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真實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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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一陣?yán)滹L(fēng)呼嘯著穿過走廊里敞開的門,刮進(jìn)了房間。 整晚輾轉(zhuǎn)反側(cè)的徹夜無眠,讓光禁不住去想,白天發(fā)生的事情。 光翻過身,換了睡姿。黑暗中,忽然意識到房里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他起身一看,發(fā)現(xiàn)對面的床位空在那里,原本躺在那里整天沒說話的泉,已經(jīng)不知所蹤。 這大半夜的,難道是去洗手間? 當(dāng)泉聽說,自己和薰是孿生兄弟時,泉的神情,仿佛世界就此毀滅了一般,萬念俱灰。 而薰,卻連一句道別的話都沒有留下,就這么默默的離開。 從那時起,泉沒有說起過半個字。而暫時寄居的光,也不敢隨便搭話,他可以深刻體會到這種心情,因為,當(dāng)光在對薰做出了藥后亂性那檔子事情之后,他們之間的距離就此變成了近在咫尺,卻遠(yuǎn)在天邊。所以,光不敢去想象,當(dāng)泉被告知自己愛上的是自己的親哥哥時,他的靈魂就像被千刀萬剮般撕成了碎片,這種遠(yuǎn)勝過凌遲割rou般的痛苦,只有他自己才明白。 光不敢妄自猜測,也猜不出來,泉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究竟是什么顏色?也許,那是一種勝過地獄深淵,黑洞般的永暗。在那無盡的黑夜里,所有的一切都被吞噬殆盡,只殘余一縷空虛縹緲的思念。 這種感覺讓人的生命變色,蒼白的靈魂承受不了命運一次次的打壓。 那種絕望,會讓人想到死。 如果說,死了可以忘卻思念,如果說,死了可以忘了傷痛,假如,死亡可以從這種無望的愛情中得到解脫。那么,放棄活下去,離開這個喧鬧的塵世,一個人默默的離去,忘記那個讓人黯然銷魂的名字,忘記他,逝去。 光突然心中浮過一個念頭──尋死!他不覺打了一個寒顫。 那種放棄一切的消極念頭,讓無名的恐懼充斥了人的心靈,自殺這種想法,實在是太可怕。 奇怪?怎么那么久,泉還沒有回來?光立刻驚醒般跳了起來,他沖出房門開始喊泉的名字:“泉~~~~~!泉?” 黑暗的長廊里沒有任何回應(yīng),光一個人獨自奔跑,著急地尋找著泉的蹤影。 “泉~!你在哪里?泉~~~~~~~~~!” 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喊聲在整個保育園里回蕩,這聲音立刻驚動了住在附近的園長。 朦朧中被吵醒的園長,穿上了衣服,出門去看,她發(fā)現(xiàn)光在保育園的長廊里不斷的喊著泉的名字,一副焦急的模樣。 忽然,光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有熱水的霧氣從澡堂的方向飄出,他知道這個時間除了泉以外,不可能會有別人去洗澡。難道說?泉在里面? 光快步?jīng)_進(jìn)澡堂,打開了浴室的移門。一陣混合著濃烈血腥氣味的水蒸汽,沖向門口撲面而來。 只見到浴室的地面上彌漫著猩紅色的血液,全身濕透的泉倒在血泊之中。 鮮紅的血液從泉的手腕傷口不斷地涌出,熱水不斷的沖刷著他的身體,但是水流卻沖不盡擴散不止的血跡。 光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他站在浴室的門口,無法挪動半步。 緊跟其后而來的園長,本想問光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情況,卻被浴室里這一片慘絕人寰的景象,嚇的魂不附體,驚聲尖叫起來:“呀啊~~~~~~~~~~~~~~~~~~~~!救命呀~~~~~~~~~~~!快來人呀,救人啊~~~~~~~~~~!” 這大半夜的驚響,立刻喚來了傳達(dá)室的值班人員,可是,被這一幕嚇到的大家都亂了方寸。一時間,人人都好像無頭蒼蠅似的到處亂轉(zhuǎn)不知所措。 光立刻回過神大吼一句:“誰有手機?趕緊叫救護(hù)車!”說完,光立刻沖進(jìn)浴室用手按住泉血流不止的手腕,并將泉整個從水流中抱起。 深夜里響起一連串急促的手機鈴身,嘀哩哩──嘀哩哩──嘀哩哩──,嘀哩哩──嘀哩哩──嘀哩哩── 被鈴聲吵醒的薰睜開了眼,發(fā)現(xiàn)沙發(fā)邊的茶幾上有只手機,正在不斷地振動著,他發(fā)現(xiàn)浩睡著了。于是,薰拿了手機瞟了一眼,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寫著保育園園長,薰按了一下綠色的夜光按鈕,接了電話,“喂?” 對方立刻傳來一陣帶著哭腔的求救嗓音:“出大事了,浩,泉自殺了!我們現(xiàn)在救護(hù)車上,待會去多摩鎮(zhèn)綜合病院。你現(xiàn)在可以帶薰一起過來嗎?救護(hù)車上的人說泉失血過多,可能需要大家?guī)兔斞刮?,浩聽得見嗎?喂??/br> 電話的聲音吵醒了浩,他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薰正拿著自己的電話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 浩立刻伸手奪過電話,自己接聽:“喂?我是浩” 自殺?泉,他會死嗎? 這一刻,薰的眼神充滿了驚恐。他立刻沖進(jìn)房門打開衣柜胡亂的找了幾件并不是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他看著鏡中的自己,突然想到,對了,親子鑒定說他和泉是雙胞胎,而且他們血型一樣。所以,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趕緊去醫(yī)院輸血給泉。 薰匆匆拿了些隨身物品,沖進(jìn)了客廳,對著浩的房門口喊道:“浩!多摩鎮(zhèn)綜合病院在哪里?快帶我去~!” 聽聞到晴天霹靂般的噩耗后,浩神色恐慌的邊穿著衣服邊想,沒料到事情會發(fā)展到如此地步,隨之而來的內(nèi)疚感,以及極端后悔的心情讓浩覺得生不如死。 薰和浩匆忙的出了門,沖下樓梯,飛奔到路邊亮著車燈的計程車邊,跳上車對司機說:“司機大哥,去多摩鎮(zhèn)綜合病院,快點開車” 汽車呼的一聲發(fā)動起來,帶著人們焦急的情緒竄入了不帶半點星光的黑夜之中。 天上的烏云很快的吞噬了月光,濃云密布,云層集聚翻滾。 伴隨著轟隆的雷響,頃刻間,洶涌的雨水仿佛珠簾斷線般墜落凡間,為眾人的心頭澆上一抹暗淡凄涼。 凌晨4點,醫(yī)院入口的自動門刷的一聲打開,一個神色匆忙的人沖進(jìn)了醫(yī)院的大廳,打破了原有的寧靜。 人呢?薰四下里張望,突然發(fā)現(xiàn)急診室門口站了一行人,醫(yī)生,園長,還有光。 薰快步跑了過去。 醫(yī)生看到薰那一臉急切地表情,問他說:“你是?” 園長立刻搶話回答:“他是我們一起的,是患者的親友” 薰立刻問:“醫(yī)生,泉現(xiàn)在人在哪里?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能不能讓我見他?” “各位,請聽我說”醫(yī)生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嚴(yán)肅的說:“現(xiàn)在患者失血過多,我們這里的血庫提供不了足夠的輸血量,需要各位幫忙,請問這里誰是a型血?” 薰立刻回答:“我是他哥哥,我輸血給他。” 園長問醫(yī)生:“我不曉得自己什么血型不知道能輸血給病人嗎?” 光也問道:“醫(yī)生,抽我的血吧,病人是我的朋友?!?/br> 緊跟著看見后面又跑過來一個人,那個人是浩,他喘著氣說:“抱歉,我來遲了” 醫(yī)生對眾人說:“各位,我們這里有速測血型的儀器,請大家隨護(hù)士過去先驗血型,不要著急,30秒就能知道結(jié)果?!?/br> 護(hù)士帶眾人走進(jìn)急診室隔壁的驗血處,薰跟園長,浩跟光分別坐到驗血儀器前挽起袖子。 護(hù)士把儀器的針頭對準(zhǔn)薰手腕上的靜脈輕輕的扎進(jìn)去,儀器上的血袋前后的搖擺起來。 邊上連接著輸血膠管的儀器屏幕上,開始出現(xiàn)一連串的信息(血型:ab型,血小板容量正常,白血球數(shù)值正常。) 護(hù)士對薰說:“您的血型為ab型,很抱歉您的血型和患者不符,不可以進(jìn)行輸血,請您去急診室門口稍作等待?!?/br> 另一名護(hù)士對邊上的園長說:“您的血型為o型,也請您到外面稍作休息?!?/br> 護(hù)士對浩說:“您的血型是b型,也請您到外面等候。” 最后護(hù)士對光說:“您的血型和患者一致,都是a型,請您和我一起去輸血室準(zhǔn)備一下,為患者即時輸血?!?/br> 三個血型不符合要求的人走出了驗血處,來到急診室的門口等著。 園長著急的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浩和薰許久都沒有開口說出半句話來,各懷心思的坐著。 大約沉默了2個小時后,剛才負(fù)責(zé)解釋病情的醫(yī)生從遠(yuǎn)處走來,對他們說:“患者已經(jīng)輸血完畢,基本上脫離生命危險,請各位放心,我們已經(jīng)把病人移到單獨的病房,等下你們可以過去看病人。還有那位幫忙輸血的人過會兒就出來,請你們幫忙照顧一下?!闭f完醫(yī)生向急診室走去。 看著醫(yī)生離開的背影,薰突然開口說:“浩,把你昨天收到的那封,親子鑒定的郵件拿給我看” “不好意思,被我刪了”浩回答得很快。 園長立刻搶話道:“薰?是你們四人的親子鑒定結(jié)果嗎?我有原件,現(xiàn)在就發(fā)給你?!?/br> 浩立刻阻止園長:“園長,我昨天已經(jīng)給他們看過了,你不用發(fā)了” 薰又問:“吶,浩,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昨天泉在讀郵件的時候說過,我和他一樣都是a型血。你還說我和泉是孿生兄弟” 園長立刻一臉愕然的問浩說:“浩?我記得有和你說過,前任園長在收養(yǎng)你們的時候,看到光的初生腳環(huán)信息上寫著雙胞胎,為了查出誰是光的雙胞胎兄弟所以才做親子鑒定,為什么你會對薰說,泉和薰是雙胞胎呢?那光的雙胞胎兄弟又是誰???” 聽完園長的話后,更加深了薰對此事的懷疑。 想要查明事實真相的薰,立刻抓住園長的胳膊,焦急的說:“園長,快把那封郵件發(fā)給我~!” “不用發(fā)了!薰,我告訴你”光從驗血室里走了出來對薰說:“泉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才是泉的孿生兄弟?!?/br> 浩心里一驚,沒想到光居然會這么說?! 眾人聽光對薰繼續(xù)訴說著:“我為了拆散你和泉,逼著浩去把你寄給泉的信偷走,我還逼他去和泉交往,就連這郵件也是我求浩把我的名字改成你的名字。為了得到你,我一直都利用浩對我的好感。怎么樣?薰,你懂了嗎?你現(xiàn)在,是不是越來越恨我?恨不得殺了我?” 薰面無表情的漠然問:“吶,光,輸完血了?” 光回答:“沒錯” 忽然,薰的臉色變得陰冷無比,他的眼神仿佛可以穿透人的身體,能將人置之死地般的充滿殺意。他轉(zhuǎn)過臉,背對光說:“跟我出來!” 光跟著薰走出了醫(yī)院的大門,外面正在嘩嘩的下著暴雨,漫天烏云密布雷電交加,空氣中充滿了混沌交織的線條,除了風(fēng)雨雷電的咆哮聲之外聽不見任何其他的聲音。 黑暗的暴雨中,那個滿腔怒火的人狠狠地一拳將對手打倒在地。 充滿暴力的拳頭像鉛塊般無情的擊垮了光的防御,光并沒有還手。 薰騎在倒地的光身上,片刻不停的揮拳打擊著對方的臉,拳頭劃過空氣時摩擦出呼呼的風(fēng)響聲。 薰拎起光的衣領(lǐng)對他說:“看在你救了泉的份上,所以我放過你,但是我以后不想再見到你。”說完,薰松開了光的衣領(lǐng),起身離開,只把光獨自一人留在了雨中。 光沒有想到,薰的攻擊可以這么狠。仿佛那個薰并不是人類,而是一部殺人的機器。 在印象中,光從沒見過這樣的薰,面前的人就像是瘋狂殺手一般的冷血殘酷。 想到薰剛才對自己說的話,說放過他?永遠(yuǎn)不想再見到他?光居然笑了,那笑聲簡直比世界上任何的一種笑都要凄厲,仿佛要把一生的痛苦都從這笑聲中發(fā)泄出來般,近乎癲狂的嘶吼著:“哈哈,呃~~~哈哈哈~~~~啊~~~~~哈哈~~~唔~~~呃~~”慘笑聲甚至穿透了雷雨的覆蓋,回響在浸透雨水的空氣里。 園長和浩追了出來,看見光倒在雨中,凄厲狂笑的這一幕,浩拉住了園長的手,不讓她走出去。 薰無視了身邊的一切,向著醫(yī)院的單人病房走去。 仿佛有誰指引著他似的,帶他來到了貼著泉名字的病房門前。 薰推開門走進(jìn)去,他看見泉的手腕上纏著白色的繃帶,面容憔悴的躺在病床上,他的眼角還在滴著淚。 渾身雨水的薰伸手去碰觸泉的臉,濕透的手指冰涼的溫度驚醒了昏迷的泉。 泉微微的睜開眼睛,受傷的那只手竭力的握緊薰的手,用盡全身的力氣對他說:“薰,別走,別離開我。薰,就算你是我的親哥哥,我也還是愛你,我不能沒有你。別一聲不吭的丟下我,只留我一個人承受寂寞,你讓我怎么活得下去?” “吶,泉,這段時間,我也是生無可戀。既然,你當(dāng)我是你哥,那你就叫我一聲哥哥吧?!?/br> “薰,哥~哥~” “吶,泉,怎么叫的這么麻煩,這兩個字的發(fā)音有這么難嗎?” “薰,我沒辦法只把你當(dāng)成哥哥看待,如果你只當(dāng)我是你弟弟的話,與其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你,而無法再接近你,那我還不如殺了你,然后再自殺” “那你就殺了我吧,泉”薰低下頭,深深地吻住泉的嘴唇。 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的冰涼液體,滴在泉的眼睛里,與之融合在一起。 被這熟悉而美好的感覺,滋潤著受傷的靈魂,泉覺得有了再一次活下去的勇氣。 泉會一時想不開是因為,他想見薰,他的念頭一直圍繞著薰的名字。 立刻就想見到他,如果見不到他,還不如現(xiàn)在馬上殺了自己,讓思念他的那顆心消逝死去。 只因為誤會而分開,才不過短短一天的時間而已,對于渴望與薰重逢的泉來說,獨自經(jīng)受著寂寞煎熬的過程卻仿佛經(jīng)歷了一生一世那么長久,分分秒秒的思念像洪水般淹沒了泉的理智,讓他差點走上了絕路。 泉感受著薰的吻,甜蜜的溫度浸透了泉的身體,薰的吻繚繞在泉的胸前,香艷的唇舌溫柔的吸吮著泉色淡的粉蕾。 交纏,舔舐,滑過,吞沒,薰從來沒有這么柔情的對待過任何人。 薰愛泉,他要把這份愛化作深情的吻,舔遍他的每一寸肌膚,將吻痕點綴在他的全身。 “吶,泉,如果我告訴你說,其實我不是你的哥哥,你的哥哥是光的話,你準(zhǔn)備怎么辦?” “薰,我要你,不管你是不是我哥哥,我只要你,現(xiàn)在立刻給我,你的愛,我想知道你對我的愛到底有多深” 當(dāng)薰知道泉自殺的消息時,剎那間,深感萬念俱灰。他想通了,他不能失去泉。如果泉死了,那么自己決定陪著他一起去死。事到如今,就算他倆真的是親兄弟又如何?他已經(jīng)不在乎了,就算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抱住泉說出他愛泉,愛他的全部,包括靈魂和rou體,他也可以做到?,F(xiàn)在的薰,完全可以毫不猶豫的告訴全天下所有人,他除了泉以外什么也不想要。 “吶,泉,雖然你是病人,但是,如果你不怕死的話,我倒是樂意奉陪。反正我也活夠了,大不了我倆一起死” 話音剛落的瞬間,薰仿佛由剛才的溫柔紳士,進(jìn)化成一只情欲爆發(fā),野性十足的貓科動物,蠢蠢欲動的伸展著火辣的舌頭在泉的胸前舔咬著那里早已敏感發(fā)硬的粉蕾。 這一刻,薰瘋狂的愛著泉,想要他的全部都屬于自己,想和他一起同生共死。 “吶,泉,我要你,你愿意接受我么?”薰用嘴唇啃咬著泉大腿內(nèi)側(cè)的柔嫩肌膚,以充滿欲念的聲音對他講:“我想對你做出非常過分的事,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已經(jīng)無法控制自己,如果你受不了的話,你可以咬我,也可以抓我,想怎樣都可以。但是誰也無法阻止我,因為我已經(jīng)瘋了,我愛你愛得發(fā)瘋,泉,我愛你~” 說完薰一口咬住了泉的股間,伸出舌頭探進(jìn)了泉的深處,雙唇不斷地摩挲親吻著泉的rouxue。 “呃啊~~~~~,薰,你,居然,對我,那,里這么做~~~~~~~我,會”泉感覺到薰溫軟的舌頭在自己的體內(nèi)游走,仿佛千萬條觸手爬進(jìn)了自己的深處,他扭曲的弓起背脊微微的顫抖,發(fā)出陣陣放浪的呼喚:“唔~~~~~~薰,不行了,我快要,受不了,我就要,去了~呃~啊~~~~~~~~嗯~~” 薰立刻松開泉的股間,取而代之的放入了自己早就興奮勃起的rou體,仰起頭快速深入的碰撞著泉的敏感xue道。 泉立刻趕到全身緊縮,忍不住的喘息春吟起來,“呃~~~~~嗯~~~~~~~~~薰,輕點~~~~~~~慢點~~~~~~~~哈啊~~~~~~我,快,要~~~~去了~~~~” 薰一把捏住泉快要噴射的火山口,狠狠地將它向上按壓在泉的小腹上,用手指攥緊出口。 只聽見泉馬上哀嚎起來:“呀~~~~好痛,薰,你,做什么?~~~~要,碎了~~~~~~~~~~別,捏,了~~~~~~~~呃啊” “吶,泉,不是說要一起死么?先殺了我你再自殺,怎么你這么快就不行了?”薰一邊嘲弄泉過分敏感的身體,一邊狂插起來,“呃~~~我還早~~~~你還不可以先去~~呃,泉~~~” 居然世間還有這樣子的死法,那還有誰再愿意活下去?“呃~~~~你快點,殺了我吧,薰~~”泉受不了前面的出口被薰抓得死死的無法解脫,后庭又被薰胡亂的沖刺著。 泉只好羞憤的斷斷續(xù)續(xù),含糊不清的說:“唔~~~薰~~~你,說過,我受,不了,的時候,可以咬你,抓你,我,根本,咬不到,你那里,啊~也,抓不到,你那里,啊~~~~~不公平,呃~~~~~啊~~~~~你~~~~快停下~~~我受不了了啊~~~” 聽完泉嬌嗔的話語之后,薰一下子抽離了泉的身體。 薰把泉的頭部拉向自己的胯下,將泉的下半身翻上了枕頭的位置。 二人上下顛倒地,在口舌方向正好面朝對方下體的位置臥倒,再將那一條早已經(jīng)興奮到僵直的家伙整條吞進(jìn)嘴里互咬起來。 泉受不了薰那靈活刁鑽的口技,立刻敗下陣來,用雙腿夾住了薰的臉,讓他的頭無法動彈。 薰松開嘴呵斥道:“吶,泉,別夾住我的頭,你這樣讓我怎么動?” 泉無法清楚地回答薰的問題,因為他的嘴里已經(jīng)被薰的家伙填滿,沒有辦法正常說話,他只能支支吾吾的說:“嗚不起嗚~嗚不是故意嘟嗚~” 薰聽懂了泉說的話,說他自己不是故意的,呵,這種只字片語的悄悄話也只有薰一個人才聽得懂。 薰知道泉堅持不了幾分鐘就會想射,但是捏著泉的家伙又太麻煩,他看見床邊掛著一條吊著點滴的透明軟管,他立刻將管子撩了過來,用牙齒的側(cè)邊咬掉了注射的部分,只留下一部分透明的細(xì)管。 薰抓住泉的roubang,沿著出口的縫隙把軟管一寸寸的塞了進(jìn)入,只聽到泉邊掙扎邊叫喊:“呀啊~~不要,啊~~~唔啊~~~嗚薰~~~你,又亂塞,啊~~東西,進(jìn),我那里,呃啊~~~~好難受唔~~~~~”泉邊嘟囔,邊把氣撒在薰的那話兒上,狠狠地咬住那根東西死命的吸了起來。 薰立刻狂叫出聲:“呃~~~~嗯~~~啊~~~~~呵~~啊~~~~~不行,我被你咬死了,泉,呀啊~~~你輕點~~~啊~~~” 泉是個心軟的人,一聽見薰的慘叫立刻松了一點牙關(guān)放慢力道,讓薰獲得片刻輕松喘息的機會。 可是,薰并沒有打算放過泉,他不但把軟管塞進(jìn)泉的火山噴射口內(nèi),還把露在外面的半條管子從頭到尾地沿著泉那一整條的家伙,持續(xù)纏繞到根部那柔軟的兩顆,把它整根全部捆綁起來,仿佛要把它扎成一個透明的木乃伊。 薰還一口咬住這條綁得水泄不通的家伙,含進(jìn)嘴里,對它又親又咬。 這還不算完,薰的手指又伸進(jìn)泉的后庭內(nèi)部在里面搗弄起來。 這么一來,泉真的是招架不住的亂扭起來,他渾身上下的弱點都被薰摸得通透。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力,他只有不斷的吸吮著口中那根薰的器官,來發(fā)泄自己渾身酥麻的感官,用舌頭抽打著薰那話兒,希望薰能因為這樣放松對自己的猛烈攻擊。 很快的,口里含著的粗壯長條物變得又紅又腫滾熱發(fā)燙。相互之間,早有默契的二人,知道同生共死的時刻就要到了。 薰松開了捆在泉那話兒上的綁結(jié),讓軟管自然垂下,繼續(xù)半進(jìn)半出的留在里邊。 松了綁的火山口,立刻醞釀著隨時噴射的時機,開始微微的輕顫搖擺。 忽然,薰猛地張嘴咬住泉那話兒根部柔軟的兩顆,將它們含進(jìn)嘴里用牙齒輕輕地咬磕。 “呃~~嗯~~~~~~~~啊~~~~~~~~~”泉終于再也忍不住的爆發(fā)出來,哀嚎一聲,沖上頂峰。 高潮的瞬間,讓欲望傾瀉而出,一股按耐不住的粘稠濃漿,順著插在端口的軟管一瀉千里,噴了薰?jié)M臉都是。 薰立刻本能的閉上眼睛,只覺得那噴濺而出的液體,冷粘的封住了自己的嘴巴。 薰伸出舌頭舔去嘴邊的粘液,對泉說:“吶,泉,你的jingye味道不錯,有點像蛋黃醬” “嗚~薰,你太h了嗚~”泉一邊在心里咒罵薰是一個不懂得體諒病人的色情狂,一邊加緊了嘴上的功夫,他倒要看看薰的蛋黃醬到底是什么顏色。 本以為泉高潮過后,會虛脫的死掉,但是,卻沒想到泉居然,能毫不示弱的繼續(xù)著戰(zhàn)后反擊。他緊緊地含住薰僵直挺立的那話兒,上下不斷的吞吐著。兩只手還不規(guī)矩的撩撥著根部潤滑的兩顆。 泉的舌頭纏綿的卷著薰的那根roubang,來回的攪弄舔舐,恨不得把它整根吃進(jìn)肚里。 薰被泉如此賣力的取悅動作,挑逗得正式進(jìn)入了狀態(tài)。他仰起頭閉上了眼睛,享受著泉的銷魂服務(wù)。大腦中的興奮物質(zhì),沿著他的每一條神經(jīng),彌漫到全身的每一個角落。他感覺到自己通過身體的接觸,連接到了泉的靈魂深處。他仿佛聽得見,泉的內(nèi)心深處,正在對他輕柔耳語,告訴薰,他們的愛情并不只是痛并快樂著,而是走火入魔般的勾魂攝魄,纏綿悱惻。 薰積聚已久的那份炙熱,已經(jīng)滿溢到忍無可忍的地步。他攥緊了床單,咬緊牙關(guān)等待著身體發(fā)出最后的通牒。 泉知道薰已經(jīng)到達(dá)忍耐的極限,為了逼他就范,泉在嘴上用盡全力猛地一吸。 只聽見,薰按耐不住的嘶吼一聲:“呃~~~~~~~啊~~~~~~~~~~~~~~” 蓄勢已久的力量瞬間爆發(fā),一股白濁的濃漿沖射而出,灌入了泉的喉嚨。 泉品嘗著薰略微抽搐顛顫的那根東西,輕嚼了一口,將它內(nèi)部的汁液全部擠出,咽了下去。他感覺到薰被他這么一弄,不自覺的抖了一下,一種報復(fù)成功的快感,讓他禁不住暗自竊喜。泉小小高興了一下,微笑讓他的嘴型拉出一個完美的弧度。他以為薰不知道自己偷笑,還在那里欲罷不能的發(fā)浪。哪里知道薰已經(jīng)支起身體,正在看著這個不知所謂的家伙,傻里傻氣的不知進(jìn)退,還含著薰的那里不肯放開。 “吶,泉,你要白癡傻笑到什么時候?快張嘴~!”薰一邊罵著稀里糊涂的泉,一邊捏住泉的鼻子撬開了他的牙關(guān),終于從這家伙的嘴里成功的撤退出來。 泉一副被搶走了糖果似的抱怨說:“薰,你怎么這么快就輸了” 薰立刻掄起拳頭,一下暴打在泉的頭上,罵道:“笨蛋!明明就是你先輸了,還那么多廢話,你想死?。俊钡?,薰回過神想想,泉是個自殺未遂的病患,他確實是想死,這沒有說錯。但是,會這么問的自己豈不是更加的笨蛋嗎?想到這里,薰立刻語塞,對泉補充了一句:“吶,泉,你記住,以后再也不可以傷害自己的身體,沒有我的允許,不可以再有想死的念頭。” 泉環(huán)抱住薰的腰際,把臉埋在他的身上親昵的回答:“知道了,薰,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薰握住泉的脖子,抬起他的下巴,低頭吻住了泉的嘴唇。 薰探出舌頭沿著泉的口腔伸進(jìn)泉的喉嚨,吸吮著他味蕾的根部,讓他完全融化在自己的控制之中,兩個人充滿愛欲的交纏擁吻在一起,緩緩地進(jìn)入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