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言
“最近那些家伙越來越囂張了呢?!?/br> 匕首被拋了起來,在空中劃出一個完美的弧線。 “沒辦法,畢竟上次的對決他們贏了。”頭發(fā)染得五顏六色的男生說道。 一只充滿骨感的手輕輕接住匕首,再度拋向空中。 “對決?那怎能被稱之為對決?干他媽的那群家伙居然招了那么多幫手,根本都不公平!”另一個戴著墨鏡的男生不滿。 “公平?我們流氓之間的斗爭肯本沒有公平這個詞!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不要輸就想辦法贏,別像小學(xué)生一樣幼稚。虧你們這樣還能當(dāng)上干部?!钡蛦〉纳ひ?,赫然是那位坐在穆夏旁邊的粗壯少年。 “老大,有什么解決方法嗎?”他抬起頭,詢問坐在樹上的穆夏。 穆夏沒有理會,繼續(xù)玩弄他的匕首。 “老大?”粗壯少年抬高音量,想引起穆夏的注意。 “這種事別來煩我好嗎?”穆夏微笑著,突然把匕首丟向他,匕首劃過他的臉頰,刺在他旁邊的草地上。 “啊呀,真不好意思?!蓖耆珱]有誠意的抱歉。 “沒什么?!贝謮焉倌甑皖^,用手把臉上的血擦掉,卻擦不掉淺淺的疤痕。 穆夏從樹上一躍而下,“無聊的開會完畢了嗎?要是完畢了我要走了!” “還沒,老大關(guān)于藍(lán)海那幫家伙的事……”粗壯少年出聲。 “既然別人用了這種方法,你們就不會用更下流的方法嗎?比如——”穆夏故意停頓,彎腰把插在地上的匕首撿起來,用刀鋒指了指自己臉上,少年受傷的地方。 “武器什么的?!?/br> - 他們說,穆夏最近找到了新的玩物。 那個獨來獨往,總是帶著違禁品,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流氓老大,突然對新來的轉(zhuǎn)學(xué)生感了興趣,從轉(zhuǎn)學(xué)生到來第一天起就一直sao擾她。 不,那根本已遠(yuǎn)遠(yuǎn)超出sao擾的程度。這是欺凌吧! 每日不厭其煩地用匕首刺轉(zhuǎn)學(xué)生的背后,用各種難以入聽的話侮辱她,像是要挑戰(zhàn)她的忍耐極限,甚至不放過午休時間。只有到每一天的放學(xué)時間才會暫停。 然后第二天繼續(xù)。 雖然許多人對于穆夏的這種白目的行為不滿:欺負(fù)用這種過分的方法欺負(fù)一個女孩子是想怎樣? 但沒有人出言阻止。誰也不想成為下一個“玩物”。 然而這種事能持續(xù)兩個星期這么長的時間,主要還是因為楠婭這個當(dāng)事人完全沒采取任何行動,任由穆夏為所欲為。不是因為害怕而不敢出聲,而是無視穆夏的一切行為,仿佛自己置身事外一樣,而穆夏這號人物根本不存在。 只有一次。 “你說什么?” “我說,我的名字是穆夏——” 也就是那么一次,當(dāng)她知道坐在她后面的人是穆夏時,她揮手給了他一拳,導(dǎo)致他整個人飛出去,著實撞在墻上。 好在當(dāng)時沒人在場,楠婭那變態(tài)的怪力并沒有被班上的同學(xué)知道。但是那一拳著實讓穆夏的臉貼著膏藥布到現(xiàn)在。別人只道穆夏又去哪兒干架了那對手還真不簡單,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事實并不是這樣。 穆夏并沒有拆穿這件事。只是他對楠婭的“sao擾”更加嚴(yán)重了。 多么有趣的玩物。雖然看似無趣而沉悶,但是在那灰色的表面之下,穆夏聞到了許多秘密的氣息,被小心翼翼地隱藏著。 那個比自己高大而沉默的女生,先不說她身上是否有秘密,她全身上下所發(fā)出異于常人的“強大”氣場絕對不是假的。那天的一拳也證明了這點。 這讓他怎么放手呢。在玩夠之前,絕對不會放手。 穆夏笑著。手上的匕首刺下。 楠婭轉(zhuǎn)頭直視他。衣服破了一個洞。沒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