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館調(diào)情
“吱呀——”。醫(yī)館的房門被宮尚角推開,男人直直走向醫(yī)格抽屜,拿出一些草藥,熟悉的倒入藥罐開始熬煮。林淺坐在席塌上,托著腮看著男人忙碌的背影,考慮著如今的走向,首先她得搞清楚宮尚角是不是崩壞了,還是富有心機的試探。 一刻鐘過后,宮尚角端著藥罐子出來放在席塌上的方桌,從桌子上拿起一個倒扣的碧色玉杯,倒出熱騰騰的藥汁,藥汁發(fā)黑冒著熱氣。 “喝藥”。宮尚角沒有多余的話,語氣也是與小說描寫一樣冰冷疏遠(yuǎn)。 林淺端起冒著熱氣的湯藥,面露苦色,“治什么的?”。 “嗓子”。依舊是冷冰冰的回答,要不是因為是他親手熬煮的湯藥,林淺都懷疑他沒有崩壞。 林淺吹了吹熱氣騰騰的湯藥,長長的睫毛低垂,甘苦的藥汁入喉,林淺不自覺的眉頭擰成一個川。 喝完一杯后,林淺愁著一張臉,唇角往下抿,一臉嫌棄的表情,男人的眉眼卻舒展了幾分,嘴角微揚。 藥汁雖苦但是很有效果,林淺感覺喉間清涼了不少,她抬頭詢問坐在對面的宮尚角“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你是我的新娘”。 林淺眼眸劃過一絲嘲諷,上官淺愛你,而你更愛宮家,這種理智又隱忍的愛,她才不屑?!拔疑碜犹摵?,怕是不容易為宮門開枝散葉,不如宮二先生放我離開,另擇良人”。 林淺說完周圍一陣沉默,好一會響起男子低啞的聲音。 “你舍得走?”。 窗臺邊吹過一絲涼風(fēng),搖曳的燭臺忽明忽暗,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但不同于剛才的冷清,現(xiàn)在話語中帶著nongnong的怒意。 周圍的空氣驟降,雖看不清男子的表情,但林淺卻能感覺男人散發(fā)的陣陣?yán)湟猓高^皮膚沁入骨髓。 林淺立馬裝作嗔羞,擺了擺手,語氣磕磕絆絆,“當(dāng)然—當(dāng)然不舍得,宮二先生這么好,我哪舍得走”。 男子輕笑一聲,尾音上揚,眉眼中的冰冷散去,他掏出一個藥膏放在桌上,眼神瞥向她的脖子。 林淺摸了摸脖頸處,手指劃過有些火辣辣的疼,她一個念頭閃過,不緊不慢的把外衫脫掉,銀色薄紗掉落,身上只留下抹胸長裙。 她眉眼微動,抬起美目,眼眸中像是含著春水,“宮二先生,可否幫我”。 宮尚角眼眸微瞇,眸光漸暗,快速起身坐在她的身旁,打開藥膏,輕柔的涂抹在紅痕上,他的指腹略帶薄繭,常年握筆,冰冷的手指拂過她的脖頸慢慢往下,停留在被抹胸包裹的兩團縫隙之間。 他幽深的黑眸染上一層暗色,喉嚨滾動,偏過頭薄唇落在了她的脖頸上。 頭頂傳來女子的嗤笑,“一直聽聞宮二先生可是最知禮數(shù)的人,現(xiàn)在想來也不過如此”。 男人動作一頓,嘴里發(fā)出一聲輕笑,他撲倒林淺,傾身壓下,束著的長發(fā)側(cè)著刮到她的小臉升起一股癢意,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戲謔的眼尾上挑,“對于你,我很心急”。 林淺這才注意到他眼眸中逐漸升溫的欲色,她連忙推搡著他的胸膛,這個男人是來真的,林淺瞬間警鈴大作,她不愿,她不在偽裝自己的武功。 大力推開他,想要逃跑,卻被他反手鉗住,逼壓在墻上,一只大手桎梏住她的雙手舉過頭頂,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與他對視,突然他低下頭,薄唇就貼在她的唇上,林淺震驚的微微張口,就被他強勢進入,小舌勾引著她的舌尖,一步一步沉淪…… 房間里只有“嘖,嘖”的聲音,過了好一會,宮尚角才離開了林淺的唇,林淺被親的渾身發(fā)軟,即使宮尚角放開桎梏的雙手,林淺也沒有力氣,她順著慣性倒在了宮尚角的懷里,大口大口的呼吸,沒一會竟然睡著了,宮尚角抱緊懷里的女子,下巴抵在女子的小腦瓜上,眉宇漸漸松弛,些許不曾有過的愉悅在他心間化開,融化了他眸中的理智和疏離。 空氣中有一股獨屬于女子身上的甜味,上一世歷經(jīng)人事的宮尚角知道,她情動了,她還是那般敏感,眼眸笑意漸濃,給她披上自己的披風(fēng)后,就屈臂抱起她,施展輕功,來到了女客院,輕輕將她放在床上,替她捻了被子,離開了。 黑暗中,躺在床上的女子睜眼,神情惱火,現(xiàn)在可以確定宮尚角真的完全崩壞了,根本就不是書里寫的對上官淺冷漠隱忍,要不是自己裝睡,真的會給他吃干抹凈。 林淺頭疼的搖搖頭,如果自己沒有回去,宮尚角現(xiàn)在這樣崩壞,自己根本離不開宮門,她才不想像霧姬夫人一樣,一輩子生活在宮門里。 要怎么做到可以脫離無鋒與宮門,目前的確只有拿到無量流火就可以完成無鋒的任務(wù)就可以離開無鋒,但是勢必就是和宮門撕破臉,這樣就會被宮門追殺,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