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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聽見在線閱讀 - 第四章

第四章

    (十七)

    挑蒜頭練的?

    怎么個練法?

    我知道中臺灣一帶物產(chǎn)豐隆,大蒜也是其中大宗,跟穀子一樣得烘乾或曬乾,蒜農(nóng)裝袋后得扛上扛下的送上貨車搬進倉庫,或是運到市場去大批小賣。

    蒜頭雖不像穀子有絨毛,可那氣味啊,難道不嫌重又臭?

    范源進一邊臉貼著枕頭,嘴皮動的幅度又小,我讀不準。

    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他不想說就算了,偏生我從小就是好奇寶寶,對熱衷的人事物總要打破砂鍋問到底,自然不肯輕易放他干休。

    忍著背痛下床,我坐到另一邊床沿拿手在他面前晃,看他刻意不睜眼不想搭理我,想摸他想得要死的手指便自作主張的偷摸他眉毛,玩起那兩扇不算很長但很濃密的睫毛。

    他抬起右手揮開我的手,還是不睜眼,上石膏的左手手指頭微微動了動。

    跟我說話,跟我說話,跟我說話。我拉過他右手,在他手心一筆一劃慢慢寫,四個字寫過一回又一回,他小力掙了兩下沒掙開也就放任我,但也不愿睜眼看我,整個人感覺有些消沉。

    自他被包扎好推進病房睡過十五個小時醒來后,他的態(tài)度就一直是這樣。雖然沒有完全不理我,但還是看得出來,他在逃避我。

    他在排斥我。

    我很慶幸我是他老闆,我的觀察告訴我他好像很重視這份工作……的薪水,否則他現(xiàn)在可能連跟我一個病房都不肯,更別說還會零星的跟我聊兩句,應付應付我。

    「挑、磚、頭。」夸大嘴型,一字一頓的再說一次,眼皮還是閉著。

    寫了n次,總算理我了。

    為什么?我繼續(xù)寫。

    「我家的行業(yè)?!?/br>
    建筑?

    「我爸是工頭?!?/br>
    你去工地幫過忙?

    「是?!?/br>
    期間?

    「有空就去?!?/br>
    你很久沒去了?

    「……對?!惯B假日都陪我上免錢班,確實沒空回家?guī)兔Α?/br>
    我越想越樂,又不好表現(xiàn)在面上,大拇指一下又一下地撫過他薄繭未褪盡的整個掌面,沒意識到自己這樣的舉動帶著憐惜,含著眷戀。

    他卻感受到了,用力一抽,把我的樂趣給抽走了。

    沒戴助聽器我不可能聽得見自己的嘆息,可在他又將臉轉(zhuǎn)向另一邊時,我真的將自己的嘆氣聲聽得一清二楚。

    沒他輒了,我無奈地想,忍著背痛我俯身將嘴貼在他耳邊,開始以氣聲與他溝通。

    (說話,說話,說話……)兩個字,不停的repeat,我絕不承認我在討?zhàn)垺?/br>
    直到現(xiàn)在,對于我跟他的第一次同床我還是認為我沒錯,堅定得一如神父于他的天父,乩童于他的神尊。

    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宿命的搓合,他跟我,入局后,都沒有逃開的機率。

    他被我擾煩了,抬手用右掌抵住我的臉,將我推開。

    我趁機抓緊他的手,將他的掌面貼著我的臉,微蹭。

    他總算睜開眼,卻是蘊滿惱怒,我像被點了xue道,不由自主的停下一切動作。

    「我要辭職。」他的表情有點冷,看我愣愣的好似沒聽懂,便加字再重覆:「我決定好了,我要辭職?!?/br>
    「為、什……么?」他又要抽回他的手,我不讓,在一起后據(jù)他說,當時我的眼神就跟許多殘疾人士被嫌棄時的反應一樣,用倔強的自尊掩著脆弱的悲傷。

    我那時不知道他閉緊唇不再答,只是不想過度刺激我,還以為他現(xiàn)在這樣肯定是不滿意我的表現(xiàn),想對我始亂終棄!

    不能怪我當時胡思亂想,我難得喜歡一個人,對他還在性頭、不、興頭上,一天多來討他歡心討不得的我不只一次試探他是否想起亂性的片段,他都拒絕回應,不肯回答。

    我突然覺得很氣憤,也很委屈。

    跪在床下伸出雙手捧起他的臉,不顧他戒備又驚訝的眼神,頭一偏就將我的嘴湊上他的,執(zhí)拗的忍受他右手推拒的力道,直到整個背筋都痛得抽搐了,我才退開。

    順推力跌坐在地的我暫時站不起來,不是因為背痛,而是心痛。

    被心儀的人用鄙夷的眼神瞪著,誰能不心痛?

    這是我跟他的初吻,結(jié)束在我父親偕母親開門進來的兩分鐘前。

    (十八)

    直到三天后坐上飛機,出院前,范源進跟我仍是一個病房,卻不再有獨處的機會。

    我跟范源進的護照都放公事包,他回頭捱的背上那一刀總算捱得值得,讓我倆有護照可以先押給醫(yī)院,爭取到及時的治療與安頓。

    他的公事包雖然被砍破了,放暗袋的護照倒還完整無缺?,F(xiàn)在想想,我這輩子看我家境看我能考上第一學府就知道,我的時運一直都是中偏上的,他從被我碰過之后也跟著開始走運,連他自己都嫌棄的身體都有人當寶牽掛著愛護著,所以我有旺夫運這點是無庸置疑的,也就他不識貨,還要抗拒還要考慮的,直蹉跎了不少光陰才答應跟我在一起。

    剛到醫(yī)院那時,范源進的意識還很清楚,進到急診室護士一靠過來,他第一件事就是借電話問我家里號碼,連絡我家趕緊派人來處理善后。我本就想母親來的機率最高,但領她來的不是大姊或姊夫而是父親,這就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了。

    父親是家鄉(xiāng)那個小地方的大紅人,成天忙工作忙開會,忙應酬忙投資,忙著陪他外邊的美妾,我在彰化大半年,他也才來看過我一回。

    看他扶我上床,嘉獎恭敬回他話的范源進幾句又被護士催去辦住院繳欠費,回來又帶著前來關心的駐日代表處官員,送走官員了又找商店買營養(yǎng)品買水果提了一大堆袋子進病房……略懂日語的父親愛耍派頭,這回竟意外的沒帶助理來跑腿,三天里所有要辦的事都他干,我看著看著越看越覺得不對,好似嗅到一絲不尋常。

    母親對父親一向敬而重之,這回赴日接我回家表情卻格外的淡漠,每天差遣父親的次數(shù)是我有生以來看過最頻繁的,不拿正眼看他的態(tài)度也是我畢生僅見的。

    雙親之間肯定出了大事,這事大到擅長隱忍的母親都吞忍不下,有了這對怨偶夾在我與范源進之間我不得不分心,不得不與他保持應有的距離,所幸父親的老花眼成了及時雨,將人暫時綁牢我身邊。

    事情是這樣的,繳費回來父親拿單據(jù)給范源進,要他幫忙確認醫(yī)院收取的高額費用有沒有多收,就這樣解決了范源進的辭職問題。

    因為母親的不放心,我回臺灣又被她留家當豬養(yǎng)了三天,直到祖母又孩子氣的引走她的注意力,我才能重獲自由銷假上班。

    回去后,我也不提,等不來范源進的辭職信,我比中了愛國獎劵還開心,只差沒表現(xiàn)在臉上而已。

    善心的范先生會不提,當然跟這份工作的薪水有直接關聯(lián),除了他想還我醫(yī)藥費,還有一群他故鄉(xiāng)的孩子們,等著他每個月給吃飯錢。

    1980年代,臺灣的建筑業(yè)非常的景氣,從業(yè)者就算只是個包工頭都能賺不少錢。他家的家境沒我家好,但也是貧窮山區(qū)的一方富豪,他需要薪水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南投某家偏遠國小的營養(yǎng)午餐費。

    不想跟家里拿錢,想接父親的擔子父親又不肯,范老爸只希望大學畢業(yè)的獨子能去坐辦公桌、當工作體面成天穿西裝打領帶的菁英,不歡迎他回去搞臟雙手做土水。所以范源進只能離開伊甸找份薪水最高的正職,以時間換取金錢,完成他許給那家國小的小二孩子們長達四年的承諾。

    當然彼時,我是不知道這些的,我只知道我每天早上看見他進辦公室,就算他只是木著臉瞄我一眼,連絲笑容都吝于施捨,我都覺得身心安定。

    他不在辦公室,不敢躁進的我偶爾會去拎他椅背上的外套蒙臉聞一會,只消這樣,被他冷待的委屈就會消散大半,我又有能量能對他笑得像太陽。

    我已經(jīng)被他的費洛蒙搞得不像我自己,可我卻覺得甘之如飴。

    是誰說戀愛中的人再精明都會變得像傻瓜的?這人值得當我的偶像,請知情者告訴我,我得去找偶像簽個名,順便吐吐苦水什么的,畢竟知音難尋啊。

    原以為得滴水穿石,我要單戀很久很久,范源進才能接受我的心意。怎料到月老雖老,性子卻還急得跟小伙子似的,沒多久又將我跟他捆一起,拋上床。

    (十九)

    只不過,捆上我倆腰身的是救難隊的繩索;被先后拋上的兩張床,是直升機上的行軍床。

    人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范源進左手的石膏才拆下三個多月,就在他駕車往返中橫,同我一道去花蓮與幾戶農(nóng)家談妥收購池上米的相關事宜并簽下合約,在回程途經(jīng)天祥附近的長春祠時,我們遇上了規(guī)模不小的山崩。

    落石當時像超巨型的冰雹雨,一大片一半片的往路面砸,間隔只有幾秒。我們的車被砸到的當下剛通過長春祠不久,離連基座都崩損的祠堂約二至三公里,雙向道路離祠堂比較近一些的前前后后,都有幾輛車被砸扁掩埋,跟那些被困在車里生死未卜的人們比起來,我們的損失很幸運的只有這輛被砸中后座與后車廂、車體結(jié)構(gòu)整個走樣的volvolcp2000。

    「還有人活著,我們必須救人?!狗对催M與我先后踹開變形的車門,鑽出車子后他聽見人類的呼號,馬上很嚴肅的對我說。

    我點頭,沒有異議,跟著他走向落石最集中的區(qū)域。

    在下一次山體崩塌前的一小時四十分之間,利用從其他車后車廂拿出的簡易工具當撬開石塊、破壞車體的主要設備,他與我伙同另外四個熱心人士齊心協(xié)力或抱或扛的共搬出七個生還者,五具遺體。

    才把生還者全背到落石區(qū)外圍,那些遺體還來不及移動,第二波規(guī)模較小但一樣致命的巨石雨又來了。

    走閃不及的六人全在崩塌范圍內(nèi),轉(zhuǎn)眼間兩名善人便為義捨命,壯烈犧牲,另兩名也受了傷。有護夫命的范源進拉我躲的位置是三顆巨石拱定的下方,數(shù)百年來這三尊石敢當彼此間已有最佳的默契,所以當這波落石停下后,那兩位受傷的是由范源進與我一人背一個用衣服綁牢在背上,在會滑動的落石間或走或爬的送到三、四公里外那處集合地去的。

    放下那兩位后,范源進與我互相檢視彼此的手腳,發(fā)現(xiàn)的擦傷無數(shù),累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只一個眼神,我倆便肩并肩的在小碎石無比烙人的柏油路面一齊躺下,看見他閉起眼不再睜開我也決定放松四肢、休息一會,將引來空中救援的任務全權交給那幾個還揮得動衣物的傷者們。

    空中救援在二次坍方后的三個多小時才來,兩輛直升機先后將生還者載送下山,我倆傷勢不重可外傷看起來挺嚇人,救難人員不敢掉以輕心,下了直升機繼續(xù)用擔架分別推我倆上救護車。

    到了醫(yī)院的急診室,范源進又是一回標準的通知流程,這回家人來得很快,還一來來了五個,在他們抵達這家省立醫(yī)院的半小時前,范源進總算被我最后的貼心一舉徹底消融心防,答應與我交往。

    日本與臺灣的國情不同,臺灣的醫(yī)生有些口風沒能做到跟日本的醫(yī)生一樣緊,所以我寫張字條給急診室的值班醫(yī)生,要求他無論誰來問,他與護士們都必須對范源進的病歷一律保密,否則大家法庭見。

    雖然手指全破皮,寫張字條跟在落石區(qū)冒死救人比起來,容易得簡直像手心翻手背。但這就跟吃包子的原理一樣,不能說吃到第七個包子總算覺得飽,就說前六個包子都白吃了。

    這張字條就像一滴水,卻是填滿杯子的最后那滴水。

    我滴水穿石的傳達我的心意,緩慢但堅定的滴了五個多月,總算在大難不死后,修成正果。

    我的上一段性經(jīng)驗,從交往到滾上床只花了兩個多月。我單戀范源進的時間,超過兩個月的兩倍。出院后過了兩周,我倆進度只到二壘,快憋不住滿腔jingye,不,愛意的我心急如焚,老想著既然都交往了,就是代表我跟他肯定互相喜歡,對彼此都有那么點意思了。喜歡是什么?不就是愛的前身嘛,既然彼此都快愛上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可以,跟他zuoai做的事了?

    那個周六下午,除了生產(chǎn)線加班的作業(yè)員,只上半天班的辦公室人員全都走光了。我不由分說的將范源進拉進辦公室的里間,別有洞天的大房間里床鋪、床罩、被子、拖鞋、梳妝臺、衛(wèi)浴設備……應有盡有,一應俱全,看得他眉都皺了,臉都黑了。

    「你到底在想什么?」他的表情分明誤會我,以為這里間是我搞出來的。

    我趕緊比啊比的,將一切罪過推到我父親的身上,卻打算讓我自己成為最大的獲利者。

    看過我的解釋,很得我父親賞識加薪加兩次的范源進不再表示意見,因他懷著感恩的心情敬仰我父親,只要是人便多少會有護短情結(jié),他自然也不例外。

    你是我的男朋友,對不對?我往他走近一小步。

    這兩周來被我偷吻無數(shù)次的范源進半瞇著眼看我比手語,神情立刻有了戒備:「你問這想做啥?」

    我想跟你更進一步,可不可以?我再近半步。

    「……你還真敢說啊。」范源進不太高興的瞪我一眼,轉(zhuǎn)身就要離開里間,被我用力拉回來。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這么扭扭捏捏的?

    「你說呢?」瞪我的力道加重了,我握住的那截手肘左右轉(zhuǎn)動沒幾下,便又重獲自由。

    見他手一自由又往門那去,我只好先下手為強,跳上床死拖活拖的將他拉近來,讓他跌坐在床沿。

    「不要穿鞋上去踩!」

    我不理他,賣力的繼續(xù)拉,想把他整個人都拖上床。

    「不要扯!」力氣像條牛的男人真被我整個拉上來,知道他本事的我明白他根本就沒有認真的抵抗我,這讓我的色心又膨脹了一倍。

    「不要脫!」要我別脫,那你的手怎么不來阻止我,反而還來脫我的?

    于是,在拉拉扯扯、半推半就間,我跟他沒多久就衣褲盡拋,坦誠相見了。

    「你躺好,不準動!」突然間,他將我推倒在床,整個人像摔角選手制服對手一樣的壓上來,直把動彈不得的我壓得膽顫心驚。

    不是吧?我心想就他那樣袖珍的長度,果凍條的硬度,他還真是器小志氣高,真要把我辦了?

    「叫你別動你還動?啪!讓我瞧瞧……」屁股挨了一下后,我才發(fā)現(xiàn)他真正的意圖,不得不被迫獻出我的整副傢私給二十幾年前也是好奇寶寶一枚的范先生當研究用的道具,當時我內(nèi)心的感覺,真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復雜。

    「你有沒有給自己量過長度?」他一手揉著卵囊里的兩顆rou球,一手擼著海綿體直到充分充血,然后用他的手掌連著中指,丈量我勃起后的長度。

    (二十)

    這不廢話嗎?在青少年時期沒偷偷拿尺量過的,那還是正常的sao年嘛。

    我不僅量過平時與勃起的總長,量過guitou跟莖身各有多粗,還計算過自慰與zuoai的持久度。從國二開始一直到就業(yè),我每隔兩三個月就記錄一次,在剛知道帥哥收集簿這頭稱讚我說我好粗好長,轉(zhuǎn)頭又找別人上床的那幾晚,我煩到無法成眠,夜夜都把自己搓硬了再量一次,再三安慰自己她出軌原因肯定不在我,因為我既沒有變細變短、硬度跟夠久度也還如常。

    直到半年前,我還認為是她胃口太大,單憑我一人餵不飽她,如此而已。

    不過,我現(xiàn)在不這么想了。范源進讓我嚐到苦戀的滋味,回頭再去想想那張泫然欲泣的小臉,我似乎有點懂得她為什么需要這么多男人的愛了。

    我沒她那么嬌弱,那么需要依賴人,那么怕孤單,那么貪心。

    我只想一生一世一代人。如果遇不上合適的,那我寧缺勿濫,寧可獨身一輩子。

    「還不錯,有平均值以上?!雇紊嫌职ひ挥洠瑢⑽覐内に祭锢貋恚骸赋烁?,有沒有用過?」

    哪里還不錯?是非常雄偉好不好!我忿忿不平的用雙手比出十八,這長度標在亞洲男性yinjing勃起長度range圖表上可是飆出上限的,還有我的持久度,那更是outoftrol,人人讚不絕口,不,是用過的那個每回做完,都一臉滿足地跟我說志彥你好棒的!

    「十八?你就吹吧你。」他似笑非笑的輕捏我的鼻頭,「不準四捨五入。」

    我那時還不知道范源進在工地習慣以手當尺,從掌跟到每根指頭的長度,他量過后都默記在心里。所以他剛剛那一量再看我這一比,自然抓得到我浮報的數(shù)字。

    我都這樣了,你還不滿意?說完唇語,我委屈的撇嘴角。

    范源進總算笑出來了,我有心逗人,沒人能不笑的。

    「又不是我的東西,說什么滿意不滿意?!故种鸽x開我的鼻頭,滑上我微嘟的上唇。

    我張嘴,用牙齒咬住指尖,然后比:你有使用權,怎么不算你的東西?

    「……我們,不能柏拉圖嗎?」

    柏拉圖?你在說笑是不是?你可是連我的手指都吞進體內(nèi)過,這樣還怎么柏拉圖?我沒說,也沒比,只用眼神傳達<這事于我,有所困難>的訊息。

    察覺我用舌尖舔著指腹,他用力抽回那根手指,猛然坐起來不再壓著我,挪身就要下床。

    我趕緊也坐起上身,撲過去由后摟住他!

    我會愛惜你,不會傷害你。我貼在他耳鬢吐氣說話,一遍又一遍,就怕他聽不清楚,用我扛不住的力道掙開我,離開我。

    拋下我。

    我已戀他至斯。光是想到他要與我分手,我就雙鬢抽脹,喉嚨緊縮,心臟悶痛。

    「我……很丑陋?!顾忾_我的手,轉(zhuǎn)過半身,與我面對面。

    你在我心中,是完美的。我一邊說唇語,一邊摸他,無視他越來越僵硬的反應。

    這里,我愛。我摸他的臉側(cè)。

    這里,我愛。我摸他的肩膀。

    這里,我愛。我摸他的胸膛。

    這里,我愛。我摸他的小腹。

    這里,我愛。我摸他的男性性徵。

    這里,我愛。我的手停在他皺縮的yinnang上,只用手指略微往后點。

    我愛你,只因你是你,獨一無二。

    「為什么?」眉頭深鎖,捏拳捏得渾身發(fā)顫,我從沒見他這般自憐自苦過。

    我是啞巴,你嫌不嫌?

    「你……要是聽得見,成就,不會只有今天這樣?!?/br>
    又是廢話。我當然沒這樣說,而是再問他一次:到底嫌不嫌?

    他搖頭:「是我配不上你。跟我在一起,你註定要吃虧,因為我是怪物,我發(fā)育不成熟,我……不能替你生孩子?!?/br>
    我的耳聾是遺傳,你要幫我生孩子,繼續(xù)將這種疾病傳下去,你愿意,我還不樂意呢。我邊比邊說,然后張開雙臂,從正面擁住他。

    不能柏拉圖。貼他耳邊繼續(xù)吐氣游說,我拿他的手掌往我下體摀:我要進去,要結(jié)合,要用這個,好好感受你……

    他的肌rou繃緊又放松,放松又繃緊,我好像能聽見兩股勢力在他內(nèi)心天人交戰(zhàn)的對辯。

    范源進的個性很男人,好說話、不拖泥帶水又阿莎力(豪爽),這次也不例外。

    沒有考慮很久,他就偏過頭,在我臉上印下一記輕輕的唇吻。

    「要來就快,不然我下班了。」

    下班?好不容易得他首肯,我怎么可能讓他下班?我將他推到在床,決定讓他上一輩子的班,直到我翹毛了,他才能從我的生命里打卡下班!

    從上一次嚐到甜頭,我有空就在腦海里計劃推演這一刻,我愛人有女性性徵,這讓我沒想過男人跟男人該怎么做的問題。

    只是這一次,我用了潤滑油還是只能進兩指,guitou比莖身粗的我試了又試,還是沒能順利的推進他體內(nèi)。看他痛得直抽氣,yindao口裂得流血絲,我又氣又沮喪,恨恨地搥床,第一次恨自己發(fā)育太好,老二長得太粗!

    「別生氣,我用手幫你?」看我這么暴躁,他很過意不去,將我輕輕推到床頭靠著坐,然后垂著眼望著自己那雙帶著繭的手,以不甚熟練的手法幫我手yin。

    用手我也有兩隻,但自己去摸跟別人來摸,那感覺還是有差的。陌生的力道,下一步不可預期的興奮感,有些人甚至有絕佳的手技(這時候的范源進還沒有),這讓互相手yin成為同志zuoai最常採取的方式。

    望著范源進專注伺弄我的神情,我真心覺得他性感得要了我的命,不能入體結(jié)合還不能將他攬過來親一親摸一摸的話,那就太虧待我自己了。

    于是我就這么做了,直把他吻得氣喘吁吁,摸得滿臉通紅。

    「你、你干嘛,一定……這么執(zhí)著……」我也給他手yin,用中指無名指抽插他的yindao,用食指撩撥他的yinhe,他被我玩得又扭又躲的,幾乎都要跪不住了。

    我只是笑,沒有回應他,指上更賣力的插,希望能盡早將他插松些。

    后來有回我跟他在大鏡子前面做,看見自己的笑才知道我在zuoai的時候通常笑得很邪氣,不過這時我還不知道我這樣笑,對范源進有催情的做用。

    慢慢的,我感覺來了,正當我閉上眼,專心享受快感堆筑的刺激感,比手yin要好好幾倍的觸感突然從天而降,驚得我?guī)缀蹙P不固,第一時間就要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