集了不少題材呢? 卻也頗不寂寞?自得其樂! 中午,天珠兒帶我去呷七碗,吃米糕配柴魚湯,她不知從哪里打聽到我喜歡吃? 吃飽喝足,心滿意足,跟天珠兒回女人國。她陪我在庭院走了好幾圈,然后去池塘看魚。 「阿母,哦?不!二姐大,有請專人來管理,荷花,魚都長得很好!」 「她很懂得經(jīng)營!」 水波蕩漾出一圈圈的漣漪,秋風(fēng)陣陣,紛紛打落花葉,驚走小小的魚。 「挺美的!」 又說:「女人國有二寶?一是庭院美,二是伙食好!」 「嗯!」 我說:「以前還有鷹半夜來叼魚呢?」 「真的?」 我把那事說了一遍,彩衣考過駕照帶我們回火龍果屋,那夜發(fā)生的事! 「喔?」 天珠兒突然問:「我叫您老爸,您叫我什么?」 「天珠兒!」 「不要!」 我想了一想說:「魚兒!」 「不要!」 「青兒?」 「不要!」 「甘露!」 「好!就叫甘露兒!」她碰我的肩膀:「叫!」 「我心愛的甘露兒!」 「行了!老爸!」 「你跟你素貞姐一樣兇!」 「不會!我很疼男人!信不信?」 「信!」 不信就被碰掉地上了?椅子沒得坐了? 「耶!跟大姐大和您三人去玩?蠻期待的?我們會不會暗斗?」 又問:「三個人怎么作?」 「小妾聽大老婆的!服從命令!」我說。 「哦?立正站好?」 甘露兒想了一想說:「您要暗中罩我,懂不懂不要笨笨的?」 「喔?」 「我怕被欺負(fù)?」 「安啦!」 甘露兒說:「她很有威嚴(yán)!」 「不會!她跟我在一起時嗲聲嗲氣的嗲得很,她喜歡聽黃色故事,一聽就快丟了!」 「嘻嘻!我呢?」 「你只要在你耳朵說上!就行!」 「什么意思?」 「你自己就快丟了!」 「才不會?人家前兩次是害羞!」 「是嗎?」我指著她鼻子說:「是急!」 「隨您去說?」 她掠掠秀發(fā),正襟危坐,雙手抱胸不再說話。 又看著天空,那里有一朵大白云! 好久以后才說:「現(xiàn)在我直想跟您住,可以隨時看到您!」 「哦?」 「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我們好像坐在一個列車上,火車池池池的快速急駛,而展開私奔之旅。女人的頭枕在男人的胸前緊握住他的手一臉興奮與驚惶像被拔光羽毛的雞,奔向未知的地方與未來?現(xiàn)在說什么都來不及?也是多馀的? 我們在池邊大龍眼樹下的椅子上坐了很久,直到有人打開紅鐵門進(jìn)來? 是華阿!她推著機(jī)車走進(jìn)來。 她一看到我們就雀躍三分的跟我們揮手,停好機(jī)車,迫不及待的衝了過來! 「你們怎么還在這里?」 我們沒理她。她又說:「還沒開始?在等我?吵架了?」 「開始什么?」我問她。 「作愛呀!」 甘露兒挑她一眼:「主角又不是你?那么興奮?」 又罵:「吃了春藥?」 她丟了一句:「我去沖個澡!回頭見!我來導(dǎo)演!」就走人。 怎么會這樣? 在私奔的列車上遇見室友,說她也要一齊私奔? 甘露兒拉我起來,說:「回洞房去!」她笑得好甜。 就像那秋日的陽光? 金光閃亮,威嚴(yán)十足。我們走入步兵師去閱兵。跟大頭兵一一問好。 一走進(jìn)房們。 甘露兒就緊抱住我吻我,踢掉她的平底繡花鞋俯身下來吻我這個矮子。 她攻勢猛烈,我也不甘示弱? 結(jié)果兩個人幾乎喘不過氣來?而汗水淋漓,我下探她的陰戶,她嬌羞的說:「我們?nèi)ハ丛瑁 ?/br> 就押我去浴室。 浴室是半套的,沒有浴缸只有蓮蓬頭。兩人嘻嘻哈哈的脫光衣服,抹沐浴乳,然后抱在一起摩擦著,她幫我洗鳥,蹲下來用心的洗,然后叫沖水。在水霧中一切逐漸朦朧,她半跪著含我的鳥。吞食著!勾舔著。玩了好一陣才上來抱住我,夾著腿任我頂著。沖洗一陣子,她推我出去。 「您先去泡茶,我要吹頭發(fā),洗浴室。」 我出來用一條大浴巾擦乾身體,穿上衣服。又走回去,在浴室門口叫:「可不可以偷瞄,剛才沒看清楚?」 她正在吹頭發(fā),身體包著一條大浴巾。是小熊維尼的圖案。人高馬大的!好在沒有虎背熊腰?也看不到? 我有點(diǎn)落寞,因?yàn)槲也皇侵鲗?dǎo)者?得聽少尉的! 她停下來叫:「不行!真是頑童!等一下叫您偷看華阿的!」 怎么蹦出一個程咬金? 「阿!不!兇女人一個?」 「去去去!不正經(jīng),看什么看?女人吹頭發(fā)很丑的!」 這倒是真話?女人吹頭發(fā)跟生孩子一樣,是在拼命的羅剎鬼樣?見不得人! 「我走了,」 「稍息!大頭兵。」 老伯是上兵退伍的!要升下士,文書兵是本省人,跟我說:升什么下士?反攻大陸沒我們的事!不讓我報(bào)! 桌上有天仁的烏龍茶茶包。 一沖,馬上好。 唸高商時,有兩個外省女生追過我,她們的大膽執(zhí)著,在那個年代是嘆為觀止。獨(dú)立自主,而坦率!這個天珠兒除了以上的特質(zhì)以外?又加上軍人的脾氣!一方面服從命令,一方面要獨(dú)當(dāng)一面指揮老伯上兵如何作戰(zhàn)? 就這樣?你跟她談戀愛,太坦白缺乏神秘感? 高商時她說:我都抱你吻你了?還想怎樣?每天一封信?你寫來,我沒空? 哈!怎么在這時候想起她,她也五十八歲了? 不能想,很不實(shí)在?一片空茫,生命苦空無常在。辛酸苦悶詩人句里充塞!茶不好水甜?又如何?幾翻風(fēng)雨,依然垂柳。 不如常在定中?凈化不乖的心。我念了一陣子佛號作了大回向。 這時有人來敲門。 「我是華阿快開門!」 「來了!」 這個華阿真的來了?人家牛郎織女鵲橋會,她來干嘛?還是改演白蛇傳?白素貞跟許漢文作愛時,青蛇在旁侍候,因?yàn)樗茄经h(huán)。 我起來開門,她閃了進(jìn)來。 她穿一件黑色的長袖剔恤,緊身,突顯她的兩個rou球,羌仔,我跟羌仔熟得很。紫色紅牽?;▓D案的過膝長裙。人變高了! 一看到我就問:「人呢?」 「在浴室?!?/br> 吹頭發(fā)的聲音停了。 「請坐!」 「我自己來!怪怪的!」 「要不要喝杯茶?」 她白我一眼,跑去冰箱找飲料,拿出一罐臺灣啤酒。 「天氣熱!」 又問:「您要不要改喝啤酒?」 「我喝茶!」 「老伯,不要那么客氣?老朋友了?喂!我們的三年之約還在的!」 「哦?」 「還是熱!」說著就把上衣脫了。 沒穿奶罩!羌仔活顫悠悠悠的一陣子才停。她知道我在瞪她的小羌,也不以為意?拿了一本書看,不再理我! 反而我好不習(xí)慣?簡直有點(diǎn)錯亂?到底女主角是白蛇還是青蛇? 甘露兒出來了,我向她求救,她不以為意? 「來了?」 「嗯!」 華阿頭也不抬的,應(yīng)了一聲,繼續(xù)看她的書。 甘露兒走過來靠著我。她換了一身白運(yùn)動服。 這時華阿幽幽的說:「你們干你們的!不用理我?」 「老爸!我們強(qiáng)暴她!」 「好!」 我以為是嚇?biāo)模磕闹事秲簭囊巫雍竺姹ё∪A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