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看到我在手術(shù)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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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以木讓女鬼現(xiàn)身給我看,真的很恐怖。 女鬼告訴我們,兇殺案的地點(diǎn)就在停車場的最里面。 我們抵達(dá)時,兇手好像已經(jīng)走了。 看到她的死狀,我只能說,除了慘不忍睹,還是慘不忍睹。 兇手居然把她肢解,有些部位甚至已經(jīng)變成碎rou了。 我趕緊打電話報警,王以木去詢問女鬼案發(fā)經(jīng)過,王以年則是在拍照。 我打完電話,看到他在拍照,就覺得想吐。 「王以年,你都不覺得……那個嗎?」因?yàn)樗勒弑救嗽谂赃?,我不好意思直接說出來。 王以年看著那坨rou,興奮的說:「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兇殺案現(xiàn)場,當(dāng)然要拍照??!說不定我還能破案呢!」 喔,你電視看太多了。 我忍著想吐的感覺,走到他旁邊一起看。 警察很快就來了,有兩個警察把我們找到旁邊問話,剩下的警察在封鎖現(xiàn)場。 警察問我們知不知道案發(fā)經(jīng)過,王以木看了女鬼一眼,女鬼微微點(diǎn)頭。 王以木把剛才女鬼告訴他的,全部重復(fù)一遍。 我聽完,忽然覺得殺人會不會太簡單了點(diǎn)。 兇手躲在女鬼的車子后面,在她上車的時候把她拽下車,趁她還搞不清出狀況將她殺害,然后碎尸萬段。 警察怪異的看了我們一眼,告訴我們可以回去了。 在路上,王以木告訴我們,兇手的父母是被女鬼殺掉的,所以她一點(diǎn)也不覺得女鬼可憐。 誰也沒說話。 我想起幾年前的縱火案,兇手至今未落網(wǎng),會不會就是她? 如果真是,那么在我看來,兇手比較可憐。 忽然,耳邊傳來尖銳的聲音。 「吱——碰!」 車身晃了一下,我的頭撞上前面的椅背。 「車禍?!雇跻阅菊f。 我看向窗外,一臺賓士衝上人行道。 我們這條路是綠燈,是那臺賓士闖紅燈,要不是王以木剎車剎的快,現(xiàn)在被撞的就是我們了。 我緊盯著駕駛座,他出來時,我看到他的眼睛同樣有一層霧。 我對王以木點(diǎn)頭,她若無其事地把車子開走。 是賓士闖紅燈,應(yīng)該不算肇事逃逸吧? 晚上,看新聞時,沒看到兇殺案。 倒是那場車禍上新聞了。 他說他沒看到紅燈和車子,但也沒衝那么快,是他的腳不聽使喚。 這種說詞,一定沒人相信,除了我們。 外婆看到這則新聞,狐疑的看著我:「林似啊,彼臺車是毋是王……甚物的車?。俊?/br> 「王以木的車。」我說。 「啊恁今仔日毋是有出去耍?」 「嘿啊,阮著是佇彼臺車內(nèi)底。」 外婆很緊張,問我:「啊恁敢有安怎?」 「無啦!若有安怎,我著袂佇遮了。」 「喔,好、好?!雇馄劈c(diǎn)點(diǎn)頭,又繼續(xù)看新聞了。 我繼續(xù)滑手機(jī),滑到一半,螢?zāi)缓鋈蛔兒冢耆珓硬涣恕?/br> 更恐怖的是,我從手機(jī)螢?zāi)坏姆垂?,看到我后面有東西。 我僵在那里,冷汗從額頭滴下來。 「林……似……。」 這句話就像一個保命符,我的恐懼瞬間消失無蹤。 我走進(jìn)房間,等她進(jìn)來后把門關(guān)上。 我坐在床上看著她在我房間走來走去,像在逛街一樣。 她走到我的書桌旁,看到桌上的照片,居然流出眼淚! 她原本是低聲啜泣,后來竟然放聲大哭,接著慢慢消失。 我房間的門被打開,外婆走進(jìn)來,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依依啊,你哪會咧哭?」 外婆聽到她哭了?依依是誰? 外婆看到房間里只有我,發(fā)現(xiàn)自己叫錯名字,搔搔頭,又出去了。 我徹夜未眠等她出現(xiàn),但等了整個晚上,都沒等到。 我整個禮拜都待在家,但她還是沒出現(xiàn)。 我問外婆依依是誰,外婆很驚訝的問我怎么知道依依。 我跟她說,她前幾天來我房間問依依怎么在哭。 她說,依依本名叫「林依」,剩下的要我自己去猜。 林依? 她不會是我姊吧?難不成我們家取名字有惡趣味,都用數(shù)字命名? 不過我覺得不可能,她跟我一點(diǎn)也不像。 我邊走邊想,冷不防撞上一堵墻。 「爸?」我抬起頭,看到爸爸上半身沒穿衣服,拿著一條毛巾正在擦頭發(fā),「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昨天晚上搭飛機(jī)回來?!拱职謱ξ倚α诵Α?/br> 「那……你要不要去穿衣服?」我別過臉問他。 「可是很熱欸!」他咕噥,甩著毛巾往房間去,再出來時,身上穿了件衣服。 「林似,你想不想出去玩?」爸爸問我。 我猶豫了一下,點(diǎn)點(diǎn)頭。 雖然當(dāng)時外婆跟我說的時候,我不想去,但是這禮拜,我都沒有遇到靈異事件,應(yīng)該沒關(guān)係吧? 收拾好行李,爸爸開車載著我,高高興興的上路了。 晴朗湛藍(lán)的高空萬里無云,天空彷彿也在微笑。 我們要去墾丁,要坐三個多小時的車 在車上,我和爸爸一起聊天、唱歌,這是我這陣子最放松的一天。 越往南,天色越暗。 「滴——答——」 下雨了。 不祥的預(yù)感涌上心頭,護(hù)身符隨著陰暗的天色一起變燙。 雨越下越大,大到看不清路況。 忽然,車子被一股力道往前推,輪胎一打滑,車子直接衝出欄桿,重重的摔下高速公路。 車子翻了,也變形了,我被車子碎片壓住,動彈不得。 我的頭在流血,全身都在痛,我多么希望我可以就這樣昏過去,但意識卻清楚的很。 雨滴打在身上,不知過了多久,眼前的景象匯集成一個小點(diǎn),最后消失。 醒來時,我是站著的。 眼前好幾位穿著藍(lán)色衣服的人圍著一張床,旁邊的機(jī)器發(fā)出刺耳的嗶嗶聲。 我意識到,這里是手術(shù)房。 我繞過那些醫(yī)護(hù)人員,看到床上躺著一個長發(fā)女孩,正在被搶救。 那是我。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伸手想觸摸我自己。 一知半透明的手從旁邊伸出來拉住我,我轉(zhuǎn)頭,看到「依依」站在那里對我搖頭,她制服上的血跡已經(jīng)消失了。 「依依?」我以詢問的口氣叫她。 她臉上的表情連變都沒變。 我往她的制服看去,那是我們學(xué)校的制服,上面繡著:「104林依」 既然她對「依依」沒反應(yīng),那我就用另一種方式叫她:「姊?」 她聽了,放開我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不是吧?林依是我姊? 她指了指我身后,要我轉(zhuǎn)頭。 我轉(zhuǎn)過去,看到那里站著兩個人。 一個是白發(fā),穿全身白,皮膚也很白,白得不正常。 另一個是黑發(fā),穿全身黑,皮膚只比白色的人黑一點(diǎn)。 白色的人彈了一個響指,所有東西瞬間定格,但不包括我們四個。 他對我微微一笑,說:「我是白無常,他是黑無常。很高興見到你,林似小妹?!?/br> 我驚呆了,黑白無常耶! 他們是來帶我走的嗎?我死了? 「林似小妹,我們想拜託你一件事?!拱谉o常說,「你同學(xué)劉欲如的靈魂我們帶不走,你能幫忙嗎?」 「為什么是我?」 「她曾對你說過『你,罪該萬死?!粚Π桑俊拱谉o常問。 我點(diǎn)頭,他說:「劉欲如把你當(dāng)成殺人兇手,不肯離開,所以我想請你幫忙把兇手找出來?!?/br> 「可是我連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怎么找兇手?」我問。 「她說她是在學(xué)校后山被殺的?!拱谉o常告訴我。 我想了想,說:「我可以幫,但我有一個請求。」 「什么請求?」白無常好奇地看著我。 「告訴我林依是誰。」 白無常對我露出神秘莫測的微笑,說:「等你找到兇手再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