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下)被這個男人插爛
在一場瘋狂結(jié)束之后,傅春聆仍不放過她。酒精依舊在他血管里流淌燃燒,所以他并不歇息,連珠炮似的打起了持久戰(zhàn),又因?yàn)槎驶鹬袩?,也無意去對這女人憐香惜玉,由著性子大干了一通。 孔妙姿態(tài)扭曲的趴伏下去,雙腿大開,已經(jīng)半昏,先還哭喊著求饒,后來喊也喊不出聲兒,氣息奄奄的伏在床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感覺到男人放慢了動作,一下一下捅的越發(fā)深了,知道他即將登頂,暗暗松了一口氣,以為自己可以休息片刻時,不想頭皮忽然一痛,卻是傅春聆抽身而出爬上前來,揪住她的頭發(fā),迫使她轉(zhuǎn)頭仰臉。 濃白的液體激射出來,噴了孔妙滿臉。 “騙……騙子。”她氣若游絲。 “說誰騙子?” 孔妙委屈的嗚咽出聲:“不是你說,我要什么都給嗎?” 傅春聆微微喘息著,高潮過后,連神思都有些恍惚了:“給,都給你,好不好?” “……” “咽下去,別把本王的萬子千孫吐出來了?!?/br> 孔妙簡直氣苦,但又覺得自己活該,干嘛要跟一個喝醉了的酒鬼討要好處。 雙腿又被分開,一根直撅撅的東西戳著她的腿間。 孔妙低下頭去,就見男人胯下那巨龍又再次昂然怒聳了起來,整個嬌軀不受控制的輕微顫抖起來。 不是興奮,而是疼的害怕。她速速將雙腿合攏,不愿和他有一絲一毫的肌膚相親,擔(dān)心自己的私處真會被這個男人插爛。 傅春聆看出她的心思,忽然心中生出戲謔惡意,在她的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惡狠狠道:“sao貨,這時候裝什么,你以為本王不知道你來干什么?眼巴巴的過來,不就是逼癢了,想要讓本王cao爽你?” “不、不是的……”我是擔(dān)心你。 不等孔妙說完話,男人忽然把人推到了大床上,順勢抽過旁邊的腰帶,單腿跪到床上,扯住孔妙,不由分說的便將對方雙手反綁在了背后。 孔妙有些心慌,但身上力量有限:“王爺,你綁著奴家做什么?快放開我,啊——” 腿間傳來一陣鈍痛,孔妙強(qiáng)行咽下了一聲慘叫。而傅春聆連頂幾下,巨棒再一次頂穿嬌嫩花xue,立刻紓緩了下身的脹痛。 “嗚嗚……要裂開了……拿出來……啊……”孔妙什么都顧不上了,轉(zhuǎn)頭哀求道,“王爺,不要這樣……您、您想要的話……奴家……用嘴幫您……” 性器沒入女人體內(nèi),享受著她那罕有的嬌嫩和緊窄,傅春聆哪肯就此打住,見她回過頭來,眼淚汪汪的樣子,伸出雙手從她的腋下穿過,握著她豐滿的椒乳輕輕捻著,幫助她放松緊繃的身體。 孔妙幽怨地看了傅春聆一眼,下意識夾起微微顫抖的雙腿,哪曉得竟引得那roubang又滑進(jìn)來大半,像是嵌入了谷道里,再也出不去了。 傅春聆早就知道這女人口是心非的厲害,暗暗勾唇好笑,分開了她那兩片雪白的臀rou,將那怒張粗大的陽物對準(zhǔn)了她細(xì)嫩的陰戶,腰身用力向前一頂,盡根沒入。 “嗯啊……”一聲嬌羞萬分的嚶嚀,孔妙恨自己對他毫無抵抗之力,頓時羞紅了雙頰。 細(xì)嫩皮膚透出誘人的玫瑰色,頭發(fā)也被汗水打濕,一縷縷貼在燒得酡紅的姣靨上。 傅春聆微一低身,輕吻著她被汗水染得微濕的秀發(fā)。 “王爺好壞啊,人家那兒都要被你插壞了?!笨酌畎l(fā)出一聲聲痛苦而又可憐的嗚咽。 傅春聆將臉貼著她羞紅的秀面,輕輕磨挲著,噙吮著她軟軟的耳垂。 “求您快些拔出來吧……”孔妙只覺得私處像是要被撕裂開似的,向傅春聆發(fā)出了楚楚可憐的求饒,輕輕掙扎著。 “別動,很快就讓你舒服起來?!闭f著伸出手撫摸她鼓起腫脹的花蒂,又用拇指分開兩片貝rou,不輕不重的揉按著。 灼熱的手掌在敏感地方溫柔的動作,孔妙立刻產(chǎn)生了觸電般的感覺,痛楚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又酸又軟,撓人心煩的異??旄?。 女人扭動著嬌軀開始小聲呻吟,傅春聆見她俏臉通紅,美眸虛合,胸前傲人飽滿的雙峰起伏不定,給人一種波濤洶涌的視覺沖擊,胸腔里的那團(tuán)yuhuo止不住的升騰,龍槍漸漸翹立。他用赤裸的胸脯摩擦著柔嫩的背脊肌膚,雙手輕輕握住她飽滿滑膩的乳丘,指尖挑逗著頂峰那兩顆羞挺的紅豆。 孔妙檀口微啟,不時發(fā)出一絲愉悅的呻吟,下方的精致床單早巳被絲絲蜜漿濡濕得變了顏色。 傅春聆見時機(jī)差不多了,便扳過她的嬌軀,分開她雪白誘人的雙腿,雙手托住膏腴渾圓的臀rou,將早已堅硬無比的火熱碩大對準(zhǔn)顫栗抖動的幽谷甬道,腰身一用力,將自己埋入到她身體最嫩最深處。 “啊!” 男女明顯的喟嘆交迭起伏。 孔妙聽到他瞬間急促起來的呼吸,絲毫不容她有反抗的時間,便開始三淺一深的進(jìn)出起來,忽而輕挑,忽而細(xì)磨,忽而急插,孔妙的呻吟也時而低淺時而高亢,豐腴滑膩的花瓣在巨棒出入之間開合綻放,不停地擠出絲絲蜜汁,吱吱水聲由兩個人相交的地方傳出。 “舒服嗎?”傅春聆不停地啄吻著身下的女人,在她白皙脖子上留下濕熱的吻痕。 “嗯?!笨酌詈苁鏁车睾舫鲆豢谙銡猓郧傻攸c(diǎn)了點(diǎn)頭。 “這個姿勢喜歡嗎?妙妙,你這里好緊好濕啊?!备荡厚龅拇⒁瞾y了,呼吸漸漸濃重起來,享受著這具美麗胴體帶來的極致快感。 他是真挺喜歡這女人的身子的。 性器的進(jìn)出已不像之前那樣疼痛難忍,脹痛雖未全消,卻已被異樣的快感完全蓋過,快感如浪拍潮涌般撲來,舒服得她渾身發(fā)抖,還本能地聳起了豐臀,小嘴微微開啟著,發(fā)出了一聲又一聲的嬌媚歡叫。 這輾轉(zhuǎn)呻吟的sao浪樣,傅春聆知道她是暢快了,更加賣力的聳動起來,想要讓她與他一同快樂。 他向來在床上隨心所欲,只顧自己痛快,哪管過別人什么感受,女人越喊痛,他越是來勁,覺得是自己活大厲害,所以能弄得身下女人感覺到疼。 可是孔妙一喊疼,他也跟著疼,心疼得不知道怎么辦才好,這時候他才切切實(shí)實(shí)體會到那句“女人是水做的”,真真兒的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冤家……”傅春聆發(fā)狠,一把將她的雙腿抬高,兇器猛烈地前后抽動,一下又一下撞在孔妙的水嫩玉戶內(nèi),撞得“啪啪”直響。 “該死的……你真是本王前世的冤家!” 孔妙在男人激烈的插干沖刺之下,嬌軀更是震蕩搖晃,舒服的直扭腰浪叫,呻吟聲綿延不絕:“春郎,你好厲害……太棒了,這么會cao,快弄死奴家了……” “賤貨,又勾引本王,”傅春聆cao出了殘影,高大的身子傾壓過來,又驟然往里一送,氣喘吁吁的問,“頂?shù)侥阕钍娣牡胤搅藛幔俊?/br> “頂?shù)搅隧數(shù)搅?,頂?shù)脚倚睦锪恕豪?,奴家里面好癢,你再用力些,啊……好舒服,奴家要xiele……” 一股股熱燙的yin水直泄而出,噴在火熱碩大的龍頭上。 傅春聆壓在女人赤裸的身上猛力抽插,尤其花心不停頂弄,一手還握著她一方綿乳,低聲調(diào)笑道, “這么sao,把小saoxuecao腫了怎么辦?會疼嗎?” 孔妙微皺眉頭,咬緊牙關(guān)注視著對方,費(fèi)力的舉起了雙腿,箍住心愛男人的腰身,她在純粹的歡愉中要去擁抱他:“王爺親親就不痛了……親……親我……” “王爺……春郎……你心悅奴家嗎?心悅奴家好不好?” “我喜歡春郎,天天都想著春郎……” 這樣的語言對于傅春聆來講,也是一種難言的刺激。 “春郎……春郎……啊啊……”她下意識的呼喚出聲,語氣輕飄而無助,仿佛一只迷途孤獨(dú)的小兔子。 傅春聆彎下腰來,一手溫柔撫過她的秀發(fā),一手豎起食指送到唇邊,微笑著輕輕“噓”了一聲。 “這樣好聽的聲音,本王不想讓別人聽見?!?/br> 孔妙在他的手掌下輾轉(zhuǎn)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氣喘吁吁的小聲道:“我只叫給春郎聽,春郎……” 傅春聆低頭看向身下香汗淋漓的女人,溫柔和血色一起浮上了俊美的面龐,俯身下去緊緊抱吻住了她,力氣大的仿佛要把她揉到自己身體里去。 “以后再不許跟他見面,否則……真的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