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不如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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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彌將少女緊緊鎖在懷中,讓雙眼迷蒙、臉色酡紅的人靠在自己的肩頭,一邊親吻輕啃她的側(cè)頸,一邊伸手去解她的腰帶。她整個人被他壓倒在書庫的木地板上,身子顫了顫,只覺得被他觸碰過的地方都敏感的要命,像是被千萬只螞蟻爬過似的,鉆心的癢密密麻麻的從骨頭縫里鉆出來,順著血rou滲到皮膚上,最后化作一種奇異的感覺涌入下身。 “江彌......”她想要夾緊雙腿,又立即被男人分開,忍不住提醒,“你那傷離心口進......不能、不能氣血翻涌......” 堵不如疏。 氣血翻涌頂多疼一疼,總比憋死好。 男人輕車熟路地將頭埋入她雙腿間,英挺的鼻尖陷入xue內(nèi),薄唇輕輕磨了磨xue口就被濕乎乎的液體沾滿,唇上留下一片晶瑩的液體。 口腔溫?zé)岬母杏X把一點點快感都無限制的放大,所有顫抖和壓抑都完全被掌控在了男人的唇舌之間。邀月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的發(fā)黑,身體最細微的感受都被人捏在手心里盡情玩弄,就像在大海中任沉任浮的小船一樣只能被動的跟從。 “嗚嗚——啊......你倒是弄個隔音結(jié)界......”外面有很多巡邏的士兵,大家都是修士,誰不是耳聰目明呢? “弄了?!?/br> 其實沒有。 少女脖頸微微上揚,下身挺起像是主動送入他嘴邊,江彌自然不會客氣,加快了舔xue的速度,故意把她最敏感的花蒂舔得發(fā)酸,頂?shù)盟骨话l(fā)軟泄出一大股花液。 “啊——慢點......你慢點......” 剎那間的感覺就像是一陣電流通過身體,迷醉和快感讓她腰枝一下子軟了,除了喉嚨里細碎的呻吟外,連完整說一句話的力氣都沒有。那貝rou被他舔得十分紅潤,還外翻出些許,敏感得一直發(fā)顫。 等她稍稍從余韻中回過神,就見男人已經(jīng)從自己身下抬起了頭。風(fēng)神俊秀、神采英拔,即便是一頂一的雕刻師,也未必能在最珍貴的石料上雕出這樣的面容。只是現(xiàn)在他挺拔的鼻端、下頜,都沾滿了可疑的液體,甚至那張弧度優(yōu)美的薄唇,被噴出的花液涂得晶晶亮。 宛如仙人染濁,簡直透著違和又讓人血脈賁張的情色意味。 “邀月......”他將少女一把撈入懷中,一低頭就可以咬到她薄薄的耳朵尖,“還有力氣騎我嗎?” 那又低又磁的聲音聽的她心里癢酥酥的,幾乎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等她扶著那猙獰的孽根坐下去,腳趾便因蘇爽而蜷起,腦子更是一陣陣的空白,別說是騎他,連拔出來的力氣都沒了。 青年眸光發(fā)暗,收緊掐在她腰側(cè)的手,喉嚨里喘了兩下,帶著她細軟的腰肢狠狠地向下坐去。 “好撐......唔——” 這一下頂?shù)搅说?,盤虬的青筋在頂進花xue后,便如同有生命一般跳動摩擦著內(nèi)壁。江彌本想躺下讓她騎,可看她雙眼迷蒙著半睜不睜,臉上氤出紅暈的模樣心生無限憐意:“還是我來吧。” 他站起身子,雙手托著少女的大腿根,每一次進入都要全根沒入,恨不得將囊袋都塞進她的身體里。她身后和身下皆懸空,這樣又重又疾的速度她哪里受得住,只能將雙臂環(huán)在他脖頸才不至于從他身上滑落,又不敢抱得太緊壓到二人傷口,只好雙腿夾住男人的蜂腰才堪堪不至跌落。 “別走了,嗚——江彌......” 男人邊走邊一下比一下更重的頂進她的身體,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曖昧水聲,不停有粘稠的水漬從二人的相接處滑落,最后流到男人的腿上再滴落至木地板上。 “我喜歡這個姿勢......” 這個姿勢頂?shù)暮苌?,她好像只能全身心地依賴著自己?/br> 江彌低頭去輕輕的親她,炙熱的唇舌,從額角溫柔的纏綿而下,與身下兇狠的動作完全不同,任誰看了都知道這是一對癡心相愛的戀人。 邀月把臉貼在他結(jié)實的肩窩里,眼睫濕漉漉的,在長長眼梢上顯出一段微挑的弧度:“你身上好熱......” 二人都傷在大xue上,她法力運轉(zhuǎn)受阻一到夜間便覺得丹田泛冷,江彌卻只是換了條經(jīng)絡(luò)和沒事人一樣,真是不公平! 又想到自己現(xiàn)在被他折騰的上氣不接下氣,心里兀地起了一股火氣,一口咬在他鎖骨上,男人粗喘一聲,體內(nèi)的roubang漲得更大,低啞的聲音竟透著難言的愉悅:“邀月,多咬幾下......” 難道她是在獎勵他嗎? 花心處的小口每每在青年往外撤時自動吮吸,陷進性器頂部的rou棱之中,直把青年吸得尾椎發(fā)麻,好幾次都是咬緊了牙根才止住射意。 整個書庫充斥著讓人面紅耳赤的呻吟,到后半夜就變成了嘶啞仿佛在砂紙上磨過的求饒。各種折騰的聲音就沒斷過,少女的聲音細軟而嬌弱,讓人聯(lián)想起被人玩弄在掌心里的幼貓,想用力的揉在懷里去恣意的揉擰,讓她完全的歸屬于自己。 這一夜對守在外面的巡邏隊來說無疑是難熬的。一邊感嘆魔皇天賦異稟受了傷還這么能干,一邊因里面美人婉轉(zhuǎn)的聲音煎熬,最后一個個魔修都忍不住念起大自在殿的清心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