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演戲
喬意玹抱住岑溪的脖子,閉眼吻了上去,像從前多次做過的一樣,盡管每次主動都需要一些心理建設。 “岑溪,我不要失憶,我想記住現(xiàn)在的時光。” “看你表現(xiàn)?!贬獙⑷吮У阶约和壬希_始回吻,很快掌握了主導權(quán)。 其實他剛才說的話半真半假,雖然他很想侵占喬意玹的一切,從身體到靈魂都侵占,但真有那種藥他也不敢輕易給她用,那種藥物永遠也不可能經(jīng)過正常的臨床測試,那就意味著會有許多未知的副作用。 二人正吻得激烈,喬意玹的衣服都被脫到一半時,敲門聲突然響起了。 “什么事?” 喬意玹立即從岑溪腿上爬了下來,跑進了旁邊的休息隔間。 只聽岑溪一聲“進來”,有人走進來表示有文件需要簽字確認,喬意玹忽然松了一口氣,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他們太過敏銳,她根本裝不了多久,原本努力演只金絲雀寵物就已經(jīng)很耗神,現(xiàn)在他們的要求還升級了。 喬意玹想起要幫她的何望飛,可是何望飛又能幫她什么呢? 待簽字的人走了以后,岑溪對著隔間道:“出來吧。” 出去繼續(xù)剛才的事嗎?喬意玹硬著頭皮從隔間出來。 岑溪見她把衣服都穿好了,說:“穿什么衣服,事兒還沒完呢?!?/br> “我餓了?!眴桃猥t隨便找了個借口,多數(shù)時候只要她說自己餓了或者渴了,岑溪都會優(yōu)先滿足她的需求。 然而岑溪將她按到沙發(fā)上?!拔乙拆I了?!眱蓚€人的餓是不一樣的餓。 喬意玹抓住他的西服領子,委婉道:“我們回去吧,萬一又有人找你?!?/br> “不會再有人來的。”今天該處理的事都處理完了,實在是有人再來敲門他也可以不讓對方進來。 她只恨這間辦公室的墻不是玻璃墻,否則岑溪不會這么肆無忌憚。 很快喬意玹就被扒得精光,而身后抱著她的人只是脫了件西服外套,露出黑色的襯衣來,雪白的女體緊靠著黑色襯衣,色彩對比鮮明無比。 他一手捻著她胸前的紅蕊,一手撫摸她腿間的縫隙,陰蒂接收到歡好訊號已經(jīng)滿懷期待地鼓起來。 “她想我了?!贬嘀翘幟舾悬c。 喬意玹被揉得情不自禁想夾腿,可腿被岑溪控制著夾不上,只能哼唧。 “啊啊??!”別揉了,她快炸了。 可這時岑溪還在她耳邊說:“聲音小點,這間辦公室我也不知道隔音怎么樣?!?/br> 喬意玹雙手無措地向后抓,只扯到一角領帶。“快停下?!?/br> “口是心非,你這里可不是這么說的?!闭f著岑溪將自己的沾滿透明液體的手放到她眼前。 一股莫名的羞恥感襲來,她的身體早已習慣了他們的玩弄和調(diào)教,變得愈發(fā)會迎合。 “你……”喬意玹緊抓著領帶不放,她一面酥癢難耐,一面又想勒死身后之人。 岑溪被扯著領帶不太舒服,干脆將領帶解了下來,使得她抓了個空。 “想要嗎?”他輕吻著她的臉頰、脖子和肩頸,將前些日子還未褪完的吻痕又覆蓋上了新的。 “給我。” “給你什么?” 喬意玹氣喘吁吁,說了一句對岑溪來說誘惑力極大的話。她說:“你進去好不好,求你了。” 岑溪低聲罵了句:“cao!”她真的太會勾引人了!就她這么讓人欲罷不能的樣子,他怎么可能會放了她呢,如果有一天她要這么一絲不掛纏在別的男人身上,嘴上還求著別人進去,他寧愿殺了她。 辦公室外面的人正在陸陸續(xù)續(xù)下班,討論著晚上去哪兒約會,有人要和許總一起聚餐,有人臨時有其他約會。 沒有人知道此刻一墻之隔的地方,一男一女正在喘息著交合。 岑溪只解了褲頭,握著女人的腰來回撞擊,喬意玹跪在沙發(fā)上,圓潤的臀瓣間一根粗長的陽具正在進進出出。 “嗯嗯啊……嗯?!?/br> “開心嗎?小喬。” 喬意玹雙手抓著沙發(fā),很想從身后的桎梏中脫離開來,她開不開心不重要,反正她知道正在她身上馳騁的男人肯定很開心。 “啊啊——你慢點?!?/br> 沙發(fā)上被扔在一旁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岑溪原本根本沒想管,但余光瞥見是岑澈,他便伸出食指觸點了接聽鍵。 岑澈來電只是想問他們什么時候回來,結(jié)果還沒開口,手機里便傳來一陣銷魂蝕骨的呻吟,叫得他很快就有了反應。 “岑溪,你把人帶出去就為了單獨干她是吧?” 岑溪笑道:“我原本沒這打算,是小喬先主動的,我當然不能拒絕了?!?/br> 喬意玹心中叫苦不迭,這是在給她挖坑啊,等會兒回去岑澈該找她算賬了。 岑澈聽了果然不悅道:“掛了!早點回來。” 掛了電話的岑澈越想越不爽,最近天天在家陪著小喬的人是他好吧?他甚至陪她一起看了一部他毫無興趣的連續(xù)劇。 原本喬意玹只是喜歡靜靜地做自己的事,但因為岑澈一直在她旁邊,她就偶爾會和他聊一些劇情的話題,這給了岑澈一種“一切向好”的錯覺。 等小喬回來,他得好好盤問盤問,難道她真的更喜歡岑溪?這是絕對不允許的事。 當喬意玹踩著虛浮的腳步回到別墅時,只覺岑澈看她的眼神非常不友善。 “過來?!贬撼惺?。 喬意玹求助性地看著旁邊的岑溪,但岑溪環(huán)抱雙臂擺出一副要看戲的姿態(tài)?!八心氵^去呢?!?/br> 不就是主動嘛,喬意玹苦笑,今天一次性演到底。 她走到岑澈身邊,抱住了他,拿臉在他胸膛上蹭了蹭,道:“我想你了?!?/br> 這是她目前能說出最惡心的話了,再不滿意她真的無能為力了。 岑澈沒聽過喬意玹說這種話,頗覺受用,但不遠處的岑溪皺了皺眉,小喬可從來沒對他說過想你之類的話。 雖然她很可能只是在演戲,但心里還是不平衡。 待喬意玹去洗漱時,岑溪對岑澈說出了自己的懷疑。 “你不覺得她剛才是在撒謊嗎?” “當然是在撒謊,但假的聽著也不錯,我倒要看看她能裝多久?!?/br> “她只有在床上的時候,反應是最真實的。” 岑澈點頭,非常同意岑溪的觀點。他們就是要拉著她不斷沉淪欲海,不斷對自己的欲望妥協(xié),直到離不開他們。 晚上,岑溪又同喬意玹提起出去玩的事,喬意玹想了想,選了一個海濱城市。 岑澈道:“我也想一起去。” 岑溪否決道:“她接下來的時間歸我,你都占了一個多月了?!?/br> “說得好像你平時晚上不回來睡覺似的?!?/br> “說正經(jīng)的,你最近投的那個公司建了新廠,你最好去實地看一下,我估計有合規(guī)問題,國外好幾個類似的廠因為環(huán)保審核不過已經(jīng)停工了?!?/br> 喬意玹忘了他們二人后面又討論了什么,耳邊飄過一堆行業(yè)數(shù)據(jù)宛如催眠曲,聽著聽著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