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作業(yè)

    烏云壓頂，似乎有一場雨即將來臨。

    書店外的長椅上，林紓輕輕地擁抱住竇小祁。

    她溫柔的聲音仿佛能撫平所有的崎嶇褶皺，“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小祁，你的人生甚至還沒真正開始，你要知道，你可以不被任何事牽絆?！?/br>
    竇小祁頭靠在她的肩上，眷戀地嗅著林紓身上成年女性特有的香氣，那是一種讓人信賴的溫暖的味道。

    竇小祁肩膀顫抖了一下，她有一種哭的沖動。

    時間過得很快，生活平靜得令竇小祁感覺不真實。某一個時刻她突然意識到，對平靜幸福的生活感到不真實，似乎是因為在過去的幾年，她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在掙扎與不幸中度過。

    她覺得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逐漸變冷的天氣反而因為穿上的厚實衣物而讓人感覺到溫暖。在開學(xué)那天的坦白后，她反而對程朝慢慢放下防備，和他開誠布公地做起朋友來。

    她知道她不應(yīng)該這樣做?？墒菦]有了哥哥每天的陪伴，她需要朋友，需要和人聊天說話，一起吃飯。更何況，她與林紓也愈發(fā)親近起來，偶爾林紓會請她去家里吃飯，會送她書和自己做的甜品。有一次，她還和林紓一起去逛了美術(shù)館。沒有程朝，就她們倆。

    她喜歡這樣，喜歡和程朝還有林阿姨的相處，喜歡內(nèi)心的空缺被慢慢填滿的感覺。現(xiàn)下生活中唯一的不足，可能就是與哥哥不能每天見面。

    正好哥哥的生日臨近，11月17，下個周末。她想要送一個稱心如意的禮物給哥哥。

    哥哥喜歡什么呢？自己與哥哥的愛好，似乎是完全重合的，或者不如說，自己的愛好是完全由哥哥塑造的。從來都是哥哥牽引自己去認識一切，無論是藝術(shù)還是生活。

    好想他。竇小祁抱著毛毛躺在沙發(fā)上，心里空落落的。

    晚自習(xí)，一中的教室里只有唰唰的書寫聲。

    “待會去吃抄手嗎？”程朝低聲問。

    竇小祁搖搖頭，她已經(jīng)收好了書包，緊盯著墻上時鐘的指針。下課鈴響起的那一刻，她立刻背起書包跑出了教室。

    她是第一個出校門的。竇少欽站在黃桷樹下，看到自己的meimei穿著藍白相間的校服，幾步從校門口的長階躍下。

    “哥哥！好想你哦。”竇小祁撲進竇少欽懷里。

    竇少欽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語氣帶笑，“有多想？”

    “超～想！”竇小祁把“超”拖得很長。

    竇少欽摸摸meimei的頭，“對不起，這幾天事情太多了?！彼纸舆^她的書包，說：“吃夜宵嗎？”

    下晚自習(xí)的學(xué)生陸陸續(xù)續(xù)從校門出來。竇小祁搖搖頭，拉著哥哥往家走，她只想快點回到和哥哥的家。

    剛走到昏暗的樓道，他們就忍不住接吻。竇小祁摟住哥哥的脖子，雙腿纏上他的腰，掛在哥哥身上。竇少欽手擋在meimei屁股下，確保她不會往下掉。

    他們就這樣邊上樓邊接吻，像熱戀的情侶，像小別的新婚夫婦，雖然事實上，他們只是一對青春萌動的兄妹。

    開鎖進門后，毛毛前來迎接，竇少欽理都不理，徑直走進他們的房間關(guān)上門。

    將meimei放在床上，他們互相脫對方的外套。竇少欽隔著meimei穿在里面的襯衫揉她的胸，在她的脖頸上落下密密的吻。

    竇少欽一邊吻竇小祁，一邊要去脫她的褲子。這個時候竇小祁閉著眼享受著他的親吻，軟綿綿地說：“雖然今晚有好多作業(yè)要做……”

    竇少欽突然停住動作，拿過旁邊的外套重新給meimei穿上。竇小祁錯愕地睜開眼，竇少欽捏捏meimei的臉，說：“學(xué)習(xí)要緊，先把作業(yè)做完吧。”

    竇小祁沒想過哥哥這么狠心。她那句話的意思是：雖然今晚作業(yè)這么多，我還是好想和哥哥zuoai。

    坐在書桌前，摸出老師布置的數(shù)學(xué)習(xí)題，竇小祁不情不愿地做起來。哥哥就在她身后的床上，在筆記本電腦上輕輕地敲打著什么。

    完全不能集中注意力?？諝庵兴坪踹€有纏繞的荷爾蒙氣息，哥哥平穩(wěn)的呼吸仿佛控制了她的思緒一般。

    竇小祁轉(zhuǎn)過身，拿著習(xí)題指著說：“哥哥，這個題我不會做?！?/br>
    竇少欽拉過旁邊的凳子坐在竇小祁旁邊，輕聲問：“哪道題？”

    竇小祁指著那道導(dǎo)數(shù)大題。

    “這個題不難的，只是有點繞?！笨催^一眼后，竇少欽拿過筆，在草稿紙上唰唰寫下一個公式，“你把這個公式代進去，兩邊相加一下，就可以求導(dǎo)了?！?/br>
    竇小祁照哥哥說的代進去運算了一下，果然得出了答案。她迅速親了他一下，說：“哥哥好厲害?！?/br>
    竇小祁放下筆，拉住竇少欽的手，撒嬌說：“人家不想寫作業(yè)嘛，只想跟哥哥一起玩?！彼譁惿先トノ撬拇?，順勢坐到他腿上。

    竇少欽怎么可能還拒絕。他手探進meimei的衣服，輕巧地將文胸解開，揉捏起meimei的小胸脯。他最喜歡的就是meimei的胸，小巧，柔軟，乳尖粉粉的，可愛極了。

    他脫下自己和meimei的褲子，將她抱起，坐到了竇小祁剛才坐的椅子上，他說：“不寫作業(yè)怎么行？meimei，我們可以邊寫邊玩。”

    他們下身都不著寸縷，只是因為怕meimei著涼，他沒有脫meimei的上衣。

    竇小祁坐在竇少欽腿上，她的雙腿被分開在竇少欽的兩腿邊，竇少欽炙熱堅硬的性器就抵在竇小祁的私處。他的手還探在竇小祁的衣服里，不斷揉捏她的胸脯。

    他在她的身后，低聲在她耳邊說：“快，小祁，把筆拿起來，寫到——第十題我就插進去?！?/br>
    “把今天的作業(yè)寫完，我就射給你?！彼f完，輕輕咬住meimei的耳垂，親吻她的耳朵。

    竇小祁xiaoxue已經(jīng)濕透了，沾濕了哥哥的roubang，她的rutou也在哥哥手中挺立著，被他一下又一下的摩挲。

    她聽話地拿起筆，坐在哥哥的roubang上寫作業(yè)。她只想快快寫到第十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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