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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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卑棕藏材四?,轉(zhuǎn)過身指了指門口:“要不我們出去吃?” 薄欽低頭看了自己身上大大的滑稽臉,嘆了口氣,抬起大長腿朝廚房走去。 窗外下著雨,案板上傳來篤篤篤的聲音。白夭夭探頭看了一眼,眼睛里掠過一絲驚訝:“你會做飯?” “會一點?!北J聲音冷冷的,頭也不抬的問道:“有掛面嗎?” “有!”白夭夭立馬應道,雖然她不太會做飯,但這邊沒什么好吃的外賣,所以材料之類的準備的很整齊。 她從冰箱旁邊柜子里抽出一包沒開封的掛面,順手打開冰箱:“別的還有需要的嗎?” “雞蛋?紫菜?蝦......” “太腥?!卑棕藏苍掃€沒說完,就被薄欽言簡意賅的打斷了。 她不在意的關上冰箱門,把掛面遞給他,看著薄欽伸手擰開灶臺,剛才還算正常的臉色,這會又白了幾分。 他之前看到桌子上的菜時,臉就是這么白的! 白夭夭一點點的睜大眼睛,有些錯愕:“這聽到也難受?” 這就是總裁胃嗎?也太嬌弱了。 “沒事?!蹦腥说恼Z調(diào)沒什么起伏,白夭夭皺了皺眉,聽出了他的潛臺詞,意思是能忍。 薄欽說完這句話,白夭夭就沒有回話了,只能聽到她在后面踢踏拖鞋亂走的聲音。 他低頭把掛面放進燒開的水里,眼下出現(xiàn)一片橙黃,一個涼津津的東西抵在自己嘴邊。 薄欽就看到白夭夭從后面探出頭,眉梢輕挑:“在冰箱里找到了杏子,嘗嘗?” 圓滾滾的杏子被她掰成了兩瓣,這會就抵在自己唇邊,鼻息間能清晰嗅到一股濃郁的酸味。 薄欽喉結(jié)滾了滾,低頭咬了一口,清新的酸在他嘴里炸開,神奇的撫平胸口那股子揮之不去惡心感。 他沒忍住,又就著白夭夭的手咬了口,小半邊杏子兩口就沒了,白夭夭舉起來的手指上還殘留著汁水,順著手指眼看著就要滑到被他咬的淤青的指節(jié)上。 離得近了,薄欽幾乎能看到淤青的指節(jié)有些破皮,他下意識的伸出舌頭將那滴汁水舔掉。 手指被rou紅的舌尖舔過,留下曖昧的濕熱,兩個人都愣住了。 薄欽只覺得后腦勺嗡的一聲,整個人都有些懵。 白夭夭率先反應過來,她欺身上前,就把薄欽擠在案臺前,語氣好奇的問:“有這么好吃?” 她用手攥住薄欽推拒的手腕,輕巧的伸出舌尖,舔了下男人抿緊的唇,語氣曖昧的道:“張嘴,給我嘗嘗?” “白夭夭?你這大門都不關?。俊蓖饷骟E然傳來一聲嘹亮的聲音,人未至聲先到,瞬間驅(qū)散曖昧氣息。 白夭夭被時田的嗓門嚇的險些沒跳起來,彈開似的從薄欽身上往后面退了兩步。 薄欽皺了皺眉,看著被白夭夭甩開的手腕,就聽到客廳里傳來男人的聲音:“人呢?不在家?” “干嘛?”白夭夭沒占到便宜,還被這人嚇了一跳,沒好氣的應了一聲。 “在廚房干什么......”時田嘴里碎碎念著走進廚房,看到里面站著一個陌生的男人。臉上的笑容一頓,看向白夭夭:“你朋友?” 他們是朋友嗎? “這是我的......”白夭夭疑惑掃了眼淡定轉(zhuǎn)身繼續(xù)做飯薄欽,腦子轉(zhuǎn)了一圈,都沒想出來兩個人算什么,含糊不清的說道:“租客?” 白夭夭說完,看到地板上時田踩出來的印子,瞬間炸了:“說了多少遍,換鞋才能進屋!” “白姐,錯了錯了,立馬給你拖干凈。”時田嫻熟的伸手討?zhàn)?,語氣討好卻又不諂媚的說道:“再說了,那次沒給你拖干凈?” 他熟門熟路的走進衛(wèi)生間,拿了個干凈拖把出來。 薄欽伸手擰上灶臺的火,轉(zhuǎn)頭看向白夭夭,語氣淡淡的道:“吃飯吧。” 兩碗素面,寡淡的連個雞蛋都沒有。 白夭夭和薄欽端著兩碗面出去,就看到時田站在餐桌前,看著白夭夭做的飯。 “這你你做的菜?”時田看著餐桌上已經(jīng)有些涼的菜,抬頭躍躍欲試道:“我能嘗嘗嗎?” “涼了?!卑棕藏矙M了一眼時雨,覺得這人今天話特別多,“而且又不好吃。” “嘗嘗又毒不死人。” 薄欽選了個離菜最遠的地方,神情不變的把面擱在桌子上,斯條慢理的吃著素面。 白夭夭撩了一口面條,寡淡的連湯都是清的,味道居然意外的還不錯。 她吹了吹面上的熱氣,抬頭看了眼拖地的時田:“你來干什么?” “我看雨停了,你昨天不是帶了兩頭小豬回來,找你去割豬草?!彼痤^,咧嘴露出一口白牙:“去嗎?” 白夭夭問道:“豬草多嗎?” “多啊,一片一片的,長的還快?!?/br> 白夭夭沉吟片刻:“一會去看看。” 時田拖完地后就沒再進屋,靠在門邊等著白夭夭,一雙眼睛若有若無的掃著薄欽。 “要不要一起去?”白夭夭這話是問薄欽的。 時田在這,兩人默契的進入了客氣模式,好像真的不熟一樣。 薄欽眼睛一垂,語氣冷淡的道:“累了?!?/br> “那你好好休息,也別老睡覺,可以在院子里走走。”白夭夭說著,扒完最后一口飯,走到廚房,快速的把碗洗了。 看著放在案臺上剩下的幾顆杏,白夭夭猶豫了下抓在手里,走出來時放在薄欽面前:“碗一會你放在水池里就行了,回來我洗?!?/br> 薄欽懶洋洋的拿起一顆杏子吃了起來。 白夭夭莫名覺得自己有些cao心過度,薄欽又不是小孩子。 她進臥室換身衣服時候,靠在門邊的時田突然開口問道:“哥,你真是租客?” “哥,夭夭姐這房子租一個月得多少錢?” “聊聊唄,你別不理人啊?!?/br> 薄欽抬頭看了眼時田,他神情幾乎沒變過,微微皺眉后像是在考量著什么,只讓人覺得那一雙瞳孔黑沉沉的。 “兩千五一間房,包吃?!?/br> “一間房???貴了?!睍r田踢了踢腳邊的泥:“夭夭姐也是,要不要我?guī)湍阒v講價?” 薄欽點了點頭,把手邊的杏子皮扔在垃圾桶里,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站起身朝白夭夭房間里走去。 “你去哪?”時田看他突然站起來,皺了皺眉。 “我也覺得貴了,找她講講價。”薄欽敲了敲門,推門直接進去的舉動看的時田直皺眉。 白夭夭剛換好衣服,正準備出去,就被薄欽堵了滿懷。 薄欽單手關上門,整個人倚在門板上,在白夭夭莫名的眼神里,抓住她的手圈在自己腰上。兩個人一下貼的極近,近到白夭夭能嗅到他嘴里剛吃過杏子的清香。 “怎么了?” “不是說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