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子、生命的出路與初遇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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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對貓有什么印象呢? 毛茸茸、大眼睛、愛喵喵喵的撒嬌? 貓一直都是種受人歡迎的生物。 而大家對所謂魔法、和術士,又有什么看法? 神秘? 一隻貓有多久的生命?十年左右而以吧? 時間到了心臟就會停止,任何具生命之物都是如此,生命對死亡的恐懼也多少存在,魔法就是出自于人們對死亡的懼怕。 人類或動物不斷尋找延長壽命的方法,甚至有人認為只要靈魂中的記憶尚存就等于是繼續(xù)存活,直到靈魂帶著記憶離開腐朽的rou體,有些還寄宿在別的生命容器中,或許所謂「多重人格」這種東西就是寄宿于體的靈魂形成的吧! 所謂的魔法、術士,也都是為了永恆的生命為目標在追尋的。 其中有中術士又特別不同......使用單靠文字就能發(fā)揮力量的魔法──符文。 但什么術法都有極限,甚至是那無法用術法脫離rou體的生命呢? 唯一的方法恐怕只有改變自己的rou體吧。 就像中國古代相信有些動物經修練會具有靈性,rou體改變則成精怪。 東方關于狐妖、蛇妖、貓妖這種鬼神傳說并不少見。 或許...... 某些生命為了躲避死亡,可能自愿或非自愿的,變得非人亦非動物,將自己改變,那就是──成妖。 而這個故事,開始于兩段分歧,兩個截然不同的生命,相遇時的道路重疊。 那是他們相遇后才真正開始的旅程。 *** 那是雨夜。 牠身為野貓,應該去找個無人的隱密處躲雨才對......但是......卻倒在這樣無人經過的山路上。 腹部的傷口還在流血,曾自傲的烏黑美麗的毛色早被血沾染的結塊且骯臟。 當初為什么和狐貍這種對手打架呢?是那隻幼貓吧?不知道牠有沒有順利逃走? 「喲──是貓呢!看來快死了?!?/br> 牠見到一雙人類的腳踏在牠流淌在地上與雨水混合的紅色液體上。 那男人蹲了下來,用興趣的表情看著倒地流血的黑貓。 「看來還挺有潛力的!如果不是受這種傷,大概遲早能達到成妖的境界了吧!」男人身穿黑色的唐裝,黑色帶銀的頭發(fā)有點亂,低下頭看著貓?zhí)撊醯碾p眼,手上的紙傘恰好讓他們都淋不到雨,然后,他輕聲問著黑貓: 「你,想活下來嗎?」 牠看見那雙銳利又充滿霸氣的金色瞳眸。 想......想活下去...... 黑貓從口中擠出一聲不清楚的叫聲。 「我知道了,別急別急......」男人點點頭,對黑貓露出游戲中的孩童的微笑,「貓通常要活過二十歲才說得出人話。不過道那時候就差不多成妖就是了。哈哈......」 男人的左手輕放在牠的傷口上,口中默念了些字句,有道白光從他的掌心竄出,白光接觸到黑貓的傷口上,留著鮮血的撕裂傷就這樣開始癒合。 接下來,黑貓失去意識,金色眼睛的男人將牠輕輕抱起,身影消失在雨霧山嵐之中。 *** 「請問......」 時間向后推移,另一個時代,同樣是原本的山區(qū),卻已改建的都是住宅、商店、甚至有學校。 少年走近從未見過的商店,不起眼的老舊房屋內時分昏暗還擺滿他有看沒懂的圖像和擺飾。 店內沒有人,瞄了瞄無人的柜臺,放了個用來叫人的鈴,這間店開在他從沒注意過的小巷中,這個少年則是為了撿偶然滾到這里的五十元硬幣才會來到這里。 也許是這棟建筑給他一種特別的感覺,心里更是有個聲音叫他進去,他才會踏入這里。 「小弟弟,」當他正發(fā)呆的同時,原本身后無人的柜臺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轉過身,是個穿黑色侍者裝的黑發(fā)男人,眼鏡下的眼睛和嘴角都溫柔的微笑著,「這里不能進來喔,話說你怎么進來的?」 少年愣了一下,老實回答:「走進來的?!?/br> 眼鏡男傻眼一秒鐘,隨后恢復笑容,哈哈哈的笑了幾聲:「是嗎?這里不能隨便讓外人進入的,只是有些比較厲害的人能找到這里喔!」 少年聽不懂男人話中的意思,愣愣的看著他右手上戴在食指的戒指,銀色的金屬有種泛黑的奇異光澤,但讓吸引他的事上頭刻的符號,少年從來沒見過這種符號或文字,卻能知道他所代表的意思...... 「水......」 「嗯?」男人聽到少年不算小聲的呢喃。 「這個,」指著戒指上的符號,少年發(fā)問:「這是水的意思對吧?」 這次眼鏡男真的愣住了,嘴都微微張開,驚異的看著少年。 「你看得懂?」 「其實不太懂......只是我腦袋里的另一個人懂,所以我也跟著懂了?!股倌昶^看著男人,不太明白他的驚訝是為何。 「另一個......」一瞬間男人有點錯愕了一下,不過想通之后他又笑了,「看來不是碰巧也不是結界出問題了......呵呵......你叫什么名字?」 「滕褚羽,??!mama說不能跟陌生人說話......」頓時間少年驚惶了。 「呵呵......沒關係啦!褚羽是吧?我問你,你想學符文術嗎?」男人輕輕的問少年,而這瞬間整個房內的空氣多了一種清香。 『說好,那對你有幫助!』 少年腦中的聲音催促他,非常的急切。 滕褚羽猶豫的皺了皺眉,卻還是聽從腦中的「另一人」的話,「好,腦袋里的人要我學,雖然不知道要學什么......」 「靈魂容器啊......好像還容納了快十個的靈魂呢......難怪......呵呵......也好!」男人呢喃著,然后認真的看著少年說:「好,那你記住,我叫夏雀,以后用這個來我這,從今天起我是你的老師,知道嗎?」 遞給褚羽寫著他同樣沒見過的符號的手掌大的小紙,名為夏雀的男人還順便講解:「這個和我戒指上的都是『符文』,我要教你的就是這些東西。」 「移動......」似懂非懂的點頭,褚羽看著紙片上的符文,又唸出了沒見過的符文的意義。 「嗯,只要想著這個地方然后手指照著紙上的符文畫,就能過來,對了,別告訴別人喔?!瓜娜赣藐柟獍愕男θ菡A艘幌卵邸?/br> 「好,夏雀老師。」乖巧的點點頭,夏雀滿意的笑了。 褚羽突然感覺景物變換開來,一瞬間他發(fā)現(xiàn)自己回到自己家。 看看手上,那張寫著符文的紙還在。 *** 兩個看似不同的故事,似乎無所關連...... 他們的故事,卻在某個轉捩點 ──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