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則不威(14)
「自己辦!」(14) 「哼!我自己來!」 我也給搞熱了! 甘露兒用口吃香蕉,華阿在下面一直叫:「妖怪!妖怪!」 我吸著她的陰蒂,她又掛了一次。 我也掛了。 我們一睡睡到晚上十點多。 我突然覺得我身上有了重量?我以為是甘露兒,在棉被里,一絲不掛的背對著我,知我醒來?就拉著我的手去摸她的陰戶,這一摸,不對!不是甘露兒?她的yinchun沒有突出,收束得很好!緊緊的,我一驚,知她是誰!就停止作,去搖甘露兒,耶?人不在?去哪了? 這時甘露兒來了。她去上廁所吧?蹲在我床前,跟我咬耳朵:「老爸!給她!怪可憐的?」 「可是——」 「自己人沒關(guān)係!」 「??!」 華阿就反身抱住我。 磨蹭起來。很鮮的! 不久華阿叫:我要入洞! 甘露兒為我套上套子,低聲的說:給她給她! 眼睛發(fā)出母親慈愛的光。 卻對華阿大叫:「給錢!」 我以為她會叫:不行! 她把我的鳥導(dǎo)入華阿緊緊的洞中。 華阿皺著眉咬牙根,忍痛的說:多少錢? 一千! 我給我給! 就哇哇叫的吞了鳥。我感覺很緊很緊,緊箍咒一般,圈著我。 就不敢動? 華阿卻咬著牙的上下劃船。 好像爽到心坎底去?燙到舌的嘖嘖稱奇! 「我去買宵夜!」甘露兒平靜的說。 「嗯!」華阿應(yīng)著。 「人家又沒有問你!」 又罵了一句:糾纏! 拍拍我的腿說:「老爸!我出去了!華阿的很緊!你的又大!好好享用!」 就關(guān)上門出去了! 她一走,我的心也跟著走了,而空茫,無措! 「用心干事!」華阿嬌啼! 「哦?」 「好大!像鐵錘!天下極品!痛!」 又說:「求之不得,您可以上來干嗎?我沒力了?」 我白她一眼。 她眼淚淌了下來! 「我加錢!我加錢嘛?」 又哭了。 我將她抱到下面。 壓住她笑她說:「我們不合!我的太大!」 「不是不是!」 「合合!」 把我頭發(fā)抓痛了。 我發(fā)動激烈攻勢!她就丟了! 「不要拔出來!」 「不要拔出來!」 我守著她,不再弄她!鳥軟了,卻滑不出來?被圈捏得緊緊的? 我在她耳邊說:「放我出來!」 她笑了! 「不征服我?」 「不!」 「您很體貼!」 她張大腿,用手扒開洞,放我出來。 很奇。 然后起來料理后事。像一隻麻雀,跑來跑去。 「變更小了?」 她拔下套子,用熱毛巾將它擦乾凈,為我穿上褲子。 自己漱洗一番。 回來躺在地板上。把自己捲成小貓,躲在被子里。起先一動也不動,后來竟在抽搐著。 不久甘露兒回來了! 「起來吃!」 「好!」我溜了下來穿褲子,外衣,甘露兒為我加一件外套,女生的。 「起來!哭了?干嘛哭?太爽了?」 「痛!」 「自找的!賠錢賺痛!」 甘露兒又說:「我早說不合!」 她放聲痛哭:「合!合!哇哇哇!嗚嗚!合!」 「起來啦!」 甘露兒帶回:三盒鹵rou飯、三個rou粽、三碗豬血湯、一包水煎包。 「為什么沒買鹵味?」 華阿還是光著上身。 她看了看說。 「把衣服裙子穿上,涼了!」 「好啦!」 等一下,華阿卻說:「我去買鹵味!」 我阻止她,「不行!會感冒!」 她看我一眼,便乖了。 磨蹭半天,嬌羞的說:「好嘛!」 一臉恩義的! 「您先吃什么?」 我興奮的說:「rou粽,豬血湯!」 甘露兒笑得好開心,她說:「嘻嘻!老爸!跟我想的一樣!」 「我就知道!」 又兇巴巴的對華阿說:「吃啦!糾纏!」 「歪嘴雞吃好米!」 華阿怯怯的回一聲:「笨雞兇什么兇?」 「我吃啦!嘻嘻!」 「我們今晚上,談個通宵!」甘露兒抱住我手臂又說:「明天睡到中午,再帶您回娘家!」 「你不怕被她們揍扁?」 「不怕!我全推給您!」 我淡淡的說:「好!好!」 又吐了一句:「糾纏!」 我這一說,白蛇青蛇,哈哈大笑! e世代的女生的世界,是您想像不到的一個好玩的世界?真的!她們的自由以及對自由的詮釋,令人驚駭,駭人聽聞,嘆為觀止! 這是老伯應(yīng)該向她們學(xué)習(xí)的?放下執(zhí)著,開放胸膛?卻不知老伯我做得出來嗎? 第六章:九日談 九日談敲定十月十日舉行。是星期五。在天珠兒的家。 主題是:灰色陰鬱的變形蟲。 也就是不健康的人生。 第三十八個故事:開舞會,辦雜志,爬獨立山 老伯。 我二十歲那年,找不到工作?蝸居在家里。 那年是一九六八年。 我剛從病痛絕望消極頹喪中走出來。我得了胃病,又心律不整,身體差點垮掉! 當(dāng)一個人失去健康時,大概連同為來的希望也會失去?因為他一時看不到未來,內(nèi)心一點希望也沒有? 我們那個年代知識份子,拼命想把自己子女送到美國去!有一個國中的老師,竟然為了去美國定居,將他的女兒嫁給美國大兵,以便做為全家移民美國的跳板,真的!十分荒謬。 那時的年輕人,則偷偷的辦舞會,過過癮。 找?guī)讉€好友,集資辦雜志,通常只出一期,就沒錢再印下去! 或者找一票人去爬獨立山。 那時學(xué)校畢業(yè)到去當(dāng)兵,這段時間,有兩年多的時間?這兩年找不到好工作,只能找個臨時工來做做?因為你不當(dāng)兵回來?人家不要! 這是很荒唐的!您念了三年高商,學(xué)了一身本領(lǐng),卻找不到工作? 一個小鎮(zhèn),我們那一屆,念高商的只有五個人?竟然無法安插工作,任其自生自滅,不是浪費國家資源嗎?有的人好不容易考上普考?卻沒有分配工作!反正那個時代很爛!一九六六年,嗯! 青男第一次到三條崙時,是應(yīng)表弟的邀請,跟表妹和她高一的同學(xué)們,一同騎單車去的,由于有同學(xué)住三條崙,因此一到金湖就被安排到海邊去看海,然后再到三條崙,那可要有人帶隊才行,海防關(guān)卡很多,不能硬闖,要跟兵爺關(guān)照才行!一個陌生人無法亂來的! 那海有三色,十分漂亮! 青男第一次這么近看海!心里覺得很高興! 心里有把它寫下來的衝動! 二十歲卻一直找不到人生出路? 而家是陰鬱破敗的!由于人口眾多,收入有限,正處在愁云慘霧之中,國家也一樣,來臺快二十年了,打不回去,好像也沒什么希望? 看來,只有海還充滿希望? 大地未死?是吾人心死了! 同行的女生中,有一個讀高一跟她祖母相依為命,祖母拼命打工來養(yǎng)活她,就是不許她回到她母親的身邊,因為父親早逝,母親另嫁,祖母心中有恨在! 她長得又高又瘦,就是不笑! 跟大家一樣,營養(yǎng)不良發(fā)育不全! 也笑不出來? 跟祖母,沒有明天;恐怕面臨休學(xué)的命運? 回去母親身邊,則又捨不得祖母? 青男勸她回到母親身邊,再作打算! 如果祖母不一同去? 則請母親接濟她。 「你一畢業(yè)找到工作,就可以養(yǎng)你祖母了!」 我雖這樣勸她?問題是高中職畢業(yè)的女生,找工作并不容易? 「你干嘛替我cao心?」 「?。 ?/br> 「我阿嬤說: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她白我一眼,我回她一眼,黑瘦的臉上有鷹勾鼻,小眼睛大嘴巴,根本是叛逆的丑女? 她不甘示弱,回我一句:「你自己還不是找不到工作?」 原來全鎮(zhèn)的女生都知道他找不到工作? 青男決定明天離開小鎮(zhèn)。 去臺北碰運氣。 來到臺北他去找一位以前初中的好友幫忙,他現(xiàn)在讀師大藝術(shù)系。他為他安排在他老師的家住下來,那是一間不到三坪的小房間,隔著半樓子,在溫州街的一個大雜院里??偹阌幸粋€睡覺的地方。 喝水到廚房去燒壺開水。那也是公家的地方! 白天出去找工作,晚上回來睡,等找到工作,再來考慮租房子的事? 一個星期過去。 兩個星期過去? 青男還是找不到工作? 就又急又慌!心神失靈。住了一個月,錢也花光了,只留回家的車資。 只好回家。 蝸居了幾個月,才去父親的學(xué)校代課。 代課的工作,時有時無,總算心安,有空則四出訪友!度過那一段可怕的歲月。 第三十九個故事:統(tǒng)一也不對臺獨也不對 李茶報告。 我被關(guān)在監(jiān)獄的時候,有一位牢友告訴我說: 「民國四十年到五十年,軍隊里的監(jiān)獄關(guān)著的是兩種政治犯。一種是極端主張立即統(tǒng)一的政治犯,宣布內(nèi)戰(zhàn)結(jié)束,國共和談,臺灣向大陸投降而統(tǒng)一。 一種是主張臺獨的政治犯。 上者幾乎是外省人。 下者幾乎是本省人。 他們常?;ハ噢q論,可是關(guān)了近十年?大家也變成好朋友了!在獄中,他們把一切的消息都解讀成國民政府就要垮掉了!而相擁雀躍!也就是統(tǒng)獨兩派都希望老蔣下臺,很好笑!」 民國六十八年中美斷交。 那時候重生在臺東某個基地當(dāng)輔導(dǎo)長。 卻被附近的麵攤的女生給愛上了?那位小姐才十七歲,高高瘦瘦的,十分矜持,可以說冷若冰霜,說真的發(fā)育也不好,沒什么rou?而重生是帶著家眷的。一個矮胖豐美的妻子,一個哺乳的女兒。偷偷的跟這位小姐約會上床私定另一個終身!終至逃兵! 兩人私奔不見了! 輔導(dǎo)長逃兵,前所未聞,是軍中的奇恥大辱! 后來關(guān)了三年,除了軍官籍,才從部隊退伍下來! 那位小姐也早就自己回家去了! 總之嫁給軍官的夢破碎了! 重生回到家鄉(xiāng),從粗工干起,后來成為營建商下的一個組頭,專門包建后的清潔工作,也賺了不少錢! 大家一直納悶的是:那個冷小姐真有那么大的魅力?逼使他逃兵?人家講給我聽,我就是不信? 我有我的看法! 中美斷交,美麗島事件的衝擊,對臺灣人的心來講,是如夢初醒!一個本來如是的統(tǒng)治者?龐大的統(tǒng)治機器,會因中美斷交而垮掉?不!有崩垮之勢?一葉之秋嘛!一個輔導(dǎo)長則更敏感?怎么辦?軍官一直干下去?不大妙!不如離開軍隊?專修班要干十年,十年?太可怕了!因此出此下策。逃兵!也就可以快速的離開軍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