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陰冷的西北風(fēng)開始逐漸變得綿軟，路燈邊的玉蘭花開出花苞，就知道h市應(yīng)當(dāng)是要入春了。

    同樣擁有這樣好天氣的，還有晴空萬里的s市。

    林缊月特意捧了兩束花去。

    “這回就不偏心了?！?/br>
    她彎腰把兩束白菊各放在兩座墓碑前，“你們兩位老人家一人一束。”

    林缊月轉(zhuǎn)向拓印著青年照片碑，“好像沒有和你很熟?！哉堅试S我和外婆多講些話?！?/br>
    她把身子轉(zhuǎn)過去，墓碑上的張秀華依舊帶著熟悉的微笑。

    “你這小老太婆，說要和我告別，居然就真的再沒夢見過你了?！?/br>
    “要和你講講話，我還只能來這里?！闶枪室膺@樣，所以好讓我多來看你吧？”鮜續(xù)zнàńɡ擳噈至リ：p o1 8 w. vi p

    她長久地看著張秀華的那張照片，寂靜無聲的墓地遠處隱約傳來聲調(diào)規(guī)律工整，又令人平靜的誦經(jīng)聲。

    林缊月聽了會兒，才開口說，“外婆，你說的對。”

    眼睛朝前，腿一抬一放。

    林缊月拍拍大腿，做了夢里外婆做的動作，抬頭又朝張秀華看去。

    “我不準備再沉溺過去了?！?/br>
    前面是康莊大道，所有好東西都擺在她面前。

    “以前那些執(zhí)念，我也準備放下了。”

    “……包括你，外婆。”

    上一輩的錯，她不應(yīng)該用來懲罰自己。

    糾結(jié)外婆生前最后的時刻，問自己很多個如果，到頭來只不過是和自己過不去。

    “但你放心哦，我只是放下執(zhí)念，不是把你忘了。”

    “我會常來看你，多和你說說話……也會記得給外公準備一點花?！?/br>
    “爸爸mama沒教過我怎么去愛別人。但好在我還算個不太笨的自學(xué)者?！?/br>
    “在這方面，這些天，我好像無師自通了。”

    “……謝謝你送我上橋。作為交換，下次我再帶他來看你。”

    林缊月忍不住彎了眼角。和照片上的弧度竟意外的重合在一起。

    誦經(jīng)的聲音使得墓園更靜，陽光下，照片上的張秀華好像也笑意更濃-

    小韓護士鬼鬼祟祟的探頭，吳夢打她腦袋，“又想做什么？”

    小韓說：“803那個病人好像有女朋友了，我這幾天老是看見有個女人出入803，有天似乎還過了夜……”

    吳夢聽了直嘆氣，“童姐和我告誡的，你是一點都沒聽進去啊……”嘆完氣后，又難免好奇起來，“什么女人？我怎么從來都沒見過?！?/br>
    “可漂亮了。臉小皮膚又白。每回她來，都正好是我輪班……”

    電梯叮咚一聲，兩扇門緩緩打開。小韓興奮的直拍吳夢，“說曹cao，曹cao就到?！?/br>
    林缊月從電梯里走出，看見小韓和吳夢站在咨詢臺，朝她們點頭問好，“小韓護士?！?/br>
    “林小姐?！毙№n點頭。

    林缊月這些天來得頻繁，和小韓護士經(jīng)常碰面，已經(jīng)見了個面熟。

    她簡短打過招呼后，就推開了病房的門。

    小韓捅捅吳夢，“怎么樣，漂亮吧？”

    吳夢不答，扭扭捏捏的，半天也只嘟囔了句。

    “……還蠻般配的?！?/br>
    林缊月進了病房，周拓正坐在椅子上批文件，手里還是文具店隨手就可以買到的普通水筆。

    張秘書為了讓周拓在病房也能工作，特地給他買了張書桌來。生怕他再因荒于工作而被降職。

    這一幕居然熟悉得像六年前的某個場景。

    周拓似乎只是在他的房間里寫作業(yè)，等待自己從外面回來。

    一等就等了六年。

    林缊月靠著門框，靜靜地看周拓低頭批閱文件。

    他的握筆姿勢很準確，拇指和食指對到一起的那種。

    那支水筆在紙上沙沙作響。林缊月敲門框發(fā)出聲響，周拓并不踩理。

    她走上前按住那迭文件，剛準備說點什么，卻被掌心下的厚度給震驚了去。

    張秘書還真是把周拓當(dāng)推磨的驢了。

    林缊月把水筆從周拓手里捏著抽走。

    周拓的視線順著筆向上爬，對上林缊月調(diào)笑的眉眼。

    他又把筆拿了回來，“你就是這樣表現(xiàn)的？”

    林缊月雙手一撐，跳上桌子。腳一懸空，高跟鞋就“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林缊月赤腳點在他的胸膛，“我這樣表現(xiàn)，哥哥不滿意？”

    那天早上周拓給她的回答，和少年時她給周拓的簡直如出一撤。

    「看你的表現(xiàn)。」

    他那時這樣說。

    錙銖必較、睚眥必報的周大少爺。

    ……還真是和她壞得一摸一樣。

    林缊月特地穿了百褶裙，為了‘好好表現(xiàn)’，里面什么都沒穿。

    “那這樣，可以么？”林缊月把腿又分開了些，如愿看見周拓握水筆的動作一僵。

    前腳掌放在他的胸前，那里有東西一跳一跳地震著她的腳趾。

    林缊月足弓彎彎的，后腳跟又粉粉的，靈動纖細的腳掌，周拓伸手握住了她亂動的腳踝。

    “夠了?！?/br>
    周拓的動作很輕，卻因為扣著腿，不可避免地把林缊月的xue口扯開了。

    清脆“波”地一聲。

    rou縫成了兩片花瓣。

    里面半遮半掩的呈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

    那里像醉了般，粉紅粉紅的，還正往外吐著汁水。

    林缊月另一只腳踩上周拓發(fā)硬的大腿，在他漸重的呼吸聲中，又踩到他的襠部去。

    “林缊月?！?/br>
    林缊月笑笑，腳趾蜷縮，貓般似的抓了抓，“我?guī)湍阌媚_那個?！?/br>
    她不知從哪變出玫紅色的遙控器，玉瓷般的手指捏著遞給了周拓。

    周拓沒接，抬頭看去，幽邃的眼眸又暗了幾分。

    欲唇輕啟，那兩片rou一開一合。

    “塞進去?！彼f。

    “然后。遙控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