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光路別墅
自從上次古鎮(zhèn)的堪景回來,林缊月已經(jīng)有好幾天沒有見到周拓了。 司機(jī)告訴她周總到其他城市出差,讓她等消息。 沒想到今天居然在這里見到他,穿得一絲不茍,和甜點店俏皮的氛圍格格不入。 車子開了不到十分鐘,遠(yuǎn)遠(yuǎn)看見一棟洋房安靜的矗立在那里,和繁華的鬧市區(qū)一路之隔。 門口的鐵門打開,車子駛進(jìn)庭院。 “下車。”周拓說。 林缊月不解:“不是去你家?” 周拓沒有出聲,林缊月跟著他進(jìn)了別墅。 客廳桌上擺著翻到一半的書,黑色馬克杯放在旁邊,進(jìn)門的衣架上也掛著幾件深色外套,這些款式都很眼熟…… 林缊月睜大眼睛:“……這是你家——?那月桂灣……” 她突然意識到什么,突然噤聲。 難怪她總覺得月桂灣的那別墅怪怪的,廚房,客廳,總是顯得空蕩蕩,不像是有人常年在住的樣子。 不得不說鬧市的這棟洋房,相較之下要更符合周拓的風(fēng)格一些。 木質(zhì)地板,客廳大到并排開了三扇黑色邊框的拱形落地窗,面對著一大片庭院的濕漉漉的草地。 顏色以簡單的黑白灰三色組成。 林缊月跟在周拓后面進(jìn)了客廳,站在第一扇窗前把玩了一下,發(fā)現(xiàn)是玻璃門,打開可以聞到庭院青草的泥土味。 “……你在市中心有別墅,居然還要我每次坐兩個小時的車去郊區(qū),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周拓冷冷斜過來一眼,想到她今天和那個男人在甜品店,笑得花枝亂顫,“你覺得你有資格么?” 也是。 林缊月點頭,她記得周拓有很嚴(yán)重的潔癖,以前不小心借走他的衣服,就算洗好后送還,他還是看都不看就扔了。 難怪每次約她都去月桂灣,林缊月回過神,“怎么今天想到帶我到這里了?” 周拓沒理她,直接摸上林缊月的下頜,拇指壓著唇,另只手扣住林缊月的脖子,低頭吻了上去。 林缊月沒有做好準(zhǔn)備,被周拓這一下弄的有些愣神,但還是乖乖閉上眼睛配合他。 這個吻表面上看著纏纏綿綿,實際上帶了很強(qiáng)的掌控意味。 林缊月在周拓的親吻下動彈不得,等到她快要不能呼吸了,周拓才松開扣在脖子上的手。 另一只手還貼在下頜處,大拇指摩挲著那張被他吻過,變得有些腫脹的雙唇。 她的嘴唇中間有個小小的唇珠,唇形嘟嘟翹翹的,很有rou欲感,但是陪在這樣一張臉上,只是中和了臉上清純的部分,顯得恰到好處的妖冶。 林缊月卻很迷茫,“你今天怎么了?” 周拓回過神,停住撫摸林缊月的嘴唇。他把林缊月帶到一間空房,對她說:“趴好。” 林缊月這個時候已經(jīng)被周拓扒完衣服了,赤身裸體地跪趴在床上。 周拓給她在膝蓋和腦袋下方枕了墊子,沒有做過多的前戲,就硬生生的挺了進(jìn)來。 所有姿勢里,林缊月最不喜歡這個。 從后面進(jìn)的時候每一下都深的可怕,周拓的性器又粗又長,常常弄爽的同時又很痛。 這一下挺進(jìn),讓她忍不住漏了一點聲出來,周拓把她的腰按下去,她的額頭正正好就貼在周拓先前給她枕的那個墊子上。 他每撞擊一下,林缊月的腦袋就靠在墊子上摩擦一下。她的手哆哆嗦嗦的摸到后邊:“你出去一點,我有點受不了?!?/br> “哦,”周拓拉過她那只纖細(xì)修長的手臂,和陶瓷一般的冰涼。 “這樣?”身下卻是又是狠狠一個深頂。 林缊月忍不住弓起腰,往前挪,周拓?fù)谱〔蛔屗齽?,繼續(xù)腰上的動作。 …… 林缊月最后被cao的從身體到大腦都是麻的,結(jié)束了之后躺在床上喘氣,好一會兒才從白光里回過神。 一回過神就看見周拓盯著她看,目光帶著審視。 她覺得周拓今天怪怪的,表情比往??瓷先ジ永淙舯?,話也不說幾句。林缊月想到今天在甜品店見到的那個女孩。 “你的臉怎么這么臭,女朋友惹你不開心???” 她又瞄到床頭的銀戒,周拓每次和她做之前都要從手指上脫下,她今天沒有去看女孩手上有沒有同樣款式的戒指。 周拓正在拿著濕巾清理不小心濺在地上的體液,聽到這話收回目光,繼續(xù)手上的動作。 周拓等清理好,把濕巾扔進(jìn)垃圾桶,才開口,“你呢,陪前男友,很開心?” 林缊月的腿還呈現(xiàn)M字架在床上,從她的視角看過去,周拓扔濕巾的背影在她腿間動作。 她愣了一下,“切”了一聲,“……你怎么連這個都記得?” 張鑫和她高中的時候傳過一段時間的緋聞,張鑫人長得帥球又打得好,很受女生歡迎,那個時候連隔壁學(xué)校的人都在散播謠言,學(xué)校論壇天天哀嚎一片. “都聊了什么,這么開心?” 周拓說這話的時候正好轉(zhuǎn)過頭,林缊月一直從腿間注視著周拓的背影,就這樣猝不及防的和他在曖昧的味道里四目相接。 林缊月垂下一些目光:“就回憶一些,往事唄。”她想了想,“你都看見張鑫了,應(yīng)該和他招個呼。畢竟你們高中的時候也見過幾面?!?/br> “嗯,”周拓說,“最好再把他請回家洗個澡,再吃頓家宴?!?/br> 林缊月不說話了。周拓以前都不拿正眼看她,更別說她的朋友張鑫了。 - 林缊月走了以后,周拓把窗戶打開通風(fēng),走到客廳的衣架邊,從一件上衣口袋里摸出煙和火機(jī)。 是一盒女士香煙,薄荷爆珠口味的。 周拓攏手點燃香煙,一點猩紅在指尖亮起,他熟練的抽了一口,站在那面落地的玻璃門前,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