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汗珠
賽罕感覺自己被一種叫做“葉白”的海洋包裹著,她就如同一葉小舟,翻滾著離不開。她微微側臉便看到高挺的鼻梁和紅潤的嘴唇,只需一個顛簸便能吻上。她趕緊收回心神,目光卻又被面前那雙白凈修長的手吸引,搖晃之際竟覆了上去。 “要抓著韁繩嗎?”葉白擔心她沒有著力點,反手將她的手包裹住。 “哦...嗯...”她的大腦已經停止了思考,這人離得有些太近了。 這種狀態(tài)直到她們回到城里才稍稍緩解,葉白看她不講話以為是身上疼痛所致,囑咐她找醫(yī)生看下好好休息后便離開了。 回到家剛好趕上吃晚飯。 “今天怎么不吃完飯再回來?”娜仁有些稀奇,她以為要很晚才能再見到女兒。 “她下午崴了腳,讓她先回去休息了。” 娜仁有些無語,好好的公主怎么碰上自家閨女就多病多災?“后天王上狩獵,你跟你爹一起去?!?/br> 聽到還有自己,葉白轉頭看向葉誠,葉誠點了點頭。他不喜歡在飯桌上嘰嘰喳喳,奉行的是食不言寢不語那套,但他也無力阻止這娘倆,常年像個透明人。 “那我不用上學了?” 娜仁白她一眼,“已經請好假了,本來是讓你過去陪賽罕的,誰知道你給人家搞傷了?!?/br> 伊色希王見賽罕崴了腳,問她后天要不要呆在城里休息,“父王,沒事的,我到時可以在旁邊坐著,不亂跑?!?/br> 她回到自己房間,感覺做什么都煩躁,便早早關燈上床。在黑暗中,白天的一幕幕又不由得浮現出來,甚至可以“看到”更多細節(jié),男人如何吸吮那女人的嘴唇,如何撫摸她的身體,葉白清晰可聞的呼吸,她額頭上的汗珠,盡在咫尺的臉,和腳踝上的溫熱。 賽罕覺得有點燥熱,她踢開夾在腿中的被子,摸黑喝了幾口水,腦袋恢復了些清明。她提醒自己不要再想了,趕緊入睡,躺回到床上卻又翻來覆去好一陣子才睡著,踢開的被子又夾回到了腿心。 她夢到自己又回到了那棵樹,只是這次是在樹下,她閉著眼感受到那熟悉的呼吸與她的交纏,guntang帶著些潮氣的手撫摸過她的脖頸,靈巧地解開她的扣子,衣服滑落,身體有了片刻的清涼接著又被更大的熱潮裹挾。 她的指腹摩挲著她的鎖骨,緩緩向下包裹住她的乳兒,輕輕揉捏著,一條滑膩的舌頭舔舐著她的脖子。 “嗯...嗯...好舒服....唔....”她聽到自己發(fā)出那女子一般的喘息,還是有些不同的,她的更加嬌媚。左右不過是一場夢,她更加無所顧忌地表達自己,脖頸上的舔舐滑上高聳的雪山,變成了吸吮,重重地烙印在她雪白的乳兒上。她緊緊擁抱著身上的人,兩條腿夾著那人的腰肢,臀部向上頂弄,摩擦著對方的陰部。 一陣陣快感如同浪潮拍打著她,閘門終于打開泄洪。她睜開了眼,看見那雙狐貍眼,額頭上的汗珠滴在她的胸口。 賽罕醒過來,胸口還在喘氣,天色剛微微亮,她起身又給自己倒了杯水。宮里人人都說她的生母是狐媚子,卻不知真正的狐貍精另有其人。她沒有喊來侍女,自己簡單清理了一下?lián)Q上一條干凈的內褲??粗菞l濕透的內褲,她有些一言難盡,在樹上的時候,濕的不止有葉白的手心,還有她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