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然后,我開始正常的上課,下課,生活。 除了,我開始煮飯。 除了,我開始煮兩人份的飯,而且把它吃完。 除了,我又偷偷跑回于莉的房間,拿走那張照片。 除了,我把于莉的照片放在我桌上,而且在照片前插蓮花。 除了,我開始跪在于莉的照片前,還對它講話。 除了,我開始有床不睡,睡在張云白房門口。 除了,我開始有桌椅不用,只要在家就窩在張云白門前。 其它,真的好像沒什么變化。 同學(xué)好像也沒人看出來什么,我就只有跟張云白親,面對其它人總是話不多,熟一些的也是一起做個作業(yè),互相提醒一下考試,偶爾一起去食堂吃飯,所以,沒有人看出什么也是正常,而我,盡量努力正常。 我還有做工做到直不起腰的爸,媽,大弟,小弟,小妹。大弟小弟小妹都還在唸書,家里沒有那種錢讓我亂搞,日映藍女士還巴望著我畢業(yè)幫忙賺錢回家,看天天這樣告訴自已。 可是,即使我那么努力正常,但我不能讓別人正常,現(xiàn)在很顯然有個不正常的人把人行道當(dāng)成馬路,而走在人行道上面的我正好被他撞到了。 「媽的,你撞到人了。」 「是誰說快被煙蟲咬死,叫我找打火機?」 「媽的,那個人不動了,你不是把他撞死了吧?」 「如果他死了,你也逃不了。」 「媽的,他還會動?!?/br> 「秦天,你可不可以停止叫你媽,過來幫忙?!?/br> 「媽的,你把他弄上車干嘛?你要殺人滅口?」 「秦天,你的腦子是豆腐雕的嗎?他又沒死,我有什么理由要殺人滅口?」 「媽的,那你干嘛不叫救護車,還把他弄上車?」 「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附近不到五公里就有個醫(yī)院,你說是救護車快,還是我們開車過去快?」 「媽的,這樣張…」我只聽到這里就昏過去了。 再醒來我居然看見了張云白。 「張云白!」 「醒了?頭會不會暈?」 「張云白?」 「走路怎么走到被撞?」 現(xiàn)實里張云白是不可能在眼前,于是我明白我是在夢里,既然是在夢里,還有什么不敢說,還有什么不能做的,我一手把人拽下,壓住張云白的后腦就狠狠的吻上去,可惡的張云白,這一個禮拜一次也沒讓我夢著,非得要我被車撞了才肯。 因為,是在我的夢中,張云白只有略略掙扎一下,就很順從的跟我吻了起來,甚至還比我入神,舌頭伸到我嘴里亂攪,攪到我呼吸都不會了,小李漱石發(fā)脹,頭也發(fā)脹。 「媽的,張云白叫你顧個人,你怎么連他的鳥都照顧?」 張云白早就伸到我病人袍里,照顧著小李漱石,聽到那個人的話,把我吻的更深,手動的更勤快。 我射了。 我昏了。 我知道,我的美夢要醒了。 只是,那個媽的,媽的說不停的高壯帥哥怎么會到我夢里的? 嗚~真是媽的,我本來想跟張云白真真實實rou打rou的做一次。 雖然,是在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