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本章均為莊馨月視角 那是在半年多前,在我決定開始走接約調(diào)的路后不久。她是穿著校服來的,那身校服如果不是騙我的話,那是花城前八所的hf.......她戴著一幅細(xì)框扁長的眼鏡,放到別人臉上,或許會顯得有些土氣,但放到她的臉上卻又顯得剛好適配。她的臉很扁圓,兩側(cè)微有些極淡的雀斑,下巴卻收的很好看。但這也只是一張很普通的臉,好看,但依然轉(zhuǎn)眼就忘。我依然記得她的原因是別的。比如,她給我寫的要求上是:把我玩壞。閾值很高,怎么樣都可以,喜歡窒息、假陽具。 我讓她脫掉校服,給她一條厚皮質(zhì)choker幫她戴上,那是那種模塊化的,很方便,choker后面還有一條帶子能連接起手銬,相當(dāng)于順便把脊背的姿勢也給限制住了。 “跪下?!?/br> 她毫不猶豫地跪下了,身體自然地壓下,只有頭昂起頭來看著我。我突然明白了——不管她是和男人還是女人做,她都沒少被這樣命令。 “舔我的腳。” 她順從地俯低身子開始細(xì)細(xì)舔舐我的腳趾,用舌尖去把指間的縫隙也潤濕,她舔的很仔細(xì)。我其實不是很喜歡自己的腳,指頭是不規(guī)則而硬朗的,勉強算是修長吧,盡管有人說很喜歡這種粗獷的感覺,但我自己是不喜歡的所以我喜歡讓別人舔。 “你真是hf的?”我微微抬起腿,撩起她的下巴。 “是的?!彼痤^看著我,她還沒有摘眼鏡。她的鏡片很厚,度數(shù)大抵很高,摘下后應(yīng)該就什么也看不清了。藏在那厚鏡片背后的眼神里滿是天真,但依我看來那分明是“天真的”欲望。 “呵。過來?!拔依餭hoker的牽引繩,“你很會舔嗎?” “嗯?!?,她雙手被束在背后,是和choker連在一起的,限制了她的挺身,她勉力地挺起,將假陽具的頭部緩緩含入,邊看著我邊細(xì)細(xì)吮吸起來。隨后還整個吞了進(jìn)去,賣力地來回吞吐,臉部都顯得變形了,那陶醉的樣子讓我惡心。我不禁有點生氣——這絕不是看片子能學(xué)到的熟練程度,而且她似乎很樂在其中。 我摘下她的眼睛,拉著牽引繩,用力把陽具撞進(jìn)她的口腔內(nèi),她被我突然的動作撞得一下有點不適應(yīng)。 “咳咳。” 我把choker系的很緊,她光是戴著就已經(jīng)有束縛感需要努力呼吸了,更不用說我去用力拉緊的時候,我用力地撞著她的口腔。她劇烈的咳嗽聲斷斷續(xù)續(xù)響起,生理性的淚水飆出,背后的雙手猛烈的搖晃著,用鐵鏈的響聲來提醒我。但我一直等到她的咳嗽混雜著崩潰的淚腔出現(xiàn)時才停下動作,她整個身子松懈下來,臉上早已布滿淚痕,我蹲了下去,用手掐住她的脖子,稍微用點力拍了拍她的臉,“聽著,我不管你過去是怎樣,但我很討厭男人,你不要在我面前裝出一幅很懂的樣子,你的那些經(jīng)驗在我面前是完全沒有用的。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說喜歡窒息、喜歡被玩到崩潰。“ 我把她扯到椅子上,懶得綁了,直接用扎帶把她腿收起來后固定在椅子兩側(cè)強制她掰開大腿。她被我摘掉眼睛后什么都看不清,我拿出潤滑油往她陰阜上倒,潤滑油打濕了她純黑的毛,使其變得膠黏成團(tuán),再順著被窒息的快感而弄得腫起的yinchun而下,我把叁指放到上面,中指在陰蒂上下,另外兩指則分別和中指夾住兩片被撩撥起的yinchun,全方位的刺激讓她腳趾不由抓起,雙腿自然地想要合攏卻只是被扎帶勒的生疼。我另一只手緊緊抓住她的脖子,她不由發(fā)出痛苦的嘶鳴,雙目失去了聚焦,只是無神地看著我這個方向,淚水不受控制地流出,但滿臉的紅暈似乎表明了她其實在享受著的本質(zhì)。 被我一番快速的撩撥而綻放開的花蕾已經(jīng)完美展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雖然被我掐的喘不過氣來,下身還被扎帶束縛住,但邊爽的不行邊還主動地順著我的動作扭動著,真是個sao貨。對于我的手指突然地離開,她不滿地發(fā)出疑問,“嗯?” “別以為我是讓你爽的?!蔽覝惖剿?。 花蕾已徹底綻放,潤滑順利地進(jìn)入到內(nèi)部。我掏出一支帶螺紋的金屬細(xì)棍,頭部是一個尖端小頭,“知道這是干什么的嗎?”我放松了一點手上的力氣,好讓她喘過氣來有力氣聚焦視線看清楚,“這是.......喂,別,這個.........“ “你不是想要被玩壞嗎?試過被男人cao到潮吹嗎?“ 我找到她的尿道口,慢慢地將細(xì)棍推進(jìn)去。 “喂不要,疼啊,別?!?/br> “怎么,現(xiàn)在又害怕了?害怕就別亂動。” “不要,不要?!?/br> 她哭著求我停手,但身體卻不敢怎么動,腳趾緊緊地抓起,似乎在強忍著疼痛。她的叫聲是不規(guī)律地抽氣和帶著濃烈哭腔的痛吟。我將整根推進(jìn)去后,她已經(jīng)痛得滿臉都是滴下的冷汗了。我隨意地伸出兩指插入到她的yindao中,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臉,“我讓你喝多點水,別去廁所你有聽的吧?!?/br> “有、有........” 她的頭緊緊后仰,她剛剛還敢主動順著我的動作動一下,現(xiàn)在尿道被插著卻完全不敢動了。 “不shuangma?那我試試動一下這根?“ “不要,別。爽?!彼钡民R上出言反駁。 我用力地扇了下她的胸部,她身體下意識縮起,但這卻帶動了那根棍子的深入,似乎是戳到了某處。她痛苦地彎曲身子,肩膀都在顫抖,劇烈地抽著氣,伴隨著痛苦的啊聲。 “那么難受,那我來吧?!?/br> “不要啊,不要,主人我錯了?!?/br> “你錯哪了?”我抽動起那根插在她尿道里的棍子,邊抽插還邊緩緩旋轉(zhuǎn)著。 “不要,我求你了別這樣?!?/br> 她下意識想要收緊大腿,這個動作卻成為了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澄澈的液體順著棍子流出。我松開掐著她脖子的手。拔出棍子,一只手把她兩側(cè)yinchun張開另一只手則插到她的yindao內(nèi)迅速地?fù)v動。她確實很聽話,應(yīng)該沒少喝水。我邊抽插,她邊發(fā)出痛苦而yin蕩的呻吟,澄澈的液體不斷涌出,整個下體都濕的一塌糊涂,我用力地拍了下她的大腿,除了rou體的碰撞聲,還有明顯的水聲。她猛地收緊了一下不讓我繼續(xù)碰,痛苦的呻吟變成了大口的喘氣,“別,不要繼續(xù)這樣?!?/br> 我沒好氣地笑了一下——她沒說安全詞,不顧她緊繃的身體,再放進(jìn)一根手指,更用力地抽插。我忘了松點力氣,窒息下的快感讓她真正完全放棄掙扎,隨著我的動作,大股的水流噴出,把我都嚇了一跳。 ...... 她用了安全詞讓我先暫停一下。 “哈、哈——”,她大喘著氣,平坦的小腹劇烈地抽動。我拿起毛巾擦干手,然后扔到她身上,“你怎么那么多水???”可惜她還沉浸在那高潮中,精疲力竭陷在椅子中,只是無聲地哭泣著,無力回答我。 我輕輕拍了下她陰部,她發(fā)出一聲低吟勉力看向我。 “怎么那么拉,你不是很有經(jīng)驗嗎?” “這完全不一樣.......” 我不禁噗嗤一笑,“那你還想要嗎?” “你不會累嗎?你自己不需要滿足的嗎?“ “我是純1,另外叫我的話要叫我主人.......”我收緊牽引繩,她被我勒的連連咳嗽“我錯了主人,我錯了。” 過了好一會緩下來她才說道,“我想被主人弄臟,主人介意讓我?guī)拖履銌???/br> “我必須要弄清楚的是,你這話意思是游戲繼續(xù)嗎?” “不,結(jié)束了。” 我凝視著她,她臉上可以說是面無表情,但更準(zhǔn)確地說應(yīng)該是不知道要露出什么表情才對“我必須要說,你這是自己在浪費錢哈。當(dāng)然,你如果確定要結(jié)束的話我無所謂?!?/br> “嗯?!?/br> “那行,你想幫我是吧。那來吧?!蔽依瓌訝恳K。 她的動作很生疏,是第一次和女人做嗎?我不禁這樣想。我揉了揉她的頭,她嗯了兩聲作為回應(yīng)。她很執(zhí)著,別人想把我弄高可不容易。最后我也如她所愿,把她弄臟了,她似乎很喜歡這樣。 “你和男人做也是這樣?” “是。” “為什么?“ “這樣做會讓我感覺自己被踐踏了?!?/br> “為什么要這樣?” “因為這是我唯一能做的?!?/br> “你真是hf的?” “是?!?/br> 我全部都懂了,但這只我感到可悲。女性最后唯一能自由掌握的就只有自己的rou體罷了嗎?透過對自己的身體踐踏來取得叛逆的勝利,這樣的勝利有什么好值得夸贊的呢? 我們又互相幫助了一下,我對怎么做其實無所謂,不如說對賺錢來說的話這樣還不用那么累,性價比更高。 “那你又為什么來找我?!?/br> “因為我感覺累了?!睙o言的的淚水充盈著眼眶流下,但這淚是不同尋常的,是獨屬于風(fēng)塵女子的,這樣的淚在這樣學(xué)生氣的臉上便顯得不協(xié)調(diào)了。 “沒有別的辦法了嗎?你有沒有想過被人爆出去怎么辦?........罷了,當(dāng)我沒說,你不可能沒想過這些。總之,你還想找我的話,我可以給你便宜點?!蔽液退皇悄吧?,我所能做到的也就是這樣而已了。 “謝謝你?!彼康乖谖覒牙铮蹨I順著我的身體滑下。 我突然感到很累,我不想承擔(dān)別人的痛苦,但,這好像就是為什么我收費那么貴還那么多人找我的原因。她們居然都說我溫柔,真是難理解啊,就比如你,我看著懷里的她,即使隔著choker,但她脖子上還是被我留下了一些明顯的掐痕。這樣的我居然是溫柔的嗎? 我突然想起著名的“東京電力公司女職員被殺事件”,當(dāng)然,我相信她戶)和東電女職員A子賣娼的原因肯定不完全一樣。但她們選擇的形式是一樣的——賣yin、玷污自己的身體。我不知道她為什么要這樣做,考慮到她穿著hf的校服和看上去就很學(xué)霸的樣子,我似乎能輕易腦補出一個極度壓抑保守嚴(yán)格的家庭培養(yǎng)出了一個極端孩子的故事,細(xì)節(jié)我不清楚,但我覺得大體應(yīng)該就是這樣的。但為什么,復(fù)仇要通過這樣的形式來達(dá)成呢?無論自罰還是他罰,女兒都只能通過自傷行為來達(dá)成嗎? 其實也不一定是,比如我,比如泠瑯。我絕對無法停止仇恨父親,他總是那樣子。我的童年是幸福的,我遙遠(yuǎn)的印象中,有我騎在父親的肩上逛TH花市,我們一起買下非遺特色小獅子,在家里演繹著舞獅;有父親和母親牽著我走在花城廣場中,我拉緊他們的手一下蕩起到半空中,他們都會口頭上責(zé)怪我不要這樣了,但依然會陪著我玩;有那在北京路買到的酸澀的糖葫蘆,太酸了,我只試了一顆,最后是父親吃完的。到底是什么時候呢?什么時候開始,我的生活中充斥著酒精與尼古丁的味道、充斥著男人與女人的尖叫呢?我的父母算是典型的先婚后愛 閃婚,是雙方都被催婚已久后的妥協(xié)的產(chǎn)物。我的童年也正是他們先婚后愛最愛的那段時光,但,七年之癢也許是真的吧。那好像就是在我七、八歲時吧。尼古丁、酒精、血的銹蝕味、女人的尖叫、事后的后悔。我總能在短短的一夜間見識到一個男人的性情大變,他拿起金屬衣架抽打在那個名為母親的女人背上。金屬與rou相接的聲音其實不是很響,我印象更深的反倒是衣架揮動破空時嘩嘩的聲音,其后便是那個名為母親的女人的尖叫。 “嘩嘩——” “啊——” “嘩嘩——” “啊——” 最后總是以母親跑出家,父親追回,下跪抱著母親的腿求她原諒而結(jié)束。這樣之后家里的氣氛會好幾天,兩人也會在意起我。但不知過多久,父親又總會因某些契機而開始了新一輪的循環(huán)。到最后,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循環(huán)了。為了讓自己過的更舒服,我甚至加入了“父親”。我選擇在日常中與父親一起批判母親來獲得父親的支持,反正無論我支持誰,這個家都已經(jīng)爛透了,那我憑什么要支持絮絮叨叨的母親而不是簡單好騙的父親? 后來,母親意外認(rèn)識了一個律師,然后一切便有點戲劇性了。父親是公職人員,在那個律師幫助下父親被舉報家暴成功了,前途、工作基本上什么都丟了,我也被判給母親了,最戲劇性在于母親居然和那個律師好上了,至于為什么,居然是因為那個律師欣賞母親那物哀的文筆和可憐她的遭遇,我媽也在他幫助下又找到了一份文字工作,到現(xiàn)在,還做到了一個不小的公眾號的編輯。真是世事難料啊。我的思想也隨著我的經(jīng)歷與閱讀有著激烈的變化,比如有一段時間我很后悔自己曾經(jīng)加入對于母親的傷害,但也有一段時間我堅持認(rèn)為自己沒做錯,至于最近嘛,在泠瑯這個活例子的影響下,我決定要成為一個“男人”。上野千鶴子說女人是通過持續(xù)地“扮女裝”而“成為女人”的。那男人又何嘗不是如此呢?男人的同性社會性欲望是由恐同來維持的,主體成員的客體化現(xiàn)象一旦發(fā)生,結(jié)果將會引發(fā)“階層的混淆”。換而言之,mtf、男娘、偽娘、藥娘、0,隨便你怎么說,有些男人并不被認(rèn)可為“男人”。所以說到底“男人”和男人是不是同一個東西。在西方國家,關(guān)于跨男算不算男和跨女算不算女等等的爭議正熱火朝天。甚至出現(xiàn)了諸多“不同尋?!钡难哉撊缈缗h(yuǎn)比生理女性強等等。 其實我也說不清楚我為什么執(zhí)著于成為一個“男人”,我讀了很多書。父權(quán)制并不就是單純的男性壓迫女性這么簡單,男性一樣會在父權(quán)制的社會下受到壓迫,甚至并不比女性輕。我這樣說并不是為父權(quán)制開脫,而是我想說,無論你是哪個性別、那種性取向,壓迫從來都不會少。但我依然執(zhí)著于成為一個“男人”,我忘不掉衣架在空中揮出的破空聲、忘不掉泠瑯抓著香煙倚靠在護(hù)欄上的樣子。我其實遠(yuǎn)比泠懿要理性,正如她自己所說,她是infp,她的理性不如說是思維固式下默認(rèn)選最佳選擇罷了。我能很冷靜地分析自己,但我卻總不愿意分析到最底層。 每個人的經(jīng)歷總是不同的,我能選擇“成為男人”,但她卻選擇了自傷。她的身上沾著我的愛液混雜著她自己流下的淚水,倚靠在我的身上已經(jīng)快睡著了。我把她放到床上,走向窗邊,拿起一支香煙,沒有點燃,只是放到嘴邊咬著算是緩解一下煙癮,最后也只是抓在手上罷了。 我沒有注意到,她其實沒有完全睡著,在我將她放下后,她微微轉(zhuǎn)動身子,注視著我的背影。 她走時天還沒亮,說要趕著回去,她臨走時猶豫了一下告訴我,她叫虞祁。她問我叫什么,我其實并不想讓我們介入到現(xiàn)實之中,但那一瞬,看著她憮然的樣子我卻又心軟了,我告訴她我的名字。她笑了,藏在厚鏡片后的微笑給我留下了印象,但也僅此而已罷了。雖然我說后續(xù)再找我我可以給她便宜點,她也說一定會再找我。但我們都很清楚,這一晚極大可能就是我們第一次見也是最后一次見了。有時我會很羨慕那個堅持的香港阿伯(在旺角的街頭經(jīng)常能看到他,他舉著一個尋人啟事的牌子,尋找1982年5月7日在巴士上他偶然見過一面的女孩),也許他有病,但他有著自己的執(zhí)著。但我不是,我從不覺得我會喜歡上誰——至少在遇到泠瑯之前是這樣。 那以后,我再沒有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