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云想衣裳花想容
一場情事下來,天已經黑的沒邊了,虞知挽倒在姜聿禮懷里,兩個赤身裸體的男女就這么彼此相望。 柔婉的美人肌膚散發(fā)著誘人的光澤,在暗夜中如同白玉般潔凈光滑,女人身上的體香散發(fā)出令人陶醉的芳香,一點一點滲入到姜聿禮的思緒里。 姜聿禮比誰都清楚他和虞知挽的未來注定是坎坷的,他摩挲著女人無一絲瑕疵的身子,心里翻滾著陣陣后怕。 若是今日她真的走了再也不回來他該怎么辦,他難道也要像父皇一樣整日與酒為伴,不,他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虞知挽雖家世低微,可他從未想過要她做妾,如今只能委屈她一些,待將來君臨天下,掃除一切障礙,定風光迎她回宮。 “挽挽,整天待在屋子里也無甚意思,明日我?guī)愠鋈ド⑸⑿?,你可愿意?”姜聿禮明朗的聲音響起。 出去玩自然是好的,不過虞知挽怕耽誤姜聿禮有公事要處理,她只能口是心非,微微啟唇道:“明日不忙嗎,這樣會不會打擾到你呀?” 姜聿禮當然知道她想出去玩,可還是為他著想,他又怎能失去這樣一個善解人意的女子呢。 “明日無事,即使有事,哪能有我家挽挽重要呢?”姜聿禮親了一口女人的飽滿櫻唇,說道。 翌日。 章七駕著馬車搭載這兩人來到了距離橙園有半日路程的岐山,路程雖遙遠,可這一路的美景確實數不勝數。 馬車行駛過程中,虞知挽頻頻看向簾外,途中萬千景色在眼前流轉,山巒與江河相映,云霞與樹木相互交錯,隨著馬蹄的輕快,盡享身心的寧靜。 山水之間仿佛籠罩著一層神秘的薄霧,朦朧而美麗。遠處的山巒仿佛巍峨的守護者,宛如一幅繪畫。 站在山間,虞知挽凝望著身旁的男人,只見他一身月白衣袍,領口和袖口處用銀色絲線繡著精致的云紋,腰上束著暗紅蓮花的腰帶,烏發(fā)用銀色發(fā)冠束起,額前幾縷碎發(fā)隨風輕輕飄起,少年氣十足。 姜聿禮發(fā)現虞知挽在偷看自己,笑了笑,隨即輕柔地將人摟在自己懷里,又將女人的披風緊了緊,山上風大,若是起了高熱,他會心疼的。 在這靜謐的山水間,兩人緊緊相擁,感受到萬物間的和諧共生。 虞知挽已經好久好久沒有這樣快樂過,她感激姜聿禮帶給她的一切,同時也惱恨自己不能回報其同等。 然,這個世界也需要無用的一切,要是什么都有意義,不是叫人喘不過氣來嗎? 值得愛,愛就會來。 有人愛的如癡如醉,有人卻頹廢至極。 顯陽宮就算是白日,也被一片陰影籠罩著,朝臣們大氣不敢喘,自從虞美人去世,皇帝就開始酗酒,每日早朝不是殺人就是抄家,搞得人心惶惶。 好不容易挨到了散朝,大臣們一個個灰溜溜的趕緊出宮,如今皇帝的樣子,怕是誰也不敢跟他議事,一個說不好,腦袋就搬家了。 姜劭每天都是活在自責懊悔的陰霾里,仿佛只有酒精能成為唯一的解脫。無論他多么努力地掙扎,他都無法擺脫這種病態(tài)的依賴。 賀鳴前幾日告訴他,冷宮走水有異常,加之先前早已發(fā)現那具尸體是假的,足以說明虞知挽是通過宮里的人幫助才跑出去的,靠自己,太不現實。 那人藏的隱蔽,況且虞知挽在宮里并無交際,也沒有背景,無依無靠的沒人會拼了命的幫她,身邊僅有一個芍藥因傷在床上躺了一個月,更不可能是她,一個宮女是不會冒著被砍頭的風險做這種事。 一切線索都中斷了,姜劭很是苦惱,只有借著酒精渾渾噩噩的時候才能在夢里與那個慣會撒嬌極盡嫵媚的女人相見。 在夢里,虞知挽的音容笑貌不曾改變,他看見她一人孤零零守在寢宮里,每日只會望著窗外發(fā)呆,也只有他過去看他的時候,女人會展露笑顏,待他走后,她又變回了那副樣子。 雙眸沒什么神采,神情也懨懨的,似乎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的模樣。 姜劭承認起初自己從未把虞知挽放在心上,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漸漸懂得長時間的相處,是會將情愛最大化的,是他反應的太慢,也是他親手弄丟了他的愛人。 為今之計,他要找到一個切入口,一個能讓他知道這件事的槽點,他是不會放棄的,等找到他的夢中人,他要親口告訴自己有多想她,有多害怕失去她。 在醉意中,姜劭沉浸于回憶里,與時間和現實一同遠離,盡管瞬間的逍遙,卻無法擺脫心底的孤寂。 賀鳴這些日子一直住在宮里,他廢寢忘食地為陛下分憂,他也確實找到了一絲蛛絲馬跡,可……這怎么與陛下說? —————— 狗男人每日與酒精作伴,就讓他渾渾噩噩去吧~~ 新男主快要粗來了~寶子們珠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