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反攻和一些變故
葉白把賽罕教得很好,之前還在說“怎么還能這樣”的人現(xiàn)在駕輕就熟地做著同樣的事。葉白感受著賽罕帶給她的一切,那些落在身上的吻燃燒著她,讓她不自覺得呻吟。 手指進入身體的瞬間是難受的,雖然沒有想象中疼痛,葉白卻不合時宜地想上廁所。她盡量讓自己放松,讓注意力集中在賽罕的撫摸和親吻上。賽罕銜著她的乳珠,讓她心癢癢的,她沒有說話按了按賽罕的頭,隨即賽罕用了些力氣嘬解了她的渴。 興許是賽罕經(jīng)常躺在下面,她很了解怎么做,什么樣的力度讓對方更舒服。葉白的xiaoxue變得異常濕滑,進出之間帶著噗嗤噗嗤的水聲。葉白看著頭頂?shù)臒艄鈺炄境梢黄馊?,更加賣力地在賽罕身下扭動,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頂峰。 賽罕抬頭看到了這輩子見過的最美的風景,眼睛水潤迷離臉頰泛紅的葉白就是這世上最誘人的果實,她感受著手指傳來的擠壓幫助葉白到達了極樂世界。 賽罕顧忌場地不方便,于是只要了一次便停手了。她趴在葉白身上,葉白緊緊抱著她,感受著彼此的心跳,方才二人已經(jīng)心意相通,更加享受此刻的溫情。 “等會兒就回去吧。”賽罕吻了吻葉白,眼中滿是依戀。 這回葉白沒有再鬧脾氣,溫順地點點頭。 弗拉果然不斷邀請葉白出來,葉白聽了賽罕的建議都一一謝絕了,后來可能是感覺到了葉白的堅決,便沒有再強求了。 葉白即將生日的時候,葉誠終于要從邊關(guān)回來了。她還沒來得及為團圓開心,娜仁丟下一枚重磅炸彈,他們要去南國了!朱徽在位時期的一些老人還心念著自家的皇上在他國受苦,這些年來堅持不懈與伊色希王談判,今年伊色希王終于是松口了。朱徽既然要回去,葉誠自然要跟著走,于是她們一家人都要整整齊齊過去。 葉白有些發(fā)懵,原來未來真的是難以預料的,“我們一定要跟著去嗎?” 娜仁只當她對陌生的國家膽怯,摸了摸葉白的頭,安撫道:“我們一家人肯定要在一起的,葉子,你是害怕嗎?” 葉白現(xiàn)在腦子一團漿糊,她不知道應該思考去南國的忐忑,還是思考對舊國的不舍,混亂的思維最后只剩下一個念頭,賽罕怎么辦? 娜仁擁住她,“葉子別怕,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都會在你身邊的?!?/br> 葉白安靜地被娜仁抱著,在母親懷中鎮(zhèn)定下來,事到如今要先告訴賽罕這件事。 即使已經(jīng)想清楚了,當葉白站在賽罕宮外的小樓前還是躊躇起來,她不知道如何開口,也不知道賽罕聽到此事會是什么樣的反應。最后管家走了出來,告訴她賽罕正在房間里等她。 葉白走進那間在熟悉不過的房間,窗簾緊緊拉上,房間里有些昏暗。她沒有看到人,思量著坐下等賽罕時,忽然感覺到背后一陣風。依靠多年的訓練經(jīng)驗,她條件反射按住抓在她肩膀上的手,掌下細膩光滑的肌膚幫助她判斷出主人是誰。 正當葉白要松下力氣,要開口和賽罕打招呼時,賽罕一言不發(fā)將腳絆在葉白兩腿之間,對著葉白腿彎發(fā)力。葉白被狠狠按在地上,這下困擾她多年的疑問終于有了答案,賽罕后來到底有沒有繼續(xù)學摔跤? “你又要離開我了。” 一滴guntang的淚珠落在葉白的脖子上,她顧不上身上的疼痛,努力扭頭對賽罕說道:“我會回來的,我會回來找你的?!?/br> 賽罕聽罷放開鉗制,葉白狼狽地爬起來捧住她淚流不止的小臉,“別哭了好嗎?我會回來的,相信我?!彼巧腺惡钡臏I珠,每一顆都是咸澀的。 賽罕擦了擦眼淚說道;“你說讓我不要離開你,可是為什么你總是離開我呢?”她見葉白沉默不語,頓時又覺得眼眶發(fā)酸。她心里有股悶火,不想再看到這呆子,但又舍不得趕她走,只能獨自走窗前拉開窗簾,背對著葉白。 葉白對賽罕的話心疼不已,卻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走上前從背后環(huán)抱住賽罕,沒理會賽罕的掙扎,靠在她的耳邊說道:“等我回來,我們再見面,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br> 賽罕轉(zhuǎn)過身趴在葉白懷中失聲哭泣,葉白緊緊圈著她的腰,一遍遍吻掉她的眼淚。賽罕抬頭,兩唇相交時,都嘗到了對方的苦澀。 這一次她們做的比任何時候都激烈,她們都想記住兩人融為一體的感覺,那些呻吟和喘息,那些濕潤和汗水,都要被深深刻在腦子里。賽罕被抵在窗戶上高潮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癱倒在地上時,身上的衣服都還沒解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