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再不乖我就拿棍子了
這天我正跟小妹玩的歡脫,或者說我正逗小妹玩的歡脫。 「哈哈哈~」我正拿著張云白送她的瓶瓶罐罐一坨一坨的往身上擦,而我每挖一坨,小妹就不停的對我大吼?!缸儜B(tài),變態(tài),你是大變態(tài)?!?/br> 「哈哈哈~」小妹罵的越大聲,我就笑的越大聲。 娘正在廚里忙,張云白、破云和我爹正在院子里泡茶正下棋,李田在玩張云白送他的游戲機。 李攕就如以往一樣,不停的滑他的手機。 「李漱石,你他媽再搞你妹,等老娘出去就滅了你?!褂H愛的娘終于受不了,使出她的獅吼功,但不知是我皮變厚了還是怎么樣,這兩年來我真覺得她獅吼功的威力大減。 「啊啾?!雇诔隽艘慧鐂isley不知道霜擦在手背上后,那香氣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你這大變態(tài),我要掐死你?!剐∶脛t氣到整個人跳到我背上,用手不停的掐我脖子。 為了不讓她得逞,我把拿著滿袋子瓶瓶罐罐的那隻手舉的更高,另一隻手試圖扒小妹的手,嘴也不間著不停發(fā)出「嘔嘔嘔」的聲音,媽呀~快沒氣了,但我一定要堅持下去,絕不能讓小妹得逞,省得老讓她看不起我這個大哥。 「李漱石,你再這樣搞你妹,老娘煎好魚絕對會出去扒了你的皮,哎呀~我的魚要他媽的焦了,你他媽給我等著,老娘這就來收拾你?!鼓请b他媽的要焦的魚成功的把我娘喚回廚房,于是我仍決定繼續(xù)跟小妹纏斗。 「嘔~嘔~嘔~。」 「變態(tài),還給我啦!大變態(tài)。」 這兩種聲音回盪在我們家里,不絕于耳。 也許是看不下去了,因為我的頭已經缺氧到開始發(fā)脹,我看到張云白跟我爸和破云說了幾句話欠身離座,就往客廳走過來,我歡騰的看著他,因為被小妹掐住脖子,嘴里只能發(fā)出「鳴鳴鳴」的聲音,怕他聽不懂,我就用手跟他示意,叫他把小妹弄下去,正打算再開一瓶叫corde不知道啥的淺紫色小罐子,結果張云白笑著貼著我的耳朵小小聲的說了一句話,嚇的我立馬放下袋子,那個以前只出不進,最近破例有進東西的地方也忍不住縮了縮。 我這一放下袋子,小妹也從我背上下來,她倒是忘了拿袋子,只是晶亮著一雙眼瞪著我瞧。 我做賊心虛的撇了撇嘴,抓一下鼻子,打算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才發(fā)現,不只小妹瞪著我瞧,李田眼睛居然也盯著我不盯游戲機,李攕不盯手機也盯我,院子里的那兩隻從張云白走進客廳就一直往客廳看,重點是我親愛的娘居然從廚探出半個身子也盯著我,真是事情大條了! 「張大哥~姐夫~你跟李漱石說了什么???那么厲害,一句話就讓猴子變人了?」哎喲,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聲音甜美的小蘿莉,疏不知根本是個小惡魔,我真想去捏破小妹的嘴,撕掉她的面具,可是張云白見我一動就含情脈脈的對著我笑,我往前踏的腳不只縮了回來,還退了一步,某地方更是嚇的縮的緊緊的,深怕不小心會露破綻。 「你跟李漱石說了什么?」一餐飯下來,全家都問了張云白這句話,可能幾字有所不同,但原意相通,例如我娘問的是「你跟那兔崽子說啥?咋立馬化身為人了?」連我那完全尊祟惜字如金的爹也問了,我真想挖個洞鑽進去算了! 一餐飯我吃的食不下嚥,連我娘拿手的味增雞都沒吃幾塊就忙著走了。 「你急啥?趕投胎?。俊刮夷窍矚g使用反意詞的娘忍不住開口。 「明天還要上班,早點回去免得明天沒精神?!刮夷锬前∽侄紱]停,我就搶著開口,我可不想讓那笑的一臉yin蕩的張云白開口,開玩笑,讓他開口我長子的威嚴還在嗎? 「明天是星期天吶!」小妹還是一雙眼晶亮晶亮的瞪著我。 「景氣不好,老闆喊加班誰敢不去?!?/br> 「你的老闆,不就張云白嗎?」日破云還拿下巴往張云白的方向揚了揚,你不是從小養(yǎng)在書香門第嗎?要不要這么八掛啊! 「你明天真的要上班嗎?」李田破天荒放下游戲機出來送我和張云白,可是我一點都不感激。 「還是某地方癢了!」本來正在滑手機的李攕突然抬頭爆了一句。 「你閉嘴李攕,小妹在這里。」我娘。 「那里癢?那里癢?」小妹 「我殺了你?。?!」正被張云白抬進車子的我。 「以后你叫我乖,我也不要乖了?!箯堅瓢讚P起眉看著我。 「反正乖不乖,最后你還不是都會拿棍子?!孤牭轿业脑?,張云白哈哈哈的大笑起來,身體也跟著震動,所以坐在他身上的我也不得不跟著動,動到最后完全無力的趴在他胸口喘氣,再一次被他的伏魔棍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