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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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了個大早,在客廳就能聽到戴銘鳴笛的聲音。 白夭夭從臥室里拎出自己的包,想火速把雞和豬喂了就走,就被薄欽攔在了客廳。 “不急,先吃飯?!?/br> 白夭夭看著餐桌上一份早餐,疑惑的看了看薄欽。 “我不吃,檢查要空腹?!北J語氣淡淡的,出了客廳,剛站在院子里就聽到小豬哼哼的聲音。 小豬崽比之前大了一倍多,因為白夭夭老愛讓他喂,這會小豬看到薄欽就激動,圍在柵欄前打圈轉悠。 等到戴銘熟門熟路進到院子里時,就看到他們薄總正一臉高貴冷漠在往豬圈里扔草。 要不說氣質這東西,他家老板穿著長風衣,站在豬圈前面喂豬都像是做什么大項目似的。 但是也有點說不出的變化,非要說的話就是感覺他眉眼似乎平和些。 戴銘走了兩步,薄欽神情冷淡的回頭瞥了他一眼,小助理神情立馬都端正了,大步朝豬圈走過來。 老板在干活,他就不能閑著。 他揪著泛著草腥味的豬草,看著小豬崽暴風吸入,瞬間覺得還挺解壓的,動作比薄欽還勤快。 薄欽有點受不了他抖落出草的苦味,往后退了兩步,突然開口說道:“這里開個農場怎么樣?” 戴銘茫然的轉過頭:“???” 前段時間送衣服時,戴銘一眼就看到薄欽脖子上的牙印。等不出意外的看到白夭夭那張熟悉的臉時,戴銘一瞬間就腦補一出他追她逃她插翅難飛的劇情。 薄欽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語氣不變:“這附近我觀察過,環(huán)境不錯,有池塘,村里人口不算多,可以走精養(yǎng)殖,后面擴建也能承包一些散戶的地?!?/br> “開農場?”戴銘試探的問道:“老板,你不是來談戀愛的嗎?” 薄欽瞥了他一眼,微挑狹長的眼睛下,深邃的眸子凌厲的多。他眼里帶了考量,似乎在思索他這個高薪精英助理的含金量。 戴銘被這一眼看得冷汗泠泠的,瞬間回到以前熟悉的感覺。 什么平和氣息,都是錯覺?。?! 戴銘端正了一下身形,老板休息自己摸魚的閑散勁瞬間消失了。 “回去我就把企劃書做出來!” “嗯?!?/br> 薄欽碾了碾指尖,偏頭看了眼從客廳里走出來的白夭夭,抿了抿唇角。 白夭夭之前不樂意讓他每天悶在屋子里,每天都拉他出來散步。 沿著田埂一臉驕傲的說這都是她的地盤,指著角角落落說自己一些細碎的想法。 不是系統(tǒng)的規(guī)劃,有些想法在薄欽這個商人眼里,甚至不算合理。 但是,她說話時眼睛是亮的。 他又不缺錢,心里挺樂意滿足她的。 戴銘勤勤懇懇的把兩人送到醫(yī)院,白夭夭打開車門,還轉頭沖他笑著道謝。 暮鼓晨曦的光掃在她臉上,這個笑給小助理整愣了,等人走了才反應過來,自言自語的嘟囔著。 “白小姐長得妖里妖氣的,怎么一笑起來這么溫柔?。俊?/br> 真不怪老板這追人追到鄉(xiāng)下去,這種反差誰受得! —— 薛玉今天不坐班,手抄在a白大褂站在門口等著薄欽。 她其實挺擔心薄欽不來的,畢竟從懷孕起他就沒聽過話。 等到薛玉看到跟在薄欽身后的白夭夭,人都愣住了。 她看看身材高大的薄欽,又看了看身材纖細的白夭夭,把瞠目結舌四個字演繹的淋漓盡致。 “這位就是”饒是薛玉半天都沒想出合適的話,險些沒咬住舌頭:“額孩子的那一位?” “是我?!卑棕藏脖憩F(xiàn)大大方方的,自我介紹道:“我叫白夭夭?!?/br> 薛玉怔愣了下,臉上露出溫婉的笑:“你和小欽一樣叫我薛姨就可以了。” “薛姨。”白夭夭倒也沒假客氣。 “先抽血吧?!彼龓е鴥扇巳ゲ裳遥粗J臉色:“看著是比之前好很多?!?/br> “唐篩結果要要慢一些,回頭可以在手機上查?!彼榱藘晒苎瑒傎N上便簽。 就見白夭夭探頭問道:“能吃東西了嗎?” 薛玉點了點頭,就看到白夭夭從自己包里掏出一塊棗糕,伸手遞給薄欽。 薄欽也接的格外自然,仿佛這種投喂行為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去彩超室的路上,薛玉就看到白夭夭跟變魔術似的,包里各種堅果紅棗小零食掏不完一樣,甚至還塞給她幾樣。 小包裝的基本上兩口一個,薛玉翻了下包裝袋,大多數(shù)都是低糖或者無糖的,忍不住又多看了兩眼白夭夭。 等到了彩超室門口,白夭夭甚至從包里掏出小瓶牛奶和吸管。她發(fā)現(xiàn)薛玉愣愣的望著自己,試探的收回手:“不能喝?” “可以喝?!?/br> 彩超室門口排著幾個人,大家就看到一個腿長的帥哥,拿著一瓶比他手還小不少的牛奶,一臉冷漠的兩口吸完了。 薛玉忍不住湊到白夭夭面前,好奇的問:“他怎么那么聽話?” 白夭夭眨了眨眼:“早上不吃,他就一天都沒胃口吃飯了?!?/br> “是不是吃飯?zhí)貏e難?”薛玉一臉唏噓,引得白夭夭瘋狂認同。 “這孩子從小就這樣?!毖τ裨谧约捍笸缺葎澚艘幌拢骸八臍q的時候才這么高?!?/br> 兩人越說越起勁,這一會的功夫連微信都加上了。 薄欽眼看自己小時候那點破事都快抖落完了,無奈的叫了一聲薛玉,打斷了兩個人說話。 “到我們了?”薛玉顯然還有些意猶未盡,拍了拍白夭夭的肩膀:“進去吧,單醫(yī)生也在里面?!?/br> 單醫(yī)生還是一如既往的和藹,笑瞇瞇的看著薄欽。 薄欽躺在床上撩起自己的衣擺,穿衣服時看不出來,躺下去就能看到四個月的肚子已經有了起伏的弧度。 白夭夭下意識的揪著背包帶子,莫名有些緊張,直到B超機上顯示出黑白影像。 屏幕上把孩子顯的很大,橫躺著伸出兩只不太清晰的小手,還在輕輕的動著。 “別看看著大,其實還不到十厘米?!眴问|說著,仔細觀察孩子身體器官:“發(fā)育的不錯,挺健康的。” “是個小丫頭。”單蕓和藹的聲線意外的溫柔。 白夭夭莫名覺得心跳有些快,她的臉有些泛紅,耳朵開始發(fā)燙,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加速。 她知道薄欽肚子里有孩子,但是第一次這么清晰的看到。 明明才四個月,還不到十厘米,小臉卻已經像個人了,還會輕輕的動。 白夭夭眼睛下意識的落在薄欽的肚子上,薄欽之前結實的腹肌已經慢慢消失了,從肋骨下面慢慢隆起的小小弧度里。 他賦予溫床,她賦予養(yǎng)料,真真切切有個慢慢長大的小生命。 有心跳,會動……是個女孩。 薄欽擦了肚子上的液體,從床上坐了起來,兩人對視了一眼, 突然意識到,在胎兒擁有性別的那一瞬間,他們之間有了一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