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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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諒回到宿舍,見余沅在打游戲,沒注意到她,才把甜品放到桌子上。 匆忙說了聲“袋子里是甜品,想吃啥吃啥”,然后急忙鉆進衛(wèi)生間里。 對著鏡子一看。 白凈的鎖骨和脖頸上清晰可見幾個紅痕,中心顏色最重,往周邊散開。 曖昧又顯眼。 她語塞,直接對著鎖骨拍了一張照,發(fā)給隋聿。 不到十秒,電話鈴聲響起。 她手忙腳亂地點了接聽。 “好漂亮?!?/br> 隋聿聲音順著電流傳來,嗓音有點低。 “……” 林諒小聲道:“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隋聿垂眼把玩著打火機,想象著她在電話那頭有點抓狂又不敢大聲講話的樣子,心癢癢的。 “…不知道是誰干的好事?!?/br> 隋聿語調(diào)毫無波瀾,棒讀著:“誰干的?太過分了,我看了都生氣?!?/br> “……” “但是你就一點問題都沒有嗎?雖然我肯定站在你這邊,但我們理性分析這個問題。” 林諒:“?” 隋聿接著說:“你鎖骨長成這樣,這么漂亮的形狀,就沒有一點勾引人在上面留印子的意思嗎?” 林諒捧著手機,無聲地笑了半分鐘。 隋聿聽到她小聲的抽氣聲,知道自己把人逗樂了,才放下心來,低聲哄著:“我錯了。下次盡量少親幾個。” “……勉強接受?!绷终弿澲郏唤?jīng)意和鏡子里笑得格外甜的自己對上眼,莫名又羞了。 林諒又被他逗了會兒,聽著他的聲音才發(fā)現(xiàn),原來即使是對剛見過面的人,也還是會想念的。 又黏糊糊地說了會兒有的沒的,兩人才掛了電話。點開微信,突然收到消失多日的陳聽寒發(fā)來的消息。 她瞬間斂了笑意,蹙著眉點開。 陳聽寒:明天早上五點半,學(xué)院樓叁層,拍唐之章教授銅像揭幕儀式。 公事公辦的語氣,好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般。 她和陳聽寒同屬學(xué)生會,在新聞部當小記者,學(xué)院或?qū)W校有什么活動都會找人去拍攝。但之前安排任務(wù),都是在學(xué)生會大群內(nèi)at她來看消息,不知為何今天是單獨發(fā)給她私聊。 不過地點是在學(xué)院樓…諒陳聽寒再色膽包天,也不可能在學(xué)校對她怎么樣吧? 她抿唇沉吟片刻,回復(fù)了一個收到,趕忙開始洗漱。 周日早上五點半…真遭罪。 —— 早上五點十分,天還黑著,林諒背著相機到了學(xué)院樓叁層。 大廳中央亮著燈,空無一人,安靜得只有她的呼吸聲,銅像蓋著紅布在正中央立著。 她給陳聽寒發(fā)了條消息。 林諒:是學(xué)院樓叁層大廳是嗎? 她等著,直到五點叁十分,還是沒收到任何回復(fù)。 也沒有一個人走進叁層。 凌晨五點半,沒有食堂開門,她沒吃早餐,自己一個人在一旁沙發(fā)上坐著。等了整整兩個小時。 時鐘緩緩轉(zhuǎn)到七點半,才來了一位老師。 “同學(xué)?你在這里坐著干什么?” “老師好,唐之章教授的銅像揭幕儀式是在這里嗎?”林諒連忙站起身。 “是的是的,八點半才開始呢,”老師推了推眼鏡,看到她身側(cè)的相機,“學(xué)院的小記者啊,這么早就來啦?敬業(yè)哦!” 林諒神色一頓,“八點半才開始是嗎?謝謝老師。” 她松了口氣似的坐下,從包里翻出顆糖,咬得嘎吱嘎吱響。 從這天以后,陳聽寒又陸陸續(xù)續(xù)安排了些工作給她。 但是通知她的時間,不是提前了兩個小時,就是晚了十分鐘。偏偏她也不敢怠慢,生怕不能在他說的時間之前趕到,完成拍攝,誤了事。 她察覺出不對,卻又很容易想明白陳聽寒為什么這么做。無非是上次下藥不成,被隋聿打了一頓,不敢招惹他,只敢在她這里找找存在感。 她只覺得可笑。 —— 林諒每天跑上跑下地為活動拍照,順便打雜時,隋聿因為準備比賽,每天訓(xùn)練,漸漸忙了起來。 天氣逐漸轉(zhuǎn)涼,初秋,暄氣初消。 林諒這星期第一次和隋聿見面。 最近籃球隊訓(xùn)練強度大,他穿著薄長袖T恤,肌rou都隱隱把衣料撐起。 被他抱著的時候更為明顯。 “硬邦邦的?!绷终弿澲?,伸手戳了戳他手臂上愈發(fā)緊實的肌rou。 隋聿由她戳著,抬手輕撫她的眼下的一片淡青色,微不可察地擰眉:“是不是睡不好?“ 女孩子都會格外在意自己在對象眼里的模樣,今天來見他沒化妝,聞言,林諒抬手捂住雙眼。 “很丑嗎?” “不丑,漂亮的?!彼屙舶阉氖帜瞄_,握在手里,細細看她,好像要把她看進眼底。 低聲問:“最近作業(yè)很多嗎?” 林諒抿了抿唇。 這回是真錯怪作業(yè)了。她最近被陳聽寒使喚來使喚去,不是早起就是晚睡,作息混亂。 但兩人的相處時間不多,她不想因為抱怨這些事情浪費了這點溫存。 “…不多。”她搖搖頭,生硬轉(zhuǎn)移話題:“下次比賽是什么時候?我去給你拍照。” 隋聿沒回答她,斂了斂神色:“有沒有早睡?” “有?!绷终徲昧φA苏Q劬??;瘟讼滤?,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她這越安慰越想哭的性子,怕他再問兩句,這些天來被折騰得不上不下的那股令人胸悶的委屈,就要像加了曼妥思的可樂一樣傾瀉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