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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阿姨好,我們是警察。請問您認識住在樓上的老太太嗎?” “哦,她家老人去年還是什么時候不是過世了嗎?!?/br> “對,請問過世前后你們有沒有和那家人打過交道???”雷雪點點頭。 “交集倒是不多,我們也是新搬過來的,這里是老小區(qū)現(xiàn)在變成學區(qū)房了,我們這兩年才搬過來,小孩子上學方便一點?!弊≡谝粯堑陌⒁滔肓讼耄骸八齻兗胰撕孟褚膊惶鲃雍袜従觼硗S袝r候上下樓倒是會見到,她們家是不是還有個孫女?長得很漂亮。老人走了以后,她和老公小孩進進出出辦喪事辦了幾天我記得?!?/br> 凌與向四周看了看,指了指墻邊的監(jiān)控攝像頭:“請問阿姨,這個攝像頭是什么時候裝的?” “哦,這個么是我們家兒媳婦去年自己裝的。你曉得的,一樓出入是方便了,但是這個老小區(qū)的安全性我們還是有點擔心,就自己裝了一個?!?/br> “這里面的監(jiān)控可以調出來嗎?” “可以的呀,平常都存在云端,手機上都看得到的。”阿姨帶上眼鏡,拿出手機劃了劃,“但是..好像也是去年什么時候,這個攝像頭被人弄壞了,我兒子就又買了一個來,當時錄像是還在的..” “被人弄壞了?”雷雪擔憂地看了看凌與:“那你們之后有遇到什么危險或者可疑的人在附近出現(xiàn)嗎?” “那倒沒有。我們還特意去警局備案過的,家里有小孩子不放心嘛。不過后來倒是什么事情也沒有?!卑⒁讨噶酥副O(jiān)控下的牌子:“噥,我兒子就特意掛了個牌子警告那些人?!?/br> “請問可以給我們看看錄像嗎?”凌與問道:“這個位置應該能夠記錄樓道出入和附近的一些情況?!?/br> “好的呀。警官你看看我是怎么給你比較好?” “您就先這樣…再這樣…” … 兩人坐回車里。 “老師我們今天就這樣回去了嗎?” “嗯。”凌與系上安全帶:“俞安之奶奶的房子現(xiàn)在暫時還進不去,搜查證還沒有批下來?!?/br> “在等搜查證的期間,我們就先回局里查查那段時間前后的錄像帶吧?!?/br> “是!” … “啊…這么多的錄像…”雷雪打了個哈欠,推了推警局辦公桌上的外賣盒:“要查到什么時候去呀嗚嗚…明明已經16倍速了,還有那么多…” 凌與用手支著下巴,吸了口可樂,抱歉地扯了扯嘴角。 “辛苦了。但是我們最近恐怕都沒有太多時間休息了。俞安之到現(xiàn)在還處于失聯(lián)狀態(tài),如果她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不測,我們必須盡快查明案情安排營救。” “哎..”雷雪嘆了口氣:“俞安之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死亡失蹤,到現(xiàn)在輪到她自己也失蹤,是招惹到什么人了嗎…” “哎!等等…”雷雪忽然打起精神按了暫停鍵,把速度恢復到正常一倍速:“這是..” 畫面中一個身著白大褂的女人攙扶著一名老人經過鏡頭前。女人帶著微笑,動作輕柔體貼。老人步履蹣跚,臉色很差像是有病在身。 “是藍言,還有俞家的老太太?!绷枧c做出判斷。 “看這個樣子應該是老人去了醫(yī)院,藍言特意送她回家。還挺體貼的?!?/br> “繼續(xù)?!?/br> “嗯。”雷雪按下播放鍵,視頻繼續(xù)進行。 “老人出現(xiàn)的頻率慢慢變少了,是住院了嗎?” 凌與翻出住院記錄,“時間對的上。” “那天俞安之出現(xiàn)了?!碑嬅嫜杆匍W過一個身影,手里提著些東西進出了一兩次,又來到樓底一旁地公共水池邊逗留片刻,扔了垃圾,離開。 監(jiān)控來到一個黑夜,畫面忽然劇烈搖晃了半秒就斷了。 “這應該就是那位阿姨提到的,監(jiān)控被人弄壞了?!?/br> 凌與深思不語。 雷雪點開另一個文件夾。 “監(jiān)控重新裝上之后,俞安之和江樹陸陸續(xù)續(xù)又出現(xiàn)幾次,應該是來看望老人?!?/br> 繼續(xù)播放,時間來到老人去世那天。鏡頭中的某一時刻俞安之和丈夫急匆匆地走過,走近樓道,拿著各種東西上下來回許多次。 “這是在準備葬禮嗎?” “還可能在打掃衛(wèi)生清理遺物,他們倆一趟趟都扔了許多東西。” 凌與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眉頭緊鎖。 “再之后…目前與案子相關的這幾個人好像就沒怎么出現(xiàn)了…” 雷雪揉了揉眼睛,用眼神請示凌與的意思。 凌與低頭沉思了會兒,開口道:“把進度條拉回老人住院的那天。” “好。” 畫面播放。 “再拉回去。” “嗯?!?/br> 畫面播放。 “再來?!?/br> “是?!?/br> 畫面播放。 “重新再來一次?!?/br> … 俞安之像是溺水一般,趴在床上,渾身發(fā)抖地維持著那個非人的姿勢直到藍言踢開緊閉的門,帶著醫(yī)院消毒水的氣味和被紗布包扎起來的手臂回到她的身邊。 藍言面色極冷,單手解開她雙手與雙腳之間的結。 俞安之終于得以以正常的姿勢趴到床上,四肢已經酸痛發(fā)麻仿佛不存在一般。正想好好喘上一口氣,下一秒就被扯著頭發(fā)拎起來摔到地上。 俞安之皺著眉悶哼一聲,虛弱地連慘叫都發(fā)不出一聲。 藍言陰沉著眼,一腳一腳接連著發(fā)狠踢到她的腹部,身上,腿上,手上。瘋了似的喃喃自語道:“不乖…你也不乖……我好疼..真的好疼…” 俞安之被打得無力掙扎,眼泡很快被打腫,像一具尸體一樣又被她拽著頭發(fā)與手銬,拖著下樓。 完了。 她垂死掙扎起來,掙開藍言拽著她的那只手,瘋了似的想要逃開,哪怕手腳都被鎖著,只能跌跌撞撞在樓梯中央像蟲一般挪動幾尺。 這一舉動更加激怒了藍言,一腳將她踢下剩下的幾節(jié)樓梯。隨機又直沖下去抓起她的手臂直直地就地拖行,在她尚且來不及從劇痛中緩解之時就將她扔進一間漆黑的地下室。 地下室的防盜門完全閉合。 一切都完了。 “咔噠?!钡叵率一椟S的燈光在藍言手中亮起。 她從一旁幾乎占了整面墻的柜子中取出一把刀來,拿在受傷的那只手中緩步走近,那雙眼反射出陰冷的殺意與無邊無際的瘋狂。 “不…不要?!庇岚仓械剿劳鲈谙蛩邅?,上下兩排牙齒冰涼打著架,她顧不上身上帶血的傷口絕望地抵著地面向后退去。“我,我知道錯了,對,對不起弄疼你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殺我…” 身后忽然觸碰到一整面冰涼的鐵網,俞安之驚叫著向后看。是一個勉強能夠裝入一只大型犬的鐵籠子。 “喜歡這個歸宿嗎?”藍言神情扭曲地挑了挑眉。 “別這樣..藍言,我會乖的…我乖…” 冰涼的刀刃忽然觸碰到俞安之的側臉,她的眼角不自覺滲出淚來。今天是真的要死在這個見不得光的地下室里了…原來早晨的陽光是上天最后的恩賜… “不聽話,就要付出代價?!彼{言把刀刃滑到俞安之的耳邊,拍了拍她的耳廓:“聽到了嗎?” 俞安之害怕地一動不動,急促地呼吸著稍稍點頭。 “聽到了嗎?。?!”藍言忽然狂躁起來,粗暴地拉起她的左耳。 “??!聽見了!不!不要!” 刀刃貼著耳垂自下而上陷入血rou里,藍言的手快速狠烈地一揮,一長串連續(xù)的血滴飛濺到鐵籠邊的泛黃的墻面上。 “嗯…”俞安之痛苦得發(fā)不出聲,感到耳朵上瞬間一輕,緊接著整個人重新摔到地上,一股暖流沿著耳邊流到臉上,脖子上,沿著皮膚在身下的地板上匯聚成一片血泊。疼痛過了一會兒才逐漸從耳邊傳來,越來越疼,疼得她流著淚縮在血泊里痙攣。 手后知后覺地摸向左耳…不對..不對!俞安之目光晃動幾下,視線就快要被留下來的血液淹沒。 藍言垂手站在她身旁,單手輕輕晃了晃,將半只耳朵甩在她眼前。 … “我們調到0.25倍速重新來一次。” 雷雪照做著疑惑地皺了皺眉,不明白老師在反復看什么。凌與沒有回答示意她仔細看。 畫面中俞安之提著一個塑料袋從樓里走出來,走到水池邊像是要洗東西的樣子。塑料袋中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動。俞安之從塑料袋里取出一個黑色但又不那么規(guī)則的方塊狀物體放入水池,把水開大。低頭默默看著。水池里的水花一開始有些撲騰,之后就恢復了平靜。俞安之此時仰頭,似乎常常呼出一口氣,身體的姿態(tài)也放松了下來。接著把池中的水放掉,將那個不明物體扔到了附近的垃圾桶里。 “放大?!绷枧c讓她把圖像放到最大:“聚焦于俞安之手上的動作和物體。” 雷雪睜大眼,再次播放。 “…” “…” “凌老師!”雷雪驚呼道:“不會吧?!這難道是…” 凌與同樣睜大了眼睛,盯著屏幕,熬夜的眼里充滿血絲,眼角像是要裂開一般自顧自點了點頭。 “不會有錯?!?/br> “這就是在張亦涵死亡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那件奇怪的物證..” “鐵籠里的死老鼠。” ----- The author: 吃瓜吃得無心寫文,并不在狀態(tài)??晌覍嵲谑翘肟禳c寫完這篇之后調整方向開啟網文2.0新篇章了。這章是在炸雞店里寫的,炸雞好辣呀!