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桂灣五棟(微h)
這一整天都渾渾噩噩的,林缊月和章筱吃完飯回到家,一沾床就倒頭大睡。 第二天早上到了公司,發(fā)現(xiàn)他們組個個都無精打采的。 林缊月沒去管這么多,照例在茶水間先給自己先倒上一杯咖啡。 秦?zé)疃酥R克杯火急火燎的就走了進來,語氣不是很和善:“你還有心思在這喝咖啡?” 林缊月不解:“怎么了?你今天火氣好大?!?/br> 秦?zé)钫f:“你還不知道么,巖極那邊要和我們?nèi)∠献?。?/br> 林缊月問:“為什么?” 這個項目對他們兩個從本部調(diào)過來的人來說尤其重要。 巖極資源豐厚,對西林來說就像是一個小羅馬。 這單如果做得好,算是把西林通向羅馬的路都給鋪好了,路一通,巖極的資源就四面八方地朝他們展開了。 巖極突然取消合作,不亞于有人背著炸藥包把這條康莊大道給炸飛了,殘垣斷壁,滿目瘡痍。 秦?zé)钸€沒回答,林缊月突然想起自己昨天和周拓在會議室里的對話。 她對他說:周總權(quán)高位重,不想看見她,總有辦法不不見。 直覺感到這是沖著她來的,她叫他別來西林,周拓直接把合作給踢了,不帶這樣玩的吧? 秦?zé)羁戳掷堅裸对谠?,軟下心安慰,“你也別太慌了,巖極倒是沒說什么,應(yīng)該還有談判的空間。” 林缊月有些心虛的躲開眼神交流,秦?zé)钣X得奇怪,擔(dān)憂地看著林缊月。 “你眼睛怎么還有點斜視?我知道西林工作壓力很大,但你也要好好照顧身體,知道沒?” “……你有周總聯(lián)系方式嗎?” “你又想干什么?這不是總部,我勸你別亂來?!?/br> 林缊月向來人高藝膽大,秦?zé)钌铝掷堅乱粋€不小心又捅出什么幺蛾子。 她最后只從秦?zé)钅抢锬玫揭粋€郵箱地址,還是在軟磨硬泡半個小時后好不容易才給的。 這樣做算是越級,但林缊月自己用年終獎來擔(dān)保她和周總是舊識,講起話來比較容易,秦?zé)畈艑⑿艑⒁傻匕呀o了她郵箱。 林缊月面對空白的郵箱文本框,不知如何編輯,想了得有十分鐘,起草了一封禮貌的職場郵件。 周總您好, 我是西林的林缊月,不知巖極的事情能否還有商量的余地? 祝好, 西林創(chuàng)意總監(jiān),林缊月。 過了半個小時,林缊月收到一封回信。 周拓連格式都略去了,郵件只有一句話:今晚八點,月桂灣五棟。 月桂灣就是前天周拓帶她回去的別墅小區(qū)。 林缊月不知道周拓葫蘆里買的什么藥,手上在看另一個項目的策劃書,但腦子里全是巖極這件事。 下班時間一到,林缊月第一個收拾完包離開。 陳立偉和黃阿麗互相對視一眼。 陳立偉疑惑:“林老師平時不是卷的不行,熬夜熬的飛起么,今天怎么比我們還要早下班?” 黃阿麗說:“可能因為巖極那個項目黃了,心里不好受吧,畢竟是從總部調(diào)來做的第一個案子?!?/br> 陳立偉嘆一口氣,“唉,林老師也不容易?!?/br> 林缊月當(dāng)然不容易。 她得從市中心到一個鳥不拉屎的富人別墅區(qū),去求甲方的甲方別取消合作,這份誠摯的心說出來都能感動老天。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感動油鹽不進的周拓。 林缊月坐在網(wǎng)約車上,已經(jīng)晚上七點半。 從西林到周拓那里需要足足一個多小時,這還是在不堵車的情況下,眼下正逢晚上晚高峰,估計需要快兩個小時的時間。 手機上計價表不斷調(diào)高,林缊月痛心地關(guān)掉手機,秉承著眼不見為凈的原則。 巨額車費事小,但巖極的合作要是不清不楚的黃了,損失的就不是這一星半點的車費了,主次她還是分得很清楚的。 從蒙蒙暗開到天黑,好不容易到了月桂灣,司機在保安的指引下開到五棟,她從車上下來。 那天沒來得及好好看,今天才清周拓家那獨棟的別墅。 長得還有點像以前她住進周家的那個白房子,高大巍峨,巨人似的俯瞰,看著看著就覺得,她好像就要被吞進去了。 門過了半分鐘才被打開,周拓估計也剛回來沒多久,還穿著條紋西裝,紐扣因為肌rou崩得有些緊。 “周總,”林缊月咽口水,單刀直入,“巖極的事,還有沒有得商量?” 周拓扶著門,林缊月一直站在門外。 他看著兩人之間一米遠的距離的空檔,沉聲:“是否有得商量,得看你的表現(xiàn)。” 幾步之遙,林缊月走了進去,把那一米遠的空白縮至不到半米,替周拓關(guān)上了門。 轉(zhuǎn)過身的功夫,眼尾微微上調(diào),已經(jīng)帶上一層淺笑。 她伸手摸上對方堅硬的胸膛,聲音帶了鉤子,“周總想要我,怎么表現(xiàn)?” 周拓把她的手掐住,大拇指摩挲她的虎口,“你說呢?” 林缊月拉過周拓的領(lǐng)帶,迫使他彎下腰,踮起腳吻了上去。 周拓的手扣在她的后脖頸,一手環(huán)抱住她的腰,兩個人就靠在大理石墻上,啃成一團。 林缊月呼吸不暢,手抵在周拓胸上:“等,等等。” 周拓松開她,等她緩過來,拉住她往里帶:“走吧?!?/br> 林缊月很警惕:“去哪?” 周拓說:“你這個樣子,還能去哪?難道你想和上次一樣,在客廳?” 林缊月回想到前幾天在沙發(fā),她跪在那里,大腿迭小腿,弄到最后腿都麻了。 客廳對于兩個人來說,發(fā)揮的空間確實不是很大。 她立刻搖頭回絕,“不用了,我對沙發(fā)zuoai不感興趣?!?/br> 周拓推開第一間,上回給她住的客房。 林缊月?lián)е芡氐牟弊?,順勢一倒,他們兩個人就躺在了床上,準(zhǔn)確的說,是周拓躺在床上,她躺在周拓身上,面對著面,眼睛對著眼睛。 周拓什么都要掌握上風(fēng),當(dāng)然在床上也不例外。 他翻了一個身子把林缊月壓在身下,林缊月用腳輕輕勾著周拓的腿,看見周拓那昂貴的西裝已經(jīng)有些發(fā)皺,想要替他解襯衫扣子。 周拓按住她的雙手,起身俯視林缊月,她的腿還想貓尾巴似的掃著他的腿,頻率已經(jīng)透露出輕微的不耐煩。 她今天穿了件米色的絲質(zhì)襯衫,下身是簡簡單單的黑色包臀裙。 周拓把包臀裙一點一點朝上翻,林缊月大腿曲線就一寸一寸赤裸裸的暴露出來。 周拓把裙子掀到腰際的時候眼神一沉,和上次不一樣,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蕾絲內(nèi)褲,布料薄得很,什么都可以一覽無余。 周拓伸到底下,包裹xue口的布料,已經(jīng)濕淋淋的。 林缊月躺在那里,只知道周拓在脫她的裙子,不知道為什么停頓了這么久。 她抬眼看到周拓對著她的情趣內(nèi)褲正在愣神,嗤笑一聲。 “原來周總喜歡這種類型,今晚做完把它送給你,你把巖極的項目給我好不好?” 周拓回過神,對上林缊月挑釁的眼眸,并不惱怒,反而也笑了。 他把內(nèi)褲邊拉到一邊,xue口因為腿的姿勢并不是打開的狀態(tài),但是晶瑩水嫩,一看就已經(jīng)濕的不成樣子了。 周拓把她的雙腿折上去,伸出兩個指頭,在閉合的xue口處摩擦兩下,送了進去。 林缊月沒有做好這樣的準(zhǔn)備,悶哼一聲,呻吟聲從緊閉的嘴里溢出來。 周拓慢慢退出,又是一進,林缊月這次沒有發(fā)出聲音,但是表情很煎熬。 周拓挑眉:“怎么不說話了?” 林缊月說:“周總……” 周拓突然加重手上力度,林缊月的話都咽在喉嚨口,沒有辦法再說話。 他看著林缊月因難受而皺起的臉。 以前什么話都說的出來,現(xiàn)在見到他,恭恭敬敬,連在床上也叫他周總。 周拓的手指在林缊月體內(nèi)翻了一百八十度,雙指在體內(nèi)彎曲,狠狠一頂。 “啊……”林缊月終于忍不住了,呻吟聲斷斷續(xù)續(xù)的從嘴里飄出來。 周拓滿意的看著林缊月表情,又進出幾個回合,抽離開,指尖還沾帶著粘液,嫌棄擦在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 林缊月終于被周拓的手指放過,劫后余生般的松了口氣,被推上去的包臀裙一直箍住她的腹部。 她起身想要把裙子脫掉,坐起來的高度正好面對著周拓的襠部。 男性部位被西裝褲包裹住,能看出已經(jīng)硬了,鼓包成一大塊。 她脫完裙子,撫上周拓的襠部,“硬了?” “嗯,”他用手掌輕輕撫摸林缊月的臉頰,“幫我脫掉?!?/br> 林缊月三五下就去除了周拓的褲子,還因為用力過猛而不小心把他的紐扣弄崩一個。 她緊張看著那顆飛出去的紐扣,手胡亂的taonong已經(jīng)硬得發(fā)紫的性器,“我沒錢,賠不起?!?/br> 周拓沒有理她,手輕抬林缊月下顎,對著她揚起的臉,俯身下去。 這幾天只做過一次,所以這次周拓進入的時候林缊月還是微微弓起身子,想要往后逃,周拓掐著腰不讓她動。 因為撞擊發(fā)力,林缊月的腿一抖一抖的翹在周拓的大腿兩側(cè)。 …… 林缊月用客房的衛(wèi)生間洗完澡,那件內(nèi)褲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穿了,她只好真空套上裙子。 “周總?”從客房里出來繞著走廊走了一圈,沒見到周拓在哪里。 旁邊那間房門虛掩著。 林缊月推進去就聽到衛(wèi)生間嘩嘩地水聲,沒料到淋浴間的玻璃是透明的,周拓被水淋濕的身體就透過氤氳的水汽展露在林缊月眼前。 隱隱約約,朦朦朧朧中,林缊月似乎看見他胸肌上還裹著泡沫。 她眼神移開,心虛地跑到樓下的沙發(fā)上等待。 周拓剛剛把她弄的很舒服,長途跋涉,又經(jīng)歷了幾輪高潮后,林缊月人有些乏了。 癱在沙發(fā)上,再讓她等幾分鐘就可以斜著昏睡過去。 樓梯上傳來腳步聲,周拓穿著一件寬松的居家灰色薄衫,半濕著頭發(fā)。 沐浴后的香氣飄來,林缊月無法不忽視,腦海里又想起剛剛被他按著cao,有些頭皮發(fā)麻,急匆匆問:“巖極的案子?” 但又想到之前他三番五次警告自己,沒皮沒臉掛上一個討好的笑,補充道:“我是不會回去的,除了這個其他都可以?!?/br> 周拓一言不發(fā)地抱臂靠在樓梯口,林缊月臉上諂媚的笑容真刺眼。那張素凈白皙的臉在他眼前晃來晃去,連聲音都顯得聒噪不堪。 周拓盯了她半晌,本來今天另有打算,但現(xiàn)在他又改變主意了。 “案子可以給你?!彼哪抗鈴牧掷堅掠憛挼男θ萆弦崎_。 “真的?”林缊月兩眼放光。 “你一三五來這里?!?/br> “來這里干什么?”林缊月問完突然反應(yīng)過來:“你是想——” 想做炮友。 幾年不見,他居然變這么悶sao。 “怎么,”周拓眼神幽深:“……不愿意?” 周拓器大活好,兩人也算知根知底。她剛回h市,生理需求沒辦法解決,這樣一來甚至還給她賺到了。 “誰說我不愿意了?”林缊月的眼角又飛揚起來,“一三五來你這里,這么遠,不派個人來接我?” “司機會來接你。” 林缊月或許這六年變了很多,但這點倒是一點沒變,該為自己爭取的,一點也不會少。 周拓冷漠地看她動作輕快的整理好東西,拎著包,好像是一刻也不想留似的。 語調(diào)歡快地對他說,周總,那我先走啦,周五見哦。 也不等回答,打開門立馬溜了出去。 “啪嗒”一聲,室內(nèi)一片死寂。 林缊月的到來就像個喧囂的闖入者,現(xiàn)在又只剩周拓一人,這里終于恢復(fù)應(yīng)有的寧靜。 她落下的發(fā)夾和皮筋還歪七扭八的放在茶幾上,五彩繽紛的顏色,和這里的黑白灰的裝潢格格不入。 周拓盯了一會兒,把它們丟進垃圾桶,關(guān)掉客廳的燈,轉(zhuǎn)頭在一片黑暗中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