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58:(透)情潮(h)
“我可以進來嗎?”璃真敲了敲門,站在花形房門口小心翼翼地說。 過了好一會,花形才開了門,璃真抬眼一看,他額頭上的傷口還沒處理,只是簡單地把臉上的血擦干凈了。 “我...我來幫你上藥,可以嗎?”面對這樣的花形,璃真沒有了平時做上司的氣場,反而有些緊張了起來。 花形沉默了一會,側(cè)身讓出一條道,示意璃真進屋。他的房間不大,里面的陳設(shè)也很簡單,只有一張大床和書桌,書桌上擺放著一些建筑類的書籍,以及幾個小模型。 看著房內(nèi)僅有的一張凳子,璃真犯了難,最后還是花形開了口:“就坐床上吧,沒事?!?/br> 璃真還是第一次和花形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近到她呼出的氣都在花形的眼鏡上形成了霧氣。 “還是把眼鏡摘了吧,有點影響我cao作。”璃真嘗試了幾次后有些不耐煩,伸手摘掉了花形的眼鏡。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沒戴眼鏡的花形,與平日的禁欲氣質(zhì)不同,此時的他長長的劉海垂在額前,長眉微挑,深褐色的眸子目光清澈,眼神里夾雜著淡淡的憂郁,高挺的鼻梁和厚薄完美的唇形組成了一張極具男性氣概的帥氣臉龐,臉頰上未擦干凈的血跡更是讓他多了一絲破碎感??v是見過不少帥哥的璃真,此刻都有些愣神。 “我臉上有東西嗎?”花形看她半天沒動靜,忍不住開口問。 “哦!”璃真猛地回過神,“不好意思,我還得把你劉海掀起來?!闭f著她用手擼起了花形額前的碎發(fā),于是他的整張俊臉就徹底暴露在了璃真面前。 “從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帥呢?!绷д嫘睦锵胫炖镆膊蛔杂X地說了出來。 “畢竟不想靠臉吃飯?!被ㄐ谓又脑掗_了玩笑說,璃真一驚,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把心里話說了出來。她趕緊正了正神色,開始端詳起花形額頭的傷口,傷口不深卻很長,璃真拿起棉棒蘸了碘酒,輕輕說了聲:“會有點疼,忍一下哦?!被ㄐ吸c了點頭,璃真試探性地輕觸了一下傷口,頓時惹得他渾身一顫。 “很疼吧?我再輕一點?!绷д鏈惿锨?,開始輕輕地為他吹起傷口,如此親密的動作讓花形有些愣神,他定了定心緒,隨即咬牙開始忍耐了起來。 是屋里暖氣開太高了?一定是這樣,不然璃真為什么開始覺得耳根發(fā)熱?她加快了手里的動作,在為花形綁好繃帶后長出了一口氣。 “您是有些緊張么,璃真小姐?!被ㄐ蚊嗣~頭的繃帶說。 “有點...”璃真老實回答,在他面前她不想偽裝。 “呵...”花形低頭輕笑一聲“該是我不好意思,讓您看到家里這樣的情況?!?/br> “我聽阿靜說了些...”璃真仔細觀察著花形的反應(yīng)“很抱歉,之前沒有關(guān)心過你的家庭情況,貿(mào)然拜訪,是我唐突了?!?/br> 花形搖了搖頭“不關(guān)你的事,這矛盾也不是一朝一夕了,今天你在,他還收斂了些?!?/br> 璃真自然知道這個“他”指的是誰,她咬了咬唇說“我想..你應(yīng)該繼續(xù)實現(xiàn)你的建筑師夢想?!彼D(zhuǎn)頭看了看放在桌上的小模型“你真的很有天賦,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聯(lián)系美國那邊,憑你的實力,讀個博士也不成問題?!?/br> 花形苦笑著搖了搖頭“我這輩子,可能就這樣了吧,學(xué)法律,已經(jīng)是我能做的最大抗爭了?!?/br> “為什么要這樣妄自菲薄,路都是自己走的,我從去美國讀書到現(xiàn)在,父親有給過我多少幫助嗎?”提起父親,璃真變得激動起來,“他除了給我錢以外,有給過一丁點幫助嗎?哦不,他幫我引見了三井蓮?!?/br> “你應(yīng)該感謝父親的無情,不然你絕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優(yōu)秀?!币庾R到自己的失態(tài),璃真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說。 “也許吧...只是在這樣的家庭里,我似乎更加想得到他的肯定,盡管知道這不可能,卻還是病態(tài)地渴望著....”花形低頭喃喃自語道。 璃真愣住了,這又何嘗不是她所想。她是那樣恨著她父親,卻也不可否認地期待著他的愛和肯定,這樣矛盾的情感讓她感到害怕,于是只能通過沒日沒夜的努力學(xué)習(xí)辛苦工作來麻痹自己。 她的身體微微發(fā)顫,有一種最陰暗的心思被戳穿的難堪,她起身,有些手足無措,愣了半天憋出一句:“我去拿毛巾給你擦臉。”說罷轉(zhuǎn)身快速閃進了花形房間內(nèi)的衛(wèi)生間里。 撐在洗手臺上,璃真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平復(fù)了自己紛亂的心緒。調(diào)整好狀態(tài)后,才帶著濕毛巾走出了衛(wèi)生間。 花形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見她出來,微微一笑:“麻煩你了,璃真小姐?!?/br> 璃真搖搖頭,走過去坐在他旁邊,細心地為他擦拭起臉上的血跡。過了好一會,才聽到花形那低緩的嗓音:“其實我們都是同一種人。” 璃真放下手中的毛巾,最后再仔細檢查了一下紗布的包扎情況,隨后定定地看著花形說:“現(xiàn)在我們都不會再孤單了,透君?!?/br> 花形微微愣怔了幾秒,臉上的神色晦暗不明,璃真還欲說些什么,花形已經(jīng)緩緩低下頭,輕吻上了她的雙唇。璃真被這突如其來的吻驚得愣在原地,她的下頜被花形捏住,指腹摁在她的下唇,男性荷爾蒙鋪天蓋地的襲來,將她裹挾住。他的呼吸從頭頂拂過,唇舌間的動作愈發(fā)粗暴,吮著她紅唇的力道又重又野蠻,璃真無力招架,身子綿軟無力。她掙扎著,雙手不安分地推拒著,花形抓住她的雙手,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你會怪我嗎,怪我冒犯你。”花形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璃真,臉上神色如常,只是一雙手此時正在逐個解開她羊絨裙的衣扣。 “我怪你,你就能停下?”璃真喘著粗氣說,這個男人實在太過高大,饒是自己已經(jīng)足夠高挑,在他面前仍顯得小鳥依人。 他低低地笑了起來,不得不說摘掉眼鏡的花形是個實打?qū)嵉目∧校煌谘笃降睦渚镑?,他的氣質(zhì)更偏向于清冷疏離,只是此刻他盯著璃真身體的眼神,實在算不上正派。 “說實話,我早就想這么做了?!被ㄐ雾樌亟忾_璃真的最后一??圩雍笠话褜⑷棺映堕_,粗暴地將她的胸罩上推到脖子處后低下頭埋在璃真胸前的豐盈間啃咬了起來。 他的動作算不上溫柔,似乎是隱忍了很久突然爆發(fā),璃真被他咬疼了,嗔怪地在他大腿上拍了一下:“輕點好嗎,弄疼我了?!?/br> 花形從她雙乳間抬起頭,眉眼間帶著情欲,臉上也染上了紅暈,他低頭在璃真胸口親了一口:“抱歉?!彪S后他起身,半跪在床上,急不可耐地解開皮帶和拉鏈,猙獰的兇器一下子彈了出來打在璃真肚子上,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 花形似乎沒有太多的性經(jīng)驗,連自己衣服都沒有脫,就急著從放在床邊的上衣口袋里掏出避孕套撕開包裝就準備戴上。 “沒關(guān)系..可以不戴的?!绷д婵粗讈硖兹ズ苜M勁的樣子,有點無奈地說。 “你生理期快到了,還是謹慎點好。”花形一邊說著,一邊戴好了套子,隨即俯下身朝著璃真xue口慢慢挺進。 璃真的身體還沒充分濕潤,她一邊咬著牙承受著他roubang的插入一邊問:“你怎么知道...我的生理期?” “家里的衛(wèi)生棉條是我買的,什么時候少了我當(dāng)然清楚?!被ㄐ卧谶@種時候還是一臉正經(jīng)。 他的細心璃真一直知道,只是沒想到一個男人居然細致到了這個地步,也許他做起和服來,也會是一把好手。她心下一動,雙臂攀附上了花形精壯有力的腰際,一雙長腿也順勢勾了上去。 花形的roubang跟他的身材成正比,也是異常的粗長,只是璃真嘗過了洋平和阿神以后,也能適應(yīng)得了這種野獸尺寸了。所以當(dāng)花形整根沒入的時候,她并未感到疼痛,有的只是被填滿的飽脹感和滿足感。 “呼——”花形長出一口氣,璃真xue內(nèi)的緊致是他沒有想到的,他只覺得自己的雞吧被全方位的包裹住,即使隔著避孕套也能感受到她xue壁細密的吮吸?!昂脮?...” 璃真心里暗自竊喜,剛回國那會真理子就暗示自己把他吃了,直到今天兩人才捅破窗戶紙,自己等得有夠久的。只是她還沒得意太久,隨著花形開始抽插,璃真的理智逐漸分崩離析,開始沉浸在快感的漩渦里。 “花形...花形...”花形的動作不斷加快,roubang飛速地在xue里進出,直干得她眼冒金星,璃真雙手死死抓住他襯衫的下擺,聲音也變得有些顫抖“好粗....太長了...“ 花形低頭,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面前這個被他壓在身子下狂cao的女人,天知道他忍耐了多久,對于璃真,他早已在日復(fù)一日的相處中生出了別樣的心思。雖然表面上自己總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樣子,事實上每個夜晚他都想她想到roubang腫脹不堪,尤其是那天撞見她和澤北zuoai,聽著隔壁兩人激烈的交媾,他一邊擼一邊幻想著此時正是自己將她按在洗手臺上cao逼,多么羞恥啊花形透,你的欲望是那么見不得光,白天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一到夜晚就原形畢露。今天她又沒回家,是去哪里了?有沒有和誰在zuoai?為什么不看看我呢,我也能滿足你啊——每個她不在家的夜晚,自己總不受控制地胡思亂想,隨后帶著憤怒,思念和嫉妒....聞著她的內(nèi)衣自瀆。 這都是他最陰暗的秘密,他以為自己將守著這個秘密一直過下去,直到今天...一切都成真了,他真的將roubang插入了夢寐以求的身體里。就這樣想著,他身下的動作愈發(fā)激烈了起來,每一下都狠狠地頂?shù)搅д鎧igong內(nèi),感受著她宮口的緊縮和吮吸,花形爽得幾乎忘乎所以。 璃真宮口失守,酥酥麻麻的快感從腳趾彌漫至頭頂,她不受控制地大口喘著氣,嘴里還兀自浪叫著:“阿透...透君..cao我....再用力...再快點...” 花形開心得快要瘋了,他的嘴角上揚,露出了璃真之前從未見過的笑容,他將修長的手指伸進璃真嘴里,她馬上會意,乖乖含住舔弄起來。這樣乖巧又sao浪的璃真看得花形瞳孔一縮,身下更是加足馬力,仿佛不知疲倦的打樁機,直cao得璃真yin水飛濺,將兩人結(jié)合處噴的濕淋淋的。 花形直勾勾地看著身下躺著的璃真,此刻她面如桃李,眼含春情,嘴里含著他的手指,下身的小嘴還在貪婪地吞吃著自己的雞吧,白皙的rufang更是隨著自己的動作劇烈波動著。他抽出插在璃真口中的手指,雙臂一展,將她的腿大喇喇地分開到最大,這樣璃真下身rouxue的春光便一覽無余,此刻那張粉嫩飽滿的小嘴正在承受著自己雞吧無情的肆虐,每一下都整根插入隨后用力拔出,巨大的慣性帶出的xue口嫩rou仿佛不舍得他roubang的抽離一般,看得他兩眼發(fā)直,只恨不得插得再深再用力一些。 “我愛你...璃真。”花形一邊cao著xue,一邊動情地說,這樣隱晦的愛意偏偏只能在這樣yin靡的場合下以床上情話的形式出現(xiàn),花形更覺得自己可悲。 “透君...我也..愛你..”璃真雙眼迷離,眼里似有化不開的濃霧,花形不確定自己的話她當(dāng)真沒有,也不確定她此刻說的是不是真心話,不過他已經(jīng)無所謂了,像他這樣的人能奢求什么呢。 想到這里,他定了定神,低下頭吻住了那抹紅唇,二人的唇瓣黏合在一起,摩挲輾轉(zhuǎn)著,隨后他的舌尖卷入,開始了更激烈的追逐和糾纏,直吻的璃真近乎窒息,身下的抽插更是不知疲倦,有一種誓要死在璃真身上那般的決絕。在這樣猛烈的cao干之下,璃真沒有堅持得了多久,就帶著哭腔開始求饒:“透君...太快了...我到了.要高潮了..” “再堅持一下,等我,”花形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此刻的他因為激烈的性事早已汗流浹背,汗水順著他的發(fā)絲流入脖頸,璃真見狀,抬起頭親在了他的喉結(jié)上,將那滴汗水吻去。 花形一愣,隨即將璃真緊緊扣在懷中,猛力抬腰狠狠抽插,也不顧璃真高潮時的哭求,自顧自地又cao干了近百次,直干得她又xiele一次身后才心滿意足的盡數(shù)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