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終極夢想(微h)
汗水在空氣中揮發(fā),編織成一個巨大的蒸籠,靳寧楷被罩在其中,呼吸變得渾沉又灼熱。 他沉黑的眸里攏起火焰,手下的動作愈發(fā)兇狠,血脈噴張的爽欲在指縫間回響,撥得上官嵐心神搖曳,她仰起纖白的脖頸,手指不停揉動著濕潤的蜜rou,汁水噴濺得四處飛舞,“嗯……唔……快一點(diǎn)……不要?!?/br> 音樂聲躁動不衰,人們扭動身體宣泄快樂,而他們在二人世界里共同沉淪。 不同的兩個空間彌漫起同樣一股氣味,潮濕的,黏膩的,荒yin的,令人欲罷不能的。 靳寧楷額頭布滿了汗水,汗珠從額上緩緩滴下,落在精壯的腹肌上,泛出一層張力極強(qiáng)的光澤。 他粗喘著喚她的名字,兩人在屏幕里交視,整個視野只有彼此情動的身體,yinjing上的皮rou在他手中收攏又撐緊,陰戶里的粉rou被她指尖翻開又閉合。 突地一聲爆發(fā)的低吼后,她的手機(jī)響起驚魂的鈴音。 上官嵐猛然回神,撈起抵在門板上的手機(jī),是江檸的來電。她見上官去了很久,擔(dān)心出什么意外,畢竟身處國外很多事無法預(yù)料。 “上官你在哪兒?” “我,我在洗手間?!?/br> 聽她聲線有些發(fā)顫,江檸忙問她怎么了,上官嵐說沒事,告訴她不用擔(dān)心,她很快回去。 掛斷電話,手機(jī)畫面切回視頻通話,靳寧楷已經(jīng)射出來了,他仰靠著椅背,手臂搭在眼皮上,胸口隨著呼吸重重起伏。 上官嵐的快欲被迫腰斬,見他這么爽就有點(diǎn)不高興,“你怎么不等我。” 靳寧楷笑了,肩膀一聳一聳的,“沒玩過控射,下次我注意行嗎?” 她也不是真要計較,過過嘴癮罷了。靳寧楷休息夠了,伸手抽出幾張紙巾,上官嵐見他擦完大腿邊的jingye后彎下身去,問:“射到地上了?” 他含糊應(yīng):“嗯。” “給我看看。” 靳寧楷不懂有什么好看,但還是滿足她這些小癖好,翻轉(zhuǎn)鏡頭對準(zhǔn)地上的白濁。 上官嵐看到那些白漿般的液體,不由感嘆:“你射了好多,是憋了很久嗎?” 他確實有好久沒泄欲,上次跟她在酒店做完后就沒日沒夜地學(xué)習(xí),根本沒時間也沒心思手yin。 靳寧楷照實陳訴給她聽,本是隨口一說,卻使得上官嵐突發(fā)奇想,她湊近聲筒,壓低音量說:“你這段時間不要用手,乖乖存著等我回來,我想試試顏射?!?/br> 靳寧楷怔住。 她在這方面顯得格外早熟,不像同齡女生談性色變,她對“性”絲毫不避諱,總是愿意大膽去嘗試,koujiao、野戰(zhàn)、連顏射這種滿足男性征服欲的行為她也欣然接受,擁有這樣一個漂亮女友大概是大多數(shù)男人的終極夢想。 而這樣的女孩被他擁有了,一方面他認(rèn)為自己幸運(yùn),另一方面又感到悲涼,幸運(yùn)在他是她第一個男人,可悲的是不可能成為最后一個。 - 之后的一周,靳寧楷和上官嵐每天都有聯(lián)系,她分享她的日常給他,吃什么穿什么玩什么,兩人的狀態(tài)恍似真談起了異國戀,他樂在其中,卻也暗自給自己定下一條規(guī)則。 只要她愿意保持這段關(guān)系他就陪,哪天她膩了厭了他就斷。 私心來講,靳寧楷希望這條規(guī)則的后半句永不生效,但有人卻提前為他做出選擇。 吳管家說過那張支票十天入賬有效,臨近限期還沒收到銀行消息,于是他在第九天給靳寧楷打去一通電話。靳寧楷當(dāng)時在學(xué)生家補(bǔ)課沒接到,等下課后給對方回?fù)苓^去,卻被告知在家等他。 靳寧楷沒料到吳管家會登門拜訪,急匆匆趕回家,進(jìn)門看見吳管家西裝筆挺坐在客廳,另一邊坐著舅舅舅媽,他們顯然狀況外的樣子,但還是禮貌待客,茶幾上擺著熱騰騰的茶水與剛洗的水果。 靳寧楷放下背包入座,向吳管家低了額,吳管家也低額回應(yīng),而后將一個公文袋擺到桌上,開門見山:“這里邊有一份房屋轉(zhuǎn)讓協(xié)議,是北麓郡的房子,大約有三百多平方?!?/br> 靳寧楷知道北麓郡,他有個學(xué)生家就住那里,是個高端小區(qū),地段環(huán)境一流,房價貴得離譜,是普通老百姓高攀不起的價格。 舅舅不知道這位什么來頭,也不清楚跟靳寧楷什么關(guān)系,心直口快將眼前的困惑問出口:“您這是什么意思?” 吳管家這次依舊在心中定了時,他不多說,起身頷首,單獨(dú)給靳寧楷留一句:“這是最后一次選擇,想好了給我電話?!?/br> 吳管家走后,靳寧楷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他坐在床邊,沉在煎熬焦躁的情緒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煙。 清朗的陽光在窗臺蔓延,明明照亮了房間,他卻感覺滿是陰暗,好似他的人生,一片黑暗未知。 這種感覺他從未有過,他一直以來只信自己不信命,命運(yùn)多舛不過是怯懦者掛在嘴邊的借口,他信人定勝天。 而這一次卻是他最無能為力的一次,他一無所有勢單力薄,光憑一腔熱血去爭取簡直是癡人說夢,只有等他羽翼豐滿才有資格做掌控者。 煙頭丟了一地。 靳寧楷揉一把臉,拿過手機(jī)撥出一通電話。 通話連通,他向?qū)Ψ秸f一句:“我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