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哪次不弄得你要死要活?
傅春聆靈巧的舌尖輕易撬開女人唇齒,忽深忽淺地撩撥著。 粗重的呼吸伴隨著深吻讓孔妙瞬間昏了頭腦,不由自主就輕啟櫻唇接納了他。 相隔多日,兩人情動俱疾,口舌交纏,交頸濕吻了好一會兒,待孔妙咬著貝齒去反抗時,那舌頭卻又靈活地從口中滑出,向柔嫩的耳垂移去。 傅春聆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只是撩撥了幾下,就逗得她嬌喘不止。 孔妙只覺得心口越發(fā)憋悶起來,實(shí)在喘不過氣,偏頭躲開了,嬌喘咻咻著。 “妙妙,你那里好像比之前更有反應(yīng)了。” “唔……混蛋,快、快放開我,住手啊……” 傅春聆仿若未聞,對于這具誘人胴體,他有十足的耐心,熟練的撩開她衣衫,將兩顆圓潤飽滿握在手掌中,掌心灼熱,透著熱切情欲。那輕輕重重,直把人魂兒捏得迷迷沉沉。 孔妙當(dāng)下抑制不住的嬌吟出聲,心里雖百般掙扎,身體某處卻已經(jīng)隱隱開始濕潤。 感受到女子越發(fā)綿軟的身體,傅春聆得了勢,暗暗勾起一抹邪魅笑容,他最是知道,對方最敏感的地方便是這兩顆飽滿的圓潤,但凡伺弄上,女子的愛欲即刻便如潮水般涌起。 垂下眼簾,手中玩弄的這東西軟而酥白,只在前端透出粉紅,瞧著十分鮮嫩可口,忍不住湊過去深深低頭,張嘴將其納入了口中。 “喜歡嗎寶貝兒,喜歡你就叫出聲,左右此刻都無人呢……你叫的再大聲都沒人聽見……唔……”熱而潮濕的舌尖舔上女人胸前亭亭玉立的櫻桃,另一只手則蜿蜒而下去揉搓那翹而緊實(shí)的臀。 “嗯嗚……傅春聆,你快放開,不然我要喊人了……” “都這樣了還說不要,真是個頑固的小sao貨?!?/br> 傅春聆好看的薄唇咧開一抹笑,動作更加賣力起來,靈巧的舌頭將胸前粉紅卷進(jìn)唇中,肆意翻咬吮吸著,下身毫無預(yù)兆的狠頂了她幾下,這隔靴搔癢似的交媾之態(tài),引得孔妙不由軟了嬌軀失了掙扎。 在熟練的撩撥下,孔妙纖腰細(xì)滑如蛇,痛苦地左右搖擺,雪白雪白的晃得人眼花。 女子都是如此,口中說得再狠再硬,但凡被弄上了床,便什么狠話都說不出了。 知道火候到了,傅春聆喘著粗氣,將那雪白修長的雙腿朝兩側(cè)分開,夾緊在腰胯處,早已聳拔的巨物擦著入口輕輕研磨,口中胡亂而急促的低囔著:“妙妙,我知道,你還是喜歡我的對不對?你看,我讓你這樣快樂,你怎么還會喜歡別人?” 孔妙雙目迷離間看到那高高昂起的龐然大物,不由得急切嬌喘起來,她撐著最后一絲理智道:“男歡女愛這種事,總要講究個你情我愿,只您一個人快活怎么成,兩個人一起投入進(jìn)去,才能享受到最大極致的快樂啊?!?/br> “那妙妙想要本王如何做?”傅春聆抬頭向她看過來,沙啞著嗓子問。 孔妙兩只白嫩的胳膊環(huán)住他,害羞似的湊過去,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 傅春聆挑眉道:“你喜歡這樣?” 孔妙羞赧的點(diǎn)點(diǎn)頭。 “好,只要是你喜歡的,本王都會為你做?!备荡厚黾?xì)細(xì)輕笑,向下移去。 撕開女人薄薄的褻衣,潮濕的萋萋之地頓時暴露在雙眸之下,細(xì)水潺潺。他忽然感覺到一陣口干舌燥,迫不及待的把頭埋入到她的雙腿之間,開始用舌頭輕輕侍弄起來,酥酥挑逗著那處花心。 “唔……啊……” 孔妙被他舔吸得熱熱麻麻,只覺下腹如有蟻爬,那最深處的水源越發(fā)汩汩四溢,孔妙看不見,也知道下面定然已是好一大片水汪,終于也無意識的扭動挺聳,本能地把腰向前送去,兩條腿不知不覺中架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那里潮濕的美妙,便完全展現(xiàn)在了傅春聆的眼前,他伸長了手臂搓揉女人的一只玉乳,又將身體俯下,還要繼續(xù)吸舔蜜洞花心,先還在外頭吮著兩片花瓣,到了后來,竟是將舌尖從汩汩泉眼里探入,一點(diǎn)點(diǎn)摩挲起粉壁褶皺,直吸得嘖嘖有聲,大量涌泄而出的愛液傾入他口中。 “真甜?!备荡厚龊韲道锕緡R幌拢垦柿讼氯?。 孔妙大羞,臉色頓時如涂了朱砂,嬌艷得似能滴出水來,敏感的私處已經(jīng)濕熱到不行,她甚至都感覺到蜿蜒至臀部的花液,那空虛感要多難過有多難過,想要被填滿的感覺也更加強(qiáng)烈,她忘我地舔著嘴唇,放棄了所有矜持,媚眼如絲的看著男人。 傅春聆似乎很滿意這樣的結(jié)果,拉過女人蔥白玉指去輕撫摩挲自己那guntang之物,輕聲輕語的極盡誘哄:“寶貝兒,來,好好揉一揉它,一會兒它就能cao爽你了?!?/br> 孔妙掌心頓時塞得滿滿的,只覺得自己的手完全不聽使喚,自然而然便握住那片灼熱,來來回回的撫弄。 “混蛋……你這個色坯,再沒見過比你更可惡的男人了……” 傅春聆被她摸的很爽,舒服的輕輕嘆息。 “妙妙、妙妙……你好美?!?/br> 傅春聆張嘴噙住她柔軟的菱唇,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女人口中津液淡淡清甜,彷若夏初的櫻桃,甜潤得讓人欲罷不能,而那芬芳的身體則綿軟得如同無骨,擁在懷里像是一條光滑的靈蛇。 孔妙心里雖抗拒著,卻無端又舍不得移開雙唇。不得不承認(rèn),她早讓傅春聆給開發(fā)的食髓知味了。 “求求你……不要……在這里……”孔妙渾身癱軟到無力抵抗,艱難地說出求饒的嬌語。 “別緊張,保準(zhǔn)讓你舒服就是了。讓它進(jìn)去,好不好?”他的嗓子已然喑啞,身下那物硬的發(fā)燙,隔著衣物戳在她的腿間。 孔妙察覺到那豎起來的火熱東西,其實(shí)早就心動了,內(nèi)心也在興奮地顫抖。她玉齒輕咬,愛撫著那從“鳥籠”里放出來的“大鳥”,嘴里發(fā)出“哦、嗯”的呼聲,又主動扭動著雪白豐腴的胴體,仿佛在以行動催促著男人快點(diǎn)進(jìn)行下一步。 主動而熱情的反應(yīng)帶給傅春聆莫大的歡愉,看到這樣的尤物,再憶及她xue內(nèi)的銷魂,渾身燥熱難耐,再也按捺不住,深吸了一口氣覆身向下。 孔妙候著這一刻早已候得都快要燃燒,兩腿早已盤上男子精悍的腰間,她像撲火的飛蛾般,義無反顧的向著無邊無際的汪洋欲海奔去。妖嬈細(xì)腰向前一迎: “啊……想要你……” 兩人正熱火朝天的抵死纏綿著,全然都沒注意到擋風(fēng)屏障后一閃而過的緋色倩影。 ………… …… 兩個剪影交纏,此時正交迭在床扉上,若細(xì)聽,其間還伴有女人壓抑著的低吟嬌喃。 “啊喔……我……受不了了……春郎,給我,快……” 傅春聆忽然直起身,拖拽起著孔妙雪白赤裸的柔軟胴體下了地,讓她扶著圓桌背對自己,將那兩瓣臀rou左右掰開,掏出那根巨物在她xue口磨了幾下,沾了些潤滑的花液,隨后對準(zhǔn)那條細(xì)縫,勁腰一挺,狠狠抵了進(jìn)去。 “唔……疼!”孔妙仰起脖子叫了一聲,下身又疼又漲。太久無人造訪,她的甬道早就恢復(fù)了之前的緊致。 才進(jìn)了一個頭,花壁里的層層軟rou就將他箍得緊緊的,使得其無法再前進(jìn)半寸。她的xue實(shí)在太緊了,傅春聆低喘了一聲,怕傷了她,只好伸出手指揉搓著花核,待她稍微放松了,才扶著那根蠢蠢欲動的粗壯大物,繼續(xù)插進(jìn)她緊窄的花xue中。 “啊……王爺,太、太大了……” “妙妙,放松點(diǎn),不然進(jìn)去的時候會更疼。” 傅春聆向來不喜多做前戲,卻在孔妙身上花的時間是最久的,雙手憐愛地?fù)嶂睦w腰,又撫弄著她的豐滿,想讓她盡快放松下來。 孔妙現(xiàn)在赤裸的軀體已再沒有任何遮蔽能擋住他的魔手,只能被他摟在懷中大肆輕薄愛撫,揉捏搓捻著自己的椒乳,挑逗撥弄著自己的花谷,任他玩弄,感受著被他吻過的每一寸肌膚的戰(zhàn)栗,快感不由自主地攀升,火燙的熱烈延燒開來。 孔妙全身上下如涂染了胭脂,布滿了興奮的紅潮。 女人粉頰潮紅的模樣實(shí)在誘人,傅春聆湊過去,低頭在她耳邊挑逗說:“妙妙,你的身體好美,美得我都想把你吞下去,從頭到尾親遍你每一寸肌膚!” “啰嗦什么,還不快動?”孔妙斜睨了他一眼,不耐煩的催促,那語氣倨傲的仿佛他是她使了銀子叫來服侍的小倌兒。 傅春聆無可奈何的一笑,將她大腿分開些,扶著分身往那花徑里面探去,柔聲哄著:“好好好,你別急,本王這就來。” “不要做一會兒就xiele,弄的我不爽利,就立刻從我身上下去!” “呵呵,為夫自當(dāng)盡力?!?/br> 話音剛落,巨杵般的rou槍便深深挺入了城池中央。 “咕吱——” “啊、啊……” 所有的空虛瞬間被完全填滿,那一瞬的快意幾乎直通天靈蓋,孔妙經(jīng)不住強(qiáng)烈刺激,猛地繃直嬌軀。 “為夫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哪次不弄得你要死要活?”傅春聆一邊調(diào)笑,一邊開始抽送頂入起來,“娘子,放松點(diǎn)兒,好戲才剛開始呢,可別xiele?!?/br> 孔妙咬著嘴唇,艱澀匍在圓桌之上,隨著男人越來越勇猛的沖擊,身體起伏也越來越劇烈,快感傳遍了四肢百骸,她被那瘋狂的進(jìn)出折騰得微微失神——這般姿勢使她想起了怡蘭苑后院那只發(fā)了情的大黃狗。 “妙妙,出點(diǎn)聲吧?!备荡厚鲈谶M(jìn)出之際,畫著圈兒的搖擺了腰部,刺激的孔妙呻吟出聲。 “啊啊……春郎……”孔妙眼神渙散,媚浪之聲從她那櫻桃紅唇之中源源不斷溢出。 房間里面響起女人毫無顧忌的呻吟聲和roubang抽插xiaoxue的“撲滋”之聲,兩種聲音交織在一起在房中回響,傅春聆舒爽到了極致,鐵鉗般的手掌握住她的腰肢,失控般又接連用力頂了幾下,女人叫得愈加歡快了。 “舒服嗎小冤家,是不是美死你了?” 傅春聆被女人的浪叫聲刺激的熱血沸騰,整個人俯伏在她光滑柔膩的背上,身體貼合得不留一絲空隙。女人的xue實(shí)在太過蝕骨銷魂,他把力量集中在自己的腰部,對著她的臀部狂抽猛插,一次次沒入那骨酥神迷之地,每一次都盡根沒入。 幽谷歡快的流出甜泉,沾濕了濃密的芳草。 “喔、好舒服……王爺,妾身里面好癢,用力頂妾身的花心……嗯、啊啊……就是那里。啊……好厲害……” 早先還如夜鶯般酥魂輕哦,到了后來,那輕吟便成了不要命的歡歌,強(qiáng)烈的快感終于讓女人浪態(tài)畢露,她不再刻意壓抑,竭力往后扭擺迎合,迎合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沖刺。 傅春聆一邊加快節(jié)奏撞擊,一邊看著自己的roubang在女人體內(nèi)進(jìn)進(jìn)出出,肆無忌憚的cao弄著這具美麗的胴體,興奮得真是心神俱醉。 正當(dāng)兩人都沉浸在無邊欲海之中時,耳邊忽然傳來一陣細(xì)微的聲響,傅春聆抬起頭,屏風(fēng)之后,是一雙驚詫到大睜的美眸。 也不知道她在那兒看了多久。 傅春聆并不聲張,只是豎起一根修長食指放在唇邊,輕輕“噓”了一聲。 那人立刻睜大眼睛作驚惶模樣,臉色漲紅到無以復(fù)加,慌不擇亂的扭頭跑了。 看著那個落荒而逃的背影,傅春聆無奈的笑了笑,他和樓玉芷的這樁婚事算是徹底泡湯了,不過他也不后悔就是了。 堅(jiān)硬的巨物還挺插在女人的xiaoxue里,他把一絲不掛的孔妙抱坐到圓桌上,那根勃發(fā)性器再次深深埋入對方體內(nèi)。 孔妙摟抱住他的脖子,兩只雪白的玉兔不經(jīng)意磨蹭著男人的精悍胸肌,帶著一簇一簇灼燒的酥麻,不禁令她面紅耳赤,花道里又流出許多滑膩的濕液。 “心肝兒,隨我去貪歡……”察覺到xue中的花液再次充沛流淌起來,xuerou嫩嫩滑滑,傅春聆加快了搗弄速度,把兩人的交合處干得啪啪直響,他用自己的體溫和力度把孔妙沖擊到了驚濤駭浪之中。 孔妙似乎不堪韃伐,從咬著一綹秀發(fā)的小嘴里發(fā)出了求饒的聲音:“啊啊……好深……我、我……不行了……”痙攣似的在男人身下蛇一樣狂扭著嬌軀。 伴隨著她細(xì)細(xì)的尖叫,花xue中無數(shù)的皺褶因?yàn)楦叱币幌乱幌炉偪窠g吸擠壓他的陽物,差點(diǎn)就讓許久不曾釋放的男人當(dāng)場交代了。傅春聆連忙穩(wěn)了穩(wěn)心神,硬是忍住了一絲射意,微微抬起身子,從她的xue里抽離出一大半。 孔妙在目眩神迷的高潮中同傅春聆互相深情對視著,她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忍不住又探頭吻了他。 兩人火熱的身子扭抱在一起,相互親吻著。 縱使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再是分崩離析,身體的反應(yīng)卻是真實(shí)的,這親吻和往常一樣令人意亂情迷,漸漸地,兩人的呼吸都急促起來,正當(dāng)傅春聆情不自禁時,忽然舌尖一痛,繼而猛地被懷里的女人推開。 那個方才還在他身下輾轉(zhuǎn)嬌啼的女人,此刻杏眉怒豎的瞪著他:“傅春聆,你、你……荒yin無恥!” 傅春聆緩緩抬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喘息著,一貫冷淡涼薄的薄唇因?yàn)榉讲诺募の嵌旧系t色,神情堪稱迷茫的望向了面前的女人。 “怎么突然又不行了?你只顧著自己舒服,就一點(diǎn)也不顧念我了?”傅春聆揶揄道,“這么憋著我,不怕我憋壞了硬不起來?” “硬不起來就硬不起來,沒了你,我還活不成了?”孔妙眼角還泛著春,嫵媚地白了他一眼。 “是我離開你活不成,心肝兒,看在我這么賣力的份上,就可憐可憐我吧?!备荡厚鲅垌餄M是柔情繾綣,挺腰欲再次進(jìn)入。 孔妙并攏雙腿,不讓他靠近,用近乎威脅的語氣說道:“傅春聆,我警告你,休要做些出格的事來,否則我就去遞狀紙,告你jian污良家女子!” “呵呵,好個烈女,不過這話從何說起,剛剛可是你勾引的本王。”傅春聆低低笑了兩聲,“再說做一次怎么了,敢情我們從前沒做過夫妻?” “今時不同往日,我已經(jīng)不是你花錢贖來的低賤妓子,”孔妙指著他的鼻子,又道,“光天化日你就在樓府行jianyin之事,我要是把這件事捅出去,必將會在京城之中掀起軒然大波,到時你多年的清譽(yù)就真的毀于一旦了,看你以后還如何在朝堂上立足?!?/br> 傅春聆微微吃驚,他這個jian人的都沒發(fā)話,她竟然敢先發(fā)制人,輕聲笑起來:“這事情若真?zhèn)鞒鋈?,你的清白也毀了,你敢說嗎?” 孔妙道:“清白?那算是什么狗屁!我不過一個低賤妓子,哪兒還有什么清白?!?/br> 傅春聆慢條斯理的說道:“你可知道一旦事情鬧大,不僅樓太傅會受到牽連,連同你還未嫁人的jiejie,以及你哥哥的親事都會受到波及,至于你……恐怕就更艱難了,只怕真的只能淪落到給人做妾的地步了吧?” 孔妙聽了這番話頓時噎住,懊惱地簡直想給自己兩拳,她在干什么‘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蠢事??! 傅春聆凝滯了很久,臉上的表情漸漸歸于沉靜:“既然你心意已決,本王若再厚著臉皮貼上去,也是自討沒趣。整理一下衣衫,隨本王去個地方吧。” 孔妙大睜著眼睛望向他:“去哪兒?”又漠然的移開目光,冷淡道,“我不去!” “你不去也罷,不過明天若有什么閑話傳出來,可別怪本王沒提醒你?!?/br> “你——”孔妙吃驚地瞪著他,“你拿這個來威脅我?” 傅春聆抬起一只手來理了理她的頭發(fā),神情似是很疲憊,但語氣依舊溫柔:“若你肯依從,此事過后,本王便從你眼前消失,再不相見?!?/br> 孔妙愣了愣,是自己聽錯了嗎?這男人竟然肯就這么放過自己? “當(dāng)真?” 傅春聆翹起唇角:“本王只愛你一個,可你卻翻臉無情,只顧自己爽,不管本王死活,本王還愛你做什么?” “……” 二人仿佛野合似的,手忙腳亂的在這房內(nèi)上演了一出春宮戲,一時事畢,二人又一起低頭系腰帶抻衣襟理頭發(fā),各自收拾齊整了,若無其事的同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