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結(jié)束
從車上下來幾個人,手里拿著鐵棍和斧頭,豪不客氣地砸到了鐵門上。 安保趕去制止卻被他們砍傷一腳踢開,從安保手里奪過控制器,打開了大門。 黑色汽車打頭,踩下油門沖了進去,后邊緊跟著幾輛集裝貨車。 在實驗樓前停了下來。 為首的刀疤男下車,一揮手烏泱烏泱地出來幾十人。 “抓個人問清楚孫博士在哪”,刀疤男點了一個人出去。 在他們要進去的時候,圍上來一群穿制服的安保。 “你們干什么的,知道這是哪嗎?”板寸男人大喝。 刀疤男吐了一口唾沫道,“孫博士那個雜碎在哪?讓他出來”。 “你們鬧這么大動靜,不怕警察局來人?” “哈哈哈”,像聽到了什么笑話,刀疤男面露狠相,“你們這能見光?” 就算他今天把這全砸了,什么萬生這玩意都不敢吭一聲。刀疤男懶得跟他廢話,直接讓人上。 場面一度混亂起來,慘叫聲不止。 不過實驗室這邊人數(shù)劣勢,很快就落于下風。 陳年年在休息間看書,看到男人急匆匆拉著她出去了。 “發(fā)生什么事了”,她疑惑地問。 男人打開圈形艙門,將她推了進去,叮囑道,“年年,等會有人來接你出去”。 她沒由來的慌,問道,“你去哪”。 “我有必須要做的事”,將她緊緊抱住后,又立刻放開。 陳年年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覺得不是什么好事。 她沒有密碼打不開,雙臂抱膝蹲在一旁。 “年年,想不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她抬頭看見站在前面的肖副研究員,還是那樣和煦地笑著。 跟著肖副研究員到了地下實驗室,從通道里看到了孫博士。他將有實驗數(shù)據(jù)的機器砸了個粉碎,點火燒掉了那些記錄資料。 等他準備破壞培育箱的時候,一群人破門而入。 “讓老子好找啊”,刀疤男一腳踢在剛剛帶路的那個瘦子身上。 孫博士轉(zhuǎn)過身,冷眼掃過這些人。 “你他媽的玩我們是吧,老大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說到這,刀疤男怒目而視。 “今天不給你點苦頭吃,老子咽不下這口氣”。 對他的話毫無波瀾,睨了一眼,冷聲道,“你可以試試”。 接著一群人蜂擁而上,孫博士抬腳踢開了沖過來的人,反手擰住了旁邊一人的胳膊將棍子搶到自己手里。 陳年年看到外邊這慘烈的一幕,忙抓住肖副研究員的胳膊,“你快報警”。 肖副研究員眉梢一挑,“你在擔心他?” 她深吸一口氣,語氣嚴正起來,“這不是擔心不擔心的問題,是他真的有可能會死”。 話落間,就看見他腹背各挨了一棍,旁邊的人見狀沖上去,但被男人利落躲過去。 不等他喘息,左右又來兩人揮著匕首,頭一偏刀子從眼前劃過,左手沒來得及被割了一道口子,血瞬間咕涌出染紅白色大褂,他一腳將人飛踢出去在地上滑行撞到儀器上,發(fā)出砰的巨響。 那些人被孫博士兇狠的打法嚇得有些退縮,出手間竟有些猶豫,原本人數(shù)優(yōu)勢也在減少,一個一個蜷縮在地上疼的直打滾。 陳年年看到這樣的局勢,稍微放心下來,可轉(zhuǎn)頭就看見刀疤男,在他身后射出了一槍。 “小心”,她驚呼喊道,但外邊的人看不到也聽不到。 孫博士極快地閃過身影,躲掉了他的射擊。 刀疤男大怒,朝旁邊的人吼道,“都他媽的給老子上”。 底下的人不敢懈怠,撿起武器繼續(xù)圍攻男人。 刀疤男眼神像毒舌一樣盯著男人,找準機會舉起手里的泰瑟槍。 陳年年屏住呼吸,只聽到嗖的一下,孫博士被擊中,直起的身體抽搐雙膝跪倒在地,身體暫時的麻痹讓他反應遲鈍起來,接著連續(xù)沉悶的擊打聲落在他身上。男人彎下了腰匍匐在地。 “停”,刀疤男一臉得意,“你嘴硬還是我槍桿子硬?” 然后一腳踩在他被鉤子扎進的大腿上,瞬間血流如注。 孫博士額頭冷汗直出,身體顫抖的直起腰,抹掉嘴角的血跡,看著刀疤男冷笑一聲。 “不過是狗在吠”。 刀疤男瞬間面目猙獰,轉(zhuǎn)而扭曲的笑起來,“行啊,你這雙手留著還有用,不過這腿要不要都沒事,你說是不是?” 陳年年看到那個人拿了把斧子的瞬間,心中滿是恐懼,眉頭直跳。 “你快報警,報警,他會死的”說到最后聲音顫抖不已。 肖副研究員嘴角保持著笑,但眼睛里沒什么溫度看著,“他自己報過了,估計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平靜地陳述著事實。 陳年年睜大眼睛,瞳孔震顫。 斧子鋒利的落在男人腿上,鑿開血窟一般的口子,鮮血瞬間噴涌,甚至濺到了刀疤男的臉上。 刀疤男泄憤似的砍了幾下,一腳將男人踢到在地。 “把人帶回去”。 陳年年發(fā)抖似握住雙手,只看見男人全程沒吭一聲,然后沒了生氣似的垂下頭被他們拖走,而地面上劃出一道長長的血跡。 “看樣子,孫博士會死呢”,肖副研究員語氣頗為可惜。 陳年年盯著從男人衣服口袋掉下來的白色月季,落在血泊中格外鮮紅艷麗。 “死就死了吧”,語氣顯得十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