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愛的方式是放手
他的手指并入第二根。 接著是第三根,指尖略向上翹起,邊挑逗邊尋找她的敏感點。 手指抽動的速度不算太慢,花xue自發(fā)張弛小口,內(nèi)里有了更多的擴充。 直到小吸盤吮住他不放。 小腹一陣顫抖過后,花液釋放,她濕透了。 司戀只能感覺到下身被逐漸填滿的壓迫感,她抬起手臂想推他,但才軟綿綿地晃動了一下,又脫力落了回去。 “你給我吃了什么,我不舒服……”視線失焦,她費力望著那道黑色影子。 暗夜中,他只套了件薄款的襯衫,身形比之前清癯削瘦了好多。 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 她的眼眶發(fā)酸。 司賀抽出自己的手指。 隨后俯身下去,埋頭親吻濕潤的花xue。 他的唇?jīng)]有他的指尖溫暖,冰涼刺骨,她忍不住瑟縮。 舌尖舐去甜美的汁水,他低頭更加深入。 “呃……” 司戀喘息了一聲,忍不住夾腿,又被他按住腿根向外張開。 小腹被他額前的短發(fā)扎到,有點毛有點刺。 她難受得小聲呻吟。 司賀深吻過最后一滴汁液。 “放心,沒有副作用?!彼纳ひ舭祮。爸皇俏移匠3缘乃?。” 他身體素質(zhì)比她要好很多,以前在南城的時候他連補湯都不用喝,現(xiàn)在卻需要吃藥了。 “你怎么了,為什么要吃——嗯……” 她想問他,但被他咬住花蕊用力吮住,她驚叫一聲,被迫中止話題。 司賀直起身,拂過留下花xue處那抹獨屬于他的齒痕,唇上殘存著她的香氣。 “你在關(guān)心我?” 他垂眸,居高臨下地拽著她的大腿根往自己身前拖,拉近了彼此的距離,視線鷹隼般審視她。 他的目光在黑夜里那樣清晰。 里面裝滿了不甘的恨,還有對她一如既往的愛。 司戀眼眶里積攢許久的淚斷了線滾落。 大顆的淚珠覆蓋之前的淚痕,他的情緒跟著她突如其來的悲傷一塊兒爆發(fā),原先的淡漠不復(fù)存在,滿身戾氣浮現(xiàn)。 “你哭什么?”他厭煩地松開掐住她腿根的手,語調(diào)難掩悲哀。 “被丟下的人是我啊?!?/br> 他慢聲說完,搖頭輕笑了聲,像是在嘲諷自己剛才的可笑言語。 “是我想多了。你怎么可能關(guān)心我?!?/br> 他抽身下床,邁開步伐離去,只留下司戀一個人在這個陌生的臥室中。 門合上,室內(nèi)恢復(fù)寂靜。 她側(cè)過臉,任由淚水浸濕枕芯。 …… 一個月前的晚上,她被用同樣的手段,同樣的姿勢困在床上。 只不過那次藥量更重,直到第二天她才醒過來。 醒過來的時候司戀發(fā)現(xiàn)自己衣不蔽體側(cè)躺著,手腕處還有繩結(jié)捆綁后未消除的痕跡。 和現(xiàn)在一樣,腦袋和腰下是松軟的枕頭,將她微微抬高墊起。 整個人都被擺放成易于進入的羞恥姿勢。 可是被貫穿過后是什么感覺司戀有印象。 那天除了下身黏膩的濕,再往里卻沒有其他異物感。 就連干涸在床單上的水痕看上去也不像是精斑。 司戀不知道侵犯自己的人是誰,理所當(dāng)然感到恐慌。 前一晚上她和朋友聚會喝酒,一直玩到凌晨才離開酒吧,最后的記憶也是停留在酒吧門口。 她以為只是喝多了才斷了片,但回想過來,斷片那么徹底,大概是在聚會上就被人下了藥。 司戀腦海中短暫回閃過聚會中幾個和她說過話的陌生面孔,無一例外都是亞洲人。 但她的酒杯沒有離開過視線,她也不喝陌生人遞給她的酒水,所以到底是什么時候吃了不該吃的東西她也無從知曉。 下床后她看見地毯上躺了一枚袖扣。 是定制的男款。 似乎在很久以前,她也見過類似的款式。 她把袖扣翻了個面,企圖尋找上面有關(guān)于所有者的信息,終于在切面處看見了與姓名有關(guān)的字母刻印。 她在感到意外之余,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慶幸。 他還是來找她了。 把袖扣裝進包里后她去了前臺,服務(wù)人員卻告訴她這間房是以她的名義開的,找不到第二個入住的客人。 她想調(diào)查監(jiān)控,前臺又抱歉地說頂層監(jiān)控這兩天在維修,暫時沒法調(diào)取。 一切都像刻意制造的巧合。 現(xiàn)在顯而易見,他這么做只是為了讓她驚慌失措,也體驗一回被丟棄的感覺。 就和她在半年之前頭也不回地拋下他離開一樣。 但何須他出手呢,她早就嘗到自己種下的惡果了。 感情是最難克制的事,她早就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所以從離開他的那天起,她就變成了一具行尸走rou的軀殼。 不管白天多努力融入這個世界,到了深夜無人處,痛苦不可理喻瘋長。 是她這么多年著魔于讓間接害母親抑郁而終的司瑜懷受到懲罰,還把這項罪名按到了司家所有人的頭上。 她知悉自己的力量微不足道,不能讓固若金湯的司家倒臺,便打算借助負面輿論的力量推倒這座城池,以此寬慰母親的亡靈。 司賀就是最好的人選。 但她低估了自己的信念。 她早就愛上他,又因為這份愛心生膽怯與不舍,放棄了原本的計劃。 發(fā)現(xiàn)沉馥錦的外遇純粹是場意外,如果沒有這意外,她會在扔掉司瑜懷的骨灰后直接離開,至少在媒體的視線中,司家就只有女兒不孝這一條丑聞。 他瘦了那么多,還吃上了藥,這或許都是因為她對著媒體揭露沉馥錦的事給他帶來了多余的精神負擔(dān)。 司戀在這半年里故意不去搜尋關(guān)于司家的新聞,雖然知道只要打開手機的社交軟件輸入關(guān)鍵詞,就一定會在頭版看見消息。 她從來不是喜歡逃避問題的人,只不過與他有關(guān)的事上,她成了縮頭烏龜。 又想起了一個月前。 酒店的前臺見她焦慮地想要找到和她待了一晚的人是誰,只以為她是被人迷jian了,便立馬說道可以替她報警,但司戀沒做思考就開口拒絕。 地毯上那顆袖扣上刻的是司賀的名字。 像是被人戳穿了心事,司戀垂頭離開了酒店沒再繼續(xù)糾纏。 不得不承認她并非是因為遭到綁架而焦慮,而是因為沒有在自己清醒的時候見到他。 但現(xiàn)在,他們見面了。 她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會回南城,不過既然做過一次逃兵,就不該再有第二次。 他們之間還差一句正式的道別。 她從自欺欺人,到現(xiàn)在坦誠的愛他,唯一不變的就是她自始至終明白這場畸形的愛最好的結(jié)局只有放手。 …… 司戀在床上躺了很久,久到心跳恢復(fù)平靜,她感覺到手腳有了力氣,便下床去找司賀。 這里是座遠郊的獨棟別墅,她從窗外望去,除了樹外沒有別的風(fēng)景。 適合不被打擾的交談。 她在二樓的露臺找到了司賀。 他坐在那里望著遠處的樹影,指尖夾著將要燃盡的雪茄。 聽見她的腳步聲,他沒側(cè)目,抬手將煙尾摁進矮幾上的煙灰缸中。 司戀站在他身后,抿了抿唇,帶著點鼻音:“你說過你不抽煙的。” 她剛才看見他吐煙圈了。 白霧飄向風(fēng)的盡頭,就像一聲漫長的嘆息。 他的背影在晚風(fēng)中愈顯頹然。 “進去?!?/br> 司賀沒接話,只讓她回到室內(nèi)。 “你和我一起……” 司戀只是想讓司賀一起回去。 他沒穿外套,也不知道在冷風(fēng)里坐了多久,她擔(dān)心他會著涼。 但司賀誤解了她的意思。 他嗤了聲,重新從煙盒敲出一根煙,撈過打火機點燃。 “進去,別再讓我說第三遍?!?/br> 他察覺她還是站在后面,不悅地沉了嗓音。 “別抽了,”司戀聞到了嗆人的煙味,上前奪走了他嘴邊的煙,連帶著煙盒一起狠狠踩在腳下,“你進——” 沖過來時睡裙裙擺被風(fēng)吹起,冷風(fēng)從下灌入,她打了個寒顫。 司賀徹底沒了好好說話的耐心,他從椅中站起,攥著她的手腕拖進室內(nèi),一把將她摜在墻邊。 他伸手掐住了她纖細的脖頸。 仿佛只要再稍用力,他就能將它一把折斷。 有一瞬間,他感覺自己快要失控。 “不碰你是因為我這里沒套?!彼退龑σ暎抗馍?,“如果現(xiàn)在想要也可以,但事后藥我不可能讓你吃,你自己想清楚后果?!?/br> 他以為她說的“一起”和以前一樣,只是為了和他上床。 司戀心口泛酸,下意識為自己辯解:“不是的,我就是怕你冷才想讓你和我一起進來的,沒有別的意思?!?/br> 她的雙手搭上他冰涼的手背,想讓他不要再箍著她:“哥哥我們談?wù)労脝???/br> 司賀撤出自己的手。 “沒什么好談的。你說過的話沒有任何可信度?!?/br> 他無情地道。 司戀啞了聲。 一次又一次體驗到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是什么滋味。 “去睡覺?!彼钏?,見她站在原地不動,又道,“還是你現(xiàn)在改主意了,想在這里來一次?!?/br> (以下劇透可跳過) 一個月前的綁架不是哥哥讓人做的,但房確實是他和莉莉安一起開的,他親了摸了之后沒干別的,因為有事才先離開,不是故意丟下她一個人。他留了字條給她但她沒看見,莉莉安一門心思都在袖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