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灌滿了她的體液還有......發(fā)育成熟的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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冗長的性愛從深夜持續(xù)到天蒙蒙亮,兩人從門口滾到床上,最后又跑去浴室。 白夭夭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浴室燈還亮著,她伸手擋在眼前,只覺得渾身都痛。 尤其是脖子,枕著硬邦邦的浴缸沿睡了一覺,這會感覺脖子都要梗斷了。 白夭夭扭了扭自己僵硬的脖子,發(fā)出酸爽的抽氣聲,回過神,發(fā)現(xiàn)自己手還搭在男人小腹上。 薄欽一米八七的大高個,緊緊巴巴的蜷縮在浴缸低,睡覺時眉頭皺著。索性浴缸里沒有水,不然她和薄欽估計得上社會新聞。 她抬起手,看著男人緊實的小腹,伸手又摸了上去。 rou眼看不出來,但摸著手感卻有些不一樣,有些鼓,還有些軟。 昨晚的記憶涌上來。 白夭夭終于知道這次性成熟為什么難熬了。 沒想到她都成年了還能二次發(fā)育......長出新的生殖線。 昨晚她甚至沒給男人二次射精的機會,就失控的把新生的更加粗長的生殖線插進男人身體里,兩根生殖線交錯著不知道cao了男人幾次,總之看起來折騰的不輕。 白夭夭手指猶豫的在上面揉了揉,里面灌滿了她的體液還有......發(fā)育成熟的卵。 她的動作惹得睡著的人微微顫抖,雙腿間軟下來的性器孔洞紅腫著,卻顫巍巍的吐著半透明的濁液。 色的要命。 白夭夭按了按自己燒的通紅的耳垂,讓自己先冷靜下來,就感覺五臟六腑都在鬧騰。 好在現(xiàn)在天氣并不算冷,白夭夭看著還昏睡不醒的男人,扯過一條浴巾蓋在他身上,隨即又扯過一條裹在自己的身體。 整個浴室里亂的像打仗,沐浴露和洗發(fā)液倒的到處都是,地上全是水,男人的高檔襯衫泡在水里,皮鞋倒扣在地上,已經(jīng)被水浸透。 不知道的以為她們在浴室打了一架呢,白夭夭嘴角抽抽,赤著腳小心的繞過一片狼藉,朝外面走去。 客廳里還好,除了零散的幾件衣服,只有地上可疑的干涸液體。白夭夭彎腰把衣服撿起來,屋里的掃地機就開始工作。 她從一堆衣服里翻出自己的手機,已經(jīng)下午兩點了,難怪餓的胃都快自己消化掉。 白夭夭點了個外賣,去客房的浴室洗漱一番。 盤旋在身體的躁欲完全抒發(fā)出去,白夭夭心情不錯的哼著小曲,拿著吹風機吹頭發(fā)。 突然聽到臥室的衛(wèi)生間里,傳來重物墜地的聲音。 白夭夭趕緊把手上的吹風機關(guān)上,走到浴室里時,就看到薄欽身上凌亂的圍著浴巾,人已經(jīng)爬起來,背靠著浴缸坐了起來,一只手捂住頭。 罪魁禍首洗發(fā)液的盒子,被踢到墻角。 白夭夭伸手來扶他,覺得手下的溫度有些燙了,低頭問道:“你沒事吧?” 薄欽抬起頭,覺得這話耳熟的要命,微微偏頭似乎在辨認她是誰,好一會搖了搖頭:“沒......” 他一搖頭臉都白了,話都沒說完,眩暈感混雜這一股強烈的反胃,眼前一黑就倒在白夭夭懷里。 ———— 水珠一滴一滴的砸在軟管里,白夭夭看著點滴,坐在椅子上,呲溜呲溜的喝著碗里的排骨湯。 120 來的時候,正好撞上外賣小哥,救護車著急走,她只能把外賣掛在手臂上,隨手被帶來了醫(yī)院。 好在這家店保溫做的嚴實,湯還是熱的。白夭夭挑了塊排骨在嘴里嗦著,聽薄欽的助理和醫(yī)生溝通。 “低燒,加上有點脫水?!?/br> “頭上做了核磁,結(jié)果要再等一會。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腦震蕩,醒了后最好留院觀察兩天。” “必須要住院嗎?” “要看核磁結(jié)果,如果沒事,回家躺著休息幾天也行?!?/br> “好的,謝謝醫(yī)生?!?/br> 這個助理不是上次的送藥的助理,面部削瘦,不茍言笑,看起來各位嚴肅,自我介紹的時候說自己叫趙釗。 白夭夭對這個名字有印象,文里他好像一直跟男主,書里有寫他的工作能力極強,是個精英來著。 她正想著,就看到薄欽眼皮子動了動,睜開了眼。 剛把嘴里的骨頭吐出來,白夭夭準備說話,就聽到助理推門進來的聲音。 趙釗見薄欽醒了,低頭翻了下自己手里的文件夾,頭也不抬的問道:“薄少,明天下午的會議還參加嗎?” 薄欽一張臉還白著,額頭頂著的大包冒著血絲,語氣沙啞卻篤定:“參加。” 白夭夭倒抽口涼氣,低頭喝口排骨湯壓壓驚。 男主和精英助理,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