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幻三昧(13)
李茶你也一大把年紀(jì)了?不可能奢望小你三十歲的女生嫁給你吧?(13) 根本不可能也麻煩! 只是不許劈腿? 除非寫在契約上?說可以劈腿?雙方不能干涉!」 華阿笑了! 說:「大師!我們來定個契約!」 「誰怕誰?」 李茶魯起來了! 他們倆就拿出紙和筆,舌戰(zhàn)起來! 「華阿,床借一下!」 天珠兒拉我跟她睡午覺。 她并不老實(shí),頻頻摸弄我全身。 我則一動也不動? 這時候,我突然想起:「呦,鳳子呢?她回去了沒?」 「她好像跟彩衣姐上閣樓睡午覺!」天珠兒停下手來說。 「糟!我又把她給忘了?」我心想。 我真的對不起她?無視她的存在? 「老爸!您好好睡個午覺!」又嘟著嘴說:「我感覺晚上還會有事!」 「是嗎?」我不以然!我?guī)鞄斓模∩瞪档?!天塌下來也沒關(guān)係? 「嗯,」 天珠兒一隻腿又攀了上來! 我抱住她,睡著了。 我們睡到五點(diǎn)多,被叫醒來吃晚飯。 到女人國的餐廳用餐。 用餐后,我就被彩衣帶走了! 帶上閣樓,鳳子跟在后面。 我說:「你們知道嗎?李茶正在跟華阿簽契約?」 「知道!」鳳子說。 「這兩個小孩子?呵!好玩的呢?」彩衣說。 「老公,你坐床上!」 我一坐定。 彩衣就說:「今夜我跟鳳姐服侍您,然后,明晚,鳳姐又跟我服侍您,您有意見嗎?」 「倒是沒有?只是我擔(dān)心李茶,不知是否搞定?他那個人有時很固執(zhí)的?」 「這您放心!我會叫天珠兒向我報(bào)告!隨時報(bào)告!」彩衣。 「你們找我就為這事?三人炒飯,炒兩天?」 「不!還有一件事!」 「喔?」 「有一位讀者寄來一張照片,要求老伯寫一個故事,即古寧頭大戰(zhàn)的小說?!?/br> 「苦寧頭?」 這是一個很慘的戰(zhàn)役,以血灌溉的土地不久長出又大又充滿血汁的地瓜。 民國84年我到大金門去玩,游覽車經(jīng)過慈湖附近,冬日的白光下,樹蔭還是陰森森的。 慈湖那里有大小規(guī)模的rou搏戰(zhàn)! 海水都是紅的。 共軍的指揮所在一個民宅里,白墻上彈痕累累,也是陰森森的! 后來是一間一間民宅的搜與殺。第三天掃蕩的時候? 到后來才接受投降? 金門很小,湖南高地以北,擠上共軍一萬人我軍一萬,已是人擠人了! 根本分不出敵我?他們已經(jīng)殺了一天一夜,又一天一夜,沒水喝餓肚子! 外面圍著胡璉的軍隊(duì)。胡璉他們二十四日晚上在海上停留了一晚才登陸。 一個是輕敵蠻干,一個是反正活不了啦就死死雷算了!第一線青年軍居多,2o1師,孫立人訓(xùn)練的新軍。 共軍第一梯次上岸的軍隊(duì)竟然只有團(tuán)長沒有一個師長?也沒有鞏固灘頭陣地?連魚船也因退潮而卡住,無法回去增援? 二十六日才又增援!當(dāng)然遭受灘頭攻擊,共軍普遍輕敵,搶功,各自為政! 根據(jù)資料雙方死亡我軍一千兩百六十七人,共軍三千八百七十三人。 人數(shù)應(yīng)乘以十? 你死一萬我死一萬?是不是? 第三天進(jìn)行掃蕩,聽說誤傷了不少我軍?尤其是灘頭倖存的我軍? 是不是格殺令已下?因?yàn)橛械墓曹婈嚽暗垢辏遣皇且灿形臆姴坏貌煌督??在混?zhàn)中? 彩衣說:「我們?nèi)私裢砭蛠碛懻撨@個小說!」 我著急的說:「可是彩衣?這么硬的故事?我寫不來?因?yàn)槟鞘且粓隹膳碌膽?zhàn)爭!」 「也沒關(guān)係啦?」彩衣神秘的笑笑! 又說:「鳳姐可以去搞定!」 「但是我們先討論一下?」彩衣這么說,我還是一頭霧水? 鳳子說:「老師,我以前的老闆,親自參加過古寧頭戰(zhàn)役!我可以轉(zhuǎn)述他的記憶!」 鳳子又說:「那時他才三十初頭,當(dāng)少尉排長!」 每一個人在戰(zhàn)場上看到的只是一小部分?不是嗎? 我說:「這個故事,是眾所周知的故事! 也可以搜尋到史料來看? 問題在于一個小說家,怎么用他的眼光去透視這個戰(zhàn)爭? 徐蚌會戰(zhàn)是五十五萬對五十六萬的大會戰(zhàn)? 古寧頭則是師級的一萬人的小會戰(zhàn)! 中共那邊誰在共軍指揮所指揮? 這人死了沒? 好像有幾次失手? rou搏戰(zhàn),巷戰(zhàn)十分慘絕人寰? 為什么那里陰氣還是那么重? 這是陸軍打的登陸戰(zhàn)!單打獨(dú)斗,灘頭作戰(zhàn)混亂一味強(qiáng)攻!」 鳳子認(rèn)為:「雙方在這個戰(zhàn)役中,幾乎都把信心打垮了?所以后來由胡璉的軍團(tuán)接手,把其他的部隊(duì)調(diào)回臺灣。 已經(jīng)到了極線。 不能再打了!」 「再打就兵變了!」 彩衣說:「應(yīng)該還有不為人知的秘辛在里面?雙方都不敢說?恐怕也不會說出來?」 雙方都很英勇!纏斗到底! 中共輕敵,誤判軍情! 鳳子說:「所以我回答他的問題是:等下一代的人,準(zhǔn)備好,再去細(xì)述這個故事?我們現(xiàn)在的責(zé)任就是好好的活下去!」 我問:「就這樣囉!」 「嗯!」 「說實(shí)在?沒幾個人受得了這種戰(zhàn)役?我想!」 「對!對!太殘忍了!」 我在民國五十七年到小金門當(dāng)兵,老兵一到晚上喝酒想家?又哭又叫的!第三線彈藥管制,有槍沒有子彈。只有站衛(wèi)兵才有實(shí)彈,用油布包起來。 有的碉堡出事,老兵干掉新兵?水鬼摸了上來!有的是本地人下手的? 我們終于完成了討論。 沒有一個人想一頭栽進(jìn)去? 彩衣說:「來喝酒吧!」 「嗯,來!」 「難得請了一個假?干嘛?搞得這么嚴(yán)肅?」 「是呀!嘻嘻嘻!」 「我們來玩!」 「好!」 這時有人敲門。 三個人衝了進(jìn)來,是天珠兒、華阿、跟李茶! 「怎么了?李茶!」 李茶興奮的說:「草約擬好了!」 我說:「給彩衣看,她最內(nèi)行!」 「好!好!」就遞給彩衣! 彩衣邊喝她的酒,邊仔細(xì)的看! 「五叔!這個行情偏高,您想想她是兼職的,她正職是學(xué)生!所以薪水要減半,一個月給五千就好啦!」 「喔?」 「您也不可能一個月四次?簽一次就可以了!」 「喔?」 「只許跟老伯劈腿?這是什么東西?不行!就算要也不能講?這一條刪掉!」 「好!」 「不要陷我于不義?」我叫起來!」 彩衣卻說:「老公如果你想上華阿?最好不要讓大家知道?否則,可麻煩了? 偷偷的做,懂不懂? 笨!」 我說:「我不會!」 「最好是!」 彩衣又看下! 說:「改無條件分手!哪有分手時男方還要給女人兩萬?」 「華阿!你真的要跟五叔?」 華阿說:「他給人家那個了?啊!ㄚ!我,我也不反對?」 「喔?是這樣?但也不能太苛刻?」 「好嘛!文字從嚴(yán)?但執(zhí)法從寬!」華阿說。 彩衣又說:「照天珠兒簽約的條件就可以了!拿什么月薪?」 「阿母!我會餓死!」華阿叫! 「笨!五叔會給更多!簽什么簽?笨!」彩衣。 這是實(shí)話! 李茶是個會疼女人的男人! 華阿一聽就哭向李茶而去! 「不用簽了!不用簽了!您要就拿去!我全給您!沒有心肝的阿母!」 「不會啦!不會啦!」李茶摟著她安慰她! 害得大家笑成一團(tuán)! 然之后,他們告辭出去! 留下天珠兒。 她自我解嘲的說:「我今天來觀摩,觀摩而已!」 鳳子說:「彩衣你會不會縱欲過度?」 「才不會!我老公又沒有天天在我身邊?不然我可以一天要三次!呵呵呵!」 「見鬼!」鳳子酸她。 「不是!」彩衣跟我撒嬌說:「你想想看,外面的景氣那么糟?金融風(fēng)暴一再吹襲全球?人不舒放一下自己?不瘋了才怪?」 說著就拉我去洗腳! 洗好腳,幫我鋪好被子。 躺在我身邊,忽然又跳了起來,大叫:「我的酒還沒喝完?」 鳳子跟天珠兒說:「我們來聊天,別理她!」 又叫:「丑人愛作怪!」 「我老公喜歡怎么樣?」彩衣頂了回去 這夜,彩衣沒做就睡著? 因?yàn)楹忍嗑屏耍?/br> 反而,我溜下床來跟鳳姐和天珠兒調(diào)情。 天珠兒當(dāng)然禮讓給鳳子。 雨好像停了!外面一片寂涼, 第二天,華阿搬進(jìn)去跟李茶住。順便照顧mama! 不久,天珠兒也搬來跟鳳姐住。 女人國的的房間,彩衣又出租出去!增加兩筆收入! 第八章:班卡拉 應(yīng)該在工作中了悟到,我只是在工作,我不是神?只能因應(yīng),不能決斷?一切問題因果本來就存在,只能在有限的條件下改善!找到最有利的那一條路去走,得到最大的,所謂經(jīng)濟(jì)效益! 這就是工作中,緣起性空的原則,不能以妄制妄?以毒攻毒,以空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