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h)
在周祁不容拒絕的強硬態(tài)度的情況下,陸西梨只好答應兩人先以戀人關系相處著,在這件事情上哥哥的態(tài)度超乎她想象的堅決,盡管她內(nèi)心抗拒,但是也改變不了什么。 如果她不答應,周祁就要去告訴mama和周叔叔,如果被mama和周家人知道她和哥哥現(xiàn)在已經(jīng)就發(fā)生關系的話,以周爸爸的性格肯定會讓周祁負責的。 而且mama那么喜歡周祁,經(jīng)常在她面前夸他,出了這樣的事情她絕對會讓周祁負責的,陸西梨毫不懷疑mama會這樣做。 畢竟在老一輩的觀念里,在男女之事上,女孩始終是吃虧的,傳出去對名聲不好,還容易招來一些瘋言瘋語,這對一個還在上高中的女孩影響是巨大的。 另外周祁也做了一些退步,答應等她上大學在跟家里說他們的事情,也答應等她大學畢業(yè)兩人才領證結婚。 陸西梨知道周祁為什么一定要跟她結婚,周家人是很重感情和責任的。 周mama去世十幾年,周叔叔都沒有再娶,就周祁一個孩子。 周祁也是個很有責任心的人,他覺得他必須要對她負責。 誰也說服不了誰,陸西梨只能先順從他,等著以后慢慢說服他結婚的事。 自從兩人有了這一層親密關系之后,周祁開始帶陸西梨去私人飯局。 大家看到周祁頭一次帶姑娘來,不免對陸西梨很是好奇。 倒也沒有特意打量她,大家都是明目張膽的觀察她。 “你小子終于舍得帶人出來了,長這么漂亮難怪藏著掖著不讓人知道?!?/br> 一道道明亮銳利又帶著好奇的眸子不停地在陸西梨身上掃,像是要把她的衣服一層一層的扒開,女孩的世界里還是第一次跟這么多成年男人打交道,這些肆無忌憚地視線讓她尷尬又難堪。 “小meimei,你是不是被周祁騙到手的啊?!币粋€剃著寸頭的男人看著她笑著說,話里沒有刁難,是朋友間的打趣,但是陸西梨還是感到一陣莫名的尷尬,她和周祁是兄妹。 熱氣從脖子慢慢蔓延到臉頰,整張臉粉粉嫩嫩的。 她腳步偷偷地往周祁身后移了一小步,下意識地尋求幫助,男人余光看到女孩的動作,心底發(fā)笑,真像個小兔子一樣,伸手牽著她在沙發(fā)上坐下,心情不錯地回了句:“差不多就行了,還盯著看,不怕身邊的人吃醋?” 大家哈哈笑,身邊的女伴也跟著笑。 周祁第一次帶來的姑娘怎能不讓大家好奇, 這么多年沒有人見過他身邊出現(xiàn)過異性,平時幾個聚在一起,也只有他從來不帶女伴也不點女人。 大家調(diào)侃他年紀輕輕過得跟和尚一樣,清心寡欲,無欲無求,還猜測他是不是不行。 張照安是幾個里面年紀最大也是最玩得開的,他收回在陸西梨身上的打量,視線轉到了周祁臉上,“你小子老牛吃嫩草啊,這姑娘看著還沒成年吧?” 一雙鹿眼怯生生又帶著拘謹?shù)目粗車瑢δ吧h(huán)境透著不安,纖細的雙手緊張的捏在一起,一副乖寶寶模樣,不像那種會玩的。 更不像他們這個圈子的。 陸西梨雖然一直在周家生活,但圈子里的人都只知道有這個人的存在,并未見過,自然也認不出來。 周祁把玩著陸西梨柔軟的手,放在手心揉捏著,眉眼溫和沒說話。 倒是旁邊另一個男人插話,聲音響亮:“論老牛吃嫩草誰能比得過你,聽說你又交了個新女朋友,這次又是哪個學校的meimei啊?!?/br> 幾個調(diào)笑打趣,話題順利的從陸西梨身上移開,見他們關注點移去了別的的地方,女孩重重的松了口氣。 陸西梨穿著連衣裙,秋天晚上天涼,周祁出門前又給她披了一件大衣,此刻正在沙發(fā)一角放著。 一群成年男人聊著世界各地的經(jīng)濟政治,她完全聽不懂也不敢興趣。 小舞臺上有人在唱歌,她一個人拿著杯果汁坐在角落,昏暗的環(huán)境讓她難得的放松下來,小心地觀察著四周。 她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覺得有些新奇。 不一會,寸頭男人帶來的女伴在她旁邊坐下,跟她搭話,語氣曖昧,“小姑娘,怎么搭上的人啊?!?/br> 她的話讓陸西梨感到不舒服,又不知道怎么回答,就沒說話。 女人以為她性子高傲,不屑跟她說話,話里也帶著刺,“大家都是出來玩的,你裝什么裝?你又比我高貴到哪里去?” “她確實比你高貴,有什么問題嗎?” 一道清潤又帶著莫名威嚴的聲音在陸西梨腦袋上方響起,話落見,周祁已經(jīng)挨著陸西梨坐下。 女人抬頭看到是他,沒敢再說,道了歉匆匆走了。 “別人說話不會反駁?就讓人欺負?” 陸西梨雙手捧著玻璃杯,眼睛看著面前的桌子,他們這種關系她不知道怎么說,也說不出口。 她不太想讓人知道。 “把你跟她們比,你也不生氣?” “是不是覺得比起讓人知道我們是男女朋友又是兄妹,讓人誤以為是情人更好?”男人點了根煙仔手指間捏著,但沒抽,任由其燃燒,火光在昏暗中像是星子一樣,一閃一閃,隨后一縷青煙緩緩升在空中。 他很放松,也沒有責怪的意思,不過給陸西梨一種特有的壓迫感。 她確實是這么想的,但沒想到他就這么直接的說出來。 女孩眼睫微動,嘴唇抿緊,想開口又不知道說什么。 周祁原本帶著笑意的眼睛緩緩沉下來,瞇著眼睛,深深吸了口煙。 回去的路上兩人誰都沒有說話,車子在夜晚飛速地行駛在馬路上,陸西梨抱著外套呆呆地望著窗外,看著飛馳而過的街景,城市一片明亮,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身邊人散發(fā)的冷氣讓她不敢說話。 周家別墅 走上二樓,到了沒人看到的地方周祁伸手植物著陸西梨走進了她的房間。 黑暗的房間,沒開燈也沒拉開窗簾,四周黑漆漆一片。 口水交融的水嘖聲和喘息聲在幽靜地房間里緩緩響起。 房門前,高大的男人壓在女孩身上,捏著她的脖頸把她的頭抬到適合接吻的高度。 兩人背靠著門板,陸西梨比他矮半個頭,這會被他一只手提著腰,雙腳離開地面,懸浮在半空中,驟然騰空的失重感,讓她身體下意識貼近周祁,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脖子,以免讓自己掉下去。 這也正好如了男人的意,大手緊緊卡著女孩的細腰,把她抵在門板上,激烈又兇猛的吻著她,小兔子又乖又不乖,讓他現(xiàn)在就想狠狠地把她的衣服撕爛,讓他的巨大男根進入嬌嫩緊濕的xiaoxue,讓她盡情感受他的溫度,讓她的身體里都充滿他的味道,讓她感受兩人親密無間的距離。 陸西梨舌頭被他吸允的發(fā)疼,吻的又急又猛,力道大的她呼吸不過來。 他的手從她半短的裙子里鉆進去,撫摸著她的大腿,腦袋埋在她的脖頸處用力吸,軟rou吸進嘴唇又吐出來,又吸另一處,如此反復動作。 陸西梨感覺她的靈魂都快被吸出來了,它知道他帶著怒氣在懲罰她。 裙子被男人撩起擱在小腹處,內(nèi)褲被他暴力扯下,細滑的皮膚接觸到外界的冷空氣,起了些雞皮疙瘩。 手指在她xue口處輕輕研磨,勾著xuerou,模擬著性交的動作,一淺一深,淺淺的水聲交合,女孩身體敏感,沒幾下,底下就出了水。 女孩扭動著身體,想要驅散體內(nèi)那不知名的燥熱和空虛。 一張潔白的小臉變得緋紅,眼神渙散,粉唇微張,像是渴望著什么。 她情動了。 一個小女孩周祁還不是拿捏的死死的,他太清楚怎么勾起女孩的反應,一點一點引她沉淪。 男人的下體緊緊貼著女孩,巨大的rou棍插在她兩腿之間,隔著西裝褲,陸西梨能感受到它還在繼續(xù)變大。 她忍不住倒吸口涼氣,想要躲開,但是身子被他禁錮著。 男人抓著她的小手放在凸起的那團昂揚上,語氣不懷好意,“喜不喜歡?” 陸西梨手心里是他的那東西,她似乎還能感受到它的跳動。 用力偏過頭,雙唇緊閉,不說話。 周祁笑了。 這時候倒硬氣起來了。 平時人軟的跟包子似的,現(xiàn)在在他面前脾氣倒不小。 “不說話,那就是不喜歡?沒關系,哥哥會讓你喜歡上的?!?/br> “以后你都會離不開它?!?/br> 他快速解開皮帶,把自己送入渴望多時的禁地,一進去就軟rou就緊緊咬著他,久違地緊致舒爽讓他發(fā)出悶哼。 自從初次之后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三個月,他一邊在等她養(yǎng)好身體一邊等她慢慢適應他們的關系。 沒想到這么久了她還是排斥,那他就有必要讓她認識到他們是什么樣的關系。 男人淺淺的抽送了幾下,兩人身高的原因站著不太方便動作,只能抱起女孩,把她放在書桌上,順手打開了擺放在上面的臺燈,暖黃色的的燈光亮起,在黑暗中顯得有些溫馨。 男人把女孩按在桌上,又把她的裙子脫了,雙手勾著女孩的腿彎高高抬起,粉嫩嫩的yinchun印在眼前,剛剛被roubang插過的地方,張開了一個圓形小口,不停得收縮,白色的液體從xue口流出。 陸西梨躺在桌上,背后的冰涼讓她思緒回歸了一些,雙腿被男人大力掰開擠在胸前,軟rou被擠得變形。 入眼就是男人的roubang,正對著她,粗黑毛發(fā)中的巨大尺寸讓她震驚,這是她第一次直觀的看到男人的那東西,都快比得上她手腕一般粗。 淺紅色的roubang上面攀附著凸起的青筋,從底部一直到延伸到頂端,而男人正全神貫注的注視著她的下面! 像是在觀察文物一樣,看的認真又仔細。 意識到男人在看什么,她羞恥的捂住臉哭了起來,豆大的淚珠從指縫中流了出來,“你不許看!” 明明想要厲聲制止他,但是出口的聲音卻是又軟又嬌,毫無殺傷力,反而像是在撒嬌,平白增添了絲情趣。 男人被女孩的反應取悅到,哪有捂著自己眼睛讓別人不許看的,“哭什么,你不是早就看過我,我們這下算是扯平了?!?/br> “哥哥馬上就讓你舒服,省著點眼淚哭。” 說著,陸西梨的身體瞬間被roubang填滿,下體被撐的滿滿當當,男人這次沒有慢慢推進,直接就是一入到底,接著把女孩的雙腿勾在自己腰間,雙手掐著她的細腰,深深地撞了起來,一下又一下。 底下的木桌承受不住的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聲,應著男人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