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134:母親
一場性事結(jié)束,璃真早已熟睡過去,福田小心地將她抱進浴室仔細清理好身體后將她抱到床上,璃真本閉著眼打瞌睡,突然睜大雙眼,一臉的不自在,似乎是有點不舒服。 “阿福...”她喚了一聲,有些羞赧。“我...好像生理期到了,能不能幫我去拿一下...我不敢動,一動會漏...”璃真的臉微紅,聲音也越來越低。 “呵...”福田笑了,“好。”他快步走進衛(wèi)生間,拿了衛(wèi)生巾來遞到璃真面前,微笑地看著她“需要我?guī)湍銐|上嗎?” “走開啦!”璃真吼了他一聲,“快轉(zhuǎn)過去!” “好好好?!备L锕怨赞D(zhuǎn)過身去,笑著嘀咕“有哪兒我沒看過嘛,還這么害羞。” “這能一樣嗎!”璃真滿臉通紅,在福田背后忙活著。 “你先忙,我去給你泡紅糖水?!备L锉硨χд妫婀怨缘貨]有去看她一眼,就以這樣僵硬的姿勢慢慢挪出房門去了廚房。 喝完紅糖水,兩人躺回了床上,福田從背后將璃真擁入懷中,guntang的大掌覆上她的小腹,源源不斷的熱量傳遞進她的皮膚,讓原本有些不適的肚子緩和了很多,璃真很快就陷入了睡眠。 “晚安,我的寶貝?!备L镌谒亩股弦晃窃傥?,怎么也不舍得停下。 第二天一早,兩人就被璃真手機鈴聲吵醒了,不是鬧鐘,而是澤北的奪命連環(huán)call。 “嗯?”璃真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皺著眉頭接起電話。 “我都準(zhǔn)備好了!現(xiàn)在來你家!”澤北元氣滿滿的狀態(tài)隔著電話都能感受到。 “呃..”璃真回頭看著還躺在床上一絲不掛的福田,“我還沒起床,等會還是我來找你吧?!?/br> “你昨晚又去鬼混了!?”澤北不滿,“不行,我現(xiàn)在就過來,我倒要看看你和誰在一起!” 璃真感覺自己被澤北喊得腦瓜子嗡嗡的,不禁把手機拿的遠了些,剛想說話,手機就被福田搶走。 “是我。”福田坐起身,臉上還帶著得意的神情。 “你你你....你是誰!”澤北吱哇亂叫的聲音連璃真都能聽見,她不去管兩個男人要說點啥,起身去浴室淋浴。 等她洗完澡出來,澤北已經(jīng)氣勢洶洶地坐在客廳沙發(fā)上了,福田則是在一旁開放式廚房里煎蛋。 “來挺快啊?!绷д嬉贿吺嶂^一邊說。 澤北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不看她。 璃真也懶得理他,坐在餐椅上喝著溫水,澤北見她不搭理自己頓時急了,起身來到她對面坐下,瞪大了眼睛湊近她:“你不解釋一下?” “?”璃真一臉疑惑,“解釋什么?” 澤北眼睛瞪得更大了,“你...你...說好了今天開始一起出去玩,為什么...為什么昨晚還找別的男人!” “有什么問題嗎?”璃真向后靠在椅背上,“我有解釋的義務(wù)嗎?” 澤北臉漲得通紅,見璃真是真的不愿意搭理自己,繼而轉(zhuǎn)向福田:“你說!說..說是你勾引她的!” 福田沒好氣地呵呵一笑,端來兩盤早餐,一盤放在璃真面前,另一盤放在了自己跟前,兩人都不再說話,低頭吃了起來。 “你們怎么回事??!”澤北見沒一個人理自己,急得上躥下跳。 “行了,”璃真停下手里的動作看著他,“吃完飯我們就出發(fā),別鬧了,跟小孩子似的?!?/br> 澤北一臉委屈,還想再說什么,見璃真冷冷的看著自己,只好閉上了嘴。吃完飯,福田又端來一杯紅糖水,柔聲說:“喝完再走,等下別忘了拿止痛藥,痛得厲害就吃,乖?!?/br> 璃真溫柔一笑,道了一聲知道了,便招呼澤北:“拿上門口大一些的盒子,我們走?!?/br> “走走走?!睗杀绷ⅠR起身,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邊走還不忘瞪福田一眼。 路上,璃真開著車,澤北在一旁小心覷著璃真神色說,“你生理期來了啊,那你怎么不早說,我剛剛還誤會你被人勾引..” “呵呵。”璃真有些尷尬,想著讓他誤會也好,不然這小子又要鬧?!敖裉齑虬绲煤軒洝!?/br> “是吧!”見璃真終于注意到自己的穿搭,澤北瞬間得意起來,翻下副駕的鏡子嘚瑟起來。他稍微留了些頭發(fā),今天特地仔細打好了發(fā)膠,顯得更加桀驁不馴。今天是他見丈母娘的大日子,為此他早就定做好了一套合身的西服,連胸口口袋里的方巾式樣都是仔細挑選過的?!霸趺礃樱瑳]給你丟臉吧?!?/br> “怎么會,非常帥?!绷д婧逯?,心里卻有些忐忑不安,自己和母親多年未見,現(xiàn)如今自己終于接手父親的公司,成功替代他上位之后才去探望她,多少顯得有些刻意。當(dāng)初母親死心離家,自己本想也跟了一塊去,只是想著孤兒寡母實在難以立足,當(dāng)年小小的她才決心留下來韜光養(yǎng)晦,想著有朝一日接管公司,她們母女的好日子就來了,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么快。她激動又緊張,連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城外福音寺,由于不出名,游人稀少,顯得格外清靜。二人站在山門口,對著來開門的住持恭敬鞠躬行禮。 “智潤大師,冒昧打擾了,”璃真謹(jǐn)慎開口,“今日叨擾,主要是想求見..”她頓了頓,“善賢師傅,”這是她母親的法號,“不知是否可以行個方便?”一旁的澤北連連點頭,一臉虔誠地看著對方。 名為智潤的和尚面露難色,卻也沒有拒絕,只說了句請稍等后招呼二人上山入寺等待。 大師離開了好一會才回來,他沖二人施了一禮,斟酌著說:“善賢目前在禪修中不便見外人,二位若是執(zhí)意求見,可...在善賢的禪房外說明來意?!彼@是無禮的要求,說話語氣也很為難。 璃真知道這是母親的拒絕,但能隔著房門對話已讓她滿足,于是她也不再糾結(jié),讓澤北放下手中拎著的手提箱,推至智潤大師面前,低下頭:“這是信女帶來的香火錢,感念大師普度眾生,功德無量,我佛慈悲,南無阿彌陀佛?!睗杀币娝卸Y,急忙學(xué)著她的樣子也趴下磕起頭來。 智潤大師將她攙起,指明了禪房的方向,說:“貧僧不便多言,只勸施主一句話,凡事莫要強求,順其自然,有時候才能獲得圓滿?!?/br> “大師的話,我記下了?!绷д嬖俅涡卸Y,隨后二人便朝著禪房走去。 “母親?!绷д婀蛟诙U房門口的木地板上,聲音顫抖著?!澳诶锩鎲??我是璃真啊?!?/br> 里面沒有動靜,不知神夫人是否聽見,哦對,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稱其為神夫人,而是應(yīng)該叫她的本名——羽賀理子。 “母親,這么多年沒來看您,是女兒的不對,請您原諒。”璃真跪伏在地上,繼續(xù)說著“女兒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如今一切都塵埃落定,以后的日子都好過了,還請您...念著母女情分,見女兒一面可好?”她的聲音帶著小心翼翼地試探。 房內(nèi)仍是久久沒有動靜。 “母親大人...”璃真眼睛溢出了淚水,身旁的澤北剛準(zhǔn)備開口,就被她攔住了。她剛準(zhǔn)備再開口,只聽得里面一個蒼老的女聲說。 “世間萬物皆有定數(shù),罔顧人倫只為了金錢利益之人,如何進得了這佛門凈地,施主還是快快回吧?!?/br> 聞言,璃真如被五雷轟頂般愣在原地,全身的血液仿佛停止了流動,她沒想到母女分隔多年,重聚后母親對自己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 “母親...您是在怪我...對父親的做法嗎?”她的聲音也隨著身體劇烈顫抖了起來,“女兒實在是沒有辦法...”淚水滾落,她也顧不上擦?!爱?dāng)年決意留在家中,也是為了有一天可以繼承父親的事業(yè),讓我們母女倆過上好日子...如今,我也只是就著父親的死順?biāo)浦哿艘话?,這其中并無太大的陰謀啊,母親...”她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小女兒般迷茫的神色,一旁的澤北手足無措,他沒想到今天竟然是這樣的場景,先前打好的腹稿一句也沒用上。他看著淚流滿面的璃真,心疼地扶住了她的胳膊上下?lián)崦?,企圖以此來安慰她。 “母親,女兒不求得到您的原諒,只希望您能開門讓女兒看一眼,就一眼..”璃真膝行來到門邊,雙手撫摸著門板哀求道。 里面再次恢復(fù)了寂靜,她的心也一點點冷了下去。 幾分鐘的等待長的像幾個世紀(jì),璃真終于意識到今天自己是見不到母親了,她擦干了淚水,清了清嗓子,“女兒明白您的意思了,馬上就是您的生辰,之前寄來的禮物您都退回給了我,今年女兒為您定做了一套和服,和女兒的是母女款,給您放門口了,懇請您能收下,女兒這就走,不打擾您禪修了。”說罷便拉著澤北起身,不顧他的錯愕,頭也不回地就往山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