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幻三昧(08)
這好比在佛的道場行yin?立即心下地獄。(08) 好在天珠兒心地功夫淺,受傷小。鳳姐一入一真即捨己妄。 我與鳳姐合力引天珠兒出一真地,返回妄地,全然的佔有她!也就出魔返樸,沒事了!」 「好險!」天珠兒驚啼。 「是呀!」我說。 鳳姐卻撒嬌:「老師!我要您,不要一真?」 我摟著她親嘴,她掙脫了! 我笑她:「口是心非!」 ??!麥騙!一真的魅力有誰能擋? 第五章:前進芬園石頭山 「為什么會這樣?老師!」 我說:「媚術最厲害的地方是媚男人的心!其實性慾如一把火?燒的時候失去理性,燒完了就沒了?亦有恩義與習性在!不要不承認? 很少人因為性而迷戀女人?有其他的東西在!愛憐都有! 而是在交勾中,相即相入的東西,才厲害! 女貪愛男貪歡是粗法?不只如此? 銷魂才是男人所要的!歡得忘我不二,能入深心之處! 談心,用rou體來談心,不放過任何感覺?才是最高境界! 佛的無所有地,在無我以后進入,無二時覓得! 一真法界是個沒有生死的?無形影的,無色慾的世界! 也是元真地! 女人一旦得到?卻也失身?又奈何?以妄逼真不捨其妄是凡夫愚行! 男人往往哄她到這個地方?然后享用她的愛和rou體! 女人則一直貪愛一直后悔! 而日益消瘦憔悴!男人則日益年輕。 修行人,正知正見,不由男女交勾入一真地! 因為是邪?。?/br> 但心知交勾中也會闖入一真地!所以不在真地談愛性交?所以必須引天珠兒出元真地入元妄地!才能出魔定,回到樸實世界!」 鳳子說:「好像煞有介事,又不大明白?老師!似懂非懂也?」 我說:「沒關係!慢慢來!」 這時候發(fā)現和室外嚇然站著一個人,是淑麗。她怎么來了? 「你什么時候來的?」鳳姐生氣的問。真是的!偷偷摸摸的干什么? 她嬉皮笑臉的回答鳳子說:「我在聽老伯說人間至理!」 「三更半夜了!去睡覺,花麗仔殼!講完了!」 「姆媽我回去了,不要再罵人!」 說完就閃人。 不見了。 留下她nongnong的香水味。 「哼!陰魂不散!」鳳子怒罵著。 害我跟天珠兒都笑了! 這里是夢幻小屋之四,本來是李茶買給淑麗住的小套房?后來鳳子搬來跟她住,我來時,鳳子陪我睡和室。鳳子輪星期日和星期四。 平常鳳子都跟淑麗抱著睡,睡那個大總鋪。 這時天珠兒依著我,一本正經的跟我說:「剛才雖然沒有高潮?心里感受的愛,得到的充實,比高潮,更多,更真,更美!」 她彷彿跌入深深的綺夢中? 一時無法也不想清醒? 我可不想跟進去她的畸夢之中?她的單鳳眼呈現出朦朧的狀態(tài)來!一時失去焦距。 我說:「休息吧!大家都累了!」 「不累!不累!」 鳳姐很肯定的說著! 又說:「這是珍貴的一夜!老師!」 她起來熄燈。 和室一下子暗了下來,幽微中,只見鳳子的女體玲瓏有致,奇美無比!像是某個冰雕。向我走來,球晃著,最后消失在棉被里。 我睡在中間,左擁右抱著,剎那間,鴉雀無聲。 就這樣,任月光透進來! 我摸弄著棉被上的月光,舌尖燦恬,不可思議。是寂涼之美,無善無惡,不凈不垢,安安穩(wěn)穩(wěn)的!也無愛無欲! 很奇怪天珠兒的腿不再攀了上來?不再霸住我。 隔了很久很久? 反而鳳子靠在我耳邊說:「好師,要不要勾著睡?嘻嘻!」 我罵回去:「自己去勾!」 男女之間,就是剪不斷,理還亂!那情一刻也不想放手?又怕對方厭煩! 「老師??!我自己怎么勾?」 又嬌滴滴的說:「去找別個男人勾喔?您捨得嗎?」 「當然捨不得,來啦!」 「我也要,」天珠兒也要? 害我和鳳姐哈哈大笑。 也就勾著她的手指和天珠兒的手指,如在天上的仙鄉(xiāng)的三顆閃亮的星。 夢見春三月的時候,油加利換上青衫,光禿的枝椏上木棉花開得紅似火,又好像一朵朵的夕陽?是數不完的絢麗。槭樹也是一身的鮮紅!在冷風中如旗飄搖。 入夜的冷空氣帶來山獨特的冷涼與凈潔。 忍不住叫人有裝個翅膀去探訪春山的衝動? 聽不到蟲叫,只是靜。 彷彿四方飄泊,來此作客,有滿大澤的偶然!正在—— 享受山間的寂靜。任心靈隨著冷空氣,做一次又一次的洗滌和凈化。 不久,斗室被山霧佔領,如此靈美,永世難忘! 珍異已極, 連毛孔也欣喜若狂起來,充滿了人生的光明。 神變品第三。 菩薩大士現身在三千大千的國土上,他們的數量如塵埃一樣多多到不可數!在那么小的塵土中,進入而現身! 一一身現出光明普照之威儀,于一一光明顯現的眾色相之中! 一一相中,宣傳暢銷佛力,宣暢在眾生心中。 菩薩知國土中有慾也有明凈在! 明明白白的曉入之后,知其邊際差異,如菩薩之所行止,不壞自性的運行,不背離因緣,不毀諸國土的規(guī)律與秩序! 含藏在其中。 佛說:好比太陽要出來的時候?陽光先照在七寶山,您知道那個七寶山是繞著須彌山的,就在須彌山的外圍。 光明一再次第的照徹七山之間。 太陽光的熱度轉強,霍耀山之金精,金精和日光輾轉相晃,交互映照,折射,而昱昱光潔,您想想看:太陽升起漸行照耀從次第到完全明亮,也只在剎那之事?日之宮殿立即普遍明亮,這對它,多少面積,沒有限制?沒有障礙? 就宮殿本身而言,它不念所照及的一切?亦無所照? 它的日光,不著于山,也不離山? 它的日明,不在虛空,不離虛空。 東海大學的演講,又賣出一百本書,本想開車回家?忽有一位教授懇切的要求交談? 就一行人走出校園,找到一家咖啡屋,坐下來詳談。 教授五十初頭,教比較文學,是留學美國的喔!他說:他叫林天祥。高個子,人乾乾瘦瘦的!黧黑著臉,穿著沒品味,像個工人。 「可不可以跟我回山上老家見一位老人?」 「您要誰去?」彩衣直接截了當的問。 「兩位大師都去!」 又說:「家母有異??!常在月光下偷跑去鳳梨田呆坐。家母七十五歲了!」 「咦?這不就是鳳梨山的故事?」彩衣看著華阿問。 又問林天祥教授說:「您家住哪里?」 「芬園進去的石頭山?!?/br> 「??!」 「華阿,這故事是你講的嘛?」 華阿舉手說:「阿母!石頭山傳奇是我講的!」 「你是編的?」 「不!是一位學姐講給我聽的!」 「喔?」 林天祥很誠懇的說:「可以嗎?去看看這位可憐的老太婆吧!有什么條件可以明說!」 彩衣笑著說:「買我出版社出的佛書筆記一百本書去送人,做點功德,功德無量!」 「哦?需要多少錢?」 這個人是留美的,一心全是美國人現實的思維。 彩衣也是現實的。 她攤白說:「280定價打七折,是196,一百本是19600元,您付得起嗎?」 這個彩衣趁火打劫。 林天祥說:「我付兩萬!」 「好!」 彩衣給他一張名片和劃撥單。 「您匯錢來,約個時間,我們去看她!」 又說:「如果您后悔,就不必理會,我們也很忙的?兩萬元說真的!也不好賺?」 「是!是!」說完就走人。 彩衣喝完咖啡才說:「收cao!回家!」 我心里嘀嘀咕咕的,一直不以為然,何不聽他說個道理來?﹝40﹞ 彩衣邊開車邊說:「試看看他的誠意足不足夠?」 又說:「我們不是慈善機構?」 夜一深,秋涼的感覺是如此的濃郁!如花一般,涼涼冷冷,麗潔冰心。使我的心別有洞徹之見!人生多元豐富,不離一個真字!即是大乘:不一不異的旨意! 李茶則去問華阿有關故事的精髓。石頭山傳奇! 這回鳳姐沒來?素貞也沒來? 我則不去聽他們在說些什么? 只閉目養(yǎng)神,靜看內心韻律的跳動! 華阿給我一千五,給李茶一千五,是此次演講的報酬。 天珠兒也是靜靜的一句話也沒說?跟秋夜一般,沒有兩樣! 我想明天李茶一定會來找我,討論這件事的! 這天是:十一月十五日星期六。 先載華阿跟天珠兒回女人國去。再回怡園,停好車,上了電梯。 李茶先到,出了電梯。回他的老巢,夢幻小屋之三去。 我跟彩衣回夢幻小屋之二去。 夜歸的感覺真好,是一種幸福甜甜美美的感覺! 彩衣不時瞄著我喜孜孜的。 彩衣幫我洗完腳。 帶我回房休息。 「東海大學真是一個自由的學園,學生的思想很活潑,校園也很漂亮!老公,你對芬園有印象嗎?」 「芬園,我年輕時呆過,我曾跟同事去探過石頭山,有位領班住在那里,他每天從臺中買米回山上賣,賺些差價。他一天住臺中,一天住石頭山。」 「那里沒有商店?」 「就只一條街!腹地??!在荖濃溪附近,聽說八七水災死了不少人?那條溪,惡名昭張?!?/br> 聽我領班說:以前那里是土匪窩,你只要跑進山里去?就會被扒光衣物,連三角褲也要,把你脫光光趕下山,以前,日劇時代之前吧!那里的人很窮!高山坑洞住滿了客家人,遲來的河洛先民只好在低谷搭起水上房屋,沿著低洼的溪谷,經常乾凅的,還沒人佔有的溪谷建起水上屋。 石頭山如此。 芬園鎮(zhèn),五十米路未通之前,民國七十三年之前吧?那時山路九彎十八拐,路很小,一不小心就會碰上電線竿,常出車禍,有一個地方最糟糕,常死人,人稱:阿彌陀坎,因為一年四季都在作法會。超度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