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50好孩子(騎乘H)
——朱朱,你讀過洛夫的《時間之傷》嗎? ——唉? 少年舉著手,附在她耳邊,悄聲說話,就像分享秘密一樣。 面容稚嫩的小秦朱紅著臉,閃爍著明麗的梨渦,耳尖被他的呼吸的熱氣熏著,泛起可愛的粉色。 她趴在書桌上,雙手豎起書本擋住自己,對方就看不到那張紅撲撲的臉。 似乎一直習(xí)慣于追逐吳潛的步伐。而他們之間,也總是差一步。無論她追趕得有多努力、有多快,在觸手可及的時候總是又被拋下。 ——一中、一高都有很努力地去考啊。但是……F大的話,很難吧? 少年笑著,伸出修長干凈的手,小小力地,作勢她一個爆栗。 “你笨呀,忘了這里有個F大準(zhǔn)大學(xué)生了嗎?暑假每天給你補課是鬧著玩兒的是吧?” “你這么聰明,當(dāng)然容易了!” “朱朱,我們做個約定吧。以后我們要一起去看香山紅葉,西山晴雪,日本吹落在街道上的盛放櫻花,還有美麗的渡月橋。我會一直一直等著你來?!?/br> 可是,沒有香山的紅葉,也沒有西山覆白的晴雪,日本吹落在街道的櫻花離得很遙遠(yuǎn),還有美麗的廊月橋…… 都是假的。 爸爸是,吳潛也是…… 所有人都是。 他們一面說著喜歡,一面卻做著拋棄的事情。 喜歡這么容易,討厭這么容易,要丟掉也這么容易。 騙子。 都是一群騙子! 景成皇開門時,還在撥打電話,仍然是關(guān)機狀態(tài)。 屋里沒有照明,只有廚房間打開的雙門冰箱放出一簇幽幽的光亮。 陳朱正蹲在冰箱前蜷成一團(tuán),狼吞虎咽地咬蘋果。 后來啃到一半才想起要切開。去找水果刀,手起刀落。力道落得重了,刀鋒就嵌進(jìn)掌心里,血珠慢慢透過指縫滴在地上。 水果刀掉下來,砸向地磚時險些刺穿腳背,簡直觸目驚心。 可陳朱就像沒知覺似的,兩瓣蘋果,只顧蹲在那里一手一邊拿著往嘴里送。 果rou氧化了依舊清脆,吃起來有股鐵銹味。唇染得異常的紅,涂了層朱漆似的。 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她就像小動物忽然被驚的一哆嗦,身軀害怕地停頓了下才起來,赤著腳搖搖晃晃走出去。 客廳的窗簾半開,只有夜景的光熠熠地映進(jìn)來,四周都剪成了昏暗而不失視線的輪廓。 七月的悉尼正值冬季,男人風(fēng)塵仆仆趕回來,仍然周身清貴。 陳朱的眼睛陡然睜得大大的,手里的蘋果咣當(dāng)就掉地上。 她抬起雙手就去要擁抱,如只精致空洞的扯線木偶,驚喜說:“哥哥你回來啦?!我好餓啊……能不能喂飽陳朱?” 很餓,餓得空空的,想要找東西填滿自己。屋里的食物都被她吃光了。 陳朱踮起腳尖,跟從前一樣用力攀向他的頸脖,把景成皇撲到在地上,氣息跟著急促起來,舌頭伸出來就去吻。 景成皇從進(jìn)門就一直皺著眉。狼狽地單手撐地,去握她的腰,去抱她的身軀。 陳朱親他的鼻梁、殷紅的唇,一邊嗯啊地喘氣呻吟,連呼吸也潮潤。 她貼了上去,舌頭柔軟的、甘甜的掃,進(jìn)他溫?zé)岬目谇焕锾蛩?,上了癮般。 景成皇任由她的唇蜿蜒,吻他的下晗,吻他泛青的、刺刺的胡渣。他也渴、他也燥,厚積的情緒卻被更緊要的事情代替。 一邊抵抗著纏上來的對他致命吸引的身軀,抓過陳朱還在流血的手,目色里微含慍怒,寒聲責(zé)備。 “陳朱,你太不愛惜自己了!” 他的聲音一向低沉冷感,認(rèn)真的時候總給人一種壓迫的威懾力。 陳朱嗚嗚似的委屈,迷眼朦朧,被水霧一樣的東西籠罩,卻什么也顧不得了,心說,有什么好愛惜的,有什么好愛惜的! 手腕用力掙開,又妖一樣對他又摟又親,脫他的風(fēng)衣外套、黑色的薄衫,然后低頭迫切地去解他的皮帶。 一雙纖手左右交錯地去掏男人的性器,撩撥幾下她便起身。 秀婉的腳踝撩著裙擺,陳朱分開兩腿就朝他跨坐上來。裙下早就是真空狀態(tài),她迫不及待對準(zhǔn)坐下去,絲毫不在乎弄傷自己。 可是yindao里面很干澀,那根東西分明guntang堅硬,有無窮力量去貫穿。 景成皇被弄得沒法了,陳朱堪堪只吞沒了前端,痛得快整個人撕裂也不能完全進(jìn)去。 她著急卻無能為力的哽咽哭腔,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哀聲不停地問:“哥哥你不想我嗎?你不想上陳朱嗎?” 陳朱忽然捂住眉眼,痛苦得幾乎要哭出來,扭著腰只求一件事。 “求求你動一動!我不怕痛,求求你……不要放棄我!” 只這一瞬,景成皇俯首去舔那滑落腮頰的眼淚,心里泛起一層細(xì)細(xì)的,密麻的痛,反客為主地把她壓在身下。 她胸前的領(lǐng)口敞得太開,一邊已經(jīng)掛在手臂上,肩頭和半波搖晃的奶子暴露在空氣中,白得晃眼。 手落下去,撕拉一聲,干脆把只剩一半掛身上的長裙撕開。開領(lǐng)處幾顆秀氣點綴的扣子受了暴力猛地崩開,火花似的噼啪飛濺出去。 掌心guntang地抓她的奶,收緊地?fù)崦?,用力搓揉著侵略。一團(tuán)嬌嫩腴軟的rou連同奶尖在他手中顫顫地綻放。 他說寶貝,閉上眼卻是模糊磁沉的聲線,“對不起……” 又唇齒相抵著猛吸她的小嘴,一路燒到她全身每一寸肌膚。手仍熟稔地落到她每一處的敏感點,迅速躥起火苗。 陳朱微張開口回應(yīng),發(fā)出舒服沉醉的呻吟。弓著身子胡亂去抓他的頭發(fā),心頭騰升起某種異樣的、被需要的快樂。 緊繃的軀體漸漸舒展開,那狹窄的甬道開始變得沒這么痙攣收縮,流著汁液濕潤起來。 他開始挺腰慢慢擠進(jìn)去,完全勃起的性器太過猙獰,根本就不是她一下就可以承受得了的。 淺出再比之前緩緩地深入,直到最后狠狠貫穿她的身體,整根埋進(jìn)去。 陳朱失措一聲叫喊,十指拽緊他的衣物,喘著呼吸,舌尖又卷入他的口腔,跟他瘋狂地糾纏在一起。 滾熱粗碩的jiba撐開了rouxue,被濕潤的軟rou擠壓著、絞磨著,一下下,強又力地往里縱送。 陳朱在愈響的rou體撞擊聲里眉眼細(xì)細(xì)地蹙起,下一瞬又高昂的展開。 又是這種毫無防護(hù)的狀態(tài)。赤裸得埋在體內(nèi)那根莖身的筋脈跳動都清晰擴大許多倍。 而且,兩個人都許久沒做了。 “啊……唔……哥哥……唔……把我弄壞掉……把陳朱弄壞!” 陳朱感受著他在自己體內(nèi)的瘋狂,雙腿抬高牢牢掛在他腰上。每cao一下都嗚咽著叫喊,全身心的接納。 “好孩子……” 他摸她的臉,視線落在她艷花兒一樣綻放的身軀上。繃著汗津津的肌rou,底下卻是猛烈的力量,全部往她身體里捅,每一次都狠狠地插入。 “哥哥哥哥……”陳朱的手胡亂地落在地上游移,不自主地扭動著yin蕩的身體。 景成皇死死按著她的腰,往自己的下腹處撞。兩片薄薄的嫩rou被cao得微微外翻轉(zhuǎn),抽插中馬眼狠狠地嵌進(jìn)去,頂在zigong口上,引得宮頸口不自主地痙攣張開,發(fā)出曖昧濕潤的噗呲水聲。 陳朱嗚啊,似死卻生。感覺到自己快被撐得脹開,那根yinjing直貫插她的身體,抵在去無可去的地方。把那兒cao開了,鑿得她窒息。 她眩暈中看見那雙熱烈而沉寂的眼睛也在凝視自己。染上情欲的色彩,深邃又驚艷。 這個世界是虛妄的,只有他才是真實。 陳朱閉上眼睛,發(fā)瘋地媚叫。 差一點,差一點就快死了。 讓她死去。 景成皇幾乎耐心地控制著節(jié)奏,額首的汗珠大滴大滴落。把人抱著翻了個身,讓她騎在自己腰胯上,用回她一開始想要的姿勢。 又一邊抓起她的手,舔她的傷口,舔她凝固的、新鮮流動的血。 陳朱塌著腰,幾乎皮rou相貼地纏過來,騎乘的姿勢被上下顛著,聲音都sao成了汁液,隨著身體一起流淌在他身上。 兩只玉山一樣隆起的白軟rufang垂墜著壓過來,就是希望他把她攪渾、攪爛。 尖尖的虎牙勾引似的時重時緩去磨他的喉結(jié),咬得景成皇燥熱賁張。 景成皇握緊她的腰,粗大的性器在她濕得不成樣子的xiaoxue里快速頂撞,cao得水聲四濺。 她整個身體都在搖動擊碎,茫茫激烈的高潮快感中抓過那只手,覆在自己正顫動跳躍的奶子上。 仰首時烏發(fā)放蕩,仿佛連靈魂也漂浮著。 她想死在這場歡愉里,沒有痛苦。 大聲喘吟,發(fā)sao的喊,有種撕碎靈魂的墮落感。 “哥哥……唔!……嗯……啊……弄陳朱的奶子!求求你,咬出血好不好?……?。 愔斓男ao逼好癢……哥哥又大又硬的roubang,cao得我好舒服哦………小sao貨陳朱……陳朱是婊子啊,快cao死陳朱……白蓮婊……插死陳朱……陳朱是婊子呀!” 景成皇撫她光滑的脊背,將她整個用力地按貼在胸膛。濃重的呼吸熏熱耳后那片皮膚,低頭就把她的耳朵磨含在口里溫柔地咬弄。 “陳朱不是婊子?!?/br> 她在顛蕩中。 忽然埋首在他的頸窩里,雙手緊緊環(huán)住他的脖子,洶涌的水澤打濕他頸間guntang的肌膚。 陳朱的身體發(fā)著抖,像玻璃碎掉的利片刮在地上的聲音,有種歇斯底里的瘋狂。尖銳的喊叫,終于嚎啕大哭:“啊啊?。。?!嗚嗚嗚嗚……我不是……我沒有辦法?!?/br> “你不是,寶貝?!本俺苫视H她,狹長的眼睛里有莫測的光。 我當(dāng)然知道你沒有辦法。沒人比我了解你的沒有辦法。 是我讓你毫無辦法的,寶貝。 ——————————————————————————— PS:欺負(fù)老實人的景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