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客廳(強制、高H)
兩具rou體黏膩的撞擊聲失控清晰地在安靜的客廳回響著。景成皇緩緩地在她體內抽插,伴隨著喘息聲音嘶啞。 “陳朱……” 他低頭,腦袋抵在她的肩上,又去撫摸她的臉頰,濕亂的短發(fā)掃進陳朱頸窩里,如同個孩童無聲無助地將她攀附。 陳朱摟住景的脖子,揚起身子去親吻。吻他殷紅的唇色,泛青的下巴。粉嫩的舌尖探出來與他的交纏。 臉頰guntang潮潤的一片緋紅,衣領被大大的敞開,露著半個肩膀和搖晃的奶子。 下身赤裸裸地打開,rou臀往下是兩段蔥白如玉的風景,在迷亂中交錯搭在男人肌rou滾動的腰背上,隨著逐漸激烈的抽插節(jié)奏上下涌動。 景成皇欲海里走一遭,仍是急切無望。雙手從背后扣住她的肩膀,五指幾乎落進她的皮rou里。腰胯疾速往下沉,前端粗碩的guitou直抵閉縮的宮口,肆意橫流地深深撞擊、cao開。 濕漉漉的性器在她體內堅硬兇狠地進出,帶出流淌的yin彌的體液,沿著臀部溝壑滴落玻璃圓桌。 甬道里潮熱緊致,被guntang粗壯的jiba不斷撐開撐薄,cao出一片纏綿的水聲。 陳朱驚叫,高高地喘吟,身體的虛無被填滿,艱難又渴望地容納?!案绺纭摇?/br> “陳朱……寶貝,哥哥再插深一點?!彼砩习霛竦陌滓r衫連著松垮的領帶已經凌亂敞開,對上緊緊扒在寬闊的肩頭。 隨著每次深入,敞露的胸膛與腹部肌rou在爆發(fā)的極致力量下線條愈發(fā)分明流暢,性感得無可救藥。 陳朱被cao得哭了出來。盤起的發(fā)在震落中散亂,眼角潮濕飛抹著一片艷麗的紅,思緒支離,呻吟破碎。 景成皇不放過她,捏緊她的下巴,奮力挺進緊致的水xue中執(zhí)意要享用到最后一刻。 仍傾身去吻陳朱,久久索取、索取,口水從兩人唇上粘開。陳朱渾身著火,理智一陣陣的透支。在炸開的白光中茫然糜亂。 景成皇撫開她濕透的鬢發(fā),掌心捧著臉頰一片精致的紅燙。任下面如何兇狠蠻橫搗弄,手中、唇間卻是放不開的愛不釋手。 她受不住自己的冷待。自己呢?沒有任何一刻比如今更清醒的了,清醒地看著自己淪陷,看著自己也不過如此。 “好孩子,說你也想我?!本俺苫屎∷拇胶莺莸匚?。 “我……我……”陳朱再也忍不住、控不住揚起頭去承接深吻和交換的津液。雙手從腋下將寬闊的肩膀勾抱,任由男人堅硬的胸膛壓得自己沉醉的yin叫。 “哥哥,要我、要陳朱?!?/br> “好孩子。”景成皇最后抓她白玉似的、小小的手,放唇邊愛惜地去親。 勃發(fā)猙獰的yinjing繼續(xù)往巢xue送,青筋鼓噪,每一下都頂進肚子里,仿佛要把她的身體刺穿。 陳朱快活得幾乎要失禁,無數嫩rou吸吮著guntang的柱身激烈地抽搐收縮, 宮口深處很快噗嗤潮吹出一團液體,澆灌在嵌合上來的馬眼。他腰眼發(fā)麻,險些精關失守,漆黑的瞳仁里yuhuo蒸騰,雄根仍大開大合地啪啪沖擊頂弄。 “快……嗯、啊……再快些……”讓她痛。 陳朱在顛倒中舒揚地昂起頭,胸前乳峰一跳跳地顛得洶涌,雪白的底色下,都是青紫交加的吻痕。 這場無由來的冷戰(zhàn),都不知道因為什么開始,最后又因為什么而結束。后來,也許只源于一個眼神,一次氣息的接觸,便再無法對抗地靠近。 “啊……?。∧恪标愔毂桓愕糜忠懿蛔?,嗓子快要失聲。 久等久等,直到男人扭曲的喘息與堅硬緊繃的肌rou都到了臨界的一點,交媾處已經插得汁水紛飛,一片狼藉,最后將濃稠的jingye噴射在平軟的肚子。 陳朱掏空心神的勞累,胸口劇烈起伏,別過臉去小聲急促地啜泣喘息,眼角掛滿哭得無措的清淚。 景成皇卷了棉柔的紙巾給她擦拭。旁邊開了盞暗燈,一樽瑩白柔光的名貴瓷器躺在桌上,再被勾進他懷里。 一雙腳尖細細而脆弱地伶仃垂墜,甚至有yin亂的體液蜿蜒著腿根、大腿直流下小腿肚,整個從瓷白的花艷成潮紅盛放的玫瑰。 陳朱抬起手去扯領口只剩幾顆紐扣的衣服,卻被他一手阻止。 手下擦拭過的每一處都是溫暖的,軟若無骨的。 景成皇忍不住地去親她額頭,啞聲說:“寶寶,再等等?!?/br> 簡單清理后,景成皇攔腰就把她抱著翻了個身,往旁邊的沙發(fā)上靠。懷里一個溫香的陳朱,他幾欲又要沉醉下去,一手就扯落領帶,沉重的身軀已經壓上來。 陳朱站不住,雙手抵在沙發(fā)屏上,上半身幾乎陷進凹陷的沙發(fā),兩條纖長的白腿打著顫癱軟無力地往下淌。 景從身后撈她,抬高她的臀部,敞開的褲鏈垂著半軟的雄根,曖昧地貼著豐腴的臀縫來回聳動。低頭去含紅燙的耳尖,口津掃過一圈然后細細地吸,舌頭直繞到耳根處濡濕舔弄:“不許脫,要這樣cao你。把陳朱cao爛,好讓她知道自己錯?!?/br> 不能細想,單看她穿著自己的衣服被干到高潮就血脈賁張,jiba硬得發(fā)疼。 他掌控著所有,抓了陳朱的右腿搭在靠背上,讓她趴著將身體掰得更開。 yinchun被迫張嘴,花xue里被蹂躪得紅腫guntang,艷rou蠕縮著,濕滑泥濘的已經覆了幾層黏膩。 兩根長指插進去玩弄,粗糲的指腹往花蕊里按壓、打圈,最后帶下來一片混著白濁的汁液,yin艷異常。 陽具猙獰悍然地再勃起、高抬,guntang堅硬地握了往唇縫里擠壓摩擦,次次擦過已經cao得發(fā)腫的yinhe。 陳朱現在敏感異常,更加受不住,底下空虛的癢和被褻玩的快感交雜著,幾下就瀉出一團膩滑渴望的陰液。一口氣喘不上來,幾欲暈厥。 不自覺地,嗓音糯糯甜啞地求:“別、別再弄……要壞掉,唔……” 話還沒說完,就被殷紅的薄唇堵住了嘴。高聳的鼻梁頂到她鼻尖上,口鼻呼出的熱氣讓她頭皮發(fā)麻地酥軟,皮膚毛孔無數螞蟻爬過。 在交吻中被嘖嘖有聲地吃吮,富有技巧性的掠奪讓陳朱有種酒醉的眩暈。 直到碩長的roubang貼著yin水黏黏的臀縫開始一寸寸地往里沉,直至插入,開始震蕩地抽送,腰力兇猛縱摜地“滿足”她。 陳朱被撞擊得羞恥啜泣,她終于理解他剛剛說的等是什么意思。 在沙發(fā)貼著地板刺耳的移動聲中,手指細長地蜷縮著狠狠抓進真皮里。眼珠子水霧彌漫著濕漉漉地晃蕩,哼出鼻音的哭泣似痛又爽,每一刻都在高潮。 白襯衫已經皺巴巴被推到肩頸處,此時陳朱赤條條的胴體與不著寸縷無異,向后裸露著一片吻痕指印交錯的清麗脊背。 雙乳被擠壓得強力地變形,奶頭愈發(fā)嫣紅挺立、硬如鮮果,還有被陽具插得不自覺塌腰往上翹的rou臀。 黏膩高速的密集抽插聲中,sao媚而浪蕩。 景成皇從亮晶晶的額頭直吻到發(fā)紅的鼻尖,幾乎貼著她的臉頰吮吻。一截小臂依舊勾著右腿,讓陳朱的腰胯大大的打開迎合cao干。 沒有開始的急切,每一下都是投入的,柔情的。一邊插一邊問:“哥哥剛才力氣太重了是嗎?疼要說。我知道你是喜歡這樣的,用陳朱喜歡的姿勢?!?/br> “你胡說。明明是你……”陳朱自知上了當,說不下去。皺著一張小臉,純欲的美麗又變成了驚艷的鮮活,咬著紅唇卻再無法抑制地溢出女人浸yin在情欲中的呻吟。 聲音在擺動中斷斷續(xù)續(xù)的,委屈又可憐地負氣:“我……我再也、不要跟你說話?!?/br> 他的小女孩是真生氣了。 “是我不好,哥哥跟你道歉?!?/br> 景成皇長臂一伸,牽起翻倒在地上的椅子,中間抱著陳朱巋然坐下。兩條長腿繃在西褲下大大的敞開,有力的臂膀去掐她的腰,讓她把聳立的深紫roubang往肚子里繼續(xù)吞深。 “唔……輕些……太大了。”她幾乎能感覺到那么粗長的一根嵌進肚子里攪弄,連著腰肢都酸軟。 一只大手已經從下往上地去握她衣服里高聳隆起的雙峰,指間擠壓出柔軟滑嫩的乳rou,指腹去捻刮兩顆奶尖。 又一邊唇色曼暖地去吃她的細頸,喉結凌厲的滾動,去啃吮她的胸脯、肩頸、鎖骨、小尖下巴。充滿磁性質感的聲音是慵魅勾引的,仿佛都由她來掌控。 “接下來寶貝說動,我才動?!?/br> 另一只手伸到兩人的交媾處,小女孩稀疏的毛發(fā)已經濕淋淋的。他往下撥開兩片阜rou,找到那顆冒著汁水發(fā)脹的陰蒂夾著把玩,再屈起長手指懲罰性的彈打。 甬道里的粗物硬著紋絲不動,前端雄壯的蘑菇頭卻抵在腔壁的軟rou處似有若無地頂。 “啊……”陳朱受不住這種折磨,被填滿的酸脹和彈打yinhe的痛麻刺激得黏糊地嬌吟。 心說,你不要太過分。 明明就差一點。前面風里雨里地發(fā)瘋要她,現在正正是又到需要激烈沖擊抵達頂點的時候,他卻慢騰騰地停下來,端著斯文有禮地撩逗。 哪里來的披著層楚楚衣冠的禽獸。 “你……”陳朱犟著怎么也開不了這個口。 腰身卻自顧地上下搖晃,幅度動作下臀尖不停磨擦著松開的皮帶扣。隨著上半身抬高下沉,甬道里軟rou的褶皺激烈地撐開收縮,一寸寸吞吐著巨碩的陽物。 烏發(fā)汗?jié)竦仞みB在清麗的細頸上,雙手抓著他,指甲幾乎掐進小臂上粗壯浮起的青筋里。 陳朱前后上下地起伏,一雙光潔小腳忙亂踩在烏黑锃亮的皮鞋尖上借力,小肚子插得突突地拱起來。 也是爽麻極致的快感,速度慢下來,便總差一口氣。有了方才的對比更顯得身體深處格外空虛。 “哥哥的jiba……再插進來,嗯……啊哥哥不要陳朱嗎?” 被迫分開的兩條白腿貼著景成皇的膝蓋亂蹭,直蹭到男人西裝褲筒下勁瘦的小腿上,惹得他一身野火從尾脊椎骨直往上躥。 景成皇的目光里都是危險的欲色,“小sao貨,還不說嗎?要哥哥嗎?” 怎么誘惑都不行,到底是敗給他可怕的克制力 陳朱后揚著頸脖最終軟綿綿靠在他肩上,氣喘吁吁,隱忍細碎的哭泣。 “景成皇,你混蛋!” 景成皇心軟得一塌糊涂,自知過火了。壯碩的陽具在她體內待陣,是不能再等。 一邊吸她眼角圓滾的淚珠,“哥哥是要你的。怎么能不要你?這就來?!?/br> 雙手勾在她腿彎上,小孩把尿式的將人打開,略略抬起,又朝著jiba狠狠撲進去。 陳朱一瞬息地緊咬著紅唇屏住呼吸,腦海里是繃緊的弦斷后白茫茫的一片,舒服得頭皮炸開的發(fā)麻,仿佛全身的血液重新鮮活過來。 “舒服嗎?還要再快一點?” 陳朱是回答不了他,揚著一張紅潤小臉跟他接吻,唇舌糾纏中只模糊地“嗯”聲。 唇角口角拉絲的分開,景成皇的后腰自下挺上地開始猛烈抽動,幾十下地猛搗,鑿得xiaoxue噗嗤噗嗤地激烈蠕動。單人椅在空蕩的廳里負荷過重地吱呀作響,像要隨時崩塌。 陳朱急促地尖叫,連腳趾頭都蜷縮起來。比起自己不得法的溫吞地搗弄,如今簡直有種瀕臨死亡的快意。 yinhe已經被cao得腫燙碩大地冒出來,奇異地隨著每次進出都擦過,敏感到不行,直到撞在某個點上,再忍不住一團淅瀝的水聲流下來, 單薄的肩頭脆弱地抖動,呼哧喘著氣,低頭沉默地看xiele他一褲子的狼狽,如個小孩子做了錯事的無聲無措。 景成皇撫她鋪了密密細汗的額頭,伸手把陳朱的臉埋在自己脈搏激跳的頸間,伴著激情停下的喘息貼著耳邊密語:“沒事的,寶貝。是哥哥把你cao爽了?!?/br> 殷紅的唇極具誘惑性地落到她精致的鎖骨窩里,輕舔上面滑落的汗珠 陳朱閉上眼睛,到底太過疲憊,枕在他的氣息里,沒一會兒便沉沉地失去意識。 ——————————————————————————— 沒有什么內部矛盾是一場激烈的zuoai解決不了的。 景總你是真的狗,欺負老實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