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上)王爺好棒,cao的妾身好快活
孔妙是在一陣晃動中醒過來的。她緩緩睜開眼睛,有一瞬間的茫然,又在下一瞬間徹底清醒過來。 窗外天色已經(jīng)大亮,男人架高她的腿,側(cè)躺著從身后抱住,用力一頂,將粗長的rou根插進去了半截。那根roubang直直往花心鉆,頂?shù)盟ㄈ镂㈤_,若有若無地吸吐張合,去迎接他碩大的guitou。 孔妙立刻被他搗弄醒了。 真想一腳踹死他,竟也不管她正睡著便開始折騰起來,想推開他,卻哪里推的開,反被他攥著手腕,順勢欺身過去,壓著她又來了一次。 她此時春光外泄的厲害,兩腿之間的神秘地帶高高隆起,像座小山丘,在稀疏的毛發(fā)掩映下,兩片肥美嬌嫩的花瓣被豐沛的蜜液濡濕了,流光溢彩,靡到了極致。那根沾著yin水的猙獰roubang正在她粉紅色的rou縫里進進出出。 雖覺比前次略好,卻仍有些痛意。 漸漸的酥麻快感一波波涌上,在顛簸中孔妙抬起頭,看到男人俊美禁欲的眉眼已完全染上情欲,琥珀色眼眸清晰映出了她此刻的模樣——因為激烈云雨,一張俏臉紅至粉頸,晶瑩的肌膚也暈染上粉嫩,仿似渾身涂了一層輕薄胭脂,說不出的艷色奪人。 誘得男人只想壓著她狠狠cao干,恨不能將她cao死在自己身下。 “妙妙……你好濕啊……”傅春聆喉結(jié)滾動,眼尾泛著微紅的看著她,“你現(xiàn)在好點了嗎?被本王入的可舒服?” “嗯……嗯啊……”孔妙被他弄得不住低聲嬌泣,哪還能說得出話來。 溫熱的花液迅速浸濕了他來回抽動的roubang,讓進出變得暢通無阻。明知她快到了,偏又停住不讓她丟出來,等她快感的浪潮褪下一點,才又開始三淺一深地入她。 “嗯唔,啊……快些……給我……” “寶貝兒,快活的話就多叫幾聲,本王給你……” “啊嗯……王爺,求您了,妾身要……快點給妾身……” “要什么?” 孔妙在床上上下蹭動,迎合他如打樁般的抽插,一邊吻著他滾動的喉結(jié),一邊在他耳邊嬌吟:“唔、要王爺?shù)拇髍oubang……狠狠cao妾身的小屄呢……嗯嗬嗬……王爺好棒,cao的妾身好快活……” “小yin婦,就知怎樣最激本王?!备荡厚霰凰缤徘藦澋匿N魂xiaoxue吸得悶哼一聲,不管不顧的讓胯下陽物直往幽徑深處鉆。 “妙妙,你是本王的,只是本王的……你我就如此,一起登上極樂之巔……”狠弄數(shù)百下,最后將一腔熱流盡情地灌入她的最深處。 孔妙被他喂得飽飽的,精疲力盡的躺在那里,凌亂的秀發(fā)粘在緋紅迷離的嬌顏上,妖冶得似專吸人精氣的狐貍精。 傅春聆從她的身體內(nèi)抽出時,一縷縷混著白濁的蜜液從幽xue深處緩緩流出。把女人那彈性十足卻又嬌柔無力的胴體翻過來擁在懷里,大手愛憐撫摸著她柔順的秀發(fā),嘴唇輕吻著她潮紅的臉蛋,口中發(fā)出心滿意足的喟嘆,低聲道:“叫得真好聽,沒讓本王失望。” “……” “呵呵,不知門外的聽客是否也滿意?” 孔妙聞言怔了一怔。 “門外的……是誰?” 傅春聆低頭舔了舔她的脖頸,嘲諷地勾唇。 孔妙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紅著臉用力推開他:“你、你居然讓展云來聽墻角,不要臉!變態(tài)!” “你現(xiàn)在才害羞是不是晚了點?我們歡好的時候,他哪次沒有服侍在側(cè)?”傅春聆貼著她的耳畔,帶著一臉饜足的輕慢笑意,“不如叫他也進來,本王不介意三個人一起……” 孔妙不覺變了臉色,再也忍受不住這羞辱,想也不想地抬腳朝他身上踹了過去。 傅春聆沒有防備,猛地挨了這一腳,從床上翻下去,還帶倒了一個落地花瓶,“砰”地一聲響,花瓶碎裂一地。 傅春聆悶哼一聲,愣了愣,從碎片上抬起手,整個手掌都沾滿了腥紅的鮮血。 孔妙也沒料到,驚慌之下不知道如何反應(yīng)。 “我的老天爺,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片刻,開門聲響起,柳青青進來看到房內(nèi)的情形,頓時大呼小叫驚恐不已,“怎么流了這么多血,天殺的,這是誰做的孽?!” 傅春聆被她吵得頭疼,開口訓斥道,“吵什么吵,還不快扶本王起來?!?/br> 柳青青趕忙上前攙扶起他,見他手掌被碎片扎破,翻起的皮rou還往外不斷滲著血,臉上憂色更重,更兼了幾分憤憤不平,瞪了一眼床的方向。 床上的女人衣衫凌亂、酥胸半露,床榻上也是一片凌亂,空氣中殘留著情事過后的淡淡味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更別提她方才那個放蕩的叫床聲,滿院子的丫鬟小廝都聽到了。 “王爺,您疼不疼???要不要叫大夫?” 傅春聆閉了閉眼,用訓誡的口吻道:“這點傷請什么大夫,去藥箱里拿點紗布和止血膏?!?/br> 柳青青去藥箱翻來紗布和止血膏,替傅春聆清洗傷口,包扎好傷處。 “王爺,妾身不是故意傷到您的……”孔妙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著傅春聆。 秋眸霧離,雪頸之上更布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一直蜿蜒到胸口。 滿目曖昧的吻痕刺痛了柳青青的雙眼,一想到傅春聆剛才就在這張床上跟她顛鸞倒鳳,沖天的嫉恨便從面上顯露出來。還不等傅春聆說什么,柳青青一手拽著孔妙的頭發(fā),一手扒著孔妙的衣襟,將她生拉硬拽的從床上扯了下來。 “沒有規(guī)矩的下賤坯子,把王爺傷成這樣,還不速速跪下領(lǐng)罰!” 孔妙手臂一掙,不耐煩的說道:“別碰我!”當這兒是怡蘭苑呢,還拿她當丫頭一樣的訓,想打就打想罵就罵。 那突如其來的反抗顯然是出乎了柳青青的意料,柳青青愣了一愣,臉上掛著滿滿嘲弄:“以前我還以為meimei是個軟柿子,誰知竟是錯看了,不捏則已,一捏就捏了個狠的,怪道能干出偷男人這種腌臜事了?!?/br> “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王爺?shù)氖?!?/br> “你毫無愧疚也就算了,竟然還理直氣壯,分明就是不把王爺放在眼里!” 孔妙心系傅春聆的傷勢,也不欲跟她說話。 柳青青一雙冷霧般的眼睛上下打量孔妙,視線倏忽停在她的小腹上,一只手探了過去??酌钕乱庾R地退避了寸許,護著肚子,緊張的道:“你做什么?” “我向來知道你是個煙花水性兒,即便跟了王爺,也難保不跟旁人干凈,”柳青青長長的丹蔻指甲狠狠戳了一下孔妙的肩頭,露出不屑之色,“我瞧你肚子里的不定是哪個野漢子的種,這會兒尋不到主,卻把王爺當成了冤大頭?!?/br> 孔妙一下子急了:“你胡說什么?” 柳青青斜飛了一雙眼,似笑非笑道:“你緊張什么,說中你心里的丑事,急了?” “都是勾欄瓦舍出來的,jiejie同我談‘干凈’?怕是你自己也干凈不到哪里去?”孔妙被挑釁多時,忍無可忍的說道,“jiejie說對王爺情知一片癡心相待,可那時你背著王爺接了多少次客,需要我一一數(shù)來與你對質(zhì)嗎?” 聞言,柳青青臉色難看之至,強嘴道:“那并非我自愿,是mama逼我接的!再說、再說我只是與他們吃吃酒說說笑,又沒有做別的什么事。” 孔妙莞爾輕笑:“你在張員外的私宅待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又去了侍郎大人的府邸,徹夜未歸,難道也是同他們吃酒說笑,什么也沒干?這事你糊弄別人可以,可糊弄不了我去?!?/br> 柳青青一口銀牙咬碎,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狠毒嘴臉:“扯你娘的臊!你莫管我的賬,便是我一天伺候十幾個男人,那也是我的能耐!你明明被池清修包了月,還貪心不足,又惦記上王爺,簡直不知廉恥!” “怡蘭苑是什么地方,做皮rou買賣的,jiejie倒是和我講起‘廉恥’二字來了,”孔妙生來一張利索嘴皮子,往日在怡蘭苑里不敢得罪她,今天索性釋放稟性,把以前受的那些氣都發(fā)xiele出來,“各憑本事吃飯,伺候一個是伺候,伺候兩個也是伺候,jiejie為什么不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若你好生伺候的王爺舒坦,他又怎還來找上我?” “你、你你……”柳青青氣得說不出來話,瞪眼罵回去,“你這不要臉面的東西,sao狗也比你體面些!” “臉面值幾個錢?”孔妙呵呵笑道,“若只守著一個男人,我怕是早就活活窮死餓死了,誰出的錢多,誰就是大爺,我便跟著誰。就算腳踏兩只船三只船十只船又如何,我……” 這時,只聽嘩啦一聲巨響,孔妙和柳青青都嚇了一大跳,轉(zhuǎn)頭去看,只見傅春聆一張冷傲清肅的臉如繃得死死的弦,禁不住哪句話就要斷裂。 “取本王的鞭子來!” 半晌,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