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任老有意拉攏他。 從前被罵是討飯的狗,現(xiàn)在是打算給狗拴上繩子嗎! 呵呵—— 暗夜里,男人渾身散發(fā)幽冷,眼眸半垂,嗅著女孩淡淡馨甜體香。 就算是狗,他也是一只會咬人的狗! 咬他個千瘡百孔,皮爛血流,他媽的連骨頭都給他剁成渣子。 “輕點……嗯……” 沒等足夠濕潤,粗長硬梆梆強塞進xiaoxue。 身后傳來濃重的酒味,粗亂氣息,男人動作毫不拖泥帶水,不像酒后失態(tài)粗魯。 “白莓莓,你說我要殺他嗎?” “土都埋脖子了,還敢在我面前蹦跶——” 白莓莓被抵在墻面,一面冰冷一面熾熱。 “啊……” 細腰被大掌狠捏著,白嫩赤裸的臀被迫撅起,承受波濤洶涌的入侵,米色睡褲沾上黑皮鞋上帶著的泥土,狼狽無力躺在炙熱潮濕角落。 男人冰涼的發(fā)絲埋進柔暖脖頸間。 “你要聽話……” “聽話,要什么都給你……” 似是安撫似是引誘,輕吻肩膀,順勢而上,含住呻吟小嘴。 屋里漆黑,除了急促斷續(xù)喘息聲和黏膩響亮的討伐聲。 “sao貨-” “干死你……” 乳尖小小一粒,被刺激挺立狠狠擠壓在墻面,可憐無辜,如主人一般。 男人灰暗的眼眸一片渾濁,頭昏腦脹,什么都看不清,唯有下身濕淋淋緊致小洞xue讓他呼吸錯亂。 白莓莓雙手難耐被迫撐著,身體一陣細細麻麻酥感穿梭著,眼尾泛紅,嗓音微啞,似叫似哭,時不時溢出嬌柔呻吟。 xue口幼嫩被撞得通紅,白莓莓身體忽的一抖,“啊”叫出聲,那種感覺就像是被電偷偷電到,爽麻沖破大腦,身體不受控抖動,這種感覺陌生刺激,白莓莓害怕胡亂扭動。 男人仿佛嗅到血腥的狼,猛地加快動作,原本狠厲抽插更加驚濤駭浪,聽不見女孩的哭喊聲,挺腰抽動,正根沒入。 悶熱潮濕氣息撲在她的耳垂,大浪翻涌中,聽到沉哼聲,男人直接射進去她體內(nèi)。 黑暗中摸索著墻面。 “啪?!?/br> 屋內(nèi)燈亮,地方狹窄,一目了然。 強撐著把蕭拓扶到床上。 男人衣服還算整潔,只褲子拉鏈被拉開,反觀站在床邊女孩,扣子被撤掉了,下體赤裸,睡衣堪堪遮住身子。 拖著疲憊身子,雙腿打顫著,緩慢挪到桌邊,倒一杯水。 蕭拓躺在小床,大長腿耷拉在半空,只腿間明晃晃暴露的物件,讓人不忍直視。 一壺水下去半壺,喉嚨方才好些。 白莓莓簡單收拾剛剛荒唐后黏膩身體,看到深色地板上點點白斑,身側(cè)垂著的雙手不自覺握緊。 他的狠、他的壞,她早已知道并深受其害,她清楚的知道這個男人不會是個好丈夫、更不會是個好爸爸,所以她賭上自己的一生,拿出所有的砝碼與他對抗,結(jié)局她也早已料定,無非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可…… 他醉醺醺的一個人深夜到來,來到她面前,她不清楚他是什么態(tài)度,有什么目的,包括今晚說的那些話,隱約可以猜出今天蕭拓心情不好,至于是誰惹怒的,那個人應(yīng)當(dāng)是一位不凡人物。 即使收集不少蕭拓個人資料,可通過這段時間接觸,蕭拓比想象中的更復(fù)雜,資料只是他愿意展示出來,愿意公之于眾的東西。 就像一個漩渦,時間越久陷得越深。 “起來喝口水?!?/br> 白莓莓拉不動他,只能蜷縮在床頭,叫喚兩聲。 實在沒辦法,板著他脖子,將頭枕在自己腿上,水杯送到嘴邊。 從牙縫間往里倒。 半分鐘過去,一杯水也算喝完了。 白莓莓今天本就累,再被蕭拓一折騰,拿起被子蓋在倆人身上,挨著蕭拓,沒一會兒睡過去了。 雨愈下愈大,稀里嘩啦,敲打玻璃窗。 身側(cè)是軟乎乎的身子。 床太小了,女孩被擠在床邊邊,蕭拓側(cè)身,空出位置,把人摟在懷里。 酒席上見于度抱著孩子,一臉沉迷人間煙火的樣子,腦海中突然閃現(xiàn)白莓莓的模樣,聽司機說沒接到白莓莓,蕭拓酒席結(jié)束,直接開車到十公里外的小破地方。 正對著女孩恬靜睡容,在她頭上親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