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我(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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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好奇問問。” 葉霧初說。 李縱看她的眼神太過灼熱,燙得讓人心慌。 她避開視線,他嗤一聲,酒氣撲鼻。 “怎么,想管我呀?” 呼吸起伏呼出的熱氣都散發(fā)著濃郁的酒氣。 眼尾似乎帶了個小勾,勾得人心軟。 葉霧初知道他漂亮,比狐貍精更會魅惑人心。 她推推他的下巴,沒推成。 電梯很小,酒氣籠罩著狹窄的空間,聞得她也有幾分醉意。 李縱笑了笑,俯身,還沒有下一步行動,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 “……” 力道很大,打得人發(fā)懵,他酒都醒了兩分。 她一如既往地手勁大,他上前一步,她就后退一大步。 葉霧初避開他的視線,“你喝醉了?!?/br> “……” 李縱的腦袋還有些暈,她完全沒有管他的意思。 他堅強地忍著酒精帶來的不適,找到沙發(fā)的位置,蜷腿躺在上面。 看著很可憐,長腿無處安放。 少爺完全沒有洗洗再睡的意思。 “葉初初……”李縱委屈巴巴地控訴,“你打我?!?/br> 這人脾氣就是這樣,嬌貴得很,一點點痛都要記仇。偏又喜歡在她面前耍賤。 “你的錯覺?!比~霧初眨眨眼睛,試圖給他編造一個虛假的記憶,糊弄過去,“明明是你自己喝多了抽自己的,怎么能亂污蔑我呢?” 李縱:“……” 睜眼說瞎話。 他氣笑了,難得少爺脾氣發(fā)作,抬起小腿,勾了勾她的腿。 明晃晃地開口,“我想要。” 想要什么,是他們彼此的默契。 說來也荒唐,明明是最親密的關(guān)系,卻陰暗地滋長、扭曲,最終變成現(xiàn)在的模樣。 做過很多次,李縱在她的友誼區(qū)間,最多算“好朋友兼性伴侶”,離他預(yù)想中的“全世界最親密的人”,差了十萬百千里。 葉霧初抬眸,直直地看他。 氛圍正好,家里的燈光正好開著暖光那一檔,黃色的光勾勒著他的輪廓,尤其是說話時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 莫名性感。 她還算體貼,顧及著—— “喝醉了,是不是硬不起來?” 李縱:“……你人還怪懂行的?!?/br> “清玉每天都給我發(fā)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想不知道都難?!?/br> 李清玉,李縱的meimei,小他四歲,被大四這一年折磨得很慘,每天都喜歡分享一些看著精神狀態(tài)就不正常的東西尋求一點安慰。 他無語,“我下次說她,別老來sao擾你。” “可以不說,我還挺喜歡她這樣每天發(fā)點什么的?!?/br> 葉霧初向前一步。 李縱的視線始終追隨著她,清亮通明。 她湊近他,食指點了點他的下巴,“騙我?” “我哪敢啊,大小姐?” 李縱移開視線,盯著她垂在身側(cè)的另一只手,好像換了新的美甲,指甲的邊緣透著點點藍色,很亮眼。 演得很好。 葉霧初挑眉,右手下移,捏著他的喉結(jié),不讓它動。 反應(yīng)很可愛,他抑制不住地想要出聲,又拼命克制,最后的哼聲染上了一點嬌氣,“初初……” 喘息聲越來越重。 微醺狀態(tài),隨手的挑逗,能引發(fā)系列不可言說的反應(yīng)。 寬松的工裝褲被頂出一個腫包。 李縱喝酒穿得隨意,寬松的背心,配上一條同色的工裝褲,脖子掛著粗粗的金屬項鏈,不能再潮。 葉霧初的指尖一路向下,他的身體也因為她的觸碰,持續(xù)緊繃。 劃到腹肌之間的溝壑時,他抿唇,輕顫著抓住她的手背,“……葉初初?!?/br> 她抬眼,“怎么?” “別動?!崩羁v的聲音已經(jīng)啞透,“馬上回房間睡覺,我自己解決?!?/br> 腦子近乎清醒,甚至記起了她的生理周期。是這幾天,偶爾會推遲,前后不超過三天。 身體卻不受控地被她吸引。 好喜歡、好想要。 葉霧初同樣想到了這點,“我月底來過了?!?/br> 凌晨一過,時間來到了七號。 “……怎么提前了那么久?” “不知道?!彼Q?,“突然就不規(guī)律了。” “有套嗎?”他問。 “啪——”一下,對著另一邊臉抽。 葉霧初確信,“你騙我?!?/br> “……” “喝蒙了,還記著我生理期是哪天?” “你聽錯了,不記得。” 嘴硬得很快。 李縱這個人,嘴巴就是硬。 她偏要撬開他的嘴。 “——唔!” 葉霧初跪坐在沙發(fā)上,雙腿夾著李縱的腦袋,讓他的鼻子正正卡著自己敏感的小花蒂,騎馬似地,跨坐在他臉上。 內(nèi)褲濕了一小片,不知道是他的唾液還是她垂涎男色泛起的體液。 李縱的呼吸很熱,噴在皮膚上,又熱又癢。 他很上道,推開礙事的布料,舌尖來來回回地勾勒著她身上的軟rou。 花蒂蹭著他高挺的鼻梁,快感如電流劃過大腦,短暫空白之后,更多的水溢了出來。 葉霧初愛用含有玫瑰香氣的東西。比如香水,比如日用品。大小姐覺得玫瑰俗雖俗點,卻襯她的氣質(zhì)。 “嗯……” 她逐漸習(xí)慣他舔的節(jié)奏。 李縱長呼一口氣,靈活的舌尖滑入花縫,微微仰頭玩起頂端的花蒂。上下左右,來回往復(fù)。 “李縱……好爽啊嗚嗚……再舔多一點……” 他的舌頭濕滑有力,先是打轉(zhuǎn),聽著她逐漸放縱的嬌吟,轉(zhuǎn)用牙齒輕輕碾磨。 反應(yīng)很大,大腿根都在顫。 葉霧初不停地叫著“李縱”。她一只手抓著他的頭發(fā),另一只手抓著沙發(fā)上蓋著的毛毯,直到毛毯的褶皺皺成一朵花型。 嬌媚的女xue噴出一大片花液。 李縱的大半張臉被她的蜜液浸濕,喉間溢出一聲笑。 他大口地舔吻著,多余的體液盡數(shù)吞入腹中,堵得他的喉嚨糊上了一層看不清的薄膜。 喉結(jié)滾動,澀情而糜爛。 高潮來得迅猛。 葉霧初抑制不住地尖叫出聲,腦袋清明又混沌,看不見的煙花炸開了一層又一層,泛起絢爛的白光。 高潮之后,難得涌上幾分睡意,稍稍起身,殘余的液體和他的下唇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 李縱的臉還殘留著她的水,前額的碎發(fā)染上了點點濕潤,看著怪性感的。 他是標(biāo)準(zhǔn)的黃一白,臉色如常,唯獨紅透的耳根,與以往不同。 葉霧初拍拍他的胸肌,賢者時間伴隨著睡意一同到來,她打著長長的呵欠,“你看著辦,我回去睡覺了?!?/br> 李縱:? “我明天還有事,不能耽誤?!彼暮乔吩酱笤介L,眼皮耷拉,不能再困。 他指了指自己身下,“你就這樣放著它?” “那不然呢,誰讓你騙我說喝蒙了的。”葉霧初揮揮手,“反正你自己解決的次數(shù)很多,今天也一樣……” 柔軟的床對缺覺的人誘惑力很大,她說完溜進主臥。 金屬聲響,動靜是從房間里反鎖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