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為他埋下的避孕膠囊
司賀掰著臀瓣往里頂,roubang沖刺不斷,他嫌一直拉到臀縫邊的丁字褲礙事,干脆扯斷之后丟到一邊去。 司戀被他拉拽的動作帶了過去,跪著的腿被晃得滑下來腳尖點(diǎn)著地,馬上又被司賀拉回座椅上。 “到底是慢點(diǎn)還是別慢點(diǎn)?!彼查_她耷拉在他嘴邊的卷發(fā)。 “嗯......啊啊......” 司戀回答不了司賀的問題,只會貼著他陣陣呻吟。 司賀的襯衫被司戀抓皺,她扯著他的領(lǐng)帶,直直往下拽,勒得他差點(diǎn)喘不上氣。 沒良心的東西。 司賀又拍了兩下她的屁股,把手臂從她大腿根下穿過,讓她從趴著抱他的姿勢改為正坐。 邊做邊觀賞她一臉被cao干爽到極致的臉。 她被情欲刺激得微含胸聳肩,在他身前騎胯顛乳,被他輔助著一遍遍抬起坐下,吃roubang吃個不停,cao干的水聲越來越大,司戀感覺體內(nèi)的roubang越來越硬,就快把她磨破了,幾十下的飛快摩擦過后,她的xiaoxue突然一緊,像個小吸盤一樣吸住了深深抵入的roubang,不讓它離開。 “別夾了?!?/br> 司賀把司戀的腿分得更開。 “好深......又要卡住了......嗯......” 司戀垂手去摸兩人的交合處,但摸不到深入體內(nèi)的roubang,只摸到xue口溢出來的液體。 司賀見狀拉過她的手,用她濕漉漉的指尖碰了碰微張的紅唇。 “你自己嘗嘗,不是尿吧。” 司戀什么也沒多想,有東西碰她的唇,她就下意識張開了嘴,把自己的手指伸進(jìn)去舔了幾下。 “啊......!我說了我不要再吃這種東西了,混蛋!” 她舔完才后悔地罵司賀。 他抬眼看她:“這可不是我讓你吃的。” 她自己伸舌頭去舔,能怪他嗎。 司戀吃不得一點(diǎn)虧,往前撲過去親司賀。 反正他不嫌棄她下面流出來的東西,就讓他也吃點(diǎn)。 她故意拿沾了花液的舌尖在他口中亂滑,被他輕而易舉就把住后腦勺,將不值一提的挑釁變成唇舌交纏的深吻。 司賀也沒有停下下面的動作。 抽插過后,他終于被緊咬的xiaoxue推了出來,roubang退出后貼著她的小腹上,他蹭了幾下,終于射出積蓄已久的濃精。 “唔......”她被噴涌出來的jingye燙得一抖,沒叫出來的聲音被他的吻吞沒。 他含住她的唇吻她,直到雙唇紅腫,他才不舍地放過。 司戀精疲力盡,但還在被司賀玩著雙乳。 她的乳球又軟又大,他怎么揉捏把玩都不過癮。 “別晃了,不舒服......” 她拂開他握著整顆rufang左右亂晃擠出乳溝的手,覺得后背冒了冷汗。 “我有點(diǎn)冷......” 司賀給她披上衣服,問道:“什么時候去埋的避孕膠囊。” “在歐洲和你分開之后?!?/br> “為什么想到去做這個?!?/br> 司戀瞧他凝重深沉的樣子。 她笑了笑,戳戳他的喉結(jié)撒嬌:“哥哥你別這么看我,我是被朋友拉過去順便埋的,才不是為了方便我們無套呢?!?/br> 她的話半真半假,司賀也看不懂她。 他算算時間:“有效期多久?” 他刨根問底的樣子很煩,司戀不想理他了:“你放心吧,到我們做到最后一次為止,它都有效?!?/br> 避孕膠囊的臨床試驗數(shù)據(jù)公開且真實(shí),避孕率接近百分之百,美中不足的是有效期只有一年。 司戀是八個月前去埋的,它還有四個月的時間發(fā)揮作用。 四個月啊,足夠長了。 司戀想,以司瑜懷的身體狀況,他活不過第三個月,等她做完自己想做的事情后,就能永遠(yuǎn)離開這座討厭的城市了。 以及,再也不用見到南城的所有人。 她一直都在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你耳朵怎么了?!?/br> 她正想著心事,被司賀打斷。 司戀沒感覺到耳朵哪里疼,她抬手想摸耳垂,被他拉下手:“別碰,耳朵腫了。” 激烈性事結(jié)束后的高潮余韻殘存,她臉上很燙,所以沒覺得耳垂處火燒火燎地脹痛,被司賀提了一嘴,司戀才有點(diǎn)不適的感覺。 她找自己的手機(jī),想打開前置攝像頭看看。 “你坐著別亂碰耳朵,我去拿藥?!?/br> 司賀已經(jīng)拉上了褲鏈,把她推到一邊后下了車。 他又拎了剛才的小藥箱回來。 “哥哥,你經(jīng)常受傷?。俊彼緫贉愡^去貼著他,“好多藥呀?!?/br> “只是習(xí)慣,平時不常用到?!彼举R拿起一管藥膏,看了眼藥膏背后的說明,“把耳環(huán)摘了?!?/br> “疼......”她垂下眉眼,“你幫我摘?!?/br> 她總是擺出一副嬌弱又可憐無助的樣子,讓他習(xí)慣了對她心軟。 “嗯......你輕點(diǎn)嘛......”她嬌氣地哼道。 故意的撒嬌聲聽得司賀又想狠狠上她一頓。 他在棉簽上擠出一小滴膏藥,盡量放輕力道涂抹到她的耳洞。 司戀把那管藥膏拿了過來,想看看那是什么藥。 她很少戴耳飾,可能是體質(zhì)的緣故,偶爾帶銀質(zhì)的耳鉤也會導(dǎo)致耳洞發(fā)炎。 她也該備個類似的藥在身邊。 司賀聽她小聲嘆了口氣。 他問:“怎么了?” “看不懂呢?!?/br> “......中文下有英文?!彼举R停頓了下,“中文說得挺好,不認(rèn)字?” 他是在罵她文盲嗎。 不過她確實(shí)只會說,筆畫多的字不認(rèn)識了。 司戀勾司賀的皮帶:“對呀,哥哥你有空教我寫字吧?!?/br> -- 勞斯萊斯在夜幕下一路飛馳。 副駕上,司戀覺得有點(diǎn)悶,事后那股味道還是很濃,沖得她呼吸困難,她想了想,便拉開裹住她的大衣衣領(lǐng)。 領(lǐng)口下滑,露出圓潤的肩膀,和半顆挺翹的乳球。 司賀等紅燈時就看見她這副帶著暗示又故作不知的模樣。 他把她的衣領(lǐng)拉上去:“衣服穿好?!?/br> “我哪來的衣服能穿呀,不是早就被你撕碎了?!?/br> 她嗔笑道,“我熱呀?!?/br> 昂貴的手工旗袍變成了破布,她的貼身內(nèi)衣褲也被他丟在腳墊上,他嫌她自己的外套短,給她披上的是他的大衣。 不過車內(nèi)有空調(diào),裹著大衣真的很熱。 這件大衣上沒有之前的木質(zhì)香,他沒用香水,但司戀覺得這衣服上有點(diǎn)寺院里的味道。 南城人大多信奉佛教,司戀猜他今天大概也去了寺院,所以染上了檀香。 司戀不信教,她就是單純覺得檀香的味道不算差,至少此刻,它殘留下的余香平復(fù)著她的心緒。 “以后,我們——” 綠燈后,司賀打轉(zhuǎn)向起步,他還沒說出口的話就被司戀接過去。 “以后我們不要再這樣嗎,”她靠著座椅,瞇著眼睛休息,“你的以后可真多,都說了多少遍了,你不覺得累嗎,我都聽膩了?!?/br> 司賀沒再接話。 她聞著他衣服上的檀香平復(fù)心緒,可沒平復(fù)多久,又開始作弄他了。 在車快要開進(jìn)地庫時,她笑呵呵地開口道:“哥哥,我們還會有很多這樣的以后?!?/br> “你明明就想和我上床,”她一遍遍揭穿他不可明言的心思,“裝模作樣給誰看呢?!?/br> 司戀打量著司賀逐漸變暗的神情。 她把在司家受到的氣都變換成另一種方式,一股腦撒他身上,看他一邊在理智中掙扎,一邊又忍不住放縱,她只覺得心情舒暢。 外人面前,他是百年名門最年輕的繼承人,是天之驕子。 可從他進(jìn)入她的那刻起,向下墮落的人,就不只是她。 ------ 作者的碎碎念: 莉莉:又菜又愛玩 哥哥:人狠話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